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同尋常的問話讓姜樂頓時警惕了起來,但是他還是點點頭,示意面前的人随意問。
“您和那位進行過性.行.為嗎?”
被這麼直白的問詢,即使沒有,姜樂也感到了幾分莫名的羞恥感,他脖頸連帶着耳朵頓時染上了一點绯紅,姜樂說的時候還磕巴了一下,“沒,沒有的。”
他輕咳了一聲,然後問道:“如果他附身别人抱我的話算嗎?”
“隻要不進行過于深刻的交流就沒有事。”張大師又摸了摸自己的胡須,他低聲說道:“那位祁先生魂體十分凝實,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進行那種事,很可能對您的身體造成一些不好的影響。”
他這個時候說的話含糊了一些,但是那句驚天動地的問句在前,誰都能夠明白他話裡面隐藏的意思。
祁星洲輕聲問道:“我們能和他對話嗎?”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然後轉而問了另一個自己内心的想法。
“星然他既然沒有害人,那能和我們就這樣生活在一起嗎?”這句話不是他本身的意願,而是替身邊的人問出口。
姜樂從剛才開始看着地面上的腳印神色就有些恍惚,想必這個問句也是他内心最想問出來的問題。
但是聽到這句話之後,張大師卻目光嚴肅地搖搖頭,他沉聲說道:“人死不能複生,活人怎麼能夠和鬼魂呆在一起嗎?長久下去,絕對會受到不小的影響。”
說完之後他又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然後看着祁星洲說道:“人有欲望,鬼同樣有,即使擁有了某種奇遇,他也不可能長久的留在現世當中。”
他聲音有力,闡述着極為嚴重的後果,“如果到了那位祁先生不得不離開的時候,他就隻有兩個選擇了。”
“帶走姜先生,或者是通過其他邪惡的手段讓自己繼續留下來。”
這句話說出的時候,祁星然的嘴唇也緊緊的抿住,無論是看着姜樂離開還是看着他的弟弟害人,這兩件事情他都無法接受。
這個時候,張大師适時開口,他說道:“那位祁先生的執念很深,或許你們能夠和他聊聊,如果能夠讓他放下執念,回到自己該回的地方。”
“怎麼和他交流?”祁星洲低聲問道。
面前的仙風道骨的老人再度摸了摸自己潔白的胡須,他說道:“這不是我專精的道路,但是我家中有一個小輩十分特殊,他不通過其他手段也能夠直接見到鬼魂,以及和他交流。”
“麻煩您了。”祁星然說道。
姜樂沒有說話,他隻是沉默地站在一邊,像是無力又被動的接受一切。
張天師點點頭然後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元良,我這需要你幫個忙。”
“最近在忙,幫不了。”電話那邊的聲音随意而懶散地說道。
張天師微微皺了一下眉,他說道:“就距離你家不遠的位置,你騎車十幾分鐘就能夠到。”
“别了,老頭。”電話那邊的人不知道在忙什麼,聲音一會兒遠一會兒近,突然間那邊的聲音驟然放大。
“平時我閑的可怕的時候你不過來,這個時候你來了,現在可是取決你有沒有重孫媳婦的關鍵時期,就這樣,挂了昂。”
那邊挂的速度相當快,拿着手機的老頭和對面的兩個人有些尴尬的對視,他說道:“晚上,我就讓這個臭小子過來。”
姜樂聽到這個聲音之後神色就有些奇妙,那中吊兒郎當的語調絕對是張元良吧,世界真小,這樣都能夠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