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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Chapter 30 餘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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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0月11日星期二

“你想讓我回人工島?”

“天田……”美鶴前輩說道。

“不要打斷我的話,美鶴前輩。”乾攥緊了拳頭說道,“春的父親發生了什麼你也看到了。你怎麼能在出了這麼多事情之後叫我回去?”

“正是因為我看到了所以才要叫你回來。”美鶴前輩叫道,臉上滿是怒意。“很明顯獅童想把這黑鍋甩到怪盜團的身上。誰也想不到他接下來想要做什麼。”美鶴前輩深呼吸了一次。說真的,看她這麼緊張的樣子真是讓人有些驚慌。“讓你去東京本身就是個錯誤,我要糾正這個錯誤,現在、立刻、馬上就該這樣做。你和真次郎等我做好安排就馬上回到人工島來。”

美鶴前輩的話仿佛尖刀一樣紮在了乾的心裡,來到東京不是錯誤的選擇。恰恰相反,來到東京,認識怪盜團的大家,從來不是錯誤。

乾要說服美鶴前輩讓她改變自己的注意。他不能回人工島,至少現在不能。

“可是……”乾開口抗議的話被美鶴前輩打斷。

“不要因為這個反駁我了。”美鶴前輩突然說道,她的語氣極其堅定,讓乾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别……”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哽咽,美鶴前輩閉上眼睛,低下頭,“我不想再埋葬一個我關心的人了。”她低聲說,然後緩緩地擡起了頭,眼中閃過了一絲淚水。“我也不想再送走一個年輕的生命了。我做不到。”

乾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他明白美鶴前輩想說什麼,但是她的想法毫無道理,而且是錯誤的, “求你了,美鶴前輩。”他乞求道,聲音也哽咽了起來,“不要讓我回去人工島,我做不到、我不能就這樣離開,我是造成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之一,别讓我就這樣離開。”

“天田……”美鶴前輩露出了有些猶豫的神情,但是再次堅定起來,“不行。”她堅決地說,“這是為了你的安全。”

“這和在你父親死後,高寺女士執意要解散SEES有什麼區别。”乾反駁道,“你和她做的事情沒什麼兩樣。”

“你怎麼敢把這兩件事情相提并論?”美鶴前輩叫道,“我沒給你下藥,也沒軟禁你們。你難道沒聽懂我說的話嗎?我這是為了你好。”

“那你又在聽我說的話嗎?”乾問道,他的指甲已經嵌入了手掌,“我是怪盜團的一員,我應該留在這裡和他們一起想辦法脫困。我逃走、留下其他人被獅童盯上,這不公平。”

“公平?”美鶴前輩的問話帶着壓迫力,讓乾有幾分畏懼,“如果這個世界是公平的,那湊就不會死了,父親也不會被幾月欺騙而死。如果這個世界是公平的,那獅童早就應該為自己的罪行而得到懲罰了。”

“你們兩個都住口。”真次郎前輩打斷了兩個人的争吵,這是他們打電話以來,真次郎第一次出聲。“你們都累壞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美鶴,你太武斷了。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談。”然後他二話不說直接關上了乾的筆記本,強行結束了這次通話。

乾知道美鶴前輩會因此怒火中燒,但是這種事情還是之後再擔心好了。

乾跌坐在自己的凳子上捂住了臉。仿佛像他感覺還不夠糟一樣,乾感覺到了真次郎前輩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他歎了口氣放下了手,“來吧,來教訓我吧。”他嘟囔着說。

“我不準備教訓你。”真次郎前輩拽了把椅子,坐在了乾的對面。

乾看向自己的監護人,“我感覺你後面接了一句‘但是’。”

真次郎前輩輕哼了一聲,“我大概明白美鶴的想法。”他揉了揉自己的臉,“你們被誘導着對付了奧村,我猜不到獅童下一步會怎麼行動,但是很明顯他打算一勞永逸地解決你們。”他對上乾的目光,“這你無法否認吧。”

“不能。”乾承認道,“但是……”

“我還沒說完呢。”真次郎前輩擡手打斷了乾的話“我明白你的意思,乾。你說得對,自己一個人逃走讓其他人面對這一切不公平。”他歎了口氣,手移到了自己的額角,“而且奧村那孩子剛剛沒了爹心情一定很不好。雖然她家的老頭子對她不是很好,但是奧村很愛他不是嗎?可能這能說服美鶴,讓她意識到,有個女孩子剛剛遇到了她曾經遇到的難關。”

想到春,乾有些心痛,如果奧村死了的話,對她一定是巨大的打擊。

奧村當然會死,殺人滅口,獅童本來就想這樣做,知道親人突然逝世的感覺,讓乾更加為春感到心痛。春之前還提到了自己希望能夠修複和父親的關系。她父親的陰影之前剛剛對她道歉,說自己配不上這麼優秀的女兒,明明父女關系修複的事情近在咫尺。

但是奧村會死,今晚就會死。春再也無法得到自己渴望的一切。

但是乾還是想不明白。真次郎前輩打一開始,重新和陰影巡者扯上關系就是不情不願的,更何況現在……

“你這是什麼表情?”真次郎前輩看起來很不滿的樣子。

“我不明白。”乾輕聲說,“我以為你會同意美鶴前輩的說法,我以為你會很開心地離開東京回人工島。”

真次郎前輩歎了口氣,“我的确不喜歡你和這一切扯上關系,”真次郎平闆地說,“但是這對你很重要,我知道你和你朋友之間的關系和接觸方式都和以前遇到的人不同。我不想剝奪這些。”

真次郎前輩……他其實真的很敏銳,乾沒想到真次郎前輩已經注意到了這一點。

“給我收起你這副憂郁的表情。”真次郎前輩幹巴巴地說道,他站了起來,走到乾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好休息下吧,今天太漫長了,去睡一覺。”

漫長的一天?對春來說隻會更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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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0月12日星期三

今天簡直糟透了,所有人都在讨論奧村的死亡,大家都在猜測是怪盜團殺了他,讓蓮感覺“心情愉悅”。

沒人能聯系上春,所有發過去的消息都是未讀狀态,她也沒有接電話,蓮很擔心她,如此突然的失去自己的父親,她不可能沒事。

而且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他是個糟糕透頂的隊長,是個無用的變牌,他認為至今沒有一個變牌會像自己一樣把事情搞得一團糟。

“蓮?”摩爾加納有些猶豫的聲音傳來,“你……今天有些安靜啊。”

蓮有些傷感地看了看自己的朋友,他已經沒有用自信掩飾自己的力氣。至少今天沒有了。他感覺這半年來自己做的一切都毫無異議。

他們其實做的還不錯,對不對?他們阻止了鴨志田對學校的統治和對學生的欺壓,以及杏可能會變得悲慘的命運。斑目承認了自己在利用自己的學生,金城壓迫着很多人,毀掉了他們的人生。

他歎了口氣,低頭對上摩爾加納擔心的眸子,“對不起啊,摩爾加納,就是禁不住感覺自己一無是處。”他苦澀地笑了笑,“也許惣次郎說得對,我不該找上這些麻煩的。”

“我不準你這麼說!”摩爾加納尖聲說道,“蓮,我知道奧村死了,但是我不允許你否認我們這幾個月來的努力。因為這一件事就說自己一無是處?你做了很多好事,蓮。”他藍色的眼睛裡盛滿了悲傷,“你沒意識到嗎?”他柔和地說道。

蓮扯下了自己的眼鏡揉了揉臉。“抱歉,我就是……”

“我明白的,蓮。”摩爾加納輕聲說,“相信我,我明白的。”

蓮揉了揉摩爾加納的頭頂,“謝了,摩爾加納,謝謝你的支持。”

“沒關系的。”

蓮的手機響了起來,吓了兩人一跳,蓮伸手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看到消息後挑了挑眉。

群聊:心之怪盜團

乾:我們今天需要見一面,有很要緊的事情。

杏:要緊?什麼事啊?

乾:最好能面對面談一談。

祐介:?

龍司:今天還是去你那裡嗎?

乾:不是。

雙葉:你這是什麼意思?

乾:有點複雜,我們能在盧布朗見面嗎?

真:乾?

蓮皺起了眉,然後收起自己的手機,這是怎麼了?乾到底想告訴他們什麼事情?

想到可能是桐條不準乾繼續和他們活動,蓮就全身發冷。乾會聽從她的指令嗎?

該死。

“蓮?”摩爾加納輕聲說着,從包裡探出身子拍了拍蓮的胳膊,“我們回盧布朗吧。”

蓮又一次重重地歎了口氣,今天很是糟透了,“是啊,我們快趕在高峰期前回盧布朗吧。”

明明幾天前他還是個人生赢家,他有着一群非常友善且忠誠的朋友、有一位可愛的戀人,他以為自己對這個社會做出了什麼貢獻,受着大衆的青睐、支持。

是他們錯了嗎?他們是不是不應該讓大衆的觀念影響他們。

他們趕上了高峰期前的電車,周圍所有的人都在讨論奧村的死亡,蓮希望自己帶了耳塞或者耳機來斷絕周圍的八卦聲。讓他死了得了。

抵達盧布朗後蓮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氣中彌漫着的咖啡氣息。杏在吧台邊的高腳凳上坐着,擡起頭,看見進來的人是他之後從凳子上跳了下來,跑到了他的身邊抓起了他的手。她捏了捏蓮的手對他笑了笑。

他不是唯一一個被這一切影響的人,他要振作起來。哪怕是為了其他人也一定要這樣做才行,他可是團長啊。

“你今天回來的好早。”惣次郎的聲音讓蓮驚醒。惣次郎搖了搖頭,“外面太瘋狂了,所有人都在說奧村的事情。”

該死的,惣次郎這是在往蓮的傷口撒鹽。

“我……我們今天要開學習會。”杏迅速地找了個借口,“17号就要考試了。”

“哦?”惣次郎挑起眉毛,“你沒問題的吧。沒記錯的話你上次是前十來着。”

“是啊。”蓮勉強地笑了笑,“上次很努力的,不過雙葉可能也會過來,要是所有人都在卻不帶她一起的話,她可是會鬧别扭的。”

惣次郎笑了,“你說得對,有你們陪着她我也很高興。”

“交給我們吧,老闆。”杏揮了揮手說道,然後她抓起了蓮的手、拽着他向閣樓走去,“待會見。”

進到閣樓的瞬間,蓮就癱在了自己的床上。該死,感覺所有的東西在瞬間分崩離析。

“蓮,别這樣。”杏祈求的聲音讓蓮看向她,她手托住蓮的臉頰,眼中充滿了傷感,看着面前的少年,“不要責怪自己,我們對奧村做了和鴨志田、斑目、金城一樣的事情。乾的理論很有可能是正确的。”

“但是,春她……”蓮說道。

“我們認識春一個月了。”杏柔聲說,“你真的認為她會因為這種事情怪你嗎?”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我還記得奧村的陰影對她道歉時,她臉上的表情。可能不是原諒,但是她已經理解了自己的父親,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她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情怪罪你的。”

摩爾加納從蓮的包裡跳了出來,“杏女士說得對,”他說道,“春是心地善良的女孩。”

“前提是你不是陰影。”蓮嘟囔着。

“你夠了!”杏砸向他的肩膀,“重要的是,春不會怪罪你,也不會怪罪我們。我知道你是我們的團長,但是這件事情每個人都有責任。我們都錯了。”

“可是我……”蓮垂下頭,“我感覺自己是個失敗者,還有那些有關失業者的報道,他們沒有退路。其他幾位變牌肯定沒有像我一樣鬧出這麼大的問題。”

“不要再怪罪你自己了。”杏抓住了蓮的肩膀,“蓮你快停下,”她乞求道,“這樣責怪自己沒有用的,你也是人。你不該自己一個人背負起那麼多人的期待。”

蓮重重地歎了口氣,“就是感覺迷失了方向。”

“我們都是一樣。”摩爾加納輕聲說,“但是因為不可控的事情怪罪自己也沒有用。”

“我們會像往常一樣,”杏輕聲說,“我們會一起找到解決辦法的。”她伸出雙手握住了蓮的手,直視着蓮的目光,“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都在一起,不是嗎?”

蓮微微露出一個微笑,“謝謝,你們兩個讓我振奮了不少。”

“如果這個不管用的話,我就打算讓摩爾加納上爪子了。”

“而且估計摩爾加納會聽你的。”蓮說道。

“你們别當我不存在。”摩爾加納嘟囔着。

“我們打擾到你們了嗎?”龍司、雙葉、祐介一起抵達了盧布朗。

“沒有。”杏回答道,蓮站了起來,“我們就是随便聊聊。”

他們拉來了椅子圍在桌邊。

“有人聯系上春了嗎?”祐介問道,“我有點擔心。”

雙葉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我黑進了她的手機,本來是想打探一下她的情況,結果發現她整天都在開會。”

“也是。”杏有些悲傷、同情地笑了笑說道,“她要安排她父親的葬禮,還有奧村集團的事情。”

“她剛沒了爹。”龍司揉了揉臉,“而且還突然被迫面對這一切,希望她沒事。”

“我想明天去看她。”祐介說,“有人一起去嗎?”

“我去。”雙葉有些顫抖地說。

雙葉一定會理解春的。

“你是要去做什麼?”真也到了。

“啊。”祐介頓了頓,“我打算明天去看春,我明白她會很忙,但是從昨天聯系不上她開始我就有些擔心。”

“我明白了。”真抱起了胳膊想了想,“我能一起去嗎?”

祐介笑着點了點頭,“當然可以,很歡迎。”

“那個……”看着真坐下後,雙葉猶豫了一段時間,“你知道乾為什麼叫我們來嗎?”

真歎了口氣,“我也不清楚。”她輕聲說,“昨晚出了事情之後,就一直沒能和他說上話。”

蓮也歎了口氣,他低頭看着桌子。他們不就是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聚在一起的嗎?杏握住了他桌子下面放着的手,輕輕地捏了捏。

“抱歉,我來晚了。”

“乾,怎麼了?”祐介沒在意乾的話,直接看着他問道,“你沒說多少話,但是在我看來,你今天想說的事情很重要。”

乾咬住嘴唇,頓了許久才說,“也沒什麼婉轉的方式來告訴你們。”他輕聲說,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深吸了口氣,“昨晚回家以後美鶴前輩給我打了電話,說想讓我回人工島。”

蓮感覺自己的心被浸入了冰水一般,他的預想是正确的,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陰影巡者怎麼可能還信任他們?

現在乾要離開了。他怎麼能搞砸這麼多事情。

“你說真的?”龍司問道,“你怎麼能走呢?”

雙葉瘋狂地點着頭,握緊了拳頭,“龍司說得對,她怎麼能讓你回去呢?”

“無稽之談。”祐介也抗議道,“過了這麼久她竟然讓你回人工島?”

“她、她說的不算。”真的聲音顫抖着,驚慌地瞪大了眼睛,“她不是你的監護人對不對?”

乾弱弱地笑了笑,“在秀盡的學費是美鶴前輩交得,而且房子也是她借給我們的。我和真次郎前輩說的都不算。”他閉上了眼睛,“我請她重新考慮一下,我不想回人工島,不想離開你們。”

杏的眼睛中充滿了同情,“乾。”她柔聲說道。

“真次郎先生怎麼說?”摩爾加納問道。

乾揉了揉臉,“真次郎前輩對這個建議很不滿,之前美鶴前輩提到的時候他還生氣了。”

“等等?”龍司皺起眉,“他生氣幹什麼?”

“有些複雜。”乾歎了口氣,“真次郎前輩是因為覺得明彥前輩就這麼加入SEES太過魯莽,才和SEES扯上了關系,後來又為了我再次加入了SEES。他最後一次使用人格面具戰鬥是因為美鶴前輩、Aegis前輩、明彥前輩還有美奈子前輩被綁架了。”

“一直是出于個人的理由。”真總結道。

“有點……”蓮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他知道乾非常尊敬真次郎前輩。

“真次郎前輩這樣做是有理由的。”乾說道,“他2009年的時候差點死了。”

祐介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是這樣的。”乾說道,“真次郎前輩他……簡要地說就是,真次郎前輩說美鶴前輩的決定過于武斷,然後直接就把我的電腦合上了。”

“真次郎前輩真是敢幹啊。”龍司說道。

乾微微笑了出來,“的确。”但是表情又馬上嚴肅起來,“但是在那之後我們談了談。”他解釋道,“真次郎前輩說他明白美鶴前輩在擔心什麼,不過也能明白我的想法。”

“這是好消息。”杏擡起頭,眼中浮現希望的光芒。

“那我們和她談談怎麼樣?”雙葉問道,“就和美鶴女士談談。”

“什麼?”乾瞪大了眼睛,“我不确定這是個好主意。”

“拜托了乾。”雙葉乞求道,雙手握在身前眼睛瞪得大大的。“我們和她談談,沒準她就理解你了呢?”

“我……”乾歎了口氣,“好吧,”他捋了捋頭發,妥協道。“我看看明天能不能給她打電話。”

“不,”祐介開口,“不是明天。”

“不是明天?”乾皺着眉歪了歪頭。

“我們明天要去看春。”真輕聲說,“我們打算看看她怎麼樣了。她一直不回我們的消息。”

“是這樣啊。”乾沉默了一瞬,“那……”他咬住嘴唇,“我能一起去嗎?”

乾當然也會這樣選擇,他也因為陰影相關的事件失去了母親。

祐介點了點頭,“當然。”

“還有人要來嗎?”真問道。

蓮搖了搖頭,“不,就這樣吧。”他輕聲說,“太多人一起上門,太打擾春了。”

祐介點了點頭,“蓮說得對,”他輕聲說,“春最近也很繁忙。”

“那今天就這樣了?”龍司有些猶豫地問道。

“那就這樣吧。”祐介說道,“那周五見。”

“如果我們能說服美鶴前輩的話。”乾輕聲說,“美鶴前輩非常固執的。”

“那我們就比她更固執好了。”杏對他安撫般笑了笑,“龍司一個人就能搞定。”

“喂!”

“這就是事實啊。”雙葉對着龍司調笑道,然後她跑到了蓮的身邊,“我就回去了,我會幫你和惣次郎道别的。”

“雙葉等等。”摩爾加納說道,“我……我有事情想拜托你。”

“拜托我?”雙葉問道。

“邊走邊說。”摩爾加納輕聲說,他低下頭,“拜托。”他輕聲說道。

“摩爾加納?”祐介問道。

“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摩爾加納說道,“拜托了雙葉。”

“既然貓咪都求我了。”雙葉興緻盎然地說道,最後堅定地點了點頭,“那好吧,我接受你的請求。”

“你幹嘛老是用這種奇奇怪怪的方式說話。”祐介歎了口氣。

“稻荷,你還好意思說我啊。”雙葉插着腰問道。

兩個人鬥着嘴離開了閣樓,摩爾加納還窩在雙葉的懷裡。龍司看了看 ,蓮擺了擺手讓他快走,仿佛在告訴龍司自己沒事一樣,有些勉強地笑了笑。龍司咬住了嘴唇,最後還是喊着讓祐介等等,離開了閣樓。

真看着乾,仿佛想說些什麼,但是最終還是顫抖着閉上了嘴。

乾揉了揉臉,看起來很疲倦,“真,我送你回去。”他說道。

然後兩人一起離開,留下蓮和自己的女友兩個人。蓮歎了口氣站了起來,走到了床邊。

“你要和我談談嗎?”杏輕聲問道,也站了起來。

“乾可能會離開。”蓮低聲說,再次坐到自己的床上。

“蓮。”杏坐在他的身邊,面對着他抱緊了他。蓮開始在她的懷抱中顫抖,“沒事的。”她輕聲說,撫摸着蓮的發絲,“這不是你的錯。”

他習慣做出團長的樣子,安排所有的日程,每天自信滿滿。

但是他感覺自己現在一無所有。還要失去自己的一個朋友。

“一步一步來。”杏輕聲說,“呼吸,蓮,深呼吸。”

“你為什麼可以這麼自信?”蓮輕聲問。

杏笑着彎下身吻在蓮的額頭上,“因為我和你在一起。”

“你還說我一天天情話一套一套的。”

杏笑了起來,“大概是被你傳染了吧。”

蓮把杏摟在懷裡,他的雙手環在杏的腰間,“杏,今晚能留下陪我嗎?”他看着杏的雙眼輕聲說。

杏對他溫柔地笑着,“當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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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讓我回人工島。

這八個字一直在真的腦内回檔。

如果乾離開了東京,她還能再見到他嗎?真覺得就算他們解決了獅童的問題,陰影巡者大概也不會再和他們有任何交集。這種無法把握的未來,讓真很是憤恨。

如果在她表白之前,乾走了的話……

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忍受這樣的事情。但是同樣的,如果乾無法回應她的情感、還留在東京的話,她又該怎麼辦?真不想毀掉和乾之間的關系。

“真,我們已經到你家公寓門口了。”

真回過神看向乾,“啊,好的。”

乾溫和地笑了笑,但是那微笑沒有觸及他的眼底,“那明天見。”他輕聲說。

“乾,等等!”真一把抓住了乾的手,叫道。乾僵住了,他的眼睛瞪得圓圓的。“我……我……”真結結巴巴地說道。

她……她這是在幹什麼啊?怎麼能現在和乾表達自己的情感呢?明明因為這兩天的事情他已經很混亂了。

真抿了抿嘴唇,最後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我們一定會找到辦法的。”她盡力讓自己聽起來更自信些,“我們一定會說服桐條女士讓你留在東京。”

乾露出有些悲傷的微笑,回握住真的手指。“我希望你說的能成為現實。”

“我是說,美鶴女士隻是擔心你的安全。”真咬住了嘴唇。

真隻在電視上看到過桐條美鶴,她是位美麗的女性。面對挑戰從不屈服,勇往直前。

“我知道。”乾歎了口氣,然後用空着的手揉了揉臉,哦,他還沒放開真的手,“我隻是希望她能好好聽聽我想說的話。”

“我們會讓她聽我們的理由的。”真握緊了乾的手,“乾,我不想你離開。”她小聲地承認道。

“真。”乾低頭看向面前的少女,“我也不想,我從沒想過會和你們成為朋友,但是我現在無法想象沒有你們的生活。”他又歎了口氣。“我希望你的話能變成事實,因為如果沒有美鶴前輩的支持,我就不能留在東京。”

真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她隻能祈禱他們可以說服美鶴女士了,“那就像杏說的一樣,我們要比她更固執才行。”

“可能會更糟。”乾說道,“真次郎前輩可能會同意她的提議,他不喜歡東京。”

“不喜歡嗎?”真歪了歪頭。

“他說這裡太浮躁了,所有人都急匆匆的,為了達成目的不惜威脅他人。”

真忍不住笑了起來,真次郎先生真是個奇妙的人。“那他是因為擔心你才陪你來東京的嗎?”

“差不多。”乾說道,笑了起來,“提到真次郎前輩,”他看向電梯,“我該走了,”他把手從真的手中抽出去,“真,明天見。”

真看着他的背影漸漸消失,咬緊了嘴唇。

她想讓自己看起來自信些,但是她很恐懼自己無法說服美鶴女士。那就說明乾會離開東京,如果事情真的發展到這一步,她是不是該告訴乾自己的情感呢?她之前就差點脫口而出,如果不告訴乾的話,她可能會後悔一輩子。

真搖了搖頭,警示自己忘記剛剛的想法。她要樂觀些才行,如果她自己都認為他們無法說服美鶴女士的話,那就輸定了。疲倦包裹住真,讓她歎了口氣。

真是漫長的一天。因為昨天的事情,真之前就預想今天會過得很艱辛。但是她卻沒想到會變得這麼糟糕。真準備回到屋裡熱一熱幾天前剩下的東西。她從書包裡掏出鑰匙打開了門。

“你經常這麼晚才回來嗎?”

真聽到自己姐姐的聲音驚訝地叫了出來。冴坐在沙發上,眼睛看着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姐?”她驚訝地問,:你,你怎麼在這裡?

冴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對着真挑眉,“你這是在問我嗎?”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真匆忙地揮手說道,“隻是。”真頓了頓,“你最近一直很忙,”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感覺你好像住在了辦公室一樣。”她輕聲說。

冴抿起了嘴唇,“是啊,怪盜團根本不給我喘息的時間。”她冷冷地說着,把頭發别到耳後,“不過他們打算給我升職,我也沒什麼好抱怨的。”

真眨了眨眼,“升職?”她問道。

冴堅定地點了點頭,露出了驕傲的笑容,“是啊,特搜部部長今天把我叫到了辦公室。他說要指派我作為調查怪盜團的總負責人。如果我成功的話……”冴的語氣中充滿了興奮。“那麼我就可以更進一步,所以我今天去找了奧村春,聽說你最近和她成了朋友?”

“這樣啊。”真走上前強迫自己露出一個微笑,“恭喜你了姐姐,”她柔和地笑着。“你一直都很努力,這是你應得的。”她咬住了嘴唇,“春……她怎麼樣了?”真謹慎地問道,“我今天和她發了短信,但是她父親出了事……”

冴的表情嚴肅了起來,“她……不太好。”冴承認道,“很安靜、很失落。看到未婚夫來探望她的時候變得更傷心了。”

杉村。聽到春的未婚夫一詞真握緊了拳。對了,奧村沒有接觸婚約的時間,可憐的春,對她來說就像傷口上撒鹽一樣。

“不過奇怪了,明智說奧村在梅吉多被擊敗後就有些失落,”冴摩挲着下巴說道,她搖了搖頭,抿起了嘴唇,“抱歉,是我太多疑了。”

“沒事的,姐姐。”真再次勉強地笑笑,說着自己都不信的話,“這是你的工作。”真把肩頭的書包放在往常的位置,“我去做晚飯,很快就好。”

春的家裡出了事,乾很可能要回人工島,現在怪盜團在面對很多問題,而她也早晚要和衆人坦白冴有殿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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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0月13日星期四

奧村家的宅邸處處都透露着富足的氣息。建築本身就是藝術品不說,裡面放的家具時髦漂亮,周圍裝飾的技藝高超的繪畫。

但是裡面很寒冷。祐介禁不住拿着這個宅邸和盧布朗相比,盧布朗的空氣中充滿了溫暖的氣息。回到斑目的陋居會讓祐介回想起他指導自己繪畫的樣子,湧起複雜的情緒,但是這裡完全不同。

祐介忍不住懷疑,春在這個豪宅中是否曾經感受過自己在陋居時感受到的溫馨呢。春說過自己的父親曾經是個溫和的人,曾經享受做飯的過程,然而……

他無法想象春是在這種地方長大的。盡管是這樣的環境,春最後還是變成了一個和善、溫柔,經常面帶溫暖微笑的女孩。祐介禁不住感覺這世界真的很奇妙。

侍從領着幾個人走進了客廳,讓他們坐在沙發上稍等片刻。祐介變得有些緊張,春怎麼樣了?她會對怪盜團感到失望嗎?

至今為止除去奧村社長,怪盜團從未失敗過,但是春的父親卻過世了。

“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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