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重要的大捕頭,抓到了作惡,照樣法辦,絲毫不留情……事情傳出去以後,大家夥兒全都要胯|下|一涼,背脊竄寒了……再沒有敢抱着僥幸心理,背地裡暗暗嘗鮮兒的了……”
“……”
我感覺自己就像一條被人剃了毛、灌了麻沸散的猴兒,盛放在擔架上躺屍,掀開油麻布,供衆人取笑圍觀。
各種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評頭論足,憐憫、鄙夷、歧視、同情……
還有個王八羔子拿枝條往老子的褲子上扒拉,獵奇心理嚴重,非常想揭開表象,圍觀真實。
“滾啊!!!……”
我再也忍受不了,蹭地一下詐屍,坐了起來。
“他媽的再圍觀老子,議論老子的老二,老子就把這壇老二砸到你們臉上!!!”我拎起黑鹽壇子作投擲狀,咬牙切齒,張牙舞爪,神情癫狂。
衆登時作鳥獸散,驚恐地往外跑。
“走走走,快走!……太監可記仇了,嘎蛋剛蘇醒,正是最難受最記仇的時候,千萬别被他記住臉……”
蒙厲悔在那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個沒完沒了,前仰後合,搖動得鐵鍊嘩嘩作響。
我心下一沉,微眯眼,瞄準。
啪地一下,把黑鹽壇精準砸到了他聒噪的驢臉上。
片片碎裂,鹽粒灑落,血淋淋的兩顆狗蛋兒順着衣襟往下滑。
“………………”
寂靜三秒。
“你個沒根兒的癞皮狗,老子要把你給碎屍萬段千刀萬剮死太監***Ⅹ#&****!!!!!”
老兵也癫狂了。
嗯,很好,我舒坦了。
不能就我一個人難受,要難受一起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