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雷:1.感覺濤然也挺…秀色可餐。正好缺演員(?),借用一下他的名字和長相,雖然依舊是炮灰役)
2.私設龍師隻有一個,是龍師派頭頭,和龍尊相制
3.本文有很多私設,基本隻借用崩鐵人設(也是個人對原作人物的理解)和世界觀。時間線、劇情等和原作有大量出入
4.我是土狗,喜歡瞎寫(正文收斂,偏激的if線放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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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推開一扇扇門,走過一道道玄關。
鞋跟踏上鮮紅錦緞,終于在屏風前望見那正襟危坐的老者。
額上金紋如不朽賜予的眼,真叫人分不清誰才是正統之首。
年輕的龍尊并不畏懼這份德高望重,漠然地看着這位長輩兼政敵,道:
“聯盟有約,持明與天人互不能侵,無論身份、無論處地——不知龍師可還記得?”
“事關盟誼,老朽自是銘記于心。”談話間,蒼老的手遞來茶水。
“多謝。”丹楓接過,可那茶盞卻是從手心滑下,徑直落在地闆上。
杯盞雖未破碎,但茶水飛濺,沾濕了二者的衣擺。
丹楓毫不在意地甩去指尖水滴,“一時走神,望海涵。”
“想必龍尊又是廢寝忘食一夜,才會有些力不從心。濤然,替你師兄收拾一下吧。”
被點名的龍師繼承人,顯然沒想到自己會派以下人般的工作。
但礙于尊卑,還是乖乖蹲下,欲要将杯盞撿起。
在那之前,丹楓一腳踩住茶盞,冷聲道:“這是需要你來做的事麼?”
平日趾高氣昂的持明,被夾在這二者之間,竟是進退不能。
“拜見——唉,二位幹看着茶盞做甚呢?怎的不喚個下人來?”
一道圓滑的聲音傳來,解了這略顯尴尬的氛圍。
其餘幾人也陸續走進,一齊行了禮。
“是老朽糊塗了。”龍師拾了台階,翻過篇章。
“既然各位已到場,那麼就開始第一輪關于龍師繼承者的選舉吧。”
衆人的話語似是一條涓流。
“要說最合适的,自然是濤然。”
“年輕有為,又是龍師親自教導,令人放心。”
流水駛到半路,卻觸了礁石。
“恐有所不妥。濤然雖有學識,但終究少年心性、急于求成,難以輔佐龍尊。還需要多加磨砺,不如先讓——”
仿佛是吹響某種号角,河道的礁石築成大壩,将流水堵住。
“閣下所言不無道理,璞玉若不經雕琢便鑲入禮器,也怕是要終日蒙灰。”
“但也終究是個好苗子,若龍師同意,在下手中有一閑職……”
“卿有心了。”龍師點頭,“濤然,快謝過師長。”
前一天還對繼承人一位勢在必得,如今他人一念之間,便就連降三級。
而他仰仗的龍師,仍舊那樣無動于衷,仿佛他受到的屈辱不值一提。
委屈和憤恨如鸩毒攪動肺腑,他咬了咬牙,從喉嚨裡擠出一聲:“是。”
*
咚,咚——
今早的鬧鐘,響得比平時要早。
你睜開眼,發現天都沒亮,登時一巴掌拍上玉兆,卻仍阻止不了聲響。
隻能恨恨起身,從制作方一路罵到發貨人。把自己都給氣清醒後,才恍然發覺這聲音并不來自玉兆。
你起床,打開窗戶。
外頭的大道上,一對面容肖似的一老一少正在你追我趕。
默契一緻的步伐裡,後者甚至能用竹竿不斷敲前者的頭。
老的說:“你個兔崽子、噢不,龍崽子,不是要斷絕關系追你的藝術夢麼?怎麼又舔着個臉回來了?”
少的說:“不、我隻是有東西忘在這裡,拿了之後就走——”
老的說:“你的?這個家裡有什麼是你自己的?!既然要斷,就給我有骨氣一點,出去自己掙!滾出去!滾出去!”
起猛了,看見志潔被家暴了。
你關上窗戶,又打開窗戶。
…哇啊,真的在家暴啊!志潔腦袋上的包多到可以去當佛祖了!
生怕他被打成八瓣,你猶豫片刻,終究還是走了出去。
假裝路過,驚訝捂嘴,上下打量。
一套絲滑小連招,惟妙惟肖表演出一個愛看熱鬧的鄉親。仿佛再顯眼兩分鐘,明個兒便會傳遍麟淵境。
顯然這很有殺傷力,那老的立馬不追了,重新回歸文明龍,隻端着個臉道:“我最後說一遍,今後别想再入府!”
…
【對不起,讓你看笑話了…請忘記那天早上的事吧。】
這條消息自然是志潔發來的。
【嗯,忘了。】你回道。
志潔:【那就好,哈哈…】
十分鐘後。
你忍不住問:【所以,你東西拿到了嗎。】
志潔:【…還沒。】
你:【别難過,以後總有機會拿的。】
安慰完準備繼續上班了,沒想到又過了十分鐘,對面也忍不住了。
志潔:【那個,實在不好意思…方便的話,能請你幫我拿一下嗎?我叔叔對客人還是很熱情禮貌的。】
即便是熱情禮貌四個字,也無法抹去早上看見的那大猛牛般的身影。
你決定暫且裝死。
志潔:【主要是我的櫃子裡有别的東西,對我已經沒用了,叔叔大概也會當垃圾扔掉…你如果一起拿走的話,或許可以賣些好價錢?】
你垂死病中驚坐起:【嗯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