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好意思說人家呢,新八唧。”銀時一臉揶揄,“你不也是還沒斷奶嗎?”
“就是就是啊噜!”神樂雙眼猥瑣的眯起來附和道。
“這能一樣嗎!”新八忍不住大聲嚷嚷:“我對我姐姐的感情隻是單純希望我姐姐找一戶好人家,可是這個人妖卻想躺在她姐姐懷裡吃棉花糖,這也就算了,為什麼還是蛋黃醬的,這也太惡心了吧!”
“話說,這個人妖是不是喜歡這個榴蓮頭啊噜?連我一個隻有長相是少女的少女都能感覺得到啊噜!”神樂拿出醋昆布開始吃。
“啊……”銀時仰天長歎,“放過我吧,最近的高中生都怎麼回事啊!果然還是作業布置得太少了嗎?”
“啊。”新八翻出信封的寄件地址,“銀桑,這個人妖的學校離上次那封信的主人的學校不遠耶,立海大和櫻凜高校。”
“那又怎樣,無論是七老八十還在搞暗戀的老爺爺,還是槽點滿滿的人妖,哪個都是麻煩人物,都放棄為好。”銀時挖着鼻子,滿不在乎。
“哇!”神樂一把搶過信紙看到結尾寫的東西時,雙眼放光,“銀醬!上面寫着,如果我們把榴蓮頭幹掉的話,人妖就請我們吃十次巧克力巴菲耶!!!”
“喲西!”銀時一個挺身站直,蓄勢待發地摸了一把腰側的洞爺湖,“還等什麼,我們趕緊去把榴蓮頭幹掉吧!”
“mademade!”新八揪住自說自話已經站起身的兩人,“你們的幹不是我想的那個幹吧!那是要坐牢的啊!”
“新八唧,在萬事屋呆了這麼久,你還不知道真正的男子漢啊,是為了夢想可以不顧一切,做好犧牲一切的覺悟啊!”銀時一本正經地說教。
“那你們的夢想也太廉價了吧!”新八扶了扶眼鏡,重新坐下後恢複了冷靜,“話說,銀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上次明明都見到那名叫青池芽也的少女了…”
新八指的是前幾天,他們蹲點默默觀察了所謂的七老八十還搞暗戀的老爺爺,就讀立海大高中部名為青池芽也的少女。
說是十七歲的高中普通少女不為過,但她身上出乎人意料的冷靜和預知的洞察力,卻又讓人說不出的一種怪異感。
“銀桑,你也感覺到了對吧,那個現實中的少女和寫的信給人的不和諧感。”
“新八唧,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大部人,都隻會把部分的自己呈現給世人看,這部分有可能是真實的,也有可能是經過僞裝的,而剩下最隐秘的甚至到死都不會示人的,才是最真實的自己。但不是說最真實的自己就那麼見不得人了,隻是比起經過了演技的僞裝面目,那些最真實的真相可能并不被所謂的大流歡迎和接納。”
“原來如此呢,那銀醬你也太老實了,隻有你一個人徹頭徹尾把廢柴屌絲武士從内到外呈現出來了呢啊噜!”
“委托人都做不到百分百對我們坦誠了,那我們還要不要幫她呢?”新八追問道。
“新八唧,難道你是第一天到萬事屋上班嗎?”銀時恢複了以往的不正經,“委托人有權利選擇他們想要隐瞞的事實真相,而我要做到的,隻是在保持所有事情在委托人所希望的原封不動的情況下,找出我力所能及的切入點罷了。”
“啊!”身體頓時像被注入了一股新鮮的滾燙血液,新八握緊拳頭,“還真是銀桑的風格呢!看來我們接下來要大幹一場呢,迎面而來的是一場青春期的中二風暴呢!”
“歡迎光臨。”芽也聽到門簾上的風鈴被撞響,擡眸撞入眼簾的面孔卻把嘴邊‘需要些什麼’的禮貌問語卡在喉間,因為眼前出現的人,有着一張和自己打工搭檔笠井绫一模一樣的臉龐,卻是個少年。
“請問有蛋黃醬的東京飛餅嗎?”雖然長着和笠井绫一樣精緻的五官,即使說話的嗓音雌雄莫辯,但開口的那一瞬間,少年身上的氣質卻怎麼也和娘炮不搭邊。
“有的,但要等大概十分鐘才能出爐,不趕時間的話…”
“可以的。”少年打斷了芽也,撲面而來一股清冷的少年感拒人于千裡之外。
“好的,那請稍等。”看少年一副不想多講話的樣子,芽也什麼也沒再問,重新走回櫃台内坐下,給剛好出門去給附近熟識的店鋪送下午茶的笠井绫發信息,「小绫,一個貌似是你弟弟的人正在店裡等蛋黃醬的東京飛餅出爐。」
“那個……”跟随着笠井彥的行蹤,最後蹲點在Knocking Knocking外面的新八滿臉的生無可戀,
“貌似最麻煩的兩個人不知為何有了交集呢,而且真的就像銀桑你說的呢,話說!那個叫笠井彥的家夥!真的完全遵守了銀桑你說的!外表和内在完全不一樣啊!徹頭徹尾的死悶騷一個啊!”
“事情變得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啊噜!”神樂撐着傘轉圈,一點也不在意會被發現。
“先别說這個,一個貌似是我們認識的死魚眼正朝着這個方向走來,什麼鬼?!”銀時看着遠處穿着制服,嘴邊叼着煙的家夥朝他們正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