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劉波醒來的時候表示大受震撼。
早上一睜眼,他也不知道怎麼就睡在了邵玉銘的懷裡。
迷迷瞪瞪的關掉手機上的鬧鐘後,他才後知後覺的感受到自己後背傳來的熱騰騰,跟點了一盞小火爐一樣,熱烘烘的。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就心裡暖暖的。
别說,還真挺舒服的!
當然,如果可以忽略頂着自己屁股的“大家夥”,劉波覺得自己可能會更舒服些。
劉波的眼睛瞪大了,現下的場面有點過于尴尬,他的眼珠子在眼眶中轉了轉,自發給邵玉銘找借口。
“晨起”嘛,男人嘛,正常男人的正常反應,他也是男人,他懂得,所以完全沒有大驚小怪的必要!!
可一想到邵玉銘是光着的上半身抱着他睡了一晚上,劉波立馬打了一個“激靈”,爽了。
全身亢奮的瞬間就泛起了紅色。
“刺激”這個東西根本不能細想,越想越刺激,越想越情不自禁,簡直越想越沒有下線。
被身後暖烘烘的荷爾蒙包圍着,明明什麼也沒幹,但劉波還是爽的腿抖了。
小尾巴也顫巍巍的立起來了。
劉波羞憤欲死,惱火的暗罵:沒出息!
可越是想要腦子“清醒”點,他的身子就越是控制不住的開始抖動。
一陣一陣的,爽翻了!
就連勉強拉回來的理智,也開始滿腦子的胡思亂想,全都是邵玉銘帥氣英俊的臉龐,結實的八塊腹肌,絲滑的人魚線,還有沙灘褲下沒有穿褲衩的……
靠,打住!
劉波緊急刹車。
十八禁你夠了,記住,在這個畫面裡你是不被允許出現的。
劉波動動屁股,很想離“熱源”遠一點,再這樣下去,他都要被“燙化”了。
但是他剛動了一下,立馬吓得又停止了。
尼瑪,戳“靶心”了!
劉波的身子快軟化成了一攤水,滿臉羞澀的紅霞。
他的身體到底是與正真的男性軀體是不同的,孕育過了孩子的□□難免敏感了一些。
哪怕是隔着一層衣服緊貼在邵玉銘的懷裡,體感也像是□□一般,酥酥麻麻的,全是說不盡的熱乎。
劉波咬緊嘴唇,發愁。
所以他現在要怎麼委婉的表達,他“很爽”的這個事實!?
三十歲的成年人了,還是有娃的成年人,劉波早就過了談性色變的年齡。
對性的需求,也直接擺在了要與不要的兩者之中。
劉波軟着身子窩在邵玉銘的懷裡不敢動彈。
在“惱羞成怒”的吵醒邵玉銘,抓着對方的衣領,不對,脖子大賞他兩個巴掌,并大喊一句“臭流氓”,再把人趕出去。
和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悄悄起身,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之間,劉波心驚膽跳的選擇了……
“哇靠~殺人啦!”
一道驚天動地的鬼号突然的出現,及時制止了劉波不理智緩慢下沉的胯骨。
使得劉波一個激靈就從邵玉銘的懷裡蹦了起來,一同坐起來的還有被迷糊驚醒的邵玉銘。
劉波的心髒狂烈的跳動,一半是吓的,一半是刺激的。
找到鬼叫的罪魁禍首後,劉波便與卧室門口站着的劉召小同志大眼瞪小眼。
劉波咬牙切齒的問劉召:“一大早上的你鬼叫什麼,是準備練嗓子唱戲嗎!?”
劉召吃驚的“啊”了一聲,尴尬的問:“咦~原來你們沒死啊!”
劉波:……
腦子剛剛開機的邵玉銘:??
看劉召那小表情,驚吓不像是假的。
但劉波還是無語的白眼上翻,問劉召:“俠士,你何出此言?”
隻見劉召小嘴一撇,小手往床上一指:“你自己不會看嗎!”
劉波順着劉召指着的方向看向了自己——蓋着的薄被。
好家夥!
大片大片的,薄被上全都是幹涸的血液,就連他自己胸口的衣服上都是結了血痂,硬邦邦的血塊痕迹。
妥妥的“兇殺”現場。
怪不得劉召會被吓到,就這“熱血灑床頭”的熱乎場面,任誰一大早上迷迷糊糊的醒來,看見這樣的情景不都得吓得練練嗓子。
劉波下意識的就想伸手去扯身上的衣服,想看看衣服上的血是怎麼來的。
但哪成想,手剛扯上衣服虎口處就傳來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劉波“嘶”了一聲就松了手裡的衣服,正要去看手怎麼了,旁邊已經有人先一步的“拿”走了他的手。
劉波:??
“怎麼這麼不小心,你看,傷口剛好一點又出血了!”
邵玉銘捧着劉波的手,小心翼翼的查看,發現剛新長出來的肉膜又被劉波的粗心大意給扯裂了,就很是不開心的提醒劉波。
劉波:……
劉波看看自己手上的大牙印,再看看邵玉銘手上的大牙印,一瞬間悟了。
晃晃腦子,想回憶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卻是一片空白。
劉波的神情呆滞兩秒後便反應過來,自己是又出現了間歇性的失憶症。
這是大腦的一種保護機制,每當他遇到不想面對的事情的時候,就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