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道德深淵,不要靠近,會變得不幸。”
我還在蒙德混的時候,就聽過有人這樣诽謗我。對此我隻是笑了笑,約他去了湖邊一起看星星,看着看着我就把他一腳踹進水裡,在他快淹死的時候才大哭着喊人來救他。
事後我看着頂着一頭濕漉漉藍發的小可憐,問他有沒有變得不幸。
“以後你可是要渡海的,所以要提前學會遊泳才好。”
有個不會遊泳的青梅竹馬怎麼想都讓人覺得很遜啦。至于他哥嘛,一般來說我不喜歡欺負老實人,所以我對待他和他哥态度不是同的。
處于幼年時期的我,因為身體原因脾氣并不算好,甚至可以說的上是态度惡劣。
我也是那個時候發現的,有幾個小鬼怎麼趕都趕不走,所以我開始收斂起了我的脾氣,畢竟我也沒有什麼欺負小鬼的特殊愛好。
“咳、咳咳…對不起,我不知道下面有人。”
因為身體不好,平時我基本上待在家裡看我從圖書館裡借回來的書。
有天我覺得窗外很吵,一口一個勞倫斯什麼的,聽着就煩,打了盆水直接往窗外一潑,沒過多久耳朵就清淨了。
我小時候大概有什麼病美人濾鏡吧,總是有人覺得我需要被保護,然後我用事實向他們證明了,與其說要保護我,還不如先擔心下自己。
我無聊沒事幹的時候就喜歡研究花花草草,看看能不能找到傳統中草藥的替代品,但是因為沒有實驗用的小白鼠,我将目光投向了野外的魔物。
我開始是在它們出沒的地方,放上混有我想驗證有沒有毒的植物的食物,蹲在安全的地方遠遠地觀察一兩天。
後面我直接通過放置食物,弄暈了一隻小體型的丘丘人。然後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把它拖到了一個隐秘的地方藏了起來。
所以最好不要亂吃我給的東西,不然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把弄來的丘丘人安置好,因為太勞累了,我直接生了場大病,昏迷期間好像說了很多奇怪的話。
收養我的婆婆說,我好像在說加強什麼晴,要沒錢還什麼代了。
當時我正在喝水,因為被嗆到差點咳掉了半條命,又進了教會。
我生病的時候總有一堆人來看我,說實話我實在是沒什麼精神去應付人,直接回拒所有人的探望。
但是總有人會過來送人頭,我裹着被子看着爬上我窗台的一紅一藍,露出了核善的微笑。
最後萊艮芬徳的大家長從西風騎士團那裡領走了他們家的兩個瓜娃子,瓜娃子們臉上還有被我用書扔出來的紅印。
我專門挑了鐵制外殼封面的書扔的,要不是身體情況不允許,我還想讓那兩個小鬼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身體好了點之後,我就是開始給丘丘人喂藥的生活,後面喂着喂着那隻丘丘人甚至會自己主動喝藥了,我還蠻驚喜的,這下省了我不少事。
直到有一天我的小白鼠丘丘人沒有了,我站在我藏丘丘人的地方良久良久,久到犯罪分子回到了案發現場,我還蹲在原地懷疑人生。
“它是你飼養的?”
我擡頭看了眼犯罪分子,是個我認識的黃毛碧眼,我沒回話,起身拍了下沾了土的裙子走了。
我回到蒙德城沒有第一時間回家,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發起呆來,直到天黑了收養我的婆婆來找到我。
我這地方應該不好找,我也不知道她老人家是怎麼爬上來的。
“怎麼啦?一個人躲在這裡不回家?”
她抱了抱我,我突然鼻子一酸哭了出來,這還是我被她收養後第一次哭得那麼兇,以往就算是生病了受傷了我都隻是眼眶濕了濕,不怎麼愛哭。
“嗚哇!婆婆,我養的丘丘人沒了!它死、掉了!沒、有了!嗚……”
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還因為缺氧眼前泛起了白光。最後婆婆把我背回了家,我還打着隔,第二天起床我眼睛都還是腫的。
一大早就有人敲門,說實話很煩,我開門看見那人更煩,大門直接猛地一甩,當做什麼也沒看見。
正常人被那樣甩臉早就走了,我站在樓上的窗外往下看,發現他還沒走,念在舊情的份上我什麼都沒做,如果是換成别人我直接往下面倒一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