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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番外11·荊棘百合(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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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姿态親密,英俊美麗,佳偶天成,不遠處的貝拉感到一陣莫名煩躁。

真不敢相信,這個輕浮的男人又在調戲逗弄别人了,他從前就是這樣随意撩撥她的,然後拍拍屁股就不管了,真是可惡至極。

哇,他怎麼能這樣啊。

一下子連帶着覺得逢場作戲的漢娜都可惡起來了,于是她酸溜溜地補充道:“噢,真不敢相信,她在前線随軍竟然還有時間打扮自己。”

勞拉看她的樣子,隻是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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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齊了,便開始玩遊戲。

貝拉覺得今晚她手氣挺差的,但一想到弗朗克比她還差她就高興得不得了。

第一回合抽到他們交換衣服。

雖然一開始有些尴尬,在确認是弗朗克要換上裙子之後,貝拉就有種報複般的快感。

于是這年輕女孩很快答應,便步履輕快地率先走進了盥洗室,弗朗克跟在她身後,忍不住發笑。

漢娜把弗朗克脫下來的褲子遞給她,她小心翼翼地把裙子交換出去,俯身把褲子穿上。

還帶着對方體度的布料接觸到裸露的皮膚,下意識起了一陣雞皮疙瘩,貝拉盡力忽視那種異樣的感覺,但她腦海中忍不住浮現那一夜的場景。

弗朗克牽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用認真平靜的語氣,緩緩教她如何解開軍裝的衣領:“你要學會享受這個過程,這也是前戲的一部分。”他說。

貝拉那會兒光顧着臉紅了,現在她隻覺得這人是在一本正經耍流氓。

可惡,可惡至極。

她迅速換好褲子走出來,還沒來得及走遠,就聽見弗朗克的聲音從身後的門裡傳了過來:“哎呀,”這男人突然娘們唧唧地怪叫了一聲,“好緊啊……這個裙子太小了。”

貝拉腳下一頓,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一陣惱羞成怒,她上前用力拍了拍門,叫道:“你給我小心些,别弄壞了我的裙子。”

對面沉默了半晌,弗朗克的聲音在很近的地方響了起來,好像正隔着門對她說話。

“那不如你進來幫我穿?”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吊兒郎當,含着笑,“嗯,這裡有一條帶子,那裡還有一條……我應該挂在哪裡?”

“那是腰帶,”貝拉咬牙道,“你還能更眼花些麼?”

“這是又什麼東西,哦,這就是你平時放胸部的位置嗎?怪不得這麼小,”弗朗克比劃了一下他的胸肌,賤賤說道,“我塞不下诶。”

貝拉快要被他弄瘋了:“你給我閉嘴!”

漢娜站在一旁看着他們隔着門吵來吵去,隻覺得有趣得不行,笑道:“我看要不這樣,你進去幫他穿,還能快些。”

弗朗克打開門,姿勢妖娆地依在門框上,半裸着肌肉結實的上身,底下是穿了一半的裙子。

貝拉滿頭黑線地看着他:“轉過身去,我試試給你拉上拉鍊。”

弗朗克乖乖轉過身去,趴在牆上,一手捂着胸口,一邊用力擠出了條溝,看着貝拉的視線掃過來,他矯揉造作地挺了下胸,故作嬌羞道:“是不是很大?我說了穿不下的。”

貝拉:“……你還能再不要臉點麼?”

為了不讓弗朗克發達的胸大肌崩裂她的裙子,貝拉隻能放棄了拉拉鍊的想法,最後讓他當抹胸裙穿了。

這人挺着傲人的胸圍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貝拉覺得他絕對是在諷刺她,因為兩年前在這家夥拒絕她之後,她曾經哭着問他為什麼不喜歡她,是因為她平胸屁股又不翹嗎?

“呼,好了,”弗朗克松了口氣,說道,“就差褲子了。”

貝拉俯身半跪下去替他拉平整長襪,手指觸到他結實的大腿,忽然如觸電般彈了起來,驚叫道:“那是什麼東西!”

弗朗克也很緊張,立刻姿勢非常不雅觀地在她面前撩起裙擺往下看去——

“那是我的……”他遲疑了一下,反應過來好整以暇道,“哦忘了,你沒見過,不認識很正常,下次讓你見一下。”

什麼見沒見過的,重點是這個嗎?

為什麼還會有下次啊!

貝拉震驚之餘臉紅得快要爆炸:“你、你……”

弗朗克看她實在驚訝得不行,便把手伸進褲子裡掏了掏,然後把一把槍拿了出來。

貝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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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場弗朗克被抽中穿着裙子和赫爾曼貼臉熱舞,于是貝拉不遺餘力地貢獻了自己的一票。

接下來的每一場,弗朗克幾乎把所有人都親了個遍。

他每次倒黴都有她的火上澆油,包括但不限于,諸如:“随機和路人脫衣擁抱”——被選中的是個同樣倒黴的軍官,“喝下用赫爾曼的襪子泡過的阿德裡安的酒”,“跟漢娜對視三分鐘,誰堅持到最後不眨眼就能親阿德裡安”。

……弗朗克頂着勞拉威脅的眼神,在巨大的壓力之下硬生生堅持到了最後,差點變成鬥雞眼。

他不敢眨眼,要是眨眼了讓漢娜親了阿德裡安他就死定了。

最後赢了的弗朗克在衆人的歡呼聲中強忍着惡心親了一下阿德裡安。

被親了的阿德裡安很淡定地摸了摸臉頰,看了一眼貝拉,微微挑眉,對他說道:“我沒想到原來你這麼喜歡我。”

“誰喜歡你啊。”弗朗克笑罵道。

他頓了頓,推開手裡的牌,嚷嚷道:“再來,我就不信我抽不中好牌。”

這句話如同魔咒般,在午夜生效。

貝拉的臉漲得通紅。

她下意識把求救的目光投向穆勒醫生,後者卻沉浸在複仇的快感中毫無察覺。

這頭弗朗克看見她的臉色有些難看,在衆人的起哄聲中漸漸收斂了笑容。

他微垂着眼,思索片刻,知道她還煩他,便轉向拿着“戈培爾牌”的赫爾曼,無奈道:“别了吧,貝拉是個好姑娘,可别為難她了,悔牌吧。”

偉大的女人勞拉·穆勒指間夾着元首的牌在衆人面前晃了晃,她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貝拉,陰恻恻笑道:“你,喝這杯酒,含着冰塊,和她接吻,直到冰塊融化為止,不許吐出來。”

阿德裡安冷飕飕地補充道:“吐出來的話,再加一塊。”

史密斯夫婦雙面夾擊,事已至此,進退兩難,弗朗克走到貝拉面前,低頭看着她,緩緩握住她的肩膀問道:“你……不願意麼?”

貝拉的心跳得厲害,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理智告訴她事情不應該這樣繼續下去,他們之間原本就不會有吻,如果有,那至少不應該發生在這樣的情況下。

可是如果拒絕了,那麼他們之間又算什麼呢?

既然什麼都不是,那為什麼不能坦坦蕩蕩的,又何必如此扭扭捏捏。

她明明已經決定不再喜歡他了。

貝拉退縮地搖了搖頭:“不、不……我不知道,”恍然驚覺自己說了什麼,她猛地擡頭,“我是說,不要……”

拒絕的話還沒出口,吻已經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這是貝拉一生中從未擁有過的感覺,觸感是濕潤而柔軟的,他遠比她想象中的要兇殘,或許是因為遊戲的命令,又或許他原本就是這樣惡劣的男人,總之她在近乎窒息般的纏吻中,幾乎喪失理智。

直到對方的舌尖撬開她的齒關,那種陌生的深入的卻又似曾相識的危險觸感在她腦海中警鈴大作,貝拉才如夢初醒般用力地推開了他。

他柔軟的唇舌,和那晚濕淋淋的手指,都有着靈巧的力量。

多麼卑鄙下流的男人。

弗朗克被她推開後猝不及防地跌坐在椅子上,他把整個冰塊吞進了肚子裡,微微張口,露出濕漉漉的舌尖,笑道:“好了,任務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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