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一吻結束,她轉過頭來,一張素淡的臉,除了嘴唇因為方才的吻看起來有些紅潤以外,她今夜的打扮堪稱随意。
她雖然看起來一無所有,但她表現得像個高傲的女王,她親吻男人的姿态強勢且充滿了占有欲。
“事實就是你們看到的樣子,”勞拉說,“怎麼,你有意見嗎?”
弗朗克求救的眼神投阿德裡安,但他的朋友光生了一張英俊冷淡的臉,此刻卻溫柔地垂眼看着那女人。
弗朗克:“……”
他還能說什麼?
赫爾曼已經成為妻奴,而阿德裡安也即将步入婚姻的墳墓了,第3裝甲師很快就會變成一群隻會談論妻子和給孩子換尿布的男人。
啊,愛情呐。
旁邊的赫爾曼朝對方伸出手:“你好啊,勞拉,我是赫爾曼,阿德裡安的朋友。”
受傷的弗朗克則開始思考要不要再另外找一兩個朋友。
晚宴還沒結束,兩人就趁機溜了出去。
在紫羅蘭般的月光下,在巴黎的街頭,車子送他們回到一處二層的小别墅。
仿佛意猶未盡似的,笑意還殘留在嘴角,笑聲隐隐回蕩在屋内。
勞拉扶着樓梯,觸到冰冷的實木,她歪頭看着站在前面的阿德裡安,對方正欣賞着牆上挂着的一副油畫,興緻勃勃地同她分享起來。
“阿德裡安。”她輕聲叫他的名字。
男人轉過頭,看向她。
美麗是需要代價的,勞拉踢了踢鞋子,朝他伸出雙手:“我的腳磨破皮了。”
阿德裡安往下走了幾步,正要俯下身子去查看她的腳踝,勞拉卻先他一步,整個人跳起來,撲過去挂在他身上,緊緊摟住他的腰,高跟鞋也掉在了地上。
“我很想你。”她說着,吻了吻他的臉頰,把臉深深埋進他的肩頸處。
戰争帶來别離和重逢,使得每一次相遇都彌足珍貴。
自從上次兩人在野戰醫院匆匆一别,事實上,他們隻在一起呆了不到30分鐘,自那之後又已經整整過去了一個月。
“你還好好地活着,我可真高興。”勞拉說。
阿德裡安聞言把她抱得更緊了一些,親了親她蓬松柔軟的發頂,捉住她的下巴,又吻了吻她的嘴唇:“我也很想你。”
兩人凝視了一會兒,忽然一齊笑出聲。
“好吧,”勞拉歎了口氣,“我們真幼稚。”
阿德裡安笑起來,把她弄亂的頭發撥開了一點,露出底下那張雪白秀麗的面孔,看着她漂亮的眼睛,頓了頓。
他的喉結微微滾動,空氣似乎膠着起來,半晌,他湊近她的耳朵。
阿德裡安的聲音素日裡是低沉溫和的,冷淡高傲,但當他在耳畔對她溫柔低語時,有種華麗淫/靡的低音。
“那麼讓我們做些成年人才會做的事情吧。”他說。
這男人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平淡,酒精讓他白皙英俊的臉孔染上些绯色,但他的眼神分明是清醒的,那雙漂亮的灰藍色眼睛沉靜而溫柔。
小别勝新婚。
所謂幹柴烈火,隻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可以燒得劈裡啪啦、燒得天荒地老。
更何況這男人用這張冷淡的臉,向她發出如此直白的邀請,這簡直比阿德裡安脫光了躺在她面前還有殺傷力啊!
跌跌撞撞地進了卧室,門“砰”的一聲被用力關上。
勞拉一邊把外套扔在椅子上,一邊摟着男人親吻,她含糊地問道:“帶了嗎?”
阿德裡安聞言擡起頭,輕輕喘着氣,認真答道:“嗯,軍部今天剛發的,有整整一打……”
“好極了,”勞拉把裙子扔在地上,“那麼,坦克手,開始吧。”
科學研究表明,适當的調情和粗俗的語言,在這種行為中往往容易激起對方的占有欲和沖動。
手臂迸發的青筋和隆起贲張的肌肉,握住她小腿的手力道大得好像要捏碎她的骨頭,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被激起欲望的時候大概率和一頭餓狼沒什麼區别。
勞拉緩慢地解開男人軍襯衣的扣子,卻不着急把衣服扯下來,她撫摸着對方結實緊繃的肌肉,帶着欣賞和迷戀的眼光。
阿德裡安除了臉生得英俊以外,還生了一副漂亮的軀體。
他的膚色冷白,就這麼敞着襯衣站在那裡,要脫不脫的,隐隐約約露出塊壘分明的肌肉。
(有多好看大家自行想象,語言貧瘠寫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