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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Chapter 29 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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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我……”父親低下了頭,“我對他的情感很複雜。他是個慈父,但是他太過良善。為了素不相識之人也願意付出自己的一切。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想,絕對不能成為像他一樣的人。”他哽咽了起來,“我到底做了什麼?用我的女兒,我妻子留下的珍寶換取利益。”他搖了搖頭,“我錯了,大錯特錯。”

哦,父親。春為自己的父親感到了心痛。她能理解父親的做法。雖然無法贊同他的行為,但是春很清楚,父親小時候過得很貧苦。

父親擡起了頭,“春,我會盡力解除婚約的。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完全不足以補償你受到的傷害,我不是個合格的父親,春,但是現在我希望你獲得自由。我利用了你對我的愛,讓你做那些不情願的事情,我不配做你的父親。”

“父親……”春歎了口氣。

“好了,老實交代。”龍司走上前,“到底是誰在造成廢人化和精神失常。”

“你們已經知道了嗎?”

“畢竟你做了不少這種事情。”乾說道,“野鴨,好好,羽奈露這些競争對手相繼爆出醜聞。這不是大爆炸漢堡突飛猛進的原因嗎?”

“沒錯,這是我做的,我隻是拜托别人做了這些事情而已。”

“死路一條啊。”看着再次開始啜泣的父親,蓮歎了口氣。“我們需要找到其他關于獅童的線索。”

“該死。”摩爾加納歎了口氣。地面傳來的顫動讓他踉跄了一下,“我們需要在現實世界中和他談一談。”

“等他改心就好。”杏看向春的方向,“很快的。”

“對了。”祐介突然開口。

春看向空中漂浮着的父親的财寶。财寶落了下來,飄到了怪盜團的面前。

“拿着吧,NOIR。”真說道。

春緩緩伸出雙手接住了财寶,它在春的手中散發着光芒。這個财寶在現實生活中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準備好。”蓮提醒道。

“準備什麼?”然後地面顫動起來,讓春驚叫了起來。祐介伸手抓住了春的肩膀,免得她摔倒在地。

“開始了。”乾平闆地說。

“等一下啊。”摩爾加納躍進空中。

“上啊,MONA。”雙葉喝彩道。

“快來。”祐介催促着她讓她進到車裡。

真一腳踩在油門上,車子像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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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太簡單了。

吾郎看着奇怪的汽車從視野中消失。他聽到了之前奧村的話。他很清楚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

看着匍匐在地的可悲陰影。這個臭蟲,就算沒有獅童的命令,他也會愉悅地解決這個家夥。

吾郎放輕腳步走到了奧村的陰影身邊。真是個可悲的,懦弱的生物。

“是,是誰在哪裡?”奧村的陰影擡頭問道。

吾郎勾動了扳機,那個陰影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消失于天地之間。

怪盜團已經踏上了毀滅的道路。這隻是他們走向死亡的第一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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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0月9日星期日

真次郎不喜歡看人擺弄自己盤子裡的食物。食物是做來被人享用的,而不是被人拿來玩耍的。乾無意識地将碗裡的炖肉推來推去。過了好久才挖起一小勺送到了嘴裡。

這幾天乾一直有些奇怪。大概是從10月4日開始。直覺告訴他這和他母親的忌日關系不大。過去的幾年,乾總是會在那天感到失落,但是第二天開始,他就會重新振作起來。

看乾咽下了嘴裡的事物,真次郎終于開口問道,“你,”他看向乾,“要不要和我說說發生了什麼?”

乾僵住了,“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真次郎放下勺子輕哼道,“很好,乾,你這副裝無辜的表情在你12歲的時候有用。但是你已經18了,你還指望會有用嗎?”他眼神銳利地看向乾的方向,抱住了自己的胳膊,“說吧,你到底有什麼心事?”

“沒什麼。”乾避開了真次郎的視線。

乾真的不會說謊。

“該死的。”真次郎很無奈,“說真的,到底怎麼了。雖然還不至于是很生氣的樣子,但是你不開心不是嗎?”

佐倉之前八卦乾和新島的事情來着,他是不是該找個辦法把乾的嘴撬開。

“和誰吵架了嗎?”惣次郎問道,“莫非是新島?”

“沒有。”乾搖了搖頭,“我沒和她吵架。隻是……”他突然頓住了,抿起了嘴唇。“這太愚蠢了。”他看着桌面低聲說,“不是什麼值得說的事情。”

“但是和新島有關是吧。”真次郎挑起了眉。乾的臉瞬間變得慘白。知道這些就足夠了。乾不是那種知道怎麼隐藏自己感情的人。“說吧,乾,告訴我。你什麼都不說讓我怎麼幫忙。”

沉默。持續了許久的沉默。讓真次郎忍不住想敲乾的頭,這明明是留給阿明的保留項目來着。

乾終于開口了,“你是怎麼發現自己喜歡風花前輩的。”

真次郎從來沒想過會和乾談論這種事情。過去乾一直對女孩子沒什麼興趣。乾比起同齡人成熟很多。嶽羽雖然會時不時提醒伊織,乾的年齡還小。不過說實話真次郎從來不會想到乾會問他這種問題。

“看?”椅子拉開的聲音把真次郎從沉思中驚醒。乾在桌前來回踱步,“我說過很蠢的。但是你卻非要我說。真的不是什麼大事情。”乾重重地喘息了幾次,“真的不是什麼大事。就像美奈子前輩那時一樣,我會處理好自己的情感的。不會有什麼問題。”

真次郎看着還在桌子前踱步的乾。他無語了。這是什麼鬼?喜歡上新島是這麼值得他擔心的事情嗎?

“乾,你這話問得有點太突然了。”真次郎說道,之後他看着乾斥責道,“你不要這麼走來走去的,我都頭暈了。”

乾終于停了下來,“我說過,不會有事的。”他重複道,“這種愚蠢的事情……不過是暗戀而已,沒有需要擔心的事情。”

真次郎歎了口氣,強按住低頭撞桌子的沖動。扶住了自己的額頭。

這是什麼鬼啊?乾為什麼會因為這種事情感到不安。特别是之前幾年喜歡過美奈子的之後。難道是因為太久沒有過喜歡别人,所以變成這個樣子了?

“你說得倒輕松。但是怎麼看你都不是沒事的樣子啊。”真次郎輕聲說,“你為什麼要處理這種情感?要我來看,新島喜歡你,非常喜歡你……”

乾停下腳步看向真次郎,“你好像一副早有所料的樣子。”

“什麼?你喜歡新島的事情嗎?”真次郎冷笑道,“我雖然沒怎麼見過你和新島,但是我發現了不少事情。”乾瞪着真次郎不放。真次郎翻了個白眼,“你是六月見到她的是吧。幾個星期之後我也見到了她。你當時就用名字稱呼她了,連敬稱都不帶。”乾開口打算反駁,但被真次郎伸出的手打斷,“不要說這是因為她和你的年紀差不多。這個理由可不成立,不然你對雨宮和其他人也該同樣用名字稱呼才對。我可還記得坂本那家夥抱怨你說你和他們太死闆了。還有她穿泳裝那次。”

“我想保持禮貌有什麼不好。”乾抗議道,“真那是因為,她自己很在意這些事情……”

“是嗎?”真次郎問道,他看着乾不滿的神情輕哼一聲,“還有,之前在酒吧見到你的時候,你的行為也說明了不少東西。”他挑起了眉,“高卷看起來是那種很熱情的女生。你會讓她像新島一樣抓住你的手嗎?”

“什麼?”乾紅起了臉,“怎麼會,那太奇怪了,而且杏和蓮兩個人是一對。”

真次郎拿起了自己的杯子啜了一口,該死的,要是這是酒就好了,“你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會。”乾輕聲說,“但是我其實沒想過這事情。”

真次郎挑了挑眉,“但是新島這樣做的時候你二話不說就同意了。”他聳了聳肩,“乾,我從你小的時候就認識你了。但是,我從來沒見過你和其他女生在一起。雖然别人可能看不出來,但是我可是很清楚的。你對新島的态度和其他人不一樣。”

乾沉默下來,表情扭曲了起來,“這又有什麼關系,而且真她喜歡的是……”他停了下來,但是真次郎忍不住想要猜測他沒說完的話中,指的是那個人物。

乾的表情一片空白。真次郎忍不住感到有些可惜。乾可能是腦洞開得有點大,但是這和那個雨宮也脫不開關系,真次郎忍不住在心裡暗怪起怪盜團的團長。

但是幾年前,他也曾經以為風花喜歡的是湊。

剛剛從植物人狀态蘇醒的那段時間其實很痛苦。他被那些機器束縛着,慢慢恢複着自己的力量。美鶴把風花叫來幫忙監視那些機器的運行。他本來習慣了身邊充滿着尖叫、眼淚、一驚一乍的反應的生活。但是風花很安靜,隻是在他的身邊默默支持着他,讓他在那些磅礴的情感之中有了短暫休息的時間。

後來美鶴讓他留年重新上了高中三年級。風花開始一對一給他輔導課程。因為風花一直是學校中學習最出色的那個。後來他勸風花和自己一起給大家做晚飯,因為他發現風花一直沒放棄提升自己做飯的技巧。

如果不是美奈子和由加莉勸風花請他出去,可能他也不會和風花開始交往。

雖然讓他和乾說這件事情還不如讓他死。

“聽着乾。”他輕聲說,“我不了解新島,但是她和雨宮假扮了幾個星期的情侶,如果她對雨宮真的有什麼超出友情的情感,那段時間就是她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最好機會。”

“可是……”乾剛剛準備開口。

“可是什麼?”真次郎打斷了他的話,他歎了口氣,“乾,看着我,如果你不抓住這個機會,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如果佐倉說的沒錯,那麼新島是真的喜歡乾。該死的,乾真的很聰明。雖然沒有美鶴那種天才一般的頭腦,但是乾很努力,不然他也不會拿到月光館的獎學金。但是為什麼他在情感上傻得可以呢?

他本來認為乾不會因為這種事情頭疼的。

“不過我不想破壞和真之間的關系。”乾抗議道,“她是我的好朋友,我感覺什麼事情都可以和她傾訴。”

該死的,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就這他都發現不了自己的情感嗎?

真次郎歎了口氣,捂住了臉。當然乾對這方面會很遲鈍,想想吧,他小時候崇拜的對象可是阿明那家夥啊。這方面他和阿明真是像極了。體育優秀,很受女孩子喜歡,直到去年為止都是這樣,他能意識到自己的情感就怪了。

“而且還會影響怪盜團的行動不是嗎?”乾繼續說着,他頓了頓,不滿地看向了真次郎,“不要再這樣看着我了。”

“怎麼看着你?”真次郎淡淡地問,抱起了胳膊。

“我的天啊,我的面前有個傻子——這樣的眼神。”乾說道,“你經常這麼看着明彥前輩。”

“很适合你啊。”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乾叫道,他竟然沒拍桌大叫,也是不容易呢,真次郎暗暗想道。

真次郎再次歎了口氣,乾能不能冷靜一點啊。搞得像喜歡上朋友就是世界末日一樣。他該去好好喝一杯,不,兩杯也可以。

“聽着乾。”真次郎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他可能需要幾片阿司匹林。“我已經告訴你我的建議了,要不要這樣做看你自己的。”

乾沉默了許久,“好。”他最終還是低聲說道,“我會好好想一想的,我可能需要考慮很久。”

“好好想一想吧。”真次郎揮了揮手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估計你也有不少作業。”

乾不滿地嘟囔着,拿起自己的碗把它塞到了冰箱裡。

真次郎歎了口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阿明和美奈子今後可有的受了,當人父母真不是容易的事情。

仿佛被他的思維召喚了一般,真次郎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來電顯示。“怎麼了阿明。”

“怎麼聽起來這麼不開心?”阿明問道,“這可是星期日,怎麼,你和乾吵架了嗎?”

真次郎歎了口氣,“不是,你慶幸你們家的是個女孩吧。女孩就不會去你那裡打聽怎麼找女朋友。”

“什麼?”真次郎仿佛能看到阿明皺起的眉。“真次,你這是在說什麼啊?”

真次郎揉了揉自己的額角,“這段時間乾一直有些奇怪,我就問了問他發生了什麼?然後他就把自己喜歡上新島的事情一股腦的說了出來。我給他提的所有建議都被他用‘不,這怎麼可以。’反駁了。那我還能怎麼辦?”

“那個……真次。”阿明有些猶豫地問道,“我們說的是同一個乾吧。”

“除了他還有什麼誰啊。”真次郎嘲諷道。

“好了好了,你對我喊有什麼用。”阿明不滿地聲音傳來,“不過說真的,乾真的有喜歡的人了嗎?這太難以置信了。我從沒看到他對哪個女生感興趣啊。”

真次郎冷哼一聲,“你還好意思說嗎?你見到美奈子之前不也是這個德行。”

“閉嘴。”阿明反駁道,“聽起來就很麻煩啊,那就……祝你好運了。”

真次郎歎了口氣,“我知道。”他說道,“我覺得我該出去買一箱啤酒才好。我想喝兩杯。”

“喝醉也解決不了問題啊。”阿明頓了頓,“你這是更年期了啊?我怎麼感覺你把自己搞得跟乾的爸爸一樣。”

真次郎皺起了眉,雖然他也清楚阿明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你給我滾,”他不滿地嘲諷道,“我可不像你少白頭。”

“你非要抓着這點不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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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0月11日星期四

發信人:天田乾

天田乾:美鶴前輩,春告訴我們她父親準備召開新聞發布會。大概和斑目的時候一樣。

桐條美鶴:我知道了天田,多謝你告訴我。

美鶴把手機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然後站了起來,她向窗外望了過去。奧村犯下的罪行讓她禁不住想到自己的家族。

美鶴的祖父曾經害很多人陷入了危險,甚至差點引發了世界毀滅。所以這麼算來,桐條家的罪行比奧村邦和的更加嚴重。

不過本質上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給周圍的人帶來了危害。

美鶴忍不住想奧村的女兒——春,對這一切是怎樣的看法。桐條集團的罪孽從未被外界得知,桐條家的勢力太過強大。可是奧村食品集團并非如此。他們沒有能夠瞞下這一切的能力。

等待着奧村春的未來是什麼樣的呢?還有奧村食品集團的員工以後該怎麼辦?奧村集團是個國際性企業,除了日本其他地區也有它的分支,就連人工島這裡都有大爆炸漢堡的分店。

不知為何,美鶴總覺的這一次奧村的新聞發布會,沒有那麼簡單。

她輕聲歎了口氣,希望奧村能給出一些有關獅童的情報,然後就可以一舉扳倒他了。是不是叫大家一起看一看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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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早上起來的時候是怎麼想到不到晚上會和大家一起去命運樂園。

“哇!”雙葉瞪大了眼睛,“太棒了。”

“你沒來過命運樂園嗎,雙葉?”杏問道。

蓮輕輕怼了怼她,“你去過嗎?”

杏點了點頭,“我去過佛羅裡達州的那個,當時我爸媽還帶着我到處跑來着。”

“杏的父母是做什麼的啊?”春問道。

“我父母是服裝設計師。”杏解釋道,“他們不是在香奈兒那種知名品牌,而且工作繁忙,經常出差。我們在芬蘭,美國都居住過。”她聳了聳肩,“但是他們希望我的成長環境安定下來,于是在我初中的時候把我送回了東京。”

乾從來沒想過杏的家裡是什麼樣的。杏從來沒提到過,不過乾曾經推測杏的家庭應該還是較為美滿。但是杏還是不幸遇到了鴨志田那種人渣。

春顫了顫,“杏一定過得不是很開心吧。”她問道。

杏搖了搖頭,露出燦爛的微笑,“我們又不是來說我家裡的事情的。天啊,我們竟然來命運樂園開慶功會。”

“VIP待遇啊。”龍司笑着說。

“春,你可能惹出麻煩了。”乾幹巴巴地說。

春微微笑了笑,“我就是覺得不利用好這個機會很浪費嘛。”

蓮對了乾一下,“你快上啊,你不是認識桐條美鶴好久了嗎?”

乾微微笑了笑,“美鶴前輩倒是也帶我們去屋久島放松過,但是還真沒有這麼誇張的情況。”

“想超過這個程度可不容易。”真說道,“多謝你了,春。”

春明媚地笑了起來,“沒什麼,真的,我隻是想和大家一起來而已。”

雙葉咳了咳,“那我們快去玩吧,新聞發布會還有幾個小時不是嗎?”

春點了點頭,“7點左右集合就可以。到時候工作人員會給我們準備晚餐的。”

祐介閉上了眼睛,“太好了,真是多謝你啊,春。”

春笑了起來,“這沒什麼的,祐介。”

“有人要去坐過山車嗎?”龍司問道。

“我我我!”杏叫道,“蓮你要一起嗎?”

“當然。”蓮挽住了她的胳膊,“你要抓着我嗎?”

“才不會,”杏搖了搖頭,“我最喜歡過山車了,不過我會喊(叫)得很兇哦。”

蓮挑了挑眉,“我會記住的。”

蓮,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聽到這種話……

“等等!”杏叫道瘋狂得擺起手,“我不是……不要滿腦子黃色廢料啊。”

“想歪的人是你啊,杏。”蓮露出了無辜的神情,但是臉上賤兮兮的微笑暴露了他真實的想法。“也許腦子裡都是黃色廢料的人是你才對。”

杏一拳打上了蓮的肩膀,“你太糟糕了。”她鼓起了臉頰,上面染上了一抹粉紅。“真的糟透了。”

“但是你愛我不是嗎?”蓮笑着說。

“我想看春玩那個錘子的遊戲,”雙葉打斷了打情罵俏地兩個人,讓乾松了口氣。“就那個揮起錘子砸在鈴铛上的那個。”

“嗯。”祐介看向不遠處著名的城堡,“我想畫一張城堡的畫像。”他說道,“它太美麗了。”

“稻荷要畫畫啊。”雙葉抱怨着,“我們是在命運樂園,我們是來玩的。”

“繪畫就是我最開心的事情。”祐介平淡地說,“就像你喜歡那些遊戲一樣。我不對你的愛好指手畫腳,也請你不要随意評論我的愛好。”

“好吧好吧,真是的。”雙葉嘟囔着。

“好了,我們走了。”杏說道,“待會見。”

“那我們能去玩遊戲嗎?”雙葉問道。

“我……”春頓了頓,“我更想看祐介畫畫。”她背起手,害羞地笑了笑“我最近才意識到祐介在繪畫上的天賦,所以想看看。”

雙葉嘟起了嘴,真伸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走吧雙葉,一定會有你想做的事情不是嗎?”她抿起了嘴唇。“要去玩碰碰車嗎?”

雙葉想了想,然後眼睛亮了起來,“星際山怎麼樣?”她的眼睛發着光,“在看劇的同時,還可以坐過山車。一定很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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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錘子。她颠了颠手中的錘子,試了試它的重量,然後緊緊地握住了錘柄,沉下肩,把錘子揮了起來。

球飛了起來,因為重力的影響它上升的速度慢了下來,但是雖然隻是微微蹭到,但是球還是擊中了面前的鈴铛。

該死的。乾下意識地盯着春的方向。他早就知道春的力氣很大,但是這也太令人驚訝了。

“哦。”春歪了歪頭,似乎對工作人員震驚地目光感到不解。說實話,如果乾看到一個嬌小的陌生人做出這種事情大概也會很驚訝吧。

“哦是什麼啊。”雙葉揮着手叫道,“你擊中了!這個超級難的,和打boss一樣難。”

春笑了起來,“我本來希望自己能做得更好的。”

“你享受自己的勝利就好,春。”祐介說道,“不過也沒什麼值得驚訝的事情。你内心很堅定,而且有明确的目标,所以你的身體也會随之變得強大。”

這真的說得通嗎?如果這是真的,那由加莉前輩應該變得超級強大。

不過……由加莉前輩扳手腕的時候曾經戰勝過明彥前輩。真次郎前輩當時可是驚呆了。

春對着祐介笑了起來,“謝謝你祐介,你真的很溫柔。”

“溫柔?”雙葉諷刺道,“稻荷那家夥的字典裡可沒有這個詞。”

“雙葉,别這樣。”真訓斥道,“你們還有什麼想玩的嗎?已經六點四十了。”

“春來選吧。”乾說道,“畢竟如果不是雙葉拜托你,你也不會過來玩這個項目。”

“恩。”春突然興奮起來,“我們去鬼屋怎麼樣?”

真聽到這話頓時僵住了。對了,真怕黑。不過說真的。乾也不喜歡鬼屋這類的地方。

“事實上,我想去城堡那邊看看,”乾插話說,“真你要和我一起來嗎?”

真瞬間放松了下來,“聽起來很有意思。我很願意。”

雙葉竊笑着,“那祝你們玩得開心點。春、稻荷我們走!”

幾人互相道别後兵分兩路。真和乾兩人走向了城堡。

“剛剛多謝你了。”真輕聲說。“我知道你這麼說是因為你知道我怕黑。也不喜歡鬼屋之類的地方。”

真對乾笑了笑,讓乾的臉上染上一層粉紅色。“不,不用謝。”乾結結巴巴地說道。

為什麼他做不到像其他人一樣在這種時候說出‘為了你我什麼的都願意做。’這類的話呢?乾真的希望自己有蓮那種何時何地情話都能脫口而出的技能。

“真漂亮啊。”真看向四周說道,“父親一直忙于工作,姐姐也每天都在專心學習。所以我們沒能來過這裡。”真搖了搖頭,“能一起去海濱公園我也會很開心的,可惜我們也沒一起去過。”

“我們可以一起去啊。”乾不假思索地說道,意識到真正詫異地看着他,乾的臉紅了起來,“我,我是說,大家一起。”他結結巴巴地補上。

“嗯。”真點了點頭,“一定會很開心。”

是他的錯覺嗎?為什麼感覺真的語氣有些失落。

這一定是他的錯覺。乾暗暗歎了口氣。突然響起的手機喚回了乾的注意。他拿出了手機想看看是誰發來的信息。然後有些詫異地發現是順平。讀着上面的文字,乾不禁有些尴尬。

伊織順平:我聽說,有人有喜歡的人了啊。

乾按住了額頭,該死,一定是真次郎前輩。他都能猜到發生了什麼,真次郎前輩在上次談過之後就憋了一肚子氣的樣子。估計是和明彥前輩抱怨了,以明彥前輩的求生欲是不可能向美奈子前輩有所隐瞞的。接着消息就從美奈子前輩那裡傳到了順平前輩的耳朵裡。

好,真是好極了。

而且,無巧不巧順平前輩是現在發來的短信。

抵達了城堡後,兩人登上通往頂端的台階。

“哇。”真靠在欄杆上歎息道,“這景色太不可思議了。”

沒錯,遠處的地平線美麗極了。夜幕降臨,周圍亮起星星點點的燈光。仿佛整個城市都在發光一樣。

看着巨大的東京,乾不禁有些想念在人工島的日子。和東京相比,人工島真的很小。

乾的耳邊傳來了歡快的笑聲,回頭望去,蓮和杏兩人正在另一個陽台一退一進翩翩起舞。

不隻是握着對方的手在原地轉圈的舞動。杏借着蓮的力道向外轉了出去,又被他帶回來。蓮挽住杏的腰讓她仰過身去,杏對他微笑着,環住了蓮的脖頸,蓮順着她俯下身,吻在了她的唇上。

乾微微歎了口氣,蓮曾經拿乾對蓮說過的話勸他,但是兩個人的情況是不一樣的,完全不同。在真的眼裡,自己隻是她的朋友罷了。

“可憐的龍司,”真突然說道,“估計蓮和杏為了私人空間把龍司給甩掉了。”

哦,對啊,希望龍司沒有生氣,不過那三個人關系很好,龍司會原諒他們的。

頭頂傳來了什麼東西炸裂的聲音。擡頭玩去,缤紛的顔色正在空中四散開來。

“哦!”真驚了一下擡起頭,瞪大了眼睛,看着空中的煙火,“好漂亮啊。”她驚歎道。

乾看向真的方向,滿心滿眼都隻有面前的少女。“是啊。”他輕聲說。

“你們兩個難道一直在這裡待着嗎?”龍司惱怒的聲音打斷了乾的思緒。

“龍司!”杏突然叫了起來,“我們隻是……”

“别解釋了。”龍司哼道,“你最近沒有什麼拍攝的工作吧,你現在到處都是草莓。”

“哦,抱歉。”蓮嘴上這樣說着,語氣中卻沒有絲毫的歉意。

“真的。”真歎了口氣。

“他們兩個真是的。”乾歎了口氣,是不是給這兩個人準備一些避(我隔)孕用品比較好。總比蓮突發奇想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什麼準備都沒有好。“但是龍司過來找他們的原因大概是因為快七點了。我們也回去吧。”

是發布會的時間了。

奧村站起來的同時,閃光燈的光芒照亮了這個屏幕,奧村對聚集而來的媒體表示了感謝。

“今天我要在此坦誠敝公司的工作環境。”

“來了!”龍司低聲說。

“噓。”杏對他說道。

“我将坦白敝公司對于員工的壓迫,以及松懈的環境管理。”

雖然一開始乾就不喜歡大爆炸漢堡。但是想到他們松懈的衛生環境,乾就忍不住感到反胃。

春的表情越發得沉重下來,和平常看起來樂觀的她大相徑庭。

“還有敝公司對此件醜聞的隐蔽。我對于這一切……”奧村的聲音哽咽起來,他彎下了腰,“深表歉意。”

一個記者馬上站了起來問道,“你是說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的命令嗎?”

奧村閉上了眼睛,“是的,這一切的都是我的責任。”

記者提出了另一個問題。“我們聽說你有很多員工都因為不可得知的精神疾病辭職。這些員工都是反對你拓張海外事業的成員,而阻礙了你向海外發展的其他公司高層也出現了相似的情況。這是真的嗎?”

“沒錯。”奧村回答。

記者繼續提出各種問題,追究着事情的真相。

奧村的表情沉了下來,他的喉結動了動。乾皺起眉,總感覺有什麼不對,但是卻無法确定到底是什麼地方又問題。

“關于這件事情。”奧村緩緩開口,“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向各位說明。”

“來了。”摩爾加納輕聲說,“他要說廢人化的指使者到底是什麼人了。”

奧村深吸了口氣平複自己的情緒。就在這時他突然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他攥緊了自己胸口,仰了過去,呻吟着重重地喘息起來。奧村彎下腰,臉險些撞在面前的桌子上。

“這是怎麼了?”祐介問道。

“父親!”春驚叫出聲。

奧村擡起頭,他的眼睛中冒出了黑色的液體,從臉頰一路流了下來。

從手機的音箱中傳來了聽衆們驚呼的聲音。乾震驚地看着面前的一幕。他的手機從手中滑落,胃裡瘋狂地翻湧起來。感覺随時會吐出來一樣。

他記得他曾經在被陰影吞噬了内心的人的身上,見過類似的場景。

廢人化。

但是怎麼會?哪裡出了錯嗎?奧村的陰影明明還活着啊?

“父親……父親他怎麼了?”春叫道,“這,這看起來就像發生了廢人化一樣。”

春的臉頰滑過淚水。

“我不知道。”蓮的臉色慘白,驚慌地說道,“我們、我們沒有做不該做的事情啊。我們戰勝了那個陰影,但是沒有殺掉他啊。”

“摩爾加納,這是怎麼回事?”龍司問道。

“我和你們一樣想知道發生了什麼。”摩爾加納叫道,“我……”他垂下了耳朵,“我很抱歉春。”他說道。

“父親。”春哽咽地叫道,帶着哭腔的聲音仿佛尖刀一樣紮在了乾的心裡。“父親,這都是我的錯,天啊,我做了什麼!”

杏突然站了起來,環住了春的肩膀。“春,深呼吸。”她輕聲說,拿出了手帕遞給了春。“深呼吸。”

“我,我不能待在這裡。”春叫道,她的眼睛還紅紅的,蓄滿了淚水。“父親暈倒了,他們會把父親送到醫院吧。我、我該去醫院。”

“春,等等!”蓮說道。

“抱歉。”春搖了搖頭,跑了出去。

“春!”杏在她身後叫道,但是春仿佛沒有聽到一樣消失在了幾人的視線中。“、這不是我們的錯吧。這次也和以前一模一樣啊。”

“怎麼會這麼突然的……”祐介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證實了無氣力症和廢人化是完全相同的東西,隻是名字不一樣而已。”乾說道。

“但是為什麼隻有春的父親變成了這樣?”真問道。

“我們對鴨志田、斑目、金城都用了一樣的方式。”龍司說道,“到底是什麼問題?”

乾說:“我也不清楚。”

除非是……另一個人格面具驅使者,難道是他……

“乾?”蓮問道,“你想到什麼對不對。”

蓮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我們被設計了。”乾低聲說,“獅童一定注意到我們了,他想借這個機會解決我們。”

突然出現的啜泣聲讓大家看來聲音傳來的方向,“媽媽。”是雙葉。她的聲音哽咽着,眼中蓄滿了淚水。雙葉閉上了眼睛,一行淚水從她的臉頰淌下。“我想起來了,媽媽當時也是這樣。”

“沒事了,沒事了。”龍司的聲音中帶着驚慌,伸手拍着雙葉的肩膀。雙葉抽泣着,摘下眼鏡擦了擦眼睛。杏坐到她的身邊,環住了雙葉的肩膀。

“乾……”祐介看向乾的方向,“無氣力症的患者會變成什麼樣子。你說他們會失去意識。”

乾頓了頓,“無氣力症不會造成人類的死亡,我們打敗了滿月陰影之後,他們就回複了正常。”

“奧村會沒事嗎?”蓮問道,聲音顫抖着,“我希望我沒害死他。”

“住口。”杏叫道,推開椅子站了起來,“我不許你因為這件事情責怪自己。如果乾的理論是正确的,那麼奧村是被其他人殺掉的才對。”

“我知道,該死。”蓮伸手重重地錘在桌子上,讓它劇烈地搖晃起來。“為什麼,我以為一切順利來着,幫助深陷困境的人。但是這次奧村的事情,我們就是被獅童玩弄于股掌之間。”

“這一切都太……”真閉上了眼睛,“瘋狂了。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承受範圍,我們今天還是回家吧。”

互相道别之後,衆人分成幾組乘車離開。

乾恍惚地回到了家裡,美鶴前輩對此會怎麼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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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中寂靜得仿佛能聽到針落在地上的聲音。

美奈子看向了美鶴前輩,她的臉色慘白。

“這,這就像無氣力症一樣。”順平叫了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千鳥顫抖着,“我這輩子都不想再次見到這樣的場景了。”順平環住了千鳥的肩,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乾他們不可能犯下這種問題。”風花瞪大眼睛說道,“但是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乾說過曾經見過其他的人格面具驅使者,他不是怪盜團的成員。”Aegis平靜地說,“他第一次進入認知世界就見到過。”

“什麼?”美奈子叫了出來,“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們?”

這難道意味着,那個人格面具驅使者就是剛剛發生的那一幕的罪魁禍首嗎?

“我不是想要瞞着你們,隻是一時忘記了。”Aegis說道。

“這就說明,那個人格面具驅使者可能是……”風花輕聲說。

“獅童的手下。”美鶴前輩終于開了口,“獅童想要毀掉怪盜團。”

美奈子捂住了自己的臉,她到底做了什麼?“這就說明,乾現在很危險。”她輕聲說。

這都是因為她愚蠢的提議。簡直太傻了。她當時到底在想什麼啊。

“我,”阿明說道。“我沒想到,但是……這說明,乾他們要盡快的解決獅童才行。”

“不。”美鶴前輩的聲音打斷了阿明的話,讓他瞬間安靜了下來。

“等等!美鶴前輩。你……”美奈子開口。

“我……”美鶴前輩閉着眼睛沉默了許久。她顫抖着,“我不會坐視天田陷入這樣危險的境地,我不能就這樣……他和天田應該回到人工島上,我相信真次郎會贊同我的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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