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三天他都跑過來敲門,有次婆婆還想去開門,我沒讓她去。
直到第四天,我開門了。
“你好,我是…”
“西風騎士團首席煉金術士——阿貝多。”
是的,我認識他,甚至說對他非常熟悉,還在上輩子喜歡過他。但是面前這個就是不是了,這是個活人,還是個殺丘仇人。
他有些意外的眨了眨眼,再次開口。
“關于那隻丘丘人…”
“教我煉金術我就原諒你。”
他兩次說話都被我打斷了,我雖然個子比他矮,但是氣場上并不弱。我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他答應了,這是我凱亞口中的“道德深淵”的第一位促進者。
我的脾氣真的挺糟糕的,上輩子的時候其實也沒多好,但是因為各種各樣的需要,我一般當自己的脾氣并不存在。
幼年時期的我什麼都算是重頭再來,但一個成年人的靈魂在一個孩童的身體裡,肯定是和周遭格格不入的,再加上體弱多病。
所以蒙德城的大多數孩子們都會把我當成是個怪胎,剛開始的時候還會挂着鼻涕的小孩想來欺負我。
我當時就氣笑了,在一個金發小姑娘想要挺身而出保護我的時候,往那小鬼身上最痛的穴位來了一腳。我的力氣雖然小,但是足夠讓他痛地哇哇大叫了。
那姑娘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随後走上前來問我有沒有事。
“沒事。”
“沒事就好……那個我叫琴!我想和你交個朋友!”
我愣了下,轉過頭認認真真地看了看她。原來琴團長小時候長這樣嗎,長見識了。
我答應了,隻是因為她是琴。換成是别的小孩,我可能轉頭就走了,我忙着給自己治病沒空和小鬼玩家家。
至于我是什麼時候發現好感度有問題這回事的呢,我隻能說我又不是傻,我态度這麼惡劣還沒被他們讨厭,怎麼想都有問題好吧,還是那幾個我認識的。
讓我真正确認下來的還是阿貝多,他在和我講解黑土白垩的時候,我随口問了句赤成。
他說赤成大概是我,我當時就震驚了,我當時才幾歲啊?!怎麼想都不對好嗎!
然後他說我應該不是個普通的小孩,沒有哪個小孩會對人體的穴位那麼了解,我當時反駁他就不能是從書上看來的嗎。
他對我露出了“你猜我信不信”的表情,我差點破防,不敢多說怕自己老底都被扒出來。
總之我覺得不對勁,開始了挨個排查。
最直接也是最傻的方式,就是對着蒙德能看見的人問他們對我的看法。
最正常的是那幾個被我坑過來小屁孩,我還沒走他們面前就在那裡罵我了,怎麼難聽怎麼來,什麼病死鬼,什麼沒爹沒媽,我扣了扣耳朵看看裡面有沒有起繭。
然後把他們挨個踹進了排污渠。
做這事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在煉金術的幫助下好了不少,所以踹他們的時候賊有力,我臉上的笑容也特别燦爛,還沒被我踹進去那幾個就隻能在那裡瑟瑟發抖。
最後我問到那幾個我認識的,我聽到了讓人感覺非常熟悉的語句,好家夥我算是知道這幾個家夥我怎麼也趕不走的原因了。
最後我拿了個蘋果去起風地,我什麼都沒做隻是把蘋果放到了神像下面,然後一屁股坐下開始等。
當我看見綠色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時,我笑了。
真是離譜啊,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