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破涕為笑,“謝謝你小雪,你真的太好了,我們回去吧。”
因為剛剛傅北忱的一場發瘋,其他客人礙于權勢紛紛結賬逃離,現在CHARM裡隻有聞雪、傅北忱等八人。
聞雪和花溪回到場内時,紀若站在台上唱歌,姿态潇灑表情陶醉。一曲唱罷,圍在台下的易丹和陳之起哄歡呼,“再來一首再來一首。”
紀若勾唇偏頭,轉回來時電眼迷離直盯易丹,“有請易丹小姐與我合唱一曲。”
咦,這醉死人的氣泡音,油膩,太油膩了!
“好啊。”易丹難得捂嘴矜持笑了兩聲,身後目光逼人。
哎,魅力太大也是一種煩惱啊。
可能是易丹常年抽煙的原因,她說話時聲音低啞磁性,是标準的煙嗓。唱歌時卻又說不出的好聽,即使是雙人對唱的小情歌也能聽出她身上獨有的滄桑韻味。
台上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或是拉手,或者眼神拉絲。吧内燈光昏暗,酒液醉人。易丹唱着直接放下麥克風就着小甜歌伴奏來了一段辣舞,不倫不類但直戳台下人心窩。
聞雪用肩膀撞了撞陳之,“上啊。”
“你認真的?”陳之收回目光,一副休要害朕的表情。
“這有什麼認不認真的,喜歡就上呗,慫貨。”聞雪翻了個白眼搖頭,“看來秦嬢嬢的兒媳遙遙無期咯。”
又是一曲歌畢。陳之似是被刺激到,騷包的擡了擡眼鏡大步上台,“丹姐,我也來唱個。”
有争奪才有成就,才好玩。紀若挑眉,饒有興趣問:“想唱什麼?”
“随便來個什麼纖夫的愛之類吧。”
陳之的回答讓紀若有點傻眼,哈哈笑了兩聲對側邊播放伴奏的侍應生道:“給他放。”
“丹姐,你跳舞肯定累了,場上交給我了。”陳之說着不等易丹回複就拿過了她手中話筒,把人趕下了台。
前奏唢呐響起,花溪第一次在酒吧聽到人唱這首歌,好奇問聞雪:“小雪,橙子為什麼唱這首歌呀?”
“很快你就知道了。”聞雪高深莫測。
“妹妹你坐船頭~”
因為飽含感情啊。
“哥哥我岸上走~”
剛走到台下的易丹聽到陳之嘹亮的歌聲差點崴個跟頭;台上紀若的潇灑面具也繃裂開;連在遠處喝悶酒的傅北忱也短暫清醒;王特助微笑僵硬,假借扶眼鏡之由按了按耳朵。
聞雪就更不用說了,陳之一張口,她就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順便讓花溪也捂耳朵。
這哪是唱歌啊,這簡直是幹吼,吼得聲嘶力竭,倒真是飽含深情。
陳之唱的盡興,到女聲時還對紀若擡擡下巴,“若哥,到你了。”
紀若握着話筒的手松了又緊緊了又松,還是接過了女聲部分。
女聲部分唱完又響起陳之魔性的歌聲,太難聽了!難聽的紀若連把妹的心都沒了,放下話筒下台,走前丢下一句:“我去上個廁所。”
成功趕走情敵,陳之也停止了魔法攻擊,厚臉皮難得紅了紅,對台下聞雪發出召喚:“死蚊子,快來唱歌。”
聞雪身為靈魂歌姬當然不願意,推了一把易丹,“丹姐,快去教陳之做人。”
“咳。”易丹幹咳一聲,對聞雪做了個單手夾煙的動作,“妹子,我嘴巴癢了,去去就回。”
襄王有夢神女無心啊。
台上沒了人捧場,陳之感歎一聲“不懂藝術”灰溜溜下台。
接下來又是幾人坐在一起推杯換盞。花溪聽着衆人交談也跟着喝了幾杯,喝得眼神迷醉,小臉紅撲撲,最後被同款迷醉的傅北忱扛上了車。
不知道當晚發生了什麼,或者接下來幾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反正就是花溪跟傅北忱和好了。
值得一提的是,聞雪三人當晚喝得有點多,索性在CHARM附近找了個酒店住。辦理入住時,易丹身份證上顯示二十四歲,再過兩個月滿二十五。
萬萬沒想到,衆人以為的大姐頭居然是小妹妹。
愉快周末結束,又是回公司當牛馬的難捱日子。對面工位的張敏仍然保持滿滿八卦情,一見到聞雪就熱情打招呼,“雪姐,早啊。”
之後湊近小聲詢問:“雪姐,我今天看到傅總跟之前秘書部的那個誰一起來上班了。”
嚯喲,和好了就得甜蜜蜜,這有什麼大驚小怪。
“嗯,快回去上班。”聞雪不動聲色點頭,坐到工位開電腦。
張敏的八卦情沒得到滿足,張嘴還想說什麼被一道甜美女聲打斷:“小雪。”
聞聲回頭的張敏:!!!
你們認識早說啊,靠!
聞雪堆起笑容,往花溪身後張望:“溪溪,你怎麼來啦?傅總呢?”
花溪不開心的嘟嘟嘴,“幹嘛說他,我又不要他管。”
“好好,對不起溪溪,是我問的不對。”聞雪向金錢低頭。
“沒關系啦,我要進組拍戲了,我有點舍不得你,來看看你。”花溪笑容甜甜分享好消息,“是之前越......宴越清幫我拉的戲,明天就進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