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少年就不會有了嗎。”
“也不是沒有,可能因為我本來就偏愛少年,再加上些許的養成要素,那種入侵感就變得可有可無了。”
他翻看着孤本,而我隻是坐在對面百般聊賴地打哈欠,随手用勺子給咖啡拉個花。
後面因為實在是太無聊了,我便自顧自的找起了話題。
“卡維恢複正常了吧。”
畢竟,為了讓他能歸回到遇見我之前的正常的社交生活,我可以說是煞費了苦心,隻能把他因為我而養成的壞習慣給消除掉。
“可以和女性正常地社交了。也沒有因為失眠,而導緻大半夜的走來走去。”
“哦,那我就放心了。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與艾爾海森的相處算是比較省心的,大概因為我和他都屬于是“不解風情”那種類型的人。
但就像我喜歡看小說來打發時間,而他則喜歡那種學術類型的書籍。
所以說到底,我和他的本質是不同的,如果和我辯論學術上的内容,我大概會比現在還要犯困。
“像這種葉子形狀的草本植物,一般為被子植物門,單子葉植物綱,百合目。”
就像我以前和提納裡學弟組隊探索雨林的時候,他興緻勃勃地向我科普所找到的植物。
而我則是看了一眼,感覺無法用作藥物與食物,隻是普通的“雜草”後就根本沒在聽了。
“喂!你到底是不是來搞研究的!”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标準,對我來說無法入藥的,就是雜草。”
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很多次,那時的提納裡學弟對于我這種,非必要知識就根本不會去聽的人,是真的又生氣又沒轍,之後便不再向我顯擺他的知識儲備了。
我來須彌上學是來學知識的,又不是真心來搞研究的,學那麼多沒必要知識幹嘛。
人腦就那麼大,考試也是要看重點和考點的,不然3年份的教材怎麼去複習。
什麼都去聽去學,那叫蠢,不叫聰明。
所以,我其實對真搞學術研究的人不感冒,說準确一點的,就是對那種滿嘴知識内容的人沒什麼興趣。
相處起來的時候,就隻會是我想學的我就聽,有疑問也會問。
不想學的就根本不會去聽,也不會多問。
“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需要我送嗎。”
他問這話都沒從書裡擡頭,但我還是挺詫異着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留了句客套的:“不用了,謝謝。”
很怪,違和感很重,好像有什麼我不清楚的事正在發生。
正在思考我是不是有什麼遺漏沒注意到的時候,有人氣勢洶洶走路不看路地撞到了我。
“艾爾海森!你是不是又拿了我鑰匙!對、對不起撞......”
看見那個金發蠢貨的時候,我就知道了艾爾海森那貨到底坑了我什麼了。
“沒事。”
我頭也沒回,就想要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惜還是被那隻傻缺金毛給攔截的。
“這位女、士。不對!這位小姐!我對您一見鐘情了!請問您可以做我老婆嗎!”
我尴尬站在咖啡店的門口,出也不是進也不是,周圍的吃瓜群衆也越來越多。
傻缺金毛還不肯讓開,我前進一步他也近一步,我後退一步他更是進一步。
後面,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大聲地喊了一句:“衛兵!這裡有人耍流氓!”
“不、不是,我沒有!”
随着我聲音趕來的除了城裡的護衛隊,還有神出鬼沒的大風紀官。他一來就走到我身前擋住了我,問我這是怎麼搞的。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被人坑了而已。他哼了一聲,很自覺地去幫我擋了這爛桃花。
“回去再說你。”
趁着那位氣勢很足去教訓潛在情敵的時候,我也趕緊找個了機會溜了,這一溜就直接去了外地,直到我從蒙德和璃月回來,他們才有機會找我好好“談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