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白布賢二郎
*我流青梅竹馬成長向
*1.7w一發完~
*趕在2024年的最後一天寫完了…我真厲害(擦汗)
排雷:
*時間線被切的稀碎…
*“我”的性格有點具體(就個人而言這篇“我”在感情上(尤其是友情)的成長還是非常有意思的啦…)
*寫的很趕bug多多歡迎捉蟲讨論!
(和我在碼的五色工長篇有微量聯動ww存稿也就2w左右啊啊啊啊
01.
我的好朋友春畑緒美給我貼的最大的标簽就是太遲鈍,我曾經振振有詞的反駁她說“我明明還是很敏感的好不好!”
因為我确實能敏銳的察覺到身邊人的不開心…
“好吧那也确實,那你說白布為什麼又生氣了。”緒美提起了剛剛白布對我有點冷臉的現象。
我支支吾吾的說“那…那大概是他更年期到了吧。”
……
春畑緒美:要不是知道你什麼性格我差點就忍了。
02.
我和白布賢二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幼馴染,春畑緒美從小學開始和我們一起玩,這樣的關系一直持續到很久很久後。
說到印象,緒美一開始對我最大的印象就是[善良],後來接觸的時間越來越久善良就變成了[太善良]以及[太遲鈍]。
我本來信心滿滿的說哪裡有,直到緒美把我過于善良和過于遲鈍的事例一件件挑出來,最後是我哭着求她别說了…
據緒美所說,我是那種被人狠狠背刺了也不會真正讨厭對方的人,典型的被賣了還幫别人數錢的傻子,看在我皮膚白白的,人也标志就勉強算是傻白甜了吧。
這段話在午餐時間提出,在場的白布賢二郎贊同了這個觀點。
“賢二郎你怎麼也這樣!”我憤憤的說。
而他撇了我一眼,用眼神傳遞了他想說的話‘因為春畑沒有說錯。’
最後受傷的隻有我。
03.
和白布賢二郎一起長大在别人看來是一件很困難且痛苦的事情,當身邊的朋友和我說起的時候我會據理力争的給我的幼馴染正名。
他們說“白布好可怕…那天下午就不小心沒把垃圾丢進垃圾桶,他居然用那種恐怖的眼神看我。”
我回憶起當時的情景,“因為你是故意的,而且他是當天的值日生很正常。”
“可放學他要去參加訓練,下午也不需要他打掃啊。”
我思考了一會,對方以為我扯不出理由了,正打算沾沾自喜的說‘我說的沒錯吧’這樣類似的話,然後被我止住了話頭。
因為我突然想起來“當天的另一位值日生是我…”我被自己的話吓了一跳“欸?”
默默潛水的緒美以為我要懂得了白布對我的偏愛,用一種‘終于要開竅了’的眼神看我。
然後我說“怎麼會有這麼負責的人!明明下午他不需要值日欸。”
緒美把表情收回,換上了無語的表情,“這才是真的‘我說的沒錯吧’。”
啊?
03.
我其實很喜歡做些養花花草草的事情,而我的工作也與花卉有關。
冬末春初之時,天氣已經慢慢轉暖,我在店面裡給客人約定好的香槟玫瑰打包,玻璃門上的風鈴叮鈴鈴的響起,我随着聲音望去,發現是穿着白鳥澤校服的一位男孩。
“請問…”表情不大自然,看起來像是第一次到這種店裡來,視線在鮮花櫃裡的鮮花上飄忽不定,“有什麼花可以用來回應對方的心意嗎?”
我看着腼腆的男孩笑着說“最直接的當然是玫瑰啊,如果不想太張揚的話洋桔梗也不錯。”
他有些腼腆,過于直接的玫瑰恐怕不太合适。
我走到櫃子前,指了指洋桔梗。“其實重要的不是花和回應的禮物,最重要的是心意哦。”
他說他并不懂花卉,所以挑完花後全權交給我設計,洋桔梗和少量的鈴蘭花小雛菊點綴,精美的花束很快就遞到了他手上。
臨走之際我塞給他一張空白賀卡,“寫點什麼吧?我想沒有女孩子會不喜歡這一套,更何況是喜歡你的她呢?”
他似是想起了什麼,羞紅了臉,磕磕巴巴的感謝我後就溜走了。
我眯着眼面對放晴的太陽,三月十四對我來說是忙碌的日子,但再忙也忙不過在醫院工作的賢二郎。
他最近因為手術忙的團團轉,連我發的消息也沒能好好回。
賢二郎這樣嚴肅又無趣的人除了我這個幼馴染也沒有人敢天天發消息打攪了的吧…
04.
買花送給戀人,家人,已故的人,這樣的訂單我見的不少。
熟人的訂單我會記得比較清楚…例如五色,比我小一屆的學弟也是賢二郎的後輩,中學時期我對他的印象是和賢二郎一樣的妹妹頭,也是牛島畢業後的王牌。
花店剛開業的那個情人節的前幾天,他走進店裡的時候我一眼就認出了他,淺談過後他給她的女朋友定了一大束鮮花,收貨地點是三丁目的一個流浪動物救助站,我對那個學妹也很有印象,畢竟她在中學時期很有名…
賢二郎休息日也時常會來光臨,但他不買花,隻是來看看,當他盯着鮮花櫃不動的時候我惆怅極了,莫非是有了在意的女孩子而不敢主動嗎?
我其實很在意很在意很喜歡白布賢二郎。從我意識到這個事實開始我幾乎就很難像從前那樣對待他了,恐怖的知情者。
坐在櫃台前翻看賬本的時候,賢二郎就來關顧我了。
風鈴叮鈴鈴響起的時候,我擡頭望去,站在門口的他一手插兜一手握着門把,兩鬓的亞麻色發絲被身後和煦的微風吹到臉上。
我習慣性的說出“歡迎光臨。”
可思緒卻止不住的随着風鈴聲以及随風飄動的發絲回到小時候。
那個同樣動作同樣場景的賢二郎,語氣嚴肅的說教我,可眼裡卻滿是關心。
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