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月登時抱住他的腰,說道:“少爺,你真可惡。”
邵銘玉解釋道:“我畫這幅畫不是數落你,證明自己畫技好,隻是想告訴你,隻有你親眼見過,才能畫出它的本質。”
錢月掐了一把他的腰,小聲道:“白癡。”
邵銘玉附耳過去,問:“什麼?”
……
邵銘文此刻正在馬氏這裡,馬氏懷中抱着她的長孫儀哥,馬麗菡站立在一旁,眼神時不時看向邵銘文。
馬氏眼珠一轉,說道:“麗菡,你不是繡了個荷包嗎?還不送給你表哥。”
馬麗菡神情羞澀,從衣袖中取出繡着荷花的荷包,雙手遞給邵銘文,邵銘文看到那荷花,眉頭一皺。
荷花是示愛的意思,他瞬間收回眼神,看着馬氏說道:“母親,兒子已經帶着尹氏送的荷包了,表妹這個就收回去吧。”
馬麗菡咬唇,都快哭了出來,馬氏臉色有些不好,但兒子不願意,她也不願意強求,銘文這孩子最是固執,說話也不饒人的僅。
馬氏對馬麗菡溫和說道:“他沒福氣收麗菡的荷包,麗菡可要記着,有好的再不給他了。”
馬麗菡松了一口氣,趕緊将荷包揣回。
出了馬氏院子,馬麗菡越想越委屈,不就是個荷包嗎?收下再撇就是,讓自己這樣沒臉。
邵銘傑搖頭晃腦走在青石小路上,剛剛和父親邵賓吵了一架,他的心情不怎麼好,喝了些酒來院子裡散散心,順便看看有沒有漂亮的丫鬟。
看到前方假山那裡,他感歎自己運氣真好,他悄悄的靠近。
馬麗菡此刻正拿着帕子沾淚,手中攥着荷包,想一把丢出,卻被一隻大手攥住,馬麗菡花容失色,正要大叫出聲,又被一隻手捂住嘴巴。
後背便被強有力的身軀貼住,馬麗菡搖動身子,口被堵住,隻能發出哼哼的聲音。
邵銘傑貼在她耳邊說道:“伺候了本少爺,本少爺讓你做姨娘。”
馬麗菡愣住,少爺?這府裡自己隻見過三少爺邵銘文,這是哪個少爺?
不行,要是被姑母知道,自己就死定了。
邵銘傑見自己爆出身份,這丫鬟還掙紮不已,大力拍向她的臀部,惡狠狠道:“再動,爺就掐死你。”
馬麗菡被吓住,果然不敢再動。
邵銘傑嗤笑一聲,松開攥住她的手,向她身前柔軟摸去,玩味道:“不小嘛。”
馬麗菡面色绯紅,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
邵銘傑撫摸片刻,手慢慢向下,拉下長褲,開始翻攪,急迫、粗糙。
馬麗菡站立不穩,口中不自覺發出細碎的聲音,邵銘傑感受到濕度,急切的掏出,将馬麗菡向後一拉,按下她的肩膀,讓她弓着身子。
邵銘傑向前一頂,舒坦的罵了一聲,馬麗菡疼的尖叫,被邵銘傑堵住,開始大力碰撞起來。
直到一炷香後,邵銘傑撿起馬麗菡無力抓住,丢在地上的荷包,揣進懷裡,腳踢了踢趴在地上的馬麗菡,問道:“你叫什麼?”
馬麗菡眼神呆滞,口中還留着涎水,邵銘傑拍了拍衣裳,哼道:“給福氣都不要。”說完轉身就走了。
馬麗菡聽到遠處傳來說話聲,忍着疼痛趕緊起身,整理了下頭發,躲避到另一處。
等人走過了,她才踉踉跄跄的回去。
……
自從邵銘玉說完畫畫最好要畫自己見過的東西後,于是錢月開始畫鳥、畫魚。
畫得多了,還真有幾分意思。
大太太在她兩個月的不斷送吃食下,好感已經漲到了45點。
今日,尹氏來到墨竹軒找錢月。
錢月正好讓她嘗嘗自己新做的點心,尹氏卻好似無心吃食,像是有話要說的樣子,錢月揮退四周。
尹氏才開口說道:“錢月,這件事我想聽聽你的意見,你千萬别告訴其他人。”
錢月其實不想聽什麼秘密,知道的越多越不好,但這人是尹氏,隻好保證。
尹氏欲言又止許久,才說道:“我們院裡有為馬家的表小姐,已經住了三個月了,一直由我照料着。”
“可前幾日,我發現她兩個月不曾來過葵水了。”
錢月驚訝,這麼大的八卦?
錢月試探着說道:“沒準是遲了呢?”
尹氏難道:“我也是這麼想,可我有些急,婆母留她在這裡意思不言而喻,我想知道她有沒有和夫君,而且還在祖母的孝期,若真發生這種事,對夫君百害而無一利。”
錢月沒想到尹氏對邵銘傑這麼在乎,連吃醋都放到一邊了,也是,若三少爺真在孝期做了這檔子事,科考名次都會直接作廢,并且永不許再科考。
那才是真的沒指望了。
錢月思考片刻,說道:“在這裡猜沒有用,何不直接問問三少爺?我覺得三少爺不像是沒有分寸的。”
尹氏道:“我怕夫君面子上過不去。”
錢月皺眉說道:“面子還能比這件事大?若真發生了就應該想想怎麼處理才是,真等被全府知道,後悔也來不及。”
“再說,你是三少爺妻子,要相信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