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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include “251s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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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趁着對方挂斷電話的功夫,洛凡過去問。

“他不是說水裡還加了别的物質,用正常的治療方式會讓人死更快嗎。我把這事兒告訴小航,他說萬事講究證據。媽的,我就去找清華,想把那篇被甄教授斃掉的論文調出來。”

“像是張航那種人,他不是應該有的是辦法去找篇論文嗎?”

“他還沒痊愈,在家躺着呢。”

“那甄教授他們在哪兒接受治療?”

“在一個叫B-30研究所的地方。”

“B-30?這聽着不太像是正經研究所啊。”

“小航在全世界開的研究所都是差不多的命名方式,CBL的某個字母加上編号。”鄭勇打開手機找到研究所地址,“總之我先過去跟醫生講一下暫停治療。”

可惜鄭勇在原憲籍那裡碰了壁,原憲籍根本不聽鄭勇的勸阻,甚至張口就罵他瞎扯淡。“中毒這種事情并不是隻要不再繼續口服有毒物質就會減輕傷害,毒就堆在體内,所有的器官都想要代謝掉它,哪怕是代謝不掉它們也會特别的努力。也就是說傷害會進一步加深。”

“那投毒的人都說了正常的治療方案隻會讓人死的更快!這件事你也不能完全不考慮啊!”鄭勇對原憲籍吼着,聲音大到讓辦公室門外的韓建濤聽得真真切切。

韓建濤破門而入:“什麼叫正常治療死得更快?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這位警察腦子出問題了。”原憲籍立刻下逐客令,“你不去管管兇手為什麼要大放厥詞,跑到我這裡來質疑我的治療方案,我們這裡沒有心理健康科室。”

“兇手真的這麼說?”韓建濤緊張地質問鄭勇。

“千真萬确!”鄭勇把兇手記恨甄遠峰當初斃掉他論文的事也說給韓建濤聽,在這個過程中蒲薤白和胡躍文也聞聲趕來,人越聚越多,也就越來越沒人能立刻拿主意。

“如果按照你說的治療方案真的沒問題,那為什麼他們看着比中毒的時候還痛苦?”韓建濤開始加入攻擊原憲籍的行列,“胡醫生你也見過其他人接受治療吧,有過這麼誇張嗎?遠峰已經沒有意識了,這才剛投藥不到二十四小時!”

“我……我也沒見過類似的病例。”胡躍文茫然又緊張地說。

“在開始治療之前我和你們講了一個小時這種治療會伴随嚴重的副作用,你們簽過字我才開始投藥,現在你和我說不接受,那我們就走法律手段。”原憲籍也有些生氣了。

韓建濤發現自己在這裡發言沒有任何的力度,轉頭看向六神無主的蒲薤白:“你倒是說兩句啊。”

“我……”蒲薤白臉色很難看,“我覺得兇手是有可能再說胡話讓我們誤以為他說的是真的從而耽誤治療,但是也有可能說的是真的。沒有證據的話我們要怎麼判斷?”

“證據!”鄭勇一拍腦門兒,從手機裡翻出來剛剛部下發給他的兇手的論文,“就是這個,他說他用了論文裡的藥劑,反向用還是怎麼回事兒,會導緻人的免疫力降低。”

“維生素攝入不夠都能導緻免疫力降低,這算什麼研究?”原憲籍一臉嫌棄地瞥了眼論文,“這上面沒有任何一個教授的署名,沒刊登在任何學術期刊,甚至都不是一篇博士論文。你拿這當證據,是在諷刺我?”

胡躍文很想站出來的打個圓場,他拿過來手機翻看了一下,論文邏輯還是不錯的,隻是其中大量的數學讓他有點兒摸不到頭腦,他不擅長這種計算,所以為難地看着兩頭僵持不下的人。那一刻他無比希望商陸可以站出來結束這場荒謬的鬧劇,但現實中商陸還在病床上苦不堪言。

這場治療是繼續還是終止,一群人最後也沒有達成意見上的統一,心急如焚的韓建濤幹脆跑到病房試圖拔掉甄遠峰和商陸的輸液管。原憲籍放了狠話,說隻要他敢拔,那自己就再也不治。

一片混亂的時候,蒲薤白沖出來攔住韓建濤:“你我都不是醫生,怎麼能質疑醫生的權威。你要是真的不服,那就去找個你服的人過來說話!”

半小時後,泉也推着張航來到了研究所,那時候原憲籍還在跟所有人置氣,根本無法溝通。鄭勇把兇手的論文交給張航,對他說這上面有兇手的投毒模式,但張航沒有看,而是直接把論文遞給原憲籍。

“怎麼,連你也要質疑我?”原憲籍被張航那個動作氣得臉頰發顫。

但張航隻是平靜地說:“憲籍,沒有人質疑你的醫術。”

原憲籍用力地深呼吸幾次,低頭看着張航手中的論文,雖然還是很不服氣,但至少他接過了論文:“你們就是在浪費時間,有這閑工夫去調查調查兇手的背景不好嗎。”

“兇手的背景也在叫人去查了。”鄭勇更是不服,“但是調查背景又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

原憲籍翻看着論文,幾分鐘之後,皺着眉說:“這寫的都是什麼跟什麼,這樣的垃圾就該放把火燒了,你說這是兇手花六年寫的?清華就這水平,那肯定是比不過北大了。”

其他人雖然覺得原神這句話得罪了很多優秀的清華學子,但他們也都沒有人家那樣的成就,所以隻能緊緊閉着嘴。

“這樣可以了麼,勇哥。”張航疲憊地托着腦袋,斜側着頭看向身旁的鄭勇,“還有兇手的學術背景,王曜華已經初步調查過了,學術造假的事情也不是一兩回,之前的都是有人幫他平下去。看來幫他平事兒的人就是幕後人的中間人了,朝這個方向查查,你覺得怎麼樣?”

鄭勇也确實就按照張航所說的方向去調查,這副聽話的樣子還讓洛凡覺得奇怪,畢竟誰都知道鄭勇從小到大都不喜歡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弟弟。

“人家說得在理,沒有什麼好抵抗的。”鄭勇沒有告訴任何人,他其實已經私底下和張航談過了,兒時對人家的嫉妒,和對自己無能的自卑全都傾訴出來,張航的反應果然也就如他所料,對方從來沒有責怪過什麼,隻是一直希望他們之間能像正常朋友那樣關系緩和。鄭勇意識到這麼多年來隔絕兩個人的從來不是張航的“反社會人格”,而是自己那過于充滿人性的人格。

洛凡看鄭勇那個心平氣和的樣子,突然感慨了句:“我們的鄭隊,終于長大了。”

“你特麼說什麼呢。”鄭勇一巴掌拍在洛凡的後腦勺上,“讓你調查學術造假的那哥們兒的聯系人列表,查的怎麼樣了?”

“列表裡的人都挺正常,但就是,我調查了一下他每天的通話時長,和實際手機上的通話記錄,發現總是有幾分鐘對不上。”洛凡捏了捏嘴唇,“所以我去營業廳想讓他們配合調查,幫我找到那幾分鐘到底是在跟誰通話,但是他們那邊說我們開出的調查令蓋的公章不符合要求。”

“有點兒意思,哪個營業廳啊?”

“中華電信。”

“這深入查下去保不齊又要演變成當年的橋文亮案,這次我們得做足了準備。”鄭勇在正式開始調查之前,首先留了個心眼兒,把這件事告訴給做局長的老爹。

鄭文那邊倒是沒有聽說最近上頭有什麼巨大的動靜,但他敏銳地感覺到有人在做不屬于自己崗位的事情。年年這個時候都會有人搶政績,畢竟就快要到調整各個組織人員的時候了,誰都想在保住自己的位置的基礎上更上一層。

“這件事你們不能繼續逼問營業廳,高層人員的人脈關系就暗中調查,不要打草驚蛇。最近薛石川派的人都沒有太大的作為,在這個節骨眼薛石川最看好的科學家也遭到暗算,能想到的就是有人想要趁這個機會弱化薛石川,又或者薛石川自己想要除掉甄遠峰。不聽話的棋子,哪怕是再怎麼厲害,也應該及時丢掉。”鄭文把他的想法告訴給鄭勇的同時,也傳達給張航。

聽到這通電話的人不光有張航,還有一直守在旁邊的泉也。

“這件事從局外人的角度來看,從半年多以前就感覺很奇怪了。”泉也等待電話挂斷之後,對張航說,“從你被逮捕的那時候開始。”

張航沒有說話,隻是注視着泉也,像是在等待對方繼續。

“如果他們真的有意要除掉你,除掉你的機會這麼多,錯過一次,還能錯過次次嗎。”泉也說着,皺了下眉,“何況以薛石川的思維方式來看,他恐怕更加在意的是那些真正在做研發的科學家。所以逮捕你的這個命令,十有八九都不是來自薛石川。仔細想想,當時你們為了保住開發區的研究所,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商陸他們,事實上也确實因為商陸他們的努力而讓一切都顯得沒有暴露。但是,真的沒有暴露嗎?他可是從開發區坐軍用直升機回去公司開會的,外面那麼多國防的人,怎麼可能全都是瞎子。也許他們迫于常青的面子,沒有把事情挑明,但誰在和誰互幫互利,已經不再是秘密了。

“後來發生了代孕村的事情,常山也借助那件事上任即巅峰,在鏡頭前做宣傳的可不是常山,而是商陸。那天晚上能夠以那麼快速度提供無人機的也不是政府,而是CBL。常家、商陸、CBL的這種盟友關系恐怕在那個時候就有了集體共識。

“然後就是你的回歸,為什麼偏偏這麼巧,任見榮就出現在你流浪的小鎮?為什麼毒販的交易細節這麼輕易就暴露?為什麼你這麼容易就受了傷?為什麼受了傷的狀态下遭到暗殺都沒有出事?

“這一切,看起來确實像是因為有商陸他們的努力,但是不是還有另一種可能。”

張航和泉也對視了很長時間,直到前者說出後者的推測:“從一開始,目标就不是我,我隻是用來分散大家注意力的一種方式。”

泉也點點頭:“他們設了好大的一個局,目的隻是為了商陸和甄遠峰嗎?”

“目的,恐怕是甄遠峰。但商陸的存在感明顯讓對方感到有壓力了。”張航緩慢地眨了眨眼睛,“也就是說對方是一個了解商陸的人,了解商陸并且……”

“會是侯慶嗎。”泉也直接說出了答案,“當初侯慶利用幾個傀儡來幫他貪污的事情,可真是大有名氣。那時候森少木還拿到了決定性的證據呢。小白又是森少木的養子,侯慶接近他們說不定也有一部分想要拿到證據的意圖在。接近之後,發現商陸并不是能夠和他同流合污的人。”

“說起來,”張航單手撐着床,坐了起來,“侯玥瑤和商陸他們的關系不錯,我們以前還一起爬過山。那時候我就很好奇,侯玥瑤去跟我們爬山,侯慶肯定也是知道。他明明知道我在場,可還是同意他女兒跟我們走得很近。”

“那麼,影響商陸判斷的人就出現了。”泉也抱起雙臂,“連自己的女兒都利用,也真是狠人。”

“侯慶想要無聲無息地做掉甄遠峰整個研究室的人,把一切都當作普通的學術之間的糾紛。為什麼?”張航皺起眉,“薛石川的很多項目都是以人工智能支撐,唯一能給他們提供數學支持的就隻有甄遠峰了。”

“我們可以假設,如果甄遠峰真的被做掉,那麼受到最大損失的是薛石川,如此一來薛石川派的人會湧向哪裡呢?”泉也誘導性地發問。

“難說,薛石然和常青,一半一半吧。”

“侯慶現在的政治态度呢?”

“我叫人查一下。”張航拿起手機,愣了一下。

泉也察覺到這不太明顯的停頓,擔心地問:“怎麼?”

“沒事,”張航笑了笑,“就是下意識地想要叫商陸去調查一下,這種下意識還挺有意思。我和你說過麼,在廣州的時候,我因為體力不支,很多安排都隻是做了個接口,實際上的操作都沒來得及實現。我破罐破摔地把那些接口都扔給商陸,他居然全都接住了,沒出一點兒差錯。那種感覺以前很少有,也就是跟王曜華在工作上偶爾能這麼輕松。”

“你是想說默契,對吧。”泉也摸了摸張航的頭,“放心,商陸會康複的。小白還在等着他,諒他也不敢昏睡太久。”

張航稍微歎了口氣:“說的也是,但這段時間我也不能再往死了用王曜華,要是還能有其他……啊。”

“嗯?”泉也歪了歪頭,“想到什麼了?”

張航有些開心地看着泉也:“白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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