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甯,你找死!”傅北忱咆哮的聲音冰寒冷沁,每一字都咬牙切齒。
這個該死的私生子,竟敢這樣對溪溪,陪葬,通通都給我陪葬!
“噓,聲音小點,不要吵到姐姐了。”季時甯撇了眼傅北忱,殷勤地給葉溪苳耳朵裡塞紙團,塞完拍拍手邀功似的道:“姐姐你看,還是我最關心你。”
傅北忱聽了,刀削斧鑿的鑿子臉青一陣白一陣怒吼,“你放肆!”
“傅北忱,你的情緒這麼不穩定,是家暴男吧。”季時甯吐槽完,龇着小白牙樂呵呵表白,“姐姐你的眼光真差,不像我,一下就看中姐姐你了。”
聞雪:......
能不能放開我再争寵?一群貴腦有恙的玩意。
“季時甯,你......”
“傅總冷靜,不要激怒對方。”貴腦無恙的王特助就是很頭痛,非常頭痛。
傅總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不要暴露情緒落下風啊,這還怎麼讓人談判了。
傅北忱心知王特助說的有理,控制怒氣沉聲喝問:“你要怎樣才肯放了溪溪?說出你的條件。”
“我不會放開姐姐的,傅北忱。”季時甯對葉溪苳頑皮的眨眨歐式大雙眼,仿佛在說他會永遠抓住她。
“唔......”葉溪苳雙目含淚,凄凄慘慘戚戚搖頭。
“姐姐你很高興是不是?我也很高興。”
好神經啊!
聞雪無語的要死,好綠茶的弟弟,喜歡件貨的群衆有福了。
小芷也很無語,翻了個白眼擠開季時甯,用刀子抵住葉溪苳的脖子冷呵:“想救她,用你的命來換!”
“Shift!你放開她。”季時甯暴怒,快走兩步想把小芷推開。
小芷見狀,手疾眼快拉住椅子側開,椅子腿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吱呀聲,椅子上的人兒由于慣性向刀刃撞去。
霎時,葉溪苳嬌嫩的肌膚被劃出裂口,脖頸的火辣辣痛感讓她難以承受流下眼淚,與血液混合,一起流向純白色的訂婚禮裙。
姐姐都哭了,一定很難受吧。季時甯心裡疼痛難忍,當即掏出biubiu指向小芷,“我警告你,放開姐姐,不準傷害她!”
反水來的如此猝不及防,小芷氣得腦袋發熱高聲提醒:“季時甯你個蠢貨,你搞清楚我們的目的。”
腦幹缺失的草包,呵呵。
“這不是你傷害姐姐的理由。”季時甯拿biubiu的手堅定不移,他的目的是跟姐姐雙宿雙栖,可不是讓姐姐受到傷害。
小芷氣竭,主動後退一步,“你把biu放下,我保證不傷害她。”
“你放開她,我就把biu放下。”季時甯寸步不讓。
“不行,你放我就放。”小芷咬牙切齒再次提醒,“季時甯,你要知道,我們的目的是一緻的。”
至于目的達成,這個該死的女人必須跟她和林家陪葬。
“那可不一定。”季時甯眯了眯眼睛,不緊不慢給biu上膛,“放開姐姐,不然......”
媽呀,這就開始内讧了嗎?什麼草台班子組合。要不是聞雪被捆着,她就要搖手手勸架了,住手,不要内讧啦,要内去練舞室内啦。
蠢貨!蠢貨!!
小芷内心狂吼着把刀刃拿遠了些,等她刀了傅北忱,在場的人都要跟她一起死。
就在小芷下定決心隐忍時,一直焦急擔憂的葉溪苳受到傷害的傅北忱不負衆望加入戰場,“林芷,你找死!”
“傅北忱你閉嘴!”小芷眼神狠厲,把所有火氣都發向傅北忱,她清純無辜的臉上滿是瘋狂,“我說了,除非你死,不然我不可能放了花溪。”
傅北忱薄唇抿成一條線,微微側頭森然道:“王特助,現在立刻派人去挖林家祖墳。”
“你......你不準動,不然花溪立馬就跟林家陪葬。”小芷高聲制止,刀子又往葉溪苳的脖頸壓了壓,原本稍稍凝結的傷口重新有血線流出。
“你,你住手,我讓你住手,你放開姐姐!”
“住手!隻要你放開溪溪,我絕不動你林家祖墳。”
小芷氣到尖叫,“閉嘴,閉嘴!你不準提林家祖墳,傅北忱你真該死,你該千刀萬剮!!”
“隻要你放開溪溪,我說到做到。”傅北忱面色陰沉威脅,“不然你林家......”
“傅北忱你閉嘴!”季時甯轉biu指向傅北忱,差點被氣瘋。傅北忱是什麼蠢貨,非要一直提祖墳,萬一那個卑賤的女人被刺激狠了傷害到姐姐怎麼辦。
“季先生,有事好商量。”王特助見狀面色大變,又不敢擋在傅北忱身前,萬一擦槍走火了他小命不是交代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