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登停頓了一下:“沒發生什麼事情,沒人吵架也沒人打架,我們隻是站在那裡看着。那句話那三個人在...打完人之後都這麼說的,我想他們兩個是在模仿那三個人。”
“三個人?他們三個怎麼說的?”
“安德烈摩爾和凱文約翰、奧古本,他們三個是一夥的,他們打完人後會讓我們走遠點,要是我們死了他們可就成嫌疑犯了。”凱登的語氣依舊保持平靜。
兩個警員聽完一愣,皺起了眉毛。
窗外凱登父母聽不見對話,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想沖進去被攔下。
随後警員繼續詢問:“你們在那裡呆了多久?”
凱登搖搖頭:“我不知道,我沒手機手表,離開後就回房間睡覺了,不知道具體時間。”
“那你怎麼知道你們是七點見到奧古本的?”
凱登疑惑回答:“因為...他約的時間是七點啊?”
兩名警員沉默了一會兒:“他用什麼方式聯系你們的?”
“短信,我沒有手機,所以是他當面和我說的。”
“什麼時候說的?”
“晚餐的時候。”
又被問了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凱登離開了。
父母焦急的想問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還好嗎,之類的話題。
凱登敷衍:沒事、不知道。
自殺案因為遲遲找不到線索被迫放置,所有人都返回了學校。
沃倫沒看報紙上寫的東西,因為他知道不是假話就是廢話。
其他人倒是很關心這件事,叽叽喳喳說個不停,說現在隔壁學校那些有過霸淩史的都害怕的不行,要麼轉學要麼徹底安靜了下來。
他們在聊八卦的時候,沃倫在認真的學習,他們在聊案件的時候,沃倫還是在認真的學習。
他要用實力淩駕在所有人至上。沃倫咬牙切齒的想,因為這次小考,他被人超過了,他掉到了第二名!
刻苦的學習固然重要,轟轟烈烈的新聞事件更可怕。
第二周,聽說隔壁又出事了不過沒死人,出事的是個高官的孩子,現場抓獲了一個學生,高管孩子吊在公園樹上,他抱着那個高官小孩的腿。
因為發現的及時那孩子被拉去醫院搶救了,那個“兇手”被抓了起來。
“聽說....叫、叫什麼凱登?”
“凱登?”看書看的天昏地暗的沃倫扭過頭,他的眼下還有一片青黑,這是熬夜的證明。
“凱登·克萊爾!”說完那個男生覺得這個姓很熟悉,“克萊爾!他和我們這的議員同一個姓诶,不會是親戚關系吧。”
“姓克萊爾的那麼多,怎麼會,市政府裡教育部裡也有個姓克萊爾的呢。”
“我爸同事裡也有兩個克萊爾。”
沃倫放下書卻怎麼也看不進去了,他歎了一口氣,真的假的?
警局中,凱登坐在熟悉的位置上,他的父母帶着三名律師在門口和警長吵架。
他也不知道怎麼發展到這一步的,現在要麼期望警方調查出真相,要麼期望萊斯利·沃克那個倒黴蛋快點好起來幫他證明清白。
最好笑的是他的父母在找律師要求做的不是無罪辯護而是減刑辯護,現在是在吵要不要轉移到青少年法庭去,警長說證據不充足要暫時扣留在這裡等找出證據在進行指控,而那對父母是想先定罪把他弄去青少年監獄,搞個認罪态度良好關幾個月就出來。
唯一能證明他無罪的倒黴蛋萊斯利因為頸部骨折和缺氧陷入了昏迷,多次醒來都是無意識狀态。
凱登不認罪,這對父母便讓律師進來說服。
警長都覺得荒唐,他讓警員攔住律師:“你們是他的父母嗎?!現在根本沒有他犯罪的證據!你們讓他認什麼罪!殺人未遂?!”
那對父母也覺得荒誕,但他們有自己的理由:“可是他要盡快出來!時間久了誰知道那些記者會怎麼說!”
凱登百無聊賴地摳着指甲蓋,早知道不如直接給那三個家夥幾刀直接定罪,總比現在這樣好。
人生如同一場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