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操練結束,大群官兵強人鎖男,左右為男,合力按着一個戰友,幫他大力按摩全身疲勞緊繃的肌肉,疏通筋骨。
“龜兒子,丫不是很嚣張麼?丫不是牛|逼哄哄麼?有本事你别叫喚呀,嘿嘿嘿嘿嘿嘿嘿嘿……”猥瑣笑。
粗短的擀面杖滾過小腿,碾壓上大腿,來回滾動,被按着的大漢疼得嗷嗷地哭,欲|,|仙|,|欲|,|死,雙眼緊閉,表情猙獰地緊皺成難看的一團,慘叫聲響徹大半個校場,幾乎掀翻神聖法邸的檐頂。
“疼疼疼,好兄弟輕點輕點,你是我祖宗……”
按完化為萎靡的爛泥狀,癱在荒蕪的草地裡歇息片刻,重新爬起來以後,神清氣爽,通體輕快了大半。
“下一個,到你了烈風。”招手。
年青的官兵戰士面色凝重,抱着慷慨就義的決心,心肝膽顫兒地走了過來,慢騰騰地坐了下去。
他屁股一落地,背後兩個戰友立刻上手拿人,鎖着胳膊将其牢牢反擰,以壓制接下來必然會發生的劇烈掙紮。
“嗚嗚嘶嘶嘶——”
倒吸冷氣,男子漢大豆腐,為了面子,強撐着隐忍了幾秒。
撐不住,破防了。
“痛痛痛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響徹雲霄。
看熱鬧的喜鵲紛紛飛向藍天萬裡,樹叢的積雪撲簌簌往下掉,流光溢彩,細碎晶瑩。一隻叼着松籠的小松鼠飛快地竄過。
“捂住他的嘴,”心直口快,粗野地罵罵咧咧,“知道的曉得俺們是在幫你抻筋骨、解乏,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在殺年豬呢。”
“嗚嗚嗚嗚嗚嗚嗚!!!……”
小年輕痛哭流涕,又酸爽又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煎熬得臉紅脖子粗,兩側頸部命脈暴凸,精赤的上身片片發紅。
“下一個,戚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