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寬恕,奴婢們已經盡力了。”
然後把我帶了出來。
“這确實是個女人,”錦毛鼠跟義兄面對面對弈,放下了冰涼沁骨的白玉子,嘴賤道,“可她為什麼沒胸。”
“吃胖些,恢複了就有了。”
武官逼近過來,笑似春花盛開,躍躍欲試。
商人沒再下棋,久久凝視着,一動不動,臉上嚴肅僵冷,猶如某種遮擋真實的假面。
“查查她祖上三代,你這個部下,是不是有些北遼血統。”
又吩咐丫鬟。
“帶回去,重新換,這種紅黑相間的戰裙,太像契丹蠻女了,開封府至高司法,展大人的位置敏感,絕不允許疑似敵蠻在旁。”
“不,這樣就非常好了,本官非常喜歡。”武官統領認真地向兩個下人道謝,表揚說,“心靈手巧,蕙質蘭心。”
“謝大人誇贊。”“謝大人誇贊。”
暗暗松了口氣,心裡的大石頭落下了,整齊地應喏。
“明文,你退什麼。”
“……”
“明文,你是展昭的未婚妻。”
“……”
“放松,明文,莫害怕,本官已經把你保起來了,你永遠永遠,再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了。”
“……”
察覺她全副緊繃,暗暗握到了刀柄上,蓄勢待發,獠牙隐約顯現。無聲無息地嗤笑一瞬,渾不在意。
溫良地擡起右手,手指曲起,指背輕輕地摩挲塗了潤膚脂的面頰,微黏。
“真野啊……”由衷地感歎,“勁勁兒的,跟帶着鈎子似的。”
毫無預兆地襲擊,抓住刀柄,按着,使固定無法出鞘,直接親了上來,啃咬嘴上的胭脂。
漫長的大夢裡做過無數遍,熟練地撬開唇齒,深入地汲取熱息,大力地抵壓在牆上,葷腥地摸進裙裡。
“展昭!……”
錦毛鼠悚然起身,撚起一枚白子作飛石,朝官僚背後的麻穴精準地激射而去。
“把小孩兒提溜出去!”修煉兩世成精怪,高官惱火地訓斥,“玩蹴鞠去!”
“你作甚欺負她?”
“本官羽翼下的女人,親一口怎麼了?上了她也是應該的!”
“你這是在倚仗着權勢壓人,不太好……”
“走走走走走走!快走快走快走!出去玩兒去!……”
傻了吧唧,跟張清澈愚蠢的白紙似的,不可理喻。
錦毛鼠不走。
站起身,直直地往這邊來,幹涉局面插手救人,威懾意味濃重。
“撒開她,貓兒,她眼睛紅了,一直在往刀上抓。”
好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出于情誼,以及禮節形式上的尊重,展昭依言撒開了。
似笑非笑,看了自己兩世皆單愚的發小一眼。這人幹淨得就像最初的自己,傻得冰清玉潔,天然去雕飾。
“給你看點好玩兒的東西,玉堂。”
給你來點紅塵颠倒的現世毒打。
官僚冷沉沉地吼問懷中的部下。
“為什麼不回應?不願意是吧?不願意你可以走了,本官不勉強。”
松開侵犯的桎梏,毫不留戀地轉身離開,威嚴的绛紅身影迅速遠去。
握住彎刀刀柄,筋骨根根繃顯,天人交戰,又緩緩地松開。
背靠在牆上,楓葉紅的裙袖用力抹了抹被親得一團狼藉的嘴唇、下巴,明明氣得渾身發抖了,胸膛劇烈起伏,深呼吸幾次,冷靜下來,竭力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
奴顔婢膝地讨好,追上去挽留。
“領導!……”
“大人!……”
“大人!……”
“相公别生氣呀,剛剛隻是一時吓懵了,沒反應過來……”
追上官僚,攔住官僚,主動親了上去。
環臂抱着男人的腦袋,熱辣地深吻,親得啧啧響。
“看到了吧?”
精怪食髓知味,意猶未盡地摟着心上人,得意洋洋地向小白鼠炫耀。
錦毛鼠激憤的神情化作了一片空白。
“……你、你是能把五爺打敗的強悍對手啊,怎麼能如此沒廉恥!作出這種下賤舉動,你難道不會羞憤得想要自戕麼?”
“打他啊,徐明文,打他!”
少俠奶膘未褪盡的玉面漲得绯紅。
“隻要你動手,五爺跟你一起揍這個變壞了的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