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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任務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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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笑,勞拉看着這女人蒼老的側臉,像她這樣的人竟也會信奉上帝麼。

他們殺死了聖母,耶稣已經胎死腹中。

勞拉今天的臉色實在稱不上好,畢竟做了一宿噩夢。

全是白花花的腦漿和血淋淋的死人頭。

弗裡德裡希不滿地看着她: “我一個月最多見你兩次,你再怎麼讨厭我,也沒必要這樣擺臉色吧。你現在的樣子活像個吊死鬼。”

“我不可能每個月都過來,你最好給我點有用的消息。”

“怎麼?”勞拉用泛着青灰的臉色看了他一眼,眼神在他的下三路遊移, “一個月最多兩次,你這麼快就吃不消了。”

“……你!”

弗裡德裡希被她氣得快要跳腳,自我消化了一下怒氣,才對她說: “你最近有什麼收獲沒有。”

勞拉伸手摸上他結實的胳膊,用力捏緊: “戰友,快,給我一點力量。”

“咦!”弗裡德裡希觸電般拍開她的手, “……我們好像還沒有熟到可以互摸的程度,你這個沒有禮貌的女人。”

“我看見殺人了。”

勞拉很平靜地說完,然後腳一軟癱坐在地上。

“哈?!”

弗裡德裡希先露出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但勞拉沒心思理會他後面是不是嘲諷。

她“噌”地從地上爬起來,手腳敏捷到弗裡德裡希一瞬間懷疑她是不是某種猿類,下一秒,他就措手不及地被這女人第二次勒着脖子摁到牆上了。

“你、你……”

弗裡德裡希被勒得臉紅脖子粗,他嚴重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好萊塢電影看多了,或者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否則怎麼這麼喜歡勒别人脖子。

媽的,手勁真大。

也不知道吃什麼長的。

他眼角泛起淚花,罵道: “你他、他媽真勒啊!”

“我為什麼不敢?”勞拉的面色冷硬, “不瞞你說,我的業餘愛好是拳擊和巴西柔術。”

“你得發誓。”

“憑什麼?”

“我不管你想做什麼,但你得發誓,這件事完成以後,你必須馬上把我送回去。”

勞拉盯着他,咬牙一字一頓道, “我一天都不想再呆在這個鬼地方了。瓦格納醫生想弄死我就讓他來吧,他要是第一天不來,我第二天就直接上門弄死他。”

“你……”弗裡德裡希剛想說話,就發現這女人勒着他的手竟然在輕輕發抖。

他的眼神從勞拉的手緩緩移到她的臉上,同她對視了一陣。

“啧。” 弗裡德裡希忽然笑了起來,背放松地靠着牆,彷佛被勒着的人不是他: “什麼嘛……原來也是個膽小鬼。”

勞拉直接松開了手,離他遠了些。

弗裡德裡希直起身理了理被弄皺的衣領,又恢複了那副傲慢冷酷的模樣。

“我原本以為你是個聰明人……”

接收到勞拉冷冷掃視過來的目光,弗裡德裡希說, “既然這樣,那我答應你。”

“首先,聰明和謹慎不矛盾,”勞拉冷哼了一下, “可我隻有一個腦袋,軍爺。”

“其次,我不相信自己的運氣,誰知道下一次倒黴的是不是我,在這種地方,違法亂紀的事情多的去了,哪一天一個不留神,禍從口出,我總不可能次次都指望你們來救我吧。”

“最後,有個叫艾麗娅嬷嬷的老護士,有幾個孩子從出生到現在,一直是她親手負責的,從不輕易交給别人,其中,有兩個孩子,你對比一下我給你的名單,他們是1936年1月同一天出生的,是一對龍鳳胎,叫尤納斯和荷莉。”

勞拉頓了頓,繼續說, “雖然勒本斯伯恩中心一向不會在嬰兒的出生證明上寫清楚他們的母親是誰,可我翻閱過所有助産士的接生記錄,1936年整整一年,慕尼黑的勒本斯伯恩中心就跟中了邪似的,一對雙胞胎都沒有,所以他們不是雙胞胎,隻是湊巧同一天出生而已。”

“但是……”

勞拉打斷弗裡德裡希: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最後遞交上去的記錄是經過整理形成文件的,和助産士在接生時随手的記錄是不一樣的,不同于醫生隻給最後确認存活下來的嬰兒開具出生證明,助産士會把他們所接生的嬰兒全部記錄下來,不論生下來是死是活,而産婦、醫生和護士是移動的,産房和記錄是不變的,連助産士都不一定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在哪個産房的記錄本上寫過字。但大多數人隻會關注嬰兒的出生證明,卻不會去注意他們母親的生産記錄……手稿會被随手丢棄作廢,隻有文件才會被重視。”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們僞造了出生證明。”

“我在助産士的記錄上,看到了和荷莉的出生證明一模一樣的内容,無論是出生時間、身高體重還是身體特征,而尤納斯的出生證明上寫的雖然是和荷莉同一天的出生日期,隻是具體細節不同,但我沒有在任何助産士記錄上找到他的出生信息。”

“所以,”勞拉深吸了一口氣,總結道, “明明不是雙胞胎,但出生證明卻顯示,他們是在同一天,同一個産房,同一張産床,甚至出生前後差的時間不超過二十分鐘,怎麼可能?就算是趕着生孩子,也得花時間消毒啊。”

“那為什麼要費勁心思把尤納斯塞給荷莉當雙胞胎弟弟呢?”

弗裡德裡希說: “因為,他需要一個名正言順被記錄在‘生命之源計劃’裡的母親,而那一天,勒本斯伯恩中心隻有荷莉與尤納斯是同一天出生的,所以,他們必須是雙胞胎。”

“沒錯,”勞拉擺了擺手, “因為記錄本不是一直拿在自己手上的,所以助産士不可能确定下一頁還是自己寫的。湊巧的是,那天傍晚荷莉出生以後,緊接着次日淩晨一點,也有一個男嬰在同一間産房、産床上出生了,他也是艾麗娅嬷嬷一直親自撫養的孩子之一,他的出生記錄被另一個不知情的助産士随手填在了荷莉之後。出生記錄的編号是連續的,前後都填上了,威廉占據了尤納斯本該填寫出生記錄的位置,所以不可能再僞造他的出生記錄塞進去。但是如果硬要挑刺,他們也有理由說忘記寫了。”

“再一個,非要說有人篡改了助産士記錄,那麼一定是醫學項目的人,因為隻有他們會關心嬰兒的出生率和存活率,以及能不能生出多胎。如果他們篡改了記錄,抹去了尤納斯的出生記錄,那麼不恰恰說明這裡面有貓膩嗎?”

勞拉說得口幹舌燥,她歇了一會兒,看着皺眉深思的弗裡德裡希,忍不住踹了他一腳。

“喂,”她隔空踢了踢弗裡德裡希, “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可以把那個老護士綁了再慢慢問,你不是最擅長這個麼?不管是護士、醫生甚至是那位‘産婦’,每個環節心知肚明的人可不少,其實仔細看也是有很多漏洞的,隻不過大家都不聲張而已。”

弗裡德裡希沉默了一陣, “……我會去核實的。”

勞拉: “……”說句我覺得你說得挺有道理不行嗎。

他直起身,重新戴上帽子。

“如果沒問題的話,下個月,我會想辦法送你出去。”

“等等!”勞拉急忙跳起來問他, “我能問問你打算怎麼把我送出去嗎。”

弗裡德裡希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當然是橫着出去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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