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宴瑾聽後,皺了皺眉,心裡不安的感覺愈發強烈。
剛剛下人前來通傳,說是公主府的清淼前來代公主傳話,自己心裡就有疑惑,阿槿平日裡因着清淼性子焦躁,所以一貫愛差清蕊做傳話這類的夥計,怎麼今日變成了清淼?莫非有事?
而後,自己見到清淼便驗證了自己的猜想,雖然這丫頭裝的沉穩無比,但是哪裡能逃得過賀宴瑾的眼睛,所以,當即賀宴瑾并沒有過多詢問,隻想盡快見到魏長陵。
而現在,魏長陵就在車内,而答話的卻是清蕊。
這不由的讓賀宴瑾愈發感到不安。
“臣遵命。”賀宴瑾來不及做他想,趕緊上前掀開了車簾,彎腰走進了馬車。
果然。
車内魏長陵慘白着面容,身上還隐隐可見絲絲鮮紅的血點,以及空氣之中彌漫着的血腥味,都驗證了賀宴瑾的不安。
“這是怎麼回事?”賀宴瑾三步并作兩步,快速的移到了魏長陵的身旁,将手搭在了魏長陵的脈上。
脈象虛浮,但卻時而躁動,這是?
清蕊見賀宴瑾替魏長陵把完了脈,這才開口說道,“回小侯爺的話,我們這是剛剛去過衛國公府,殿下去時身子本是将養的差不多了,可從衛老公爺的書房出來之後便面色暗沉,步伐虛浮,之後又在衛國公府門口同驸馬發生了些争執,驸馬應是不小心拉扯到了公主的傷口,之後公主一進馬車就吐了血昏了過去。”
清蕊将事情的前因後果簡單的交代了一下,便把期盼的目光投到了賀宴瑾的身上。
賀小侯爺與公主算得上是一同長大,一貫了解公主,而且她們身邊懂醫術的,除了古離就是賀小侯爺了,雖然還有太醫院在,但是公主府可信的人隻有眼前之人。
不動聲色的将賀宴瑾請到馬車上來,就是想着可以快速且有效的解決這件事情。
以免殿下吐血昏迷一事,鬧的滿城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