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按照琴酒要求的時間來到約定酒吧的波本,還在思考着關于新搭檔蘇格蘭的消息,傳聞蘇格蘭是個經常發瘋的瘋子,常常拉着組織成員在死亡的邊緣大鵬展翅,與他搭檔過的成員除了極個别能力強大的,其餘全部折損。
給組織造成了這樣的損失,蘇格蘭卻沒有被處死,反而依舊活躍在組織内。
按照這個情況來看這個蘇格蘭非常危險,地位也很特殊,一個比琴酒還癫狂,兇神惡煞的組織成員形象浮現在腦海中。
果然不成為搭檔才是最安全的,唔,用什麼理由拒絕比較好呢?
見面的這個酒吧是組織的産業,酒吧的地下連通着訓練室和休息室,這是個新的據點,還沒有正式投入使用,此刻琴酒正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盯着進來後就一直筆直站着的蘇格蘭身上,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飄散在空氣中,襯得他的膚色更加慘白。
欣賞了片刻加班罪魁禍首的慘狀後,琴酒起身去酒櫃拿了一瓶蘇格蘭威士忌,取了個杯子放在桌上。
哒、哒、哒。
皮鞋與地闆的敲擊聲從入口處傳來,蘇格蘭好奇地看去。
随着腳步聲的響起,一個身影逐漸從黑暗中顯露,淡金的頭發,小麥色的皮膚,紫灰色的眼睛夾雜着幾分晦暗,波本帶着開朗陽光的笑意,揮手打了個招呼:“嗨,琴酒,早上好。”
琴酒一臉惡寒,警告道:“波本,收起你那張虛僞的表情。”原來因為蘇格蘭受罰而升起的好心情,蕩然無存。
“啊啦,我還以為你喜歡這樣。”波本神秘一笑。
琴酒臉色一黑:“别學那個女人說話。”
“好吧好吧。”波本聳了聳肩,收回了笑容,“讓我看看,這就是蘇格蘭?”
“哐當”原本老老實實站着的蘇格蘭一把撞翻了桌上的酒瓶,嗖的一下躲在了琴酒身後。波本完全沒來及看清模樣。
“砰砰砰”蘇格蘭聽到了自己心跳如鼓的聲音,心髒好似要跳出嗓子眼,耳邊一陣嗡鳴聲,大腦一片空白。
他這是怎麼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已經躲到了琴酒身後,并拉住了琴酒的衣角。
腦海裡隻剩下一句話,絕對不能讓這個金發男人看到現在的自己!要說為什麼?這見鬼的記憶他怎麼知道!
金發男人顯然也因為對方的動作愣住了,不禁懷疑到,自己有這麼吓人嗎?
琴酒滿臉不耐:“滾出來。”
蘇格蘭把琴酒的風衣拽的更緊了,甚至拽出了深深的褶皺,不出去絕對不能出去。
蘇格蘭的無聲抗議顯然沒能引起琴酒的任何憐憫,忍無可地的琴酒用力捏住他拉着風衣的手腕,一腳将他踹倒在地。
蘇格蘭隻覺得眼前一黑就摔在了地上,擡頭面前就是那個揚起笑臉的金發黑皮男人。
蘇格蘭:“……”
啊!!!琴酒我跟你誓不兩立!
踹完人,琴酒還冷笑一聲:“呵,真新鮮,你也有害怕的人。”打量了一眼面前的金發黑皮,墨綠色的眸子一抹幽光劃過,腦中關于蘇格蘭的資料一閃而過,哈?!差點忘了金發黑皮對于蘇格蘭的特殊意義,這次的搭檔選的可真是陰差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