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姐,你說她呀?長的真醜。”
“長的醜就不說了,還穿的這麼寒酸。”叫薇薇的說着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小芷你都甩了她幾條街了,她連你都比不過,真不知道傅北忱看上了她哪點。”
花溪正站在貨架前選鞋子,眼前兩個漂亮女人讓她無所适從,“你們是誰?”
還能是誰,惡毒炮灰女配呗。
聞雪覺得自己都快成為什麼奇怪的劇情見證者了,走哪兒都有這種弱智劇情,這個沒有邏輯的世界啊......想當個正常人怎麼這麼困難。
叫小芷的重新擡起頭,湊近薇薇旁邊小聲問:“薇薇姐,你覺不覺得她跟葉溪倩有點像?”
“那又怎樣,一個要什麼沒什麼的女人,玩物而已,遲早會被甩。”薇薇雙手抱胸,臉上妒意明顯。
聞雪終于把所有東西都放完,正猶豫是去刷好感受辱,還是遠程吃瓜時感受到身後似有似無的寒意。
為了财富自由,幹了!
聞雪安撫下心驚肉跳的小心髒,以母雞護雛姿态快步跑到花溪面前,“你們想幹什麼?不準欺負溪溪!”
薇薇被突然沖出來的人吓了一跳,狠瞪了聞雪一眼,“你又是誰?”
眼神在聞雪身上掃視,除了背的包稍微值點錢,其他都是叫不出名字的地攤貨。薇薇捂嘴,惡意又不可思議問:“不是吧,這種女人也有跟班?你圖她什麼啊?連身像樣的行頭都不給你買。”
“哦對,是我忘了,她根本買不起。”嘲諷拉滿,聞雪一直在心裡默念莫與腦殘計較。
寒意愈發逼近,手臂上汗毛炸起。聞雪當即學着花溪欲哭無淚姿态,弱弱提高音量,“你你到底想怎麼樣?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們?我們都沒有惹你!”說完又有了暈車感,yue~,太做作了。
“果然是什麼樣......”話沒說完,被傅北忱冷沉的聲音打斷:“滾開。”
“北忱。”花溪驚喜望向兩個女人身後,眼中全是被從困苦中解救出來的驚喜和感激。
作威作福被逮到,薇薇眼神亂飄下意識避讓,心虛一陣揚起笑臉問:“北忱哥哥,好巧呀,你也在這兒。”
傅北忱充耳不聞把眼神轉向聞雪。聞雪還保持着大張着手臂母雞護雛的姿勢,傅北忱原本冷沉漆黑的臉色又黑了黑,“滾開。”
聞雪動作麻利讓開,傅北忱大步走至花溪身前,語氣關心,“溪溪,你有沒有哪裡受傷?”
這傅北忱現在拿的什麼劇本啊?怎麼開始幻視宴越清了?再說人家就隻是言語羞辱一下,雖然心頭确實不好過,但是怎麼能問出受傷這種問題啊?
聞雪都害怕花溪哭着說,北忱,我心裡疼。
似乎薇薇也腦補到了這裡,不等花溪開口就急切為自己辯護:“忱哥哥,你别聽她瞎說,我都沒有碰她。”
“給溪溪道歉。”傅北忱語氣冷漠,但眼神深情缱绻得看着花溪,“是看上這一排的鞋了嗎?包起來。”
薇薇面色青紅交加,L國私人定制的紗裙被擰成了麻花。
這個地低地下的卑賤女人竟然敢讓她道歉!
這時王特助才姗姗來遲,默默站到聞雪身旁小聲問:“李小姐和林小姐怎麼在這兒?”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這個薇薇和小芷一看就是炮灰的命,聞雪都沒興趣問誰是李小姐誰是林小姐。
王特助聽完扶了扶眼鏡,決定給傅總發揮空間展現一下人物弧光。
“我數三聲,給溪溪道歉。”傅北忱斂起溫和面具,雙目直射薇薇。
薇薇氣的胸脯起伏,她不敢直視傅北忱,隻能雙目噴火盯着花溪,恨不得把她燒穿。看到這個女人一副柔柔弱弱的惡心做派就愈發火大,不就攀上高枝了,有什麼好得意的!骨子裡還是低賤的貧民。
“很好。”傅北忱冷笑邪魅勾唇,“看來李氏集團和林氏集團不想要了。”
“三,二......”
“對不起!”
隻有最開始出過聲的小芷90度深鞠躬道歉,打斷了傅北忱接下來的報數,“對不起,都是我們的錯,請花小姐您原諒我們。”
薇薇氣的狠狠掐了一把小芷的手臂,小芷這一舉動無異于是打了自己的臉,真是個上不得台面的蠢東西!
小芷疼了渾身一抖,卻沒有躲避。
“溪溪,心裡舒服一些了嗎?”傅北忱又帶上溫柔面具俯首看向花溪。
“我沒事了,讓她們走吧,北忱。”花溪被傅北忱維護了,她覺得心裡暖暖的,原來他是可以托付的。
“我的溪溪真善良。”傅北忱說着用手刮了刮花溪的小鼻頭,之後冰冷側頭。
王特助心領神會微笑上前,“兩位小姐請離開。”
被助理當衆掃地出門,薇薇火氣達到了頂點。走出店門就狠狠給了小芷一耳光,“你以前不是林家的千金大小姐嗎?膽子這麼小難怪林家會越來越差。”
耳光之重,聽得店裡的聞雪右臉又開始幻痛。
“對不起薇薇姐,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小芷順從道歉,顯然早已習慣薇薇的壞脾氣。
店裡,傅北忱已經讓店員打包了一整排貨架的鞋子。
花溪踮起腳尖獻上香吻。傅北忱眼神一暗,在花溪想離開時伸出大手攬住盈盈一握的細腰,迫她繼續,直至空氣越來越稀薄才分開。
傅北忱餍足勾勾唇角,“小笨蛋,怎麼還學不會換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