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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Chapter 49 再無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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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2月13日星期二

形勢不是很好,雖然勉強治愈了自己斷掉的胳膊,但是身上的傷痕還有很多。然而吾郎已經沒有繼續使用治愈技能的餘力了。隻能先從認知世界離開,等待自己恢複。

吾郎的頭很疼,一半是因為過度使用了能力,剩下的是因為剛剛的痛哭。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忍住身上各處的酸痛,吾郎拖着腳步離開了安全屋,他走向入口準備離開。肌肉酸痛不說,身上還到處都是擦傷,不過至少已經沒有在出血了。

首先要明确接下來該怎麼做。

已經很晚了,比吾郎預想得晚,沒想到在獅童的殿堂裡帶了這麼久,現在電車已經停運了,當然吾郎還有乘坐出租車這個選項,問題是,能去哪裡呢?

不能回自己的公寓,這點明智還是很清楚的。怪盜團很快就會發出預告信,因為他們會盡力想要避免自己的插手。而獅童馬上就會意識到吾郎失敗了,那麼他一定會被圍攻。

所以絕對不能回自己的公寓,那裡必定會是獅童第一個開始尋找的地方。

去醫院或者找個旅館的選項和回公寓也會是差不多的結果,等體力恢複之後倒是可以進入認知世界隐藏起來,但是現在呢,他根本想不到可以去的地方。

吾郎咬緊了牙,對現在的事态感到沮喪。他認識的人中沒有一個是可信任的,可以确保不把他的行蹤告知給獅童的人。他所有的關系網都和獅童緊緊相連。隻要威脅到他們的利益,那麼他們會毫不猶豫地背叛他們。

可能……要除去一個人。

“明智,你該好好照顧自己才行。我很贊許你對我們工作的奉獻精神,但是如果這建立在你搞垮自己身體的基礎上就得不償失了。”

冴小姐,這可能是他最後的希望。

在他“殺害”了雨宮之後,就沒再和她說過話,冴小姐被左遷,而吾郎本身因為被獅童指示去抹消他的對手也分外繁忙。

他決定了,攔了一輛出租車之後,他讓司機直奔冴小姐的住處。沒多久他就抵達了冴小姐的公寓,站在公寓門口的瞬間他才意識到做出這個選擇的自己到底有多愚蠢。

新島可能已經回家了,如果是她來開門的話,看到吾郎的瞬間會作何反應呢?估計會被她打死吧。

如果讓明智猜測的話,冴小姐甚至可能不在家,她也許會因為繁忙的工作直接留宿辦公室。而且最主要的是,她怎麼會在乎呢?他們合作不過是因為接受了上級的指示,冴小姐怎麼可能因為這種事情就關心他呢。

然而已經太晚了,他敲過門之後才意識到這一切。吾郎僵住了,可能該在冴小姐開門之前直接離開,讓她以為敲門聲隻是她的幻覺,畢竟已經很晚了。

門被人打開了,冴小姐看起來有些不修邊幅。她的頭發就像她仿佛剛剛在思考什麼頭疼的事情一樣。吾郎知道,在思考的時候,冴小姐有用手指抓自己的頭發的習慣。門口站着的冴小姐過這一件淺灰色的長袍。

一時間,兩個人呆呆地望着對方。

吾郎想要打破這種事态,可是雙腳仿佛被釘在了地上一樣,他渾身僵硬也說不出話來,甚至無法呼吸。

冴小姐先反應過來,她捂住嘴讓自己不要驚叫出聲,眼睛因為震驚瞪大。

“明智!”她說道,“你,你怎麼在這裡?你這是怎麼了?”

“我……”

吾郎頓了頓,他的頭仿佛被什麼東西狠狠地砸了一樣疼,不管如何思考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而且他現在有些反胃,在以前把這種力量作用在其他人的身上時,也有過這種情況。他有些後悔把這種能力用在自己身上了,就算做出了這種選擇,這力量也沒能給他帶來勝利。

“我來是因為……我已經無處可去了,冴小姐。”吾郎結結巴巴地開口。

他克制住自己不讓自己退縮,這讓他聽起來太可悲了。如果可能的話他想躲到最近的洞裡。

冴小姐安靜地看着他,表情很複雜,他眼中閃過很多種情感,不确定、震驚、還有讓吾郎震驚的傷感。

但是她伫立在門口一動不動。吾郎抿起嘴唇,他已經精疲力盡,随時都有可能失去意識。看來這裡也不會是能收留他的地方。

他歎了口氣,“抱歉,我不該這麼晚過來打擾你的,你也一定很累了,真的很抱歉。我就不打擾了。”

說罷吾郎就轉過身去準備離開,但是被抓住了肩膀。

“明智,等等!”

吾郎眨了眨眼,再次感覺一陣劇痛席卷過自己的腦海。他強迫自己看向冴小姐,她還是有幾分困惑和矛盾,眼神卻仿佛決定了什麼一樣。

“我……”

吾郎的視線變得模糊,冴小姐的嘴在動,但是吾郎已經聽不到她在說什麼了。

他的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他聽到的最後的聲音是冴小姐的驚呼,“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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冴急忙伸手扶住了明智的肩膀,讓他沒有直接摔在地上。

“明智!明智!”冴聲音中的恐慌越來越多,她用力的搖了搖明智,可是他沒有絲毫反應。

冴飛速思考着,發生了什麼?他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臉上到處都是淤青,身上還有不少割傷。

“不能把他丢在這裡不管。”冴想着彎腰把明智扶了起來。

明智到不是輕的隻剩一把骨頭,然而冴也算是比較輕易地就将他攙到了沙發上。萬幸似乎沒有鄰居注意到明智的到來探頭觀察這邊的情況。打量了一周之後冴關上門,整理起現在的情況。

不能讓真看到明智。看到明智她一定會吓壞的,而且等明智回複了意識看到真也在,事情一定會變得不可收拾。

她拿出自己的手機給真發了短信讓她晚上去朋友家住一晚。用的借口是有同事來家裡和他商量事情,其實這也不算是假話。

冴收起自己的手機然後靠近觀察明智身上能看到的傷口。冴有些想幫他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口,不過如果沒猜錯大部分的傷口應該藏在了他的衣服下面,等他醒來發現衣服下面的傷口也被處理了的話,也會很尴尬吧。

但是看着面前的這個少年,冴有些矛盾。明智曾經背叛過她,如果他再次背叛自己怎麼辦?

明智從來沒有對冴造成過物理上的傷害,可是現在還會是一樣嗎?

“我要裝作不知道怪盜團的事情。”她暗自想道,“畢竟我們已經做了很久的搭檔。”

一定會沒事的,對吧?冴歎了口氣抱住了自己。

這種無力掌控的感覺讓冴覺得很糟糕,但是把明智交出去這個想法讓冴很難受。

她做不到,想到明智的背叛讓冴很痛苦,自己對明智來說不過是個可以為了私欲而利用的道具而已。

然而他們之間搭檔的那段時間并不是毫無意義吧。冴相信真和怪盜團的話,可她無法抛棄明智。

可能是自己太過理想化了,不過她也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失去了希望,直到最近蓮讓她回想起來。

而且明智不知道為什麼來到了這裡。從做搭檔那段時間對明智的了解,他是最厭惡将自己的脆弱暴露給别人的那種性格。

來到這裡就說明他已經走投無路了不是嗎?這說明他們之間作為搭檔的情誼還是有那麼一絲意義存在的吧。

冴看向明智,輕輕地歎了口氣。現在隻能等等看了。

————————————————視角轉換分割線———————————————他們終于做到了,他們找到了獅童的财寶。

“這就是…...終點了嗎?”蓮歎了口氣,他搖了搖頭,“感覺真的好漫長。”

“我們應該在九月份就解決獅童的。”真說道。

春皺起眉,低下頭,“抱歉,如果不是我父親……”

“不用道歉,NOIR。”祐介把手搭在她的肩頭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你不必為此感到愧疚。”

杏點了點頭,她的馬尾上下擺動着,“當然,我們很高興能遇見你呢,NOIR。”

“雖然奧村的事情是陷阱,但是我很高興能和你成為朋友NOIR。”蓮也說道。

更不用說獅童的殿堂裡面都是非常強大的陰影,要是三個月以前就進來的話,不計會被打得體無完膚。換句話說,蓮很感激這些事情給了他們進一步成長的機會。

乾看着面前的财寶,表情讓人看不懂。

“馬上就要……等着一切都結束了,我也算是能松一口氣了。”他終于開口。

乾聽起來很疲倦,估計是精神上的疲倦。蓮忍不住在想明智到底對乾說了什麼,也許雙葉知道。

“我還是有些擔心如果明智過來幹擾我們怎麼辦。”乾突然開口重重地歎了口氣。

“ORACLE,你真的找不到他在什麼地方了嗎?”摩爾加納看向雙葉問道。

雙葉搖了搖頭,“他不見了,我已經感知不到他的存在了。”

“為什麼之前沒能發現他的存在呢?”祐介歪着頭問道。

“以前有沒有特意去找他,在進入放了财寶的房間之前我一直都注意着陰影免得被偷襲啊。”

“隻是問一下而已,你不用這麼緊張。”祐介說道。

“既然他已經走了那現在擔心也無濟于事。”乾打斷了兩人的争執,他面容嚴肅地說道,“要是能知道明智在哪裡就好了。”

蓮明白乾在擔心什麼,如果明智把這事情告訴給獅童,對他們的計劃會是毀滅性的打擊。

“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追蹤明智了嗎,ORACLE?”蓮問道。

“哦!”雙葉突然擡頭,“雖然沒辦法用普羅米修斯找到他,但是……”

真挑眉,“但是?”

“我可能能追蹤到明智的手機!”雙葉自豪地說,“我以前不是為了監視明智黑入了他的手機嗎?”

摩爾加納哼了一聲,“你對此可是自豪得很啊。”

“你還有臉說人家。”龍司嘲諷道,不出意料被嘲諷的摩爾加納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離開之後能不能幫我們定位一下?”杏及時地打斷了龍司和摩爾加納之間即将爆發的戰争。

杏解決問題的手法讓蓮忍不住笑了出來。

雙葉點了點頭,“應該沒什麼問題,但是不能太大張旗鼓,特别是如果想要确定明智是不是在和獅童通話。”

蓮點了點頭,“那我們先回盧布朗好了,那裡很安全。”

帶到入口處之後,蓮激活了異世界導航,帶領衆人離開了認知世界。

進入現實世界的瞬間,一陣冰涼的空氣便包裹了蓮,讓他打了個寒顫。他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希望能暖和一點。

“我去,已經這麼晚了。”龍司瞪大眼睛看向黑漆漆的天空。他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口袋裡,“沒想到我們在裡面留了那麼久。”

“明智真的脫了我們很久。”雙葉鼓起臉頰抱怨道。

“你說現在還有電車嗎?”摩爾加納問道。

祐介拿出手機看了看,“已經停運了,過了零點了,我們要走回去了。”

“明天早起上學一定很酸爽。”龍司諷刺道,翻了個白眼。

“幸好我和乾明天不用去上學。”蓮笑着說希望能夠緩和下氣氛。

結果被龍司怼了一下。

“不要站着說話不腰疼。”他不滿地說。

蓮張嘴準備反駁卻被春打斷了。

“不用的,我叫了人來接我們。”春擡頭說道。

杏瞪大了眼睛,“太好了,謝謝你,春。”

春這下真實很體貼了。他們離住宅區有很長一段距離。因為寒冷的天氣幾個人擠成了一團。杏甚至鑽進了蓮的懷裡,蓮看着她笑了笑,杏一直很怕冷。

“你好呀,”他笑着說道,把自己的女友圈進了自己的懷裡。

“太冷了。”杏嘟囔着。

蓮笑了起來,伸手戳了戳杏泛紅的臉頰,“畢竟是冬天啊。”

“我又不喜歡冬天。”杏嘟囔着。

“我倒無所謂。”祐介說道。

乾翻了個白眼。

“你這種有寒冷抗性的人這麼說也不可信。”他拉下了自己的拉鍊,把自己的上衣遞給了在寒風中顫抖的真。

“感覺乾也不是很怕冷的樣子。”春說道。

龍司哼了一聲,“一年到頭每天早上都六點就起來訓練的話,你也能習慣。”

乾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如果蓮猜測的話,大冬天穿短褲也對培養他的抗寒能力有了很大的幫助。他無法理解為什麼小的時候乾可以一年四季都穿着短褲,有的時候還能用短褲配連帽衫。

在寒風中瑟瑟發抖了十分鐘左右後,春叫來的車終于到了,幾人上車然後春隻是司機把他們送到盧布朗咖啡廳。

深夜中的街道沒有多少車輛,一行人很快就抵達了盧布朗,春對司機道謝後,幾個人跑進了盧布朗。

蓮鎖好咖啡廳的門之後幾人一起松了口氣,緩和着寒冷帶來的僵硬感。

蓮鑽到了櫃台後面,拿出了杏前幾天給他的可可粉,她說讓他喝一些除了咖啡之外的熱飲,雙葉在一旁追查明智的地點時,蓮給大家準備了熱可可。

“謝了,蓮。”杏接過杯子對蓮笑了笑。

蓮坐在自己的女友身邊,啜了一口可可看向了雙葉,雙葉在自己的筆記本上瘋狂的敲打着。因為專心皺起了眉頭。

真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大概是誰發來了消息。

“這麼晚,給真發短信的會是什麼人呢?”蓮暗自想道。

真的臉色變得慘白,她的手機從手中掉了出去,整個人都僵住了。

“真?”乾問道,他有些擔心地看着真,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怎麼了?”

在她回答之前,雙葉的電腦就傳出了低低的說話聲。

“你真的不準備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你的這些淤青,還有肚子上那一下似乎也很嚴重。”

“說來話長,冴小姐,我不想欺騙你,拜托,我隻需要一個呆一晚上的地方。”

真回過神瞪大了眼睛,一副驚慌的樣子。

“姐!”

她的杯子砸在桌子上站了起來。

“真,等等!”雙葉跳了起來。

真回過神,“明智,和我姐姐在一起!我沒時間了,要去救她才行。”

“真!聽我說。”雙葉叫道,“明智是去找你姐姐尋求幫助的,我覺得他不會傷害她。但是如果你突然出現刺激到他可就不一定了。”

“為什麼要幫他!他背叛了我的姐姐!”真生氣地叫道,雙唇在不斷地顫抖。

“真!”乾飛快地上前把手搭在了真的肩上。“深呼吸,我雖然不是很了解你的姐姐,不過這個情況他應該不是去找你姐姐複仇的。”

“在這裡驚慌失措也沒有用的,真。”春也勸道。

“但是你們怎麼能确定!”真驚叫道,她盡力忍住自己的眼淚,“如果他傷害了姐姐,我……”

“真,沒事的,如果明智真的想要傷害我們,最好的辦法就是去找獅童告訴他我們的偷心計劃。”乾說道,他的聲音似乎讓真平靜了下來,然後他将胳膊環在了真的肩上。

真看起來還是很矛盾,但是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真,剛剛的短信是?”龍司問道,“你剛剛收到短信的時候,臉白得像鬼一樣。是不是和剛剛明智的事情有關系。”

真歎了口氣點了點頭,再次和乾一起坐下之後,真才開口,“是的,姐姐發短信給我,說她的同事,和她一起調查廢人化案件的同事去了公寓,所以我現在回去會很危險,讓我今晚住在朋友家。”

蓮有些困惑為什麼冴會想要幫助明智,不過畢竟,那兩個人合作了兩年多。

蓮鄙視自己,如果他們能更早的解決明智就好了,沒想到明智會鬧出這種事情。

“這麼想來,明智可能除去獅童的相關者就沒有任何合作對象了,我們結結實實地揍了他一頓,估計真的姐姐是他唯一認識的和獅童無關的人。”摩爾加納說道。

“去找新島小姐一定是他絕望之中的唯一一個選擇了。”春咬住嘴唇說道。

聽着他們的讨論,真似乎有幾分不自在,蓮清了清嗓子,可能換個話題會好一些。但是乾有些在意的事情。

“對了,乾。”蓮突然問道,“你有沒有明智的變牌能力來源于那裡的猜測?”

乾抱起胳膊皺眉思考着,“我在金城的殿堂裡遇見他的時候他隻用了洛基。”

“幸好你有暗之指環。”杏抿起唇說道。

乾點了點頭,伸手握住了挂在項鍊上的指環,蓮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沒有這個戒指的存在會變成什麼樣,真慶幸美鶴女士堅持讓乾低着他。雖然美鶴女士的初衷絕對不會是因為想到了會發生這種事情。

“加入我們的時候,他應該還隻有洛基和羅賓漢。”乾若有所思地說道,“我記得他第一次見到蓮在新島女士的殿堂裡使用多個人格面具時,震驚的樣子。應該是在見過蓮收服人格面具的樣子,自己也進行了嘗試吧。”

有道理,但是蓮還是有些在意。明智很執着于成為特殊的那一個。真是讓人感覺更加可變。

“他對戰勝蓮蓮這件事情很執著。”龍司說道。

“真的很執著于這件事情。”祐介抿唇贊同道。

蓮撇開視線,想到明智對自己的憎惡讓他不得不提高警惕。明智對他的憎惡主要來源于他對明智複仇計劃的阻礙。好吧,他因為這個生氣也算正常,但是蓮不會對和獅童對質感到後悔,他要讓獅童坦白自己的罪行。然而明智對于自己是特殊的執著也是很奇特。

摩爾加納突然跳上了桌子,讓桌子微微晃動,蓮看向摩爾加納,貓咪也擡起頭和他對視。

“蓮我們要盡快發出預告信才行。”他嚴肅地說。

蓮點了點頭,“我本來打算是明天或者15号,現在的話,可能明天會好一些,我們不知道明智接下來準備做什麼,所以還是越快越好。”

這麼緊張的形勢,自然應該明天處理,可是蓮有些擔心。所有人都精疲力盡,明天就發出預告信可能會造成計劃失敗的結果。不,大家都需要休息一下才行,他有預感獅童應該會像明智一樣難以對付,甚至會比明智難産。

“蓮我知道你在擔心明智的事情,但是我們也需要保持所有人都處于最佳狀态,我們需要做好充足的準備,獅童會是我們最難對付的對手。”摩爾加納解釋道。

蓮贊許地點頭,不過不能拖太久,明智現在在現實世界中,這讓蓮很不安。所以他看向雙葉。

“雙葉,盡力多把明智放在你的監視範圍下。以防萬一。”他說道。

雙葉對着蓮豎起手指,“蓮,沒問題。”

“那今晚就到這裡了?”龍司問道。

乾歎了口氣揉了揉臉嘟囔着,“今晚真是累死了。”

蓮同情地看向他,乾和明智戰鬥的時間是最久的。

“今晚就到這裡吧。”蓮說道,“不過,各位準備好,我們馬上就要面對獅童了。”

同伴們都嚴肅地點了點頭。

春再次叫人來接他們,蓮對他們告别,車離開了視線之後,蓮關上了門歎了口氣。

摩爾加納從自己的座位上看向蓮,“蓮,你有什麼在意的事情嗎?”

“就是平常的事情。”蓮擺出不在意的樣子。

“蓮。”摩爾加納提高了聲音,似乎有些不安。

蓮再次歎了口氣握起雙手。

“我應該隻是對明智感到惱火,他那一副不停勸阻的樣子,如果我們輸給他……”蓮頓住了。

摩爾加納歎了口氣。

“我們沒有輸給他,蓮。我們赢了。”

“那是因為我把一根管子砸在了他的身上。”蓮坐到最近的椅子上說道。

蓮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現在還很危險,除非能拿到獅童的财寶,不然就不會有絲毫改變。這讓蓮忍不住想,如果他們的努力付之一炬會怎麼樣。

“不要擔心了,蓮。”摩爾加納說道,他的聲音變得不同尋常的溫和。“今天已經很晚了,你也該好好休息了。”

蓮有些不滿地說,“還沒結束呢,我們還要解決獅童才行。”

蓮還是會忍不住擔心失敗,如果他沒辦法引領衆人走向勝利怎麼辦?獅童的殿堂讓大家明白他就是個混賬,如果輸給獅童怎麼辦?他們是唯一的希望。

“我們會想解決其他困難一樣解決他,我們一起。”摩爾加納堅定地說。

蓮歎了口氣,他知道這一切,但是時不時還是需要提醒。

之前和明智說的是真心話,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價值,他是變牌沒錯,但是真正強大的不是他自己擁有的多個人格面具,而是和朋友們的羁絆。他們是蓮堅定地後盾,不管會發生什麼。

他們給了蓮戰鬥的理由,也是他想要除掉獅童的理由之一,為了不讓任何事情的存在影響他們的未來。

“謝了,摩爾加納,多謝你的提醒。”

摩爾加納笑了起來,“不客氣,蓮。不過你該睡覺了,今晚發生了很多事情,你需要休息。”

蓮對着摩爾加納笑道,“好的,媽媽。”

“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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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冰涼的東西觸碰了吾郎的額頭,一隻溫柔的手拂開了他的劉海,就像小時候生病的時候他母親會做的那樣。

“媽媽?”他低聲叫道。

然後是一陣熟悉的笑聲,“不,明智,是我。”

吾郎睜開了眼睛,眼前的人是冴小姐。她似乎終于放下心來笑了笑。

“你可算醒了。”她歎了口氣。

吾郎掙紮着坐了起來,這才意識到冴小姐把他安置在了自己家裡的沙發上。突如其來的頭疼讓他忍不住用自己的雙手按住了頭。

“明智,你小心點。”冴小姐勸阻道,她的表情柔和下來,“放松好好休息,明智。我去給你找點喝的,看看我家裡還有沒有止痛藥。”

之前似乎一直跪在沙發邊的冴小姐站了起來,走向了廚房。

吾郎歎了口氣看向天花闆,現在倒是還好,但是之後該怎麼辦呢?

他感覺很空虛,現在所有的目标都消失了,吾郎就算傾盡全力也無法戰勝怪盜團。現在的狀态就更加困難了。

雖然這讓他很不滿,但是在怪盜團戰勝獅童之前隻能暫避風頭了,接下來可以去認知世界躲起來,确保獅童不會找到他的所在。

“明智?”

吾郎看向走進的冴小姐,她一手拿着一個馬克杯,另一手握着兩片藥。冴小姐把馬克杯和冴放在了茶幾上。

“能做起來嗎?”她問道。

冴小姐扶着吾郎坐了起來,把馬克杯遞到了吾郎的手上。吾郎把藥片放在嘴裡喝了一口,裡面好像是什麼果汁。

“你是不是一直沒攝取糖分?”冴小姐有些緊張地說,“感覺那些甜的會好一些。”

吾郎點了點頭又喝了一口,“謝謝你,冴小姐。”

吾郎喝着果汁保持着沉默,和對公衆表現出的狀态不同,明智其實不是個喜歡甜食的人。但是這果汁确實讓他感覺好了很多,冴小姐說的沒錯,他确實缺乏糖分。

冴小姐一副坐立不安地樣子擺弄着自己的袖口看着吾郎。她應該是在吾郎失去意識的期間換好了衣服。

“你要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她謹慎地問,“還有你身上的傷……”

“估計是招惹那群無能的家夥的妒忌了。”吾郎喝了口果汁,“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偷襲了我。”

冴小姐的審視着吾郎,吾郎很熟悉這種表情,和一些愚蠢的對她說謊的罪犯對話時,冴小姐就會露出這種神情。但是這副樣子很快消失了,她低下頭看着地面。

“我明白了。”她輕聲回答,“你能逃出來真是再好不過了。”

冴小姐已經看透了自己,吾郎很疲憊,不過他并沒有忘記自己的僞裝。讓她注意到自己在說謊,可能現在的狀态真的很糟糕。他不太明白自己在什麼地方暴露了馬腳。名人招人厭惡也不是很少見的事情,他也曾經被騷擾過一兩次,不過通常他會直接叫安保人員把他們帶走。

吾郎舔了舔嘴唇,“你也知道的,我比看起來強不少。”

“能讓我看看嘛?”冴小姐謹慎地問。

吾郎又喝了一口,思考着該如何回答。冴小姐說想看一看,那麼這必然會導緻她再次詢問這些傷口是怎麼來的。不過吾郎也的确需要治療。

他擡頭看向冴小姐點了點頭。

冴小姐幫忙解開了吾郎的襯衫,把它疊好放到一邊。吾郎則和自己的領帶奮鬥起來,但是他顫抖的手指不聽使喚,最後還是由冴小姐幫忙解開了領帶。吾郎半是感激,半是對自己這種虛弱的狀态感到惱火。這樣虛弱的感覺讓吾郎十分厭惡。

冴小姐幫他脫下了襯衫,忍不住驚呼出聲。她怔住了。

“明智,你不該不把這傷當一回事的。”她勉強地說道。

冴小姐抿起唇起身拿起了茶幾上的急救箱。感受到冴小姐将酒精擦在自己傷口上,吾郎咬緊了牙關。雖然冴小姐的動作很溫柔,但是酒精帶來的刺痛很明顯。

“很疼嗎?”冴小姐輕聲問道。

“還能忍受。”吾郎擠出聲音,讓自己不要因為疼痛瑟縮。

幸好冴小姐已經完成了消毒,她拿起了繃帶,扯出一段,表情無法辨識。

她把繃帶卷在吾郎的左臂上,再次開口,“你要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嗎?這些傷口是怎麼來的?你肚子上的那塊也很嚴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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