黑羽快鬥剛走進酒吧就聽見門外“砰”得一聲,一轉頭,爆炸産生的蘑菇雲都還沒有消散。
黑羽快鬥:“……”
啊?
這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太突然了吧!
他看了一圈沒找到重江澤上,随便找了個位子。僵了一陣才聽到熟悉的腳步聲。
他看着重江澤上一步步走過來,坐到他的旁邊,衣服上似乎沾了一些灰塵,幹巴巴道:“……沒事吧?”
他這是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人啊!
重江澤上拍拍黑羽快鬥的肩膀,順勢收走竊聽器,道:“小事兒。還能拖一陣兒。”
“什麼拖一陣兒啊……”黑羽快鬥小聲嚷嚷:“你說什麼我都聽不懂好不好……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嗯……”重江澤上單手撐在吧台上,這個慵懶的動作他做起來卻有種特殊的氣質:“你知道日本公安嗎?”
黑羽快鬥心尖一顫:“你是公安?我怎麼就不信呢?”
他這是什麼體質啊!
這麼愛招警察的嗎?!
重江澤上挑着眉:“為什麼不信?”
“大哥!”黑羽快鬥死魚眼:“誰家公安拿着槍威脅人啊!還随随便便就搞爆炸出來!你要是公安你就把證件拿出來好不好!”
“哦……”重江澤上點點頭:“你小子心理素質還挺好的,我确實不是公安。”
黑羽快鬥:“……”
這貨有病吧。
“不過,準确來說,我和公安有合作關系。”重江澤上道:“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話,我也可以幫忙。”
黑羽快鬥擺擺手:“我可不需要你們幫忙。行吧行吧……不就是教你易容嗎?教你總行了吧。”
黑羽快鬥把黑羽盜一的易容筆記遞給重江澤上:“諾,就是這個,你應該不需要我再手把手教你了吧?”
“謝謝。”重江澤上接過這個看上去已經有些破舊了的筆記,道:“我查了一些有關怪盜基德的資料,八年前怪盜基德銷聲匿迹,同年大名鼎鼎的魔術師黑羽盜一也在一次表演中遇難,所以,你是……”
“唉,”黑羽快鬥深深歎了一口氣:“你們這幫偵探真的很讨人厭啊!用完記得把筆記還給我!”
“放心吧。”重江澤上朝黑羽快鬥伸出手:“重江澤上。合作愉快,基德。”
“算了吧……”黑羽快鬥和他握了握手:“你叫我快鬥就可以。”
“好的,快鬥。”重江澤上低聲道,略微笑了笑:“如果有你父親的消息,我會幫你留意的。”
“……”
“怎麼了?”重江澤上看着似乎兀自出神的黑羽快鬥,開口問道。
“……謝謝。”
一周後——
“嗯……你最近在忙着寫小說?”重江澤上用臉頰夾着電話,随手撕開一個三明治的包裝袋,咬了一口三明治:“都寫些什麼了?”
“随手寫了幾個字而已,像之前在歌劇院的案子,還有上次福爾摩斯迷的案子。”新出智英正拿出一個病例在看,道:“我倒是不打算發表,之前看小哀好像也蠻喜歡探案的,那孩子總是一臉深沉,到時候拿過去給她看看?”
“唔,柯南應該會更感興趣……你在你父親的診所裡?”重江澤上道。
新出智英笑着歎了口氣:“怎麼連這種事都能猜出來……最近父親的診所有點忙,我過來幫幫他。”
“這幾天諸伏那邊有什麼問題嗎?”新出智英道:“感覺這一周是莫名其妙平靜的東京啊!都有些不習慣了!”
“可能是山雨欲來吧。”重江澤上笑道:“你那邊很忙嗎?”
“我其實還好……”新出智英聽到門外的動靜,放下病案走了出去,竟然看到了一行熟悉的身影。
“诶?”他推了下眼鏡,沒有挂斷電話,走到會診室門前。
“隻剩半年了。”新出義輝沉重道。【1】
“什麼!”毛利小五郎一步沖上前,激動道:“為什麼會這麼嚴重啊!”
毛利小五郎說着說着就開始難過起來:“一定還有辦法的吧,醫生!我還沒有和老婆和好,我還有孩子需要照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