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聲說道,
“來人,将那對身着紫衣的夫婦給我拿下。”
“另外,十人一排,兩人一組來我面前,細細的告訴我,你是何時來的玉陽樓。”
雖說這般疾言厲色的賀宴瑾已是震懾的在場幾乎無人膽敢反駁。
但仍是不免有幾個纨绔子弟仗着自家身份,大言不慚的說着。
“賀宴瑾,你憑什麼,你不過是個禮部侍郎,閑職而已,我父可是當朝兵部尚書,陛下面前的紅人,你有何權利審我!”
說話的正是今日魏長陵在魏帝面前提到的兵部尚書餘銘之子餘镛。
“有何權利?在場有人企圖設計暗害長陵公主,膽敢謀害皇室公主,其罪當誅!”
賀宴瑾看着餘镛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但是,餘镛仍是不知死活的說道。
“哼,那你也無權過問,你莫不是以為憑着一副好姿色爬上了長陵公主的塌,便可從此一步登天了吧?”
此言一出,似是要将賀宴瑾和魏長陵二人剛剛屋内一事坐實,在場之人聽言,看着台階上賀宴瑾的臉色突然怒急轉笑,更是無一人敢吭聲,直覺都在告訴他們,今日怕是會有人伏屍當場。
就在賀宴瑾要發作的時候。
魏長陵推門而出。
看似病殃殃的依着門框,卻雙目犀利直指餘镛,揚聲說道。
“來人,給我将餘镛拿下,關進兵部大牢,我倒要看看污蔑公主清譽,你父親有幾個膽子敢撈你出來!”
魏長陵命令一下,符雲不知從哪出來,竟是帶着一隊人馬闖了進來,眨眼間就拿下了剛剛嚣張無極的餘镛。
“符雲,此人的嘴太臭了,将他給我堵上,完事之後,你且上來,我有事吩咐,餘下的事情賀大人自有安排。”
說完魏長陵便轉身将門關上,回到廂房。
魏長陵剛阖上門不久,
就要全身無力的跌坐在門邊。
就在這時,兩道人影從窗外閃進,扶着快要跌倒的魏長陵,使其安坐在桌旁的木椅之上。
“臣,南長。”
“臣,南平。”
“向公主請罪。”
原來正是符雲臨走之時所要派來的府中高手。
但是此刻二人身上帶傷不說,還是一臉想要自裁的神情。
魏長陵隻是看了一眼,便猜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無礙,這不是你們的錯,眼下我并無時間聽你們的請罪之言,也無暇顧及你們的羞愧之情。隻有兩件事,趕緊去辦,如若辦不成,便不要再回公主府。”
魏長陵不知道自己中的什麼毒,隻知道此毒雖不緻命,但是可讓人全身無力,精力大減。
所以剛剛她在吩咐事情的時候,也是分了三口氣,才勉強将話說完。
“是,殿下吩咐。”
南長,南平二人齊聲應道。
“南長,你去,領幾人去衛景時的京郊小院将那女子給我帶到公主府,嚴加看管,若有人阻撓,一律就地處死。”
“南平,你,另外領一隊人馬去将皇宮門口各個要口給我堵住,誓保日落之前衛景時的人馬不得進宮。”
“是,殿下!”
南長,南平二人當即領命退下
“公主,臣進來了。”
其實剛剛符雲一直站在門外,聽着魏長陵吩咐完事情,才出言說道。
“進來吧。”
聽到魏長陵答話,符雲這才推門而進。
符雲自知此時多說無益,是以靜靜的站在門口,聽魏長陵的吩咐。
“符雲,準備一頂軟轎,此刻便是擡也要把我擡到父皇面前。”
“是,卑職遵命。”符雲原先離着殿下遠,是以并沒有瞧清楚魏長陵的樣子。
此時,湊近了看,雖眼下魏長陵衣衫齊整。但滿目的血絲和氣軟無力的聲音正在向他昭示着,此時的魏長陵是多麼狼狽。
符雲心中又酸又恨。
怎奈,此時都不是發作的時候,辦好殿下吩咐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