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蘇雲柏囚禁了,但沒人在意,易韻可能在他成年之後就不管他的死活。】
【他之後一生在隻有蘇雲柏的世界裡,會傷害蘇雲柏這個賤人,蘇雲柏以防止被傷害的理由給他套上項圈來馴服他……】
【易桀那時會真的絕望,然後想盡辦法自殺……】
系統看他腦補過度導緻冷汗淋漓,深陷其境的樣子,抹了把汗,想的跟真的一樣……
“要是有不長眼的混混來找我就好了。”他小聲嘀咕着。
秦杓走在偏僻人少的街道上,低着頭,神經質的自語:“我現在好煩,好煩呐。”
上天仿佛聽到了他的祈求,迎面走來一群氣勢洶洶,抄着鐵棒小刀,滿臉來者不善的混混。
為首帶着金項鍊,左手持大串佛珠,長相兇神惡煞的男人朝旁邊的小弟使了個眼色。
小弟了然,面上挂着漫不經心的表情,吊兒郎當的撞向秦杓。
将人撞倒在地,罵對方眼瞎,走路不看路,挑起少年的怒火,老大再大喊一句“你他媽故意找茬是不是”挑起第3次世界大戰的序幕,這就是小弟從老大眼中所汲取到的信息!
他拼盡全力撞在秦杓身上,結果别人像一旁幾步距離的電線杆,硬邦邦的不說,愣是半米都沒後退,他卻因為反作用力一屁股摔在地上,人傻了。
已經擺好了戰鬥姿勢的小弟們:“。”
“你他媽故意……”剛說出一半的老大:“。”
蚌埠住了兄弟們。
“欸?”秦杓好像這時才明白:“你們是來找茬的嗎?”
他歪頭,眨巴了一下眼睛,表情純良地問。
衆人瞬間被他的面容被迷惑住了,還真以為他是個人如其表的花瓶。
老大陰沉的說:“可算讓我逮着機會了,顧祁之。保镖沒在你身邊,老子看你今天不被扒層皮老子就跟你姓!”
秦杓緩緩露出可愛的笑容,可随着他的嘴角不斷上勾,笑容開始愈發的猙獰詭異。
“來呀,”他輕聲細語的說:“這裡就我一個人,你們都上吧。”
“怕你這個小吊毛不成?兄弟們,上!”
老大陰狠一笑,他看着一步一步慢慢後退的少年,将手上的佛珠一顆一顆往下按,不屑地哼了聲:
“傻B孟成,還要老子提防這個花瓶。”
“有顧祁南這麼個爹,也難怪能夠為了個女人找老子茬。”
“!”
他瞪大眼睛,下意識的往旁邊一躲,驚魂未定的看着差一點就飛到他身上的小弟。
小弟沒有老大墊着,硬生生摔在地上,額頭青筋暴起,他張大嘴巴,發出痛苦的哀嚎。
老大像看到鬼一樣,他望向少年那方向,饒是見慣了大風大雨也忍不住從眼中流出溢滿的恐懼。
此時的戰局因少年一腳踢飛小弟十幾米而發生徹底的改變。
本是人數居多,有壓倒性的混混們,樹還沒倒猢狲就散成一片,而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一下子成為興趣勃勃,看着瑟瑟發抖的獵物們的獵人。
他們紛紛後退,表情兇狠,腿卻不受控制的抖起來。
秦杓被獵物滑稽的樣子逗笑了,低聲笑了幾聲,向他們彎腰,行了個優雅的紳士禮:“謝謝你們滑稽的表演。”
“在這裡我向你們道個歉。”
他緩緩擡起頭,精緻的露出陰冷的微笑,如同地獄中爬出的厲鬼,恐怖至極。
有些膽小的被他的笑吓得腳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雖然你們逗笑了我,可我還是想打你們,不好意思。”
“今天很不湊巧,我不開心,你們又撞在槍口上。”
“所以稍微忍一下,就當在夢裡痛了一場吧。”
……
秦杓按住左肩膀,輕輕的擡起手臂,突然疼的“撕”了聲。
即便獅子是草原之王,在面對芝麻點大小的衆多蚊子時,難免也有防不勝防的時候。
秦杓在這幾分鐘的“戰争”中打得非常投入,準确來說就是發了瘋。
被别人用鐵棒偷襲成功将胳膊打折,後腦勺打出血,也絲毫沒影響他的行動速度和揍人力度。
一場打架結束,秦杓感覺神清氣爽之後,身體的劇痛才姗姗來遲。
他現在眨眨眼都像經曆着淩遲一般。雖說現在挺想暈過去的,但還有許多放肆過後留下來的爛攤子等着他來收拾。
系統翻着秦杓的資料,現在他的權限變高了,可以解鎖秦杓部分隐秘資料。
兒時被綁架後,秦杓被餓的差點吃掉自己身上的肉。
就算身體被綁着,他也像野獸一樣四處亂咬,被逼出來的力量刺激的他的眼睛發紅,綁匪一不注意,活生生被他撕下來一塊肉。
刺鼻難聞的血液鼓舞了秦杓的鬥志,很難想象一個半點大,餓得快死了的孩子能夠将三名身強體壯的綁匪弄得精神不振,好像身體被掏空。
救出來後,秦杓用了七八年的時間抑制住了心中的暴戾,但他心情負值到頂峰的話,還是會發瘋。
就像現在這樣,完全是個瘋子。
秦杓用力錘了一下太陽穴,眼前天旋地轉了一瞬,好在腦子清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