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愣神的功夫,邵玉銘已經動作流暢的鑽進了他的被窩,劉波被擠得向裡面挪了挪屁股,給邵玉銘讓出了位置。
眼睛看不見,耳朵就會格外的靈敏,在黑暗中,劉波隻聽見邵玉銘用他那壓得低沉的低音炮,緩慢的對他說:“今天晚上降溫的厲害,劉召不在,我怕你冷,特意過來幫你暖床的!”
最後一句話邵玉銘說的格外暧昧,溫熱的呼吸劈頭蓋臉的往劉波的臉上噴灑,在雙重BUF和邵玉銘那張長在劉波心巴上的俊臉的加持下,比迷藥還管用,劉波直接被噴迷糊了。
臉往被子裡躲了一下,就不吭聲了,默認了邵玉銘的“自薦”。
邵玉銘的身體真的很熱,剛在身邊躺下劉波就感受了源源不斷傳遞過來的熱量。
甚至還不需要邵玉銘主動做些什麼,劉波自己沒咬牙堅持一會兒,就忍不住把腳往邵玉銘的腿間塞進去了。
就算是穿着秋褲,邵玉銘還是不免被劉波的“冰塊腳”冰的瑟縮了一下。
“怎麼這麼涼?”
邵玉銘也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沒有想過一個大男人的腳竟然會冷成這樣。
他聽見劉召和他抱怨過,說劉波總是喜歡用冷腳冰他屁股,那個時候他還不相信,以為是劉召的誇大其詞。
劉波的身體本就是像蝦米一樣縮着的,邵玉銘便也不費力氣的将劉波的腳擡了擡,直接攬在了懷裡,放在他的肚子上捂着。
劉波顯然很是滿意他的這個舉動,腳底闆被溫暖包圍,舒服的輕哼了一聲。
邵玉銘覺得他哼的很好聽,還想聽,便幫劉波做起了腳部按摩,替他疏松肌肉,活絡血管。
“哼哼唧唧”的吟哼聲便如願的在耳邊響起。
邵玉銘:嗯,真好聽!
因為身體中潛藏着大量雌性激素的原因,劉波的腿部絨毛很細膩,邵玉銘單憑手感摸起來,非常的光滑柔軟,像是在摸一塊嫩豆腐。
捏着捏着,心猿意馬的邵玉銘,手便慢慢地移動了位置。
捏到小腿……
捏到大腿……
手指的力度也慢慢的從捏變成了揉,最後又變成了輕緩的撫摸。
一下一下的,劉波的腿仿佛是變成了一件精美的樂器,潛藏在邵玉銘記憶海深處的樂譜,便緩緩的被他演奏了出來。
從指腹那柔緩的力度也可以看出,這是定然是一首節奏非常輕快優美的旋律。
邵玉銘演奏的忘我,可苦了被不停撩撥的劉波。
一條腿在邵玉銘的手裡左右掙脫不得,腿上就像是有一根柔軟的羽毛反複的撥弄,直瘙癢到心底。
他瞪大眼睛很想呵斥邵玉銘冒犯的行為,可又抵不過身體上的渴望,止不住的申吟。
出聲了,又覺得太過羞恥,咬緊了嘴唇,閉緊了眼睛,繃直了身體,似是愉悅似是抗拒。
邵玉銘可管不了這個時候的劉波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今天,這人他是非睡不可了!
存着這般引誘的心思,邵玉銘把自己從網上學到的那點知識,在經過自己的“藝術性”的加工,全使在了劉波的身上。
很快劉波就窩在邵玉銘的懷裡直喘氣。
邵玉銘摟緊懷裡的人,胸膛與其背部相貼,毫不遮掩的就将自己所有的炙熱都展露給了劉波。
火熱又渴求的聲音蠱惑似的在劉波耳邊響起:“我想要你,可以嗎?”
這句話像是一個響炮,在耳邊炸了一下,劉波的呼吸都因此停頓了一下,随即更加急促的喘息。
面對這個會讓人羞澀的問題,劉波沒有出聲回答,而是用更直觀的方式告訴了邵玉銘自己的答案。
隻見還在側頭等待劉波回答的邵玉銘,忽而就被懷裡的人扭轉過身子給了一個濕熱的吻。
情節發展到此時,恰到好處。
直到……
手機開着手電筒模式扔在床上,在空曠的房間中散發着不甚明亮的光芒,隻見床上鼓成一個小山包的被子,一顆腦袋突然伸了出來。
邵玉銘的手掌撐在劉波身體的兩側,貼着他的身體爬出來,喘着粗氣,看着劉波的一臉疑惑的問他:“怎麼不一樣?”
被邵玉銘實打實的伺候了一番,劉波腦子都爽暈了,看着邵玉銘被被子悶紅的來年,迷迷糊糊的就反問了一句:“什麼不一樣?”
邵玉銘偏過頭,深深的吐了一口帶着石楠花味道的氣,手指下移,就要去指那處他剛才不小心摸到的地方。
因為心急的原因他沒控制好力道,反捅進了一些,立即引得身下的男人悶哼了一聲。
見劉波這樣,邵玉銘反倒不着急了,壞心眼的又揉了一下,才說:“就這裡。”
劉波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伏着胸膛透過手電筒打亮的光線,滿臉欲色的敷衍他:“你記錯了,都一樣的!”
邵玉銘可不傻,别的男人有沒有他不知道,他自己有沒有還能不清楚嗎。
“你騙人,我就沒有。”邵玉銘不留情面的揭穿了劉波的謊言。
劉波滿臉認真的嘴硬:“那說明你不一樣。”
邵玉銘:!?
行,反正就是欺負他沒見識呗!
見邵玉銘張嘴還想問,劉波直接了當的問他:“你到底還要不要來,不來我睡了!”
邵玉銘:……有道理,有什麼問題明天再解決也不遲,現在先把正事辦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