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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Chapter 40 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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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e in the Hole Chapter 40

Chapter 40 反擊

美鶴在房間裡不停地踱步,試着冷靜下來。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克制多久。

“你不介意我把獅童當成靶子吧?”由加莉在電話的另一邊咬牙切齒地說。

很明顯,她也對這個消息火冒三丈。

“等我先和他算完賬,我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美鶴陰沉地說,聲音近乎咆哮。

不隻是天田,也因為獅童的所作所為,導緻了美奈子早産,這徹底激怒了美鶴。電話的另一邊再次傳來由加莉歇斯底裡的聲音。

“美鶴前輩!”由加莉的聲音打斷了美鶴的思維。

“怎麼了,由加莉?”美鶴回答道。

“孩子……”由加莉頓了一下問道,“醫生有沒有說早産會影響孩子的健康?”

美鶴不怪由加莉如此緊張。由加莉和美奈子兩個人一直是最要好的朋友。美鶴現在也自認為是由加莉最好的朋友之一,但是由加莉和美奈子之間的關系是不同的。而且美奈子還是雙胞胎的姑姑,如果不是……那麼她們本應是姑嫂才對。

“平賀和我說了說。”美鶴回答道。

“平賀?你是說平賀慶介嗎?他是美奈子的朋友吧,我記得他好像是攝像部的部長來着。”

美鶴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盡管由加莉看不到她的動作。

“是。我們把美奈子送到了醫院後,她被安排到了産科。他們給美奈子做了無痛分娩。這樣也好,能緩解她承受的痛苦。”

把這件事情告訴由加莉也讓美鶴心裡輕松了不少。這是她有把握的事情。

“但是,天田那邊……不,我要相信明彥和真次郎。”她在内心想道。

她揉了揉自己的後頸,然後再次在房間内踱步。

由加莉歎了口氣,可能在電話的另一邊皺起了眉。“美奈子也真是的,估計這麼長時間以來都把這些擔憂壓在心底,沒和别人說過吧。結果還出了這種事情……”

“就像被壓垮的堤壩一般。我剛剛說到哪裡了?對,平賀和我們講了講美奈子的事情。孕期39星期的孩子相比之下,能更輕易地适應周圍環境,身體也會更健壯一些,但是萬幸,37星期的孩子出生雖然是早産的範圍,孩子可能還沒有完全長成,不過聽平賀的意思是,不會有什麼問題。隻是孩子可能會比正常出生的要小一些。”美鶴解釋道。

“我記得我當時也被這樣說過。”由加莉提醒美鶴,她聽起來似乎被逗笑了,“六年前,我也聽過類似的話。提到這個,我還沒問,雙胞胎他們還好嗎?”

“Aegis和Labrys正在照看他們,他們想見美奈子,但是……那地方也不太适合孩子去。”

“我要是在場就好了,我明明答應美奈子在她預産期之前回人工島的……”由加莉似乎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由加莉,這不是你的錯。誰也不會想到……”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會坐明早第一班飛機回岩戶台機場的。”

美鶴皺起了眉,“你的拍攝不還沒結束嗎?”

“家裡出事了,我還不能請個假嗎?”由加莉潑辣地說道。她的聲音近乎咆哮,“就算他們真的有意見,那不好意思,給我忍着!”

美鶴忍不住笑了笑,“我支持你。”

“其他人呢?”由加莉問道。

“伊織和吉野陪着美奈子呢、山岸她……”美鶴微微頓了頓。

山岸也在打電話,她在和真次郎說話。美鶴能從她站的地方聽到山岸的話。雖然她的語氣和往常沒什麼不同,但是她的臉色真的很糟糕。

她嘴上安慰着真次郎,但是嘴唇卻在顫抖,人仿佛随時會暈倒一樣。

“你要小心!”山岸乞求道,聲音哽咽着。

她緊緊閉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如果你因為這個受了傷的話,我能不能挺過去。”

美鶴想給自己一拳,她當時為什麼沒送山岸過去幫忙呢?朱諾有将所有人瞬間帶回塔爾塔洛斯入口的能力。如果她在一定能救下乾的。

而且如果美鶴開了口,山岸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同意她的提議。結果,現在她要同時擔心真次郎和天田兩個人。這裡離東京還那麼遠。

不過提到天田,她真的能讓他繼續暴露在危險之下嗎?天田堅持要留在東京,但是美鶴禁不住擔心。然而之前新島的話讓美鶴很在意。

也許她該和山岸商量一下。

“美鶴前輩?”

“抱歉,由加莉,我這邊有些事情要做。”

“哦,好。你好好照顧自己。我馬上就回去了。”

美鶴和由加莉道别,挂斷了電話,她拍了拍山岸的肩膀。

“山岸,有時間和我談一談嗎?”

山岸眨了眨眼,她微微點了點頭,對電話對面的真次郎解釋了一下,便挂斷了電話。她擠出了一個微笑,但是雙眼中還是充滿了憂郁。山岸把手機收回手提包裡,看向了美鶴。

“出什麼事了嗎,美鶴前輩?”

美鶴抿起了嘴唇。

“我……山岸,我想問問你覺得在雨宮詐死之後我們該怎麼做?”美鶴開口問道。

山岸抿起了嘴唇,她擡頭看向美鶴。

“美鶴前輩,你不用和我繞圈子了,你在想是不是把乾叫回人工島更好,對不對?”

“我隻是……”

美鶴歎了口氣。

“說實話,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美鶴輕聲感歎道,“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山岸背起了雙手,她直直地望向美鶴的眼底。

“這樣不公平,這不僅是因為之前真和你說過的話。你想想吧,美鶴前輩,獅童已經盯上乾了。”她直白地說,“你認為在發生了這種事情之後叫乾回來還有意義嗎?不管雨宮他們做出了什麼樣的計劃,獅童都不會放過他們的。而且……遇到了這種事情,乾也應該有親自擊敗獅童的機會才是。”

山岸說得沒錯,天田應該是在佐倉的經曆上找到了共鳴,才選擇了這種做法。

不過美鶴真的不喜歡這樣的做法,一點都不喜歡。

美鶴歎了口氣,她揉了揉臉,等這些事情都加結束,她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

“之後我們再和天田說這件事情吧,現在,我們隻能耐心地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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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天田乾吧。”

乾靠在椅背上,露出一副傲慢的神情,但是他其實内心慌得很。而且因為雙手被拷在背後,他也不知道這副神情的說服力有多少。

“這可說不準,主要還是看人下菜碟。”乾拽拽地說。

對面的男人笑了笑。

“我聽說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想好了再開口。”

乾避開了男人的視線,抿起嘴唇。

乾用腳趾蓋想也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但是他需要拖延時間,他需要時間來明确接下來該做什麼。可惜這不是容易的事情,他的頭暈暈的,大概是因為之前被注射的東西。

“你是獅童正義吧。”乾低頭看着地面問道。

獅童粗暴地抓住了乾的下巴,強迫乾對上了他的視線。他克制住怒視獅童的沖動,保持着冷靜的視線望向獅童。

“你最好放尊重點。”獅童對乾說道。

乾認為自己還能保持一臉平靜足夠值得贊揚。

“尊重?别開玩笑了,像你這種狂妄自大的卑鄙小人是不值得尊重的。”乾感到惡心。

他曾經想要搶走Aegis前輩和Labrys小姐。還曾經威脅美鶴前輩。

而且下令殺害一色女士和奧村先生的人就是他,因為他,自己的兩個朋友的人生變得一團糟。失去心愛的家人的造成的傷害無比痛苦,乾對此是最清楚的。甚至他還把一色女士的死僞裝成自殺,讓雙葉兩年間一直活在自責之中。

也是他的指示明智才會想要殺掉蓮。

乾平靜地看着獅童。

“尊重?”乾重複道,他挑起眉冷冷地說道,“真有趣,我在這裡沒看到值得尊重的啊。”

這一挑釁起到了作用,獅童怒火中燒的一腳踢在他的胸口,讓他的胸口隐隐作痛,但是看到獅童失去冷靜,乾認為這很值得。

“狂妄的小子,你竟然敢如鄙視我。”獅童咬牙怒視着乾。

“呵,讓他失去冷靜簡直太容易了。”乾暗暗想道,抿起了唇。

獅童突然站了起來,然後整理下自己的領帶。從獅童有些緊張的狀态看起來,剛剛的一番話對他的影響很大。

乾命令道,“你到底為什麼想抓我?總不會就為了讓我過來和你說說話吧?”

獅童沒有回答乾的問題,他走向自己的桌子,從上面拿起一個文件夾。

他沒有回答乾的問題,反倒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你從初中開始就是學生會的一員。同時你的運動神經也很發達。而且你很聰慧,甚至可以拿到獎學金。”

乾忍不住有些挫敗,他到底想幹什麼?

“你到底在……”

“你和那群人一起是在浪費自己的天賦。”獅童打斷了他的話。

“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乾咆哮着。

獅童無視了乾的反駁,“你為什麼浪費自己的潛力呢?”

乾冷哼了一聲。

“這混賬腦子有問題。”他低聲嘟囔着。

“怎麼,你是想說選擇和你在一起會讓我更加優秀嗎?”乾在自己的語氣中帶上了幾分嘲諷。

乾忍不住感到惡心,獅童的腦回路和正常人不同,他當這是什麼?商業商談嗎?乾感覺自己在獅童的眼裡可能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好用的物品。

獅童冷笑。說真的,乾之前從來沒想象過獅童那張清正廉潔的政治家假面下會是什麼樣的形象,然而随着對話的進行,乾感覺這人越發的惡心。

明智那種自大的性格應該是和這個男人有關系吧,乾感覺自己好似發現了事情的本質。

獅童搖了搖頭,露出惋惜的神情。

“我看你被桐條頤指氣使很心痛。”

聽到這話乾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他怒視着獅童。

“不要對我指手畫腳!”乾低聲咆哮道。

獅童聳了聳肩,“我沒說錯吧,桐條集團不正是害死了你母親的罪魁禍首嗎?”

“你!”

乾眯起了眼睛,心頭騰起怒火。

他是怎麼知道的?桐條集團一直把真相隐藏的很好。

獅童難道是從曾經在桐條集團工作過的人的口中得到的消息嗎?

乾意識到獅童正臉帶着不懷好意的微笑看着自己,他發自内心地希望能把獅童這樣的表情打碎。

“我母親是因為事故而身亡的。”乾最終隻說出了這一句話。

這就是真相,真次郎前輩在那天晚上從來沒有想過讓卡斯托爾失控。

政治家隻是輕嗤了一聲,失望的搖了搖頭。

“桐條還真是說服了你啊。”獅童歎了口氣,“真可惜,要是你母親知道你是這樣的反應該有多傷心啊。”

乾再次瞪視獅童,這男人真知道如何撩撥别人的怒火。

“不要擺出一副知道我母親的樣子。”乾叫道。

獅童隻是微微笑了笑。

“我可是很了解你母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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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一生的恥辱!”

摩爾加納看着雙葉手中的項圈叫到。

“摩爾加納,什麼對你更重要?是你的自尊還是乾的生命?”龍司問道。

摩爾加納哼了一聲,“你少對我使用道德綁架!當然是乾的生命更重要,你當我是什麼人!我隻是對她選東西的審美感到不滿。”

“你一隻貓不要提什麼審美了,你又不是喜多川。”真次郎先生嘟囔道。

摩爾加納怒火中燒,“我不是貓!”

“好了,我們知道了,别吵了。”明彥先生翻了個白眼。

“是啊,你們隻有三歲嗎?”雙葉問道。

“你說什麼?”摩爾加納和真次郎先生兩個人一起叫道,怒視雙葉。

接下來就開啟了三人混戰,真感覺自己的頭都要疼了。龍司和明彥先生則盡力想讓他們冷靜下來。

真深吸了口氣,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她需要冷靜下來,所有人都指望着她呢!特别是乾。

為了讓計劃順利實施,他們需要帶上雙葉的一些設備,所以一行人來到了佐倉家。惣次郎先生自然是很迷茫,所以幾個人又急忙地向他解釋了情況。

聽他們描述了情況後惣次郎先生吓壞了。他對計劃有些抵觸,特别是在聽說了雙葉在計劃中擔任的工作之後。但是萬幸他感受到了雙葉對拯救乾這件事情的決心。不過他們必須向他保證會帶着雙葉平平安安地回來。

就算如此,真也忍不住有些焦慮。可能等雙葉和風花女士查到了乾的陰影勳章的所在地,出發後她會平靜些。

而且還有杏、祐介、還有春。他們已經和理世女士和千枝女士乘坐另一輛車再次準備潛入殿堂。她希望他們能小心些。盡管杏和龍司有的時候會有些魯莽,他們在必要的時候相當可靠。

加上有明智想要殺掉蓮這個理由,讓杏更加謹慎。

春通常是個溫柔的人,但是如果讓她對上認知中的明智,真不知道春對殺害自己父親的兇手的明智是一種什麼樣的态度,但是,她還清楚地記得聽到金城宣稱自己就是害死了她父親的人之後的感受。仿佛有什麼在自己的體内灼燒,仿佛要将一切燃盡一樣。

真有種春會将自己的怒火全盤傾瀉到冴認知中的明智身上,畢竟她不能把現實世界中的明智打死。真現在隻期望祐介能在她做得過火的時候攔一下。

她現在更擔心的是雙葉,希望他們這次能保證雙葉的安全。

“各位,”真開口,“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我們這是在浪費時間。”

真次郎先生一言不發地抱起了胳膊,雙葉哼了一聲别開了頭,摩爾加納哼了一聲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貓咪最後終于同意雙葉把項圈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們計劃讓摩爾加納為獅童自白的罪行錄音。雙葉為此在項圈上增加了一個設施。身材嬌小的摩爾加納在實施這個任務上有着絕對的優勢。

雙葉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塵土站了起來,接着走回了自己的桌邊,她打開一個抽屜在裡面瘋狂翻找起來。

她嘟囔着,“應該是放在這裡了啊?”

明彥先生有些茫然地看向衆人,仿佛希望有人給他解釋一下雙葉打算做什麼一樣。龍司隻是聳了聳肩。

“别這麼看着我,雙葉的腦回路很神奇。”

真也下意識贊同地點了點頭。真次郎先生隻是難以置信地看了看面前的兩個人。

“找到了!”雙葉突然叫道。

她猛地回身,舉起手上拿着的幾個耳機。

龍司歪頭問道,“這是啥?”

雙葉自豪地笑了。

“通信設備,之後行動中你們一定會和真次郎先生和明彥先生分開,有這個能方便你們聯系,我給摩爾加納也準備了一個,雖然确切地說他那邊沒帶麥克。”

“我們其實也有桐條集團開發的通信裝備來着。”明彥先生點了點頭,但是歎了口氣,“要是帶來了就好了。”

真問道,“明彥先生不要再責備自己了,我們現在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

明彥先生隻是歎了口氣,他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我知道,但是我會禁不住想如果之前準備得更好會怎麼樣。我不想失去第三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了。”

第三個?其中有一個一定是湊先生,但是另一個人是誰呢?真暗暗歎了口氣,不是問這種問題的時候啊。

雙葉清了清嗓子,“不管怎麼說,蓮之前把這些東西帶過來,聽說是岩井免費送給他的,他說讓我試試能不能讓它們在認知世界中也可以正常使用。”

“聰明啊。”真次郎先生贊許道。

明彥先生皺起了眉,他臉上帶着困惑。

“岩井是誰?”他問道。

“蓮的熟人之一,你們知道這些就夠了。”摩爾加納回道。

“這還真是讓人信任呢!”真次郎先生幹巴巴地說。

“我和真可以去周圍看看,”龍司提議道,明顯是想要岔開話題,“我們可以找找有沒有你們提到的那種藥物。”

摩爾加納搖了搖頭。

“我們還不知道他們給乾打了什麼東西。抱着随便看看的心理去找也不會有什麼結果。更何況雙葉隻看到了是一支注射器。而且你們不能讓雙葉一個人。畢竟乾就是為了保護雙葉才選擇了束手就擒。不能兩次跌倒在同一個地方上。”他對龍司開始了說教。

龍司聽了這話瞬間就老實了起來。“你說得對。”

“不過這個主意不錯。”真飛快地對他微笑着鼓勵道。“我們可以去找找能找到什麼,沒準我們就能發現鎖定獅童的殿堂的關鍵詞呢。”

“不要太冒險了。”摩爾加納嘟囔道。

“你說什麼?”真問道。

摩爾加納隻是擺了擺尾巴。雖然他沒有眉毛,但是真能感受到他正不滿地将眉毛挑了起來。

“需不需要我提醒你有關金城的事情?”

“那都是幾個月之前的事情了。”真抗議道,滿臉染上了紅色。

“我需要知道發生了什麼嗎?”明彥先生看向了真次郎先生。真次郎也茫然地聳了聳肩。

雙葉皺着眉,“這些東西夠嗎?我也許能再找找有沒有能給我們幫上忙的東西。”

真飛快地抓住了雙葉的肩膀。

“雙葉,你冷靜一下,這些已經足夠了。”真對她保證道。

雙葉突然咬住了嘴唇。

“我們一定要讓計劃成功才行。”她低聲說。

“我們會成功的。”

真飛快地抱了抱年幼的少女,撫摸着她的後背。

其實看到雙葉因為這次的事情變得如此脆弱,真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雙葉把自己埋在真的懷抱裡,像寒風中的樹葉一般顫抖着。

“記住,這不是你的錯。”真對她輕聲說道,撫摸着雙葉的頭發。

“嗯。”雙葉突然掙開了真的懷抱,她的聲音中有了幾分活力,眼睛也亮了起來,“走吧,再晚太陽都要曬屁股了。”

“還是大晚上哪來的太陽。”明彥先生說道。

雙葉哼了一聲,伸出手指指着銀發的男人,“比喻而已,比喻懂嗎!還閑聊個什麼,我們該走了!”

“太強勢了。”摩爾加納嘟囔着跳到了雙葉的桌子上,最後跑到了龍司的肩頭。

“你沒資格說别人強勢。”龍司哼道。

“你說什麼?”摩爾加納叫道。

“好了夠了!”真次郎把龍司肩頭的摩爾加納抓了下來,放在地上對兩個人說,“别再吵了。”

明彥先生一臉疲憊地揉了揉額角,估計他也嘗到了真同樣的頭疼的滋味。

“幾秒鐘之前這男人還和一隻貓和一個未成年人吵架來着。”明彥先生抱怨道。

“你有什麼意見嗎?”真次郎先生瞪着自己的朋友問道。

“夠了,夠了,我們真的該走了。”真說道。

“我不就是這麼說的嗎?”雙葉抱怨道。

明彥先生把幾個人從房間裡趕了出去。真無奈地歎了口氣。她再次揉了揉自己的額角。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啊。她希望這些人能放過她緊繃地神經,不要再讓她頭疼了,實質意義上的那種。

“他們經常這樣嗎?”真次郎先生問道。

真眨了眨眼睛,“也沒那麼糟糕就是……”

“你不用解釋了,讓我想起了我們當年的樣子,我指的是我們當年那個瘋狂地隊伍。這也說明了我們為什麼能很快和他們打成一片吧。”

真發誓她看到他微微笑了笑。但是真次郎先生重重地歎了口氣。

他嚴肅地開口,“新島,我希望你的計劃能順利。我都不願意想象其他的結果。”

真重重地吸了口氣。她同樣不願意想象失敗的可能。她已經無法想象失去乾的日子了。

“他們一定能讓一切順利進行的。不會出現失敗的可能性。”她以前所未有的自信說道。

“我知道,我隻是有些驚訝。”真次郎先生說道。

“為什麼?”真有些困惑地問道。

“你過去的一個月都在猶豫懷疑自己該不該和你姐姐沖突。”他直白地說,“但是當事态變得糟糕的瞬間,你卻是第一個振作起來的。你有勇氣制止所有人的争吵和自責,讓大家齊心協力準備解決問題。”

真抗議道,“我沒有。”

“這很難得。”真次郎先生擡起一隻手打斷了真的話。

他微微笑了笑。

“别謙虛了,誇你你就聽着。”

真咬住了嘴唇。她感覺自己要解釋一下才好。

“這是因為……乾一直很信任我。哪怕我不相信自己時也是一樣。我想證明他是正确的,特别是在他最需要我的時候。”

真次郎先生沉吟了片刻,他最後閉上了眼睛。

“是啊,你證明了自己,真。”

真看着他瞪大了眼睛。

“等等,你!”

“我們該走了。”他心不在焉地說道,“乾需要我們,我們不能繼續浪費時間了。”

說着他就從真的身旁走過,離開了雙葉的房間。

真看着他的背影,最後搖了搖頭,她男朋友的監護人真是個神奇的人,但是她卻感覺這也挺有趣的,而且他似乎對真挺滿意的。

不過真次郎先生說得對,他們需要開始實施計劃了。

希望乾能平安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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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次郎感覺自己還沒能完全接受這個狀況。

他已經明白東京不隻是一個充滿了繁忙喧嚣的城市。四軒茶屋就是最好的證明,但是他依然感覺自己的神經已經緊繃得快要斷裂。這附近看起來宛若研究所一樣。獅童大概想選一個更避人眼目的地方吧,畢竟他不會想讓其他人知道他的打算。

無所謂。現在拯救乾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他可不能現在把事情搞砸,要專心才行。

和過去皆月綁架了SEES成員的時候沒什麼區别,當時他們成功地把所有人都救了回來。這次也會一樣的。

“真次,我們到了。”阿明輕聲說,打斷了真次郎的思緒。

“好。”他輕聲說着小心地推開了面前的門。

真打開了身邊的門爬了出去,摩爾加納趴在她的肩頭。佐倉和坂本跟在她的身後。他們的表情有些沉重。幾個未成年都看向了他和阿明,微微墜在兩個人身後,一副準備聽他們的指示的樣子。

真次郎提醒道,“你們退後,讓他們看到你就不好了。”

摩爾加納似乎想要抗議,但是真搖了搖頭制止他繼續說下去。

幾人朝着入口攀爬過去,摩爾加納突然輕嗤了一聲。

“你們腳步輕一點!”摩爾加納低聲說道,看向真次郎和阿明。

真次郎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貓臉上看出嫌棄表情的。

“這是什麼意思?”真次郎皺着眉。

“你們不把腳步放輕一點的話會被發現的。”摩爾加納說道,“你們也不想被獅童的手下發現吧。”

真次郎眯起了眼睛,真是毛茸茸的強勢的小家夥。這讓他想起了美鶴一開始帶領SEES的樣子。不過他不得不承認摩爾加納說得有道理。但他不會當他的面說出來。

阿明抱起了胳膊。

“值得一試。”

“當然!這可是怪盜團最基礎的技術!你們沒聽說過潛行嗎?”摩爾加納傲氣地說道。

坂本微微開着玩笑,“看到我們一天天都是承受着什麼了嗎?”

“你!”

真瞪了他一眼讓他閉上了嘴。真次郎其實挺高興這一點。他通常能夠接受這些人犯傻,開玩笑,但是今天他沒這個心情。

“我們以前沒考慮過這種問題,”阿明聳了聳肩,“不過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真次郎也點了點頭,他感覺自己很不安。為了讓牽制美鶴,獅童到底會做什麼呢?要是獅童沒有那麼強大就好了,他一定要直接去揍他一頓。

随着幾個人前進,他們很快就圍着建築繞了一圈。整個建築的周圍都被栅欄圍了起來,不過萬幸上面沒有防止人攀爬的刺狀鐵絲。

真次郎和阿明對視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看栅欄。這太簡單了,他們小的時候就經常爬栅欄(然後挨罵。)

兩人輕而易舉地抓上了欄杆,一躍就跳了上去。

真次郎的朋友對他微微一笑。

“你這身手是一點都沒生疏啊。”阿明開着玩笑。

真次郎哼了一聲,“拜托,就算真有人生疏也該是你才對,你最近不都是個老老實實的條子了嗎?”

“你們!”真瞪大了眼睛。

“你們也快點。”阿明低聲說道,“來吧,我們趕時間。”

“乾可跟我說過你們瘋起來也挺恐怖的。”真次郎說道。

真還是有幾分猶豫。但是坂本聳了聳肩,就直接抓住了栅欄,真也歎了口氣爬了上去。兩個未成年不等真次郎和阿明催促就跳了下來。

這下隻剩下了佐倉一個人。她有幾分難堪地搖了搖頭。

“不行,我不擅長這個。”

坂本似乎要氣炸了,他直接抓住了欄杆。

“雙葉你在磨蹭什麼!這可不像你,你可不是那個遇見困難就躲起來的女孩了,你是怪盜團的一員。你可以的!在這裡自我否定也沒有用,而且你在殿堂裡不也從來沒掉過隊嗎?你很強大,比你自己想象得要強大的多。”

佐倉眨了眨眼,露出了堅定的神情。

“你說得對龍司,我在做什麼啊。”

“自我惋惜。”坂本毫不在乎地回答。

佐倉吐了吐舌頭,讓坂本對她露出了微笑。

她抱怨着,“你真不體貼,你肯定到死都是單身狗。”

坂本對她咆哮着,“你可沒資格對我說這話。”

“我又沒想找男朋友。”佐倉插着腰說道。

佐倉說着也抓住了栅欄,掙紮着爬到了能讓阿明伸手抓住的地方。阿明伸手一甩就把她送到了栅欄的對面,她抖了抖,然後閉着眼睛松開了手。

真接住了她,讓佐倉有些驚訝地看向她。

真隻是微微一笑,“我抓住你了。”

佐倉對她回了一個微笑,“多謝。”

真次郎和阿明也跳到了地面上。他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獅童安排了幾個人在這個區域巡邏,幸好他們穿的衣服都是深色的。

一行人為了調查這個區域緩慢地移動起來。摩爾加納一直在要求真次郎和阿明藏到隐秘的地方。真、坂本、佐倉倒是沒這個問題。這對他們來說仿佛是天性一般。

“你們不能注意點嗎?”摩爾加納低聲抱怨道。

“閉嘴,不然我就給你塞到包裡!”真次郎低聲斥責道。

真也低聲說道,“夠了。我們已經找到了巡邏人數最少的區域,準備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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