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晴和楊婉儀也再這個時候被吊起了很大的興趣。
玉蘭閣對面的酒樓。
雲黎與謝昭甯面對而坐。
雲黎給謝昭甯添了茶。
“你還是那麼聰慧。”
謝昭甯笑笑,“那還不是多謝了你。”
雲黎指着窗外排着長隊的人說道,“要不是你想到要在各種酒樓裡,還有大街上雇上一批人去讨論這個事情,現在也不會剛開業就有這麼多人。”
謝昭甯笑笑,“那還不是你找的人。”
雲黎本就是做生意的,對這種門路最為熟悉,不管是找人來傳播這個消息,還是找人排隊。
雲黎都做的十分出色。
謝昭甯是在鋪子建好之後碰到雲黎的,彼時的雲黎胳膊上有白色的布條,似乎是帶着孝。
謝昭甯吓了一跳。
雲黎卻安慰她,“無事,死了個該死的人。”
謝昭甯這才知道因為雲黎家中父親和兄長早死,家産便被族中的長老惦記。
他們一直想着辦法想将雲黎的家産吞為自有。
最為過分的是雲黎的姑父和姑嫂。
雲黎靠着自己買些蠶絲布料這才慢慢在錦州紮下腳跟。
這次匆忙趕回錦州是家中的族長告知雲黎的姑父去世,雲黎這才回去。
兩人又痛痛快快聊着天。
雲黎聽說謝昭甯開了玉蘭閣但沒辦法宣傳出去的時候,便提出自己要幫謝昭甯。
“上次喝完酒你沒出啥事吧。”
謝昭甯有些疑惑,雲黎說,“上次喝酒的時候對面的窗戶似乎有人一直在往我這邊看,但當時我已經喝多了嘛,也沒有在意,畢竟我來到京城也沒多久,應當沒有人認識我。”
“我第二日先行回了錦州,便沒來及跟你說,後來我思來想去想到的還是你。你在京城時日比較多,我想對面那人應該是看着你。”
隔了很遠,雲黎看不清對面那個人的樣子。
但依稀可見高大俊朗,隻是一直盯着他們這邊看。
雲黎心中有些毛毛的。
她一個人奔波這麼多年,對周圍的事情比較敏感。
但那日又好像不是殺意。
雲黎有些分辨不清。
謝昭甯不會是招惹什麼人了吧。
思來想去,她還是将這件事告訴了謝昭甯。
謝昭甯一怔,看來那日确實是沈不言了。
隻是沈不言既然認出了她,為什麼還要裝作不知道呢。
那幾日的沈不言好像不怎麼開心。
是因為自己背着他喝酒嗎?
可是沈不言也沒有問過自己喜不喜歡喝酒。
而且她也沒有幹涉過沈不言喝酒。
如若沈不言醉醺醺回來,她從不會過問沈不言去了哪裡,跟誰喝了酒。
謝昭甯的心中也有些疑惑。
對上雲黎探究的眼神,謝昭甯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好吧。”
自從從避暑山莊回來之後,沈不言比以前回來地頻繁了。
幾乎每天下值就會回來與謝昭甯一起吃飯。
有時候也會陪着謝昭甯下下棋。
謝昭甯的棋藝上升不少。
沈不言還未落子,便聽見略帶疑惑地聲音問道。
“上月十九,夫君是在哪裡喝酒的呀?”
謝昭甯一邊說着一邊觀察者沈不言的神色。
面前的人神色不動,回道,“夫人忘了嗎?我跟夫人說過的,在刑部與幾位同僚喝了酒。”
落完子,沈不言擡頭看向謝昭甯,“夫人怎麼問起這個?”
謝昭甯搖搖頭,“那日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我還以為是夫君,原來是我聽錯了。”
“許是夫人聽錯了,畢竟外面人多,也不一定能聽清我的聲音。”
畢竟還有各種男子,哪能完全分辨出來自己呢。
估計隻有在床上的時候才能聽清自己的聲音吧。
謝昭甯發現,最近沈不言的花樣越來越多了,不像以前隻會用一種姿勢。
有時竟還會讓謝昭甯跪着。
或者調換個頭。
謝昭甯羞憤不已。
可又卻是舒爽。
“夫人這下可聽清我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