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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鳴片片,撕心裂肺的狼叫,此起彼伏。
“這些天咱們包相爺的夫人小姐,從廬州老家過來探望,要在府衙住上些許時日。前頭有女眷,大家繞開些,就不要從那裡過了,免得沖撞着。”小隊長嚴肅地吩咐,揚聲吼,“都記住了麼?——”
“記住啦!……”
“曉得啦,忘不掉!……”
衆人紛紛地應。
又中氣十足地罵罵咧咧。
“都他娘的拾掇拾掇,捯饬捯饬,表現得斯文點,不要他媽|的說髒話,一個個欠|操的棒|槌!……”
徐明文、杜鷹搭檔兩個聯手壓制着馬澤雲,讓丁剛給馬澤雲按。把馬澤雲嗷嗷按哭以後,又給丁剛按。
“欸,過來過來,你跑什麼,老哥,咱們都弄完了,該到你了。”
二狗不按,撒丫子跑了。
“我自己在家抻過筋了。”
“那能一樣嘛,自個兒按的能有大夥一齊按得效果好?背後好多地方你根本夠不着嘛!鷹子,剛子,逮他!”
得益于數十年如一日的每天十公裡晨跑,外加頂頭上司提點的輕功,哎嘿,現在沒人能攆得上她了。
欸就是玩兒,就是逮不着、逮不着、逮不着。
徐明文跟脫缰的野馬一樣滿場地亂竄,遛手底下的小弟跟遛狗一樣輕松,帶起狂風飛揚,所經之處飛沙走石。
幾圈下來全遛趴了,要麼插着腰、要麼扶着腿,氣喘籲籲,面漲紅赤,對他遠去的背影望塵莫及。
啧,沒一個能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