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樣。”邵玉銘不認:“昨天是昨天,但從今天開始,我是你的!”
劉波呼吸陡然一滞,一句“我是你的”像是打開了身上什麼隐秘的穴道,讓他的身體都跟着顫了顫,一路酥麻到心底。
“我的!”劉波重複邵玉銘的話。
“對,你的。”邵玉銘牽起劉波的手将他放在自己的臉上,爽快的承認:“我的整個人,我的全部,包括我的心,都是你的。”
邵玉銘的唇在劉波的唇上輕輕的摩挲:“所以,今天晚上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這句話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如同紅豔豔的果實,誘人垂涎。
看着邵玉銘即使在黑夜中也依舊閃閃發亮的眼睛,得意洋洋的,像極了一隻陰謀得逞的壞家夥。
劉波沉思良久,暈乎乎的腦袋酒似乎還沒有醒透,突然很想逗逗這個嘚瑟的家夥。
“我想……”他欲言又止。
邵玉銘性情正上頭,連忙追問:“你想幹嘛?”
邵玉銘手腳并用的往劉波的身體上蹭:“老婆老婆,你說嘛,我想聽。”
劉波:“還是算了吧,你不會同意的。”
這樣一說,邵玉銘的好奇心被吊了起來,更想知道了。
颠颠的趴在劉波的身上快扭成了蛆,逼問着劉波。
“哦,就是我想睡你。”劉波說。
“那就睡……”邵玉銘後面的話嘎然而止,不僅如此,連身上的小動作也沒了,一時安靜如雞。
比木頭人還木頭人。
劉波眯起眼睛惬意的欣賞起了邵玉銘的表情,雖然燈光昏暗看不清邵玉銘臉上的具體表情,但并不妨礙他在心中勾畫出邵玉銘此刻的傻呆呆的樣子。
半響,邵玉銘才從劉波的懷裡擡起頭,不可置信的問:“老婆,你在開玩笑嘛?”
在邵玉銘期待的眼神中,劉波堅定的搖了搖頭。
肉眼可見的,邵玉銘的身體抖了一下,像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打擊,一下子就從劉波的身體上滑了下去。
然後身體筆直的躺在床上,雙手交疊在腹部,語調利落的和劉波道了一聲“晚安”後,就閉上了眼睛,“安詳”的睡了。
劉波:……
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的東西,劉波的眼睛都亮了,借着朦胧的燈光仔細的端詳邵玉銘的神情。
呵呵,原來這個狗東西也有怕的!
如此,劉波就更想逗弄邵玉銘了,學着邵玉銘的樣子貼到他的耳邊,任憑被邵玉銘挑動到燥熱的呼吸,盡數的噴灑在邵玉銘的耳邊,細聽他逐漸加重的呼吸。
聲音緩慢的誘導他:“今天我們結婚是不是?”
邵玉銘眼睫顫了顫,從嗓子裡低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那你愛我嗎?”
聞言,邵玉銘豁然睜開了眼睛,大睜着,像是在說,你不是明知故問嗎!
見邵玉銘上套了,劉波就說:“那你給我睡一下為什麼就不願意。”
邵玉銘:……
“那不一樣!”邵玉銘呢喃。
被逼到了死角,又實在回答不了劉波的話,他幹脆又裝死,雙眼一閉,不管劉波在說什麼也不願意接話,隻當自己真的睡着了。
但劉波不放棄,就在邵玉銘的耳邊接着騷擾他。
“你看,婚禮是我家辦的,房子是我家的,兒子是我的,就連你,也是我的。”
劉波皙白的手指在邵玉銘的喉結上滑動,輕輕的,像是柔軟的羽毛在輾轉。
“你說,今天算是你娶我還是我娶你?”
邵玉銘裝不下去了,委屈巴巴的睜開眼睛,叫他:“老婆……”
“噓。”劉波的手指快速上移,在邵玉銘出聲的第一時間落在了他的唇上。
“回答我。”
邵玉銘欲哭無淚。
全然沒了先前不停“勾搭”劉波的壞壞樣子,焉了吧唧的,回答:“你娶我。”
“所以……”
所以什麼劉波也沒想好,本來就是想逗一逗邵玉銘,于是話到這裡就适當的停了。
不過也給了邵玉銘無限發揮的想象。
心裡正舒爽着,就見邵玉銘哼哼唧唧半天,哼不出個所以然,劉波就想着算了,剛準備開口就聽邵玉銘給他來了一聲。
“老公。”
劉波:??
劉波呆愣住了,搞不清他是什麼腦回路,不過片刻又眯起眼睛笑了:“你剛才叫我什麼,再喊一遍聽聽。”
邵玉銘:……
終于長腦子的邵玉銘,遲鈍的反應過來劉波是在拿他打趣,扭捏極了,說什麼都不肯再叫一聲。
劉波不依不饒非要聽他說,邵玉銘的大手就猛然壓住劉波的後腦發狠的親他,直親的劉波說不出話才罷休。
邵玉銘黏黏糊糊的問劉波:“還要聽嗎?”
劉波趴在他身上喘息着,不死心的說:“要!”
“想聽可以,”溫熱的大手在後腰處摸索:“但我想要你。”
殘留的酒精在身體中發酵,經過“熱氣”的烘托越發的醉人。
劉波支起身子,坐在邵玉銘的正上方看他情動的臉,緩慢的挪動腰身,回他:“好啊。”
像每一次被邵玉銘掌控一樣,這次換劉波掌控着邵玉銘,聽他一聲又一聲的叫老公,全身血液沸騰。
一遍又一遍的。
無法控制瘋狂上湧的腎上腺素,讓狂烈的心跳響徹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