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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選前夕(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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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峙桀換了睡衣躺在床上。可不知為什麼,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着,總覺得好像忘了什麼東西似的。反反複複鬧到了淩晨2點才迷迷糊糊的睡去,不想才閉上眼睡了不到4個小時,就被一陣鬧鐘的鈴聲給吵醒了。

淩峙桀無奈的朝天翻個白眼,起床梳洗穿衣。

“峙桀啊,該起床了。”水清柔那明亮清脆的嗓音适時的在樓梯口響起。

淩峙桀整理了下書包,下了樓。

水清柔将做好的早餐送到就座的淩峙桀面前,這才在對面心滿意足的坐下,滿眼溫柔的看着寶貝兒子将一切都吃進嘴裡。雖然當初她是被自己的丈夫淩俊彥給連拐帶騙的騙進了他們淩家,盡管現在回想起那段往事自己還會覺得有點不甘心;但是現在,她真的很滿足、很幸福。現在的她,覺得眼前的一切才是最重要的,天道、師門都已不再是她的一切了。

“我吃好了。”淩峙桀在倪陽背着書包跨進大門的刹那,放下了碗筷,“我和陽上學去了。爸、媽,再見。”

“嗯。”正在看早報的淩俊彥點了點頭。

水清柔将兒子送到大門口,囑咐了路上小心後,這才與兒子揮手作别。

倪陽将兩人的書包甩進後車座,邊發動車子邊道:“我說峙桀,你老媽每天送你上學都是一付依依不舍的生離死别樣,你不覺得肉麻嗎?上個學而已,有必要嗎?”

“那你地問她去了。”淩峙桀聳了聳肩,其實他也是很無奈的。

“安全帶系好了沒?”倪陽在踩油門時很負責的問了一句。不過還沒等淩峙桀有所回應,車子已經駛出了淩家大門,并且闖過了第一個紅燈。

“你闖紅燈了。”淩峙桀的聲音很平靜。顯然倪陽已經不止一次的闖紅燈了。

倪陽不正經的吹了聲口哨,左顧右盼了一陣,道:“闖紅燈,誰看見了?”

淩峙桀淡淡瞥了他一眼,閉上了雙眼。反正離學校還有一段路要開,正好趁着有多餘的時間閉目養上會兒神。

倪陽開着他那部早已不知道被他自己改造成什麼樣的悍馬,在連闖五、六個紅燈,硬超了一輛大型集裝箱卡車,吓的那卡車司機手一個不穩駛上了逆向道後,飙進了鴻文學院。

“喂,峙桀,到了。”倪陽一陣猛搖,搖醒了副駕駛座上的淩峙桀。

淩峙桀淺淺地打了個哈欠,奇怪的看着他:“你今天發什麼瘋,把車開得這麼快?當心交警大叔來找你麻煩。”

“嘿嘿。”倪陽扯出個笑意,稍微有點不好意思,撓撓頭:“還不是昨天晚上被何老三他們害的。”

淩峙桀斜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才拎了自己的包包走進了高一(4)班。

“嗨,早啊。”孟呓海難得有興緻的揮了揮手,同正準備坐下去的同桌淩峙桀打了個招呼。

淩峙桀擡眼看了看她,坐在了座位上,開始整理桌子。說句老實話,他是真的很不習慣身邊多個人的,盡管那感覺還不是很壞。

孟呓海沒有得到想要的回應,心裡不禁有點不舒服。不過她也沒再自讨沒趣,反正十次招呼裡有九次是得不到回應的,她也習以為常了。

一邊看着課程表,一邊整理着今天一整天要用的東西:課本、筆記本、學習用品、繪畫工具,還有作業本……作業本?淩峙桀低垂着頭,雙眉緊蹙:昨天有作業的嗎?

“想什麼呢,一付苦大仇深的樣子?”孟呓海一手支着頭,看着他整理東西。慢慢的,發現他好像是忘了什麼東西,愁眉深鎖的。終于,不忍心看他那張俊臉如此被他糟蹋,随好心的問道。

“昨天有作業嗎?”淩峙桀猛然擡起頭,緊緊地看着她。

孟呓海有點茫然的瞪着他,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這作業嘛,哪天沒有啊?一天這麼多課上下來,多少總是會有的,這種問題不是白問嘛。

淩峙桀長歎口氣。直到現在他才想起來昨兒晚上倪陽好像有告訴他要做作業的,隻不過他全忘了,一個字都沒寫。

“你……忘帶作業本了?”孟呓海小心翼翼地問道。原本是想問他是不是忘做了,不過最後還是改了下内容。

看着正在挨個兒收作業的課代表們,淩峙桀再次很無奈的長歎口氣。今天本不想翹課的,奈何天不從人願啊!匆匆收拾了下打開沒幾分鐘的書包,随意的往桌肚裡一塞,淩峙桀毫不留戀的走出了教室大門。

倪陽挑了挑眉,沒說什麼。看他那樣兒就知道今天自己又得負責他的筆記了。也是,全校誰不知道淩峙桀淩大少啊!人家翹課怎麼着也是偷偷摸摸做賊似的,生怕被老師逮住穿小鞋;偏就他淩大少翹課都翹的光明正大,好像這多光榮似的。

孟呓海眼睜睜的看着他晃晃悠悠晃出了教室,消失在視野中。她有點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手腕上的表,8點不到,第一堂課都還沒正式開始。淩峙桀,這個全校有史以來次次都拿年級第一的天才竟然是個翹課王,而且還明目張膽的從第一節課就開始翹。這,這也太誇張了吧!他就不怕老師找他麻煩?

淩峙桀毫不在乎教室裡衆多同學的目光,就連問他讨要作業的班長的喊聲都隻當沒聽到。他今天翹課,就是因為沒做作業。在鴻文學院,不做作業雖不是什麼罪大惡極之事,但受到的懲罰卻絕對是非人的;因為每位教師都練就了一張三寸不爛之舌。沒做作業再被逮到,呵呵,你就等着站一天挨批吧。更何況鴻文的教師們不但八卦,還特别的團結。正所謂團結力量大嘛!挨一頓批是絕對過不了關的,起碼得挨足三、四人的批你才能回教室去。

有過一次這種非人經曆的淩峙桀,所下的決定就是堅決的走人。哪去都行,就是打死不能留學院裡等着被那幫教師批。不過現在的問題不是怎麼開溜,而是開溜去哪兒玩。想來想去沒想到一個好去處的淩峙桀下意識在操場邊上一棵松樹下停了腳步,很自然的,整個人也靠在了樹幹上,陷入了沉思中。

淩雅清最近比較忙。也不能說是比較忙了,恐怕用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來形容也不為過。問他忙什麼?還不是高中部那點破事。

淩雅清的父親是淩俊傑,與淩俊豪、淩俊彥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算起來,他與淩峙桀是堂兄弟。在他們這一輩,兄弟姐妹共7人。淩俊豪、淩俊傑都不顧黨中央的号令,分别生了3個孩子。淩俊豪育有兩男一女,讀高三的淩雨肅和讀高二的淩雨音、淩雨嚴。淩俊傑是淩俊豪的孿生弟弟,同樣生了兩男一女,讀大一的淩雅欣、高三的淩雅清和高一的淩雅颉;偏偏唯獨小了他們三歲的淩俊彥,得了個寶貝獨子淩峙桀。

淩雅清忙得除了高考外,就是每兩年一次的學生會大選。其實這個大選也不需要他操多大的心,真正操心的是那個早已被淩家的掌權者,他的爺爺淩老爺子内定為會長的小堂弟淩峙桀。

說起這個小堂弟,淩雅清就是一陣的頭大。人長的帥氣、漂亮,還隐隐有股仙風道骨的味兒;成績更是年年拿第一,被譽為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可他偏偏是個安分不下來,到處惹是生非的豬;更是全校有名的翹課王,三天兩頭的不見個人影子。就像這幾天,想找他說些正經事,還偏就找不到他人。

一想起淩峙桀,淩雅清就頭痛不已。

“怎麼,還在為找不到峙桀頭痛?”淩雨音抱着一大堆文書走進了學生會,一進門就瞧見淩雅清在揉太陽穴。

淩雅清暗歎口氣,這還用說嗎?要能找到人,他還用在這兒長籲短歎的。

“去他班上看過沒?”淩雨音再靠窗的書架上邊擺弄着文件、圖書,邊道,“大清早的,不來上課還能怎麼着?”

“哼。”淩雅清輕哼一聲,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淩雨音奇怪的回過頭看着這個大了自己一歲的堂兄,有點不敢置信的問道:“怎麼,沒找到人?大概遲到了吧。”

“遲到!”淩雅清的聲音怎麼聽怎麼怪,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他錢似的,“人是來了,不過上課鈴沒響完,就又跑了。”

“又翹課!呵呵,還真是可愛啊。”淩雨音乍聽之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任課老師那張抓狂的臭臉。說句大實話,像鴻文這種斯巴達式教育的名校,要出這麼個翹課王還真不是普通的艱難呢。

“還可愛呢。”淩雅清感冒的看了眼堂妹。他都快抓狂了,她竟然還在那贊揚始作俑者可愛,什麼邏輯。

“不過這次你可得好好謝謝我啊,堂兄。”淩雨音整理完文件,習慣性的從窗台望向操場上正在上體育課的學生們。好巧不巧的,就看到了斜倚在樹蔭下閉目養神順帶思考去哪裡玩的淩峙桀,這個他們整個高中部學生會會長找了N多天都沒找到的小堂弟。

“謝你?”淩雅清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問道,“我幹嗎要謝你啊?”

淩雨音兩眼眨也不眨的緊盯着樓下的淩峙桀,嬌笑道:“憑什麼?就憑我幫你找到了你想找的人呗。”

“我想找的人。”淩雅清被她說的一愣,幾秒鐘後一個跨越竄到了她身邊,激動萬分的嚷道,“人呢,在哪兒?别磨蹭了,快說啊。你開的條件堂兄全答應了。”

“呵呵,堂兄,這可是你說的,沒人逼你喲!”淩雨音笑的跟隻偷了雞的狐狸似的。

淩雅清一邊狂點頭,一邊毫不猶豫的應道:“對,對,這是堂兄自個兒說的,沒人逼我。現在可以告訴我峙桀人在哪兒了吧?”

淩雨音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後,很爽快的伸手一指:“那個在樹幹上靠着打瞌睡曬太陽的不就是嗎。”

順着她的手指望出去,淩雅清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樹底下正冥思苦想什麼地方好玩的淩峙桀。

淩雅清那個激動啊,也顧不得驚世駭俗了,一個縱身就從窗口飛了出去,大鵬展翅般輕巧的自六樓的學生會飛到了操場上,腳一沾地便沒命的飛了過去。現在的淩雅清為了能逮住這個小堂弟,已經是什麼都顧不上了。驚世駭俗就驚世駭俗吧;吓死了人也不能怪他,要怪就怪自己心髒不好,沒有承受能力。這不,連差不多都已經失傳絕種的輕功都使上了。

淩峙桀正在思考着翹課的去處,總不能在馬路上閑逛一整天吧。累人不說,這馬路也實在沒什麼好逛的,來來去去就那麼幾條還有點看頭;公園吧,更無聊了,現在這時候都是忙着打太極拳、吊嗓子的老公公老奶奶……正想的認真,突然一股強勁的氣勢直朝自己撲來,大有來者不善的趨勢。

淩峙桀皺了皺雙眉,猛地睜開雙眸。一柄古樸的長劍以悄無聲息的扣在了手中,就等着那人自己撞上來了。不過,等等,這人怎麼有點眼熟啊?好像在哪兒見過哎。

“淩峙桀,休走!”淩雅清連飛帶喊,那股子急切勁兒,好像下一秒人就會消失。

咦,他認識我!淩峙桀歪着腦袋,看着越飛越近的淩雅清:好像真的認識哎,隻是到底在哪兒見過啊?

淩雅清剛在他身邊站定,右手已經迫不及待的扣住了他左腕。

淩家獨門絕學,他是淩家人!淩峙桀在看清他的招式後,扣在有手中的長劍又慢慢的消散于無形。雖然這個扣住自己手腕的人是自家人,不過問清對方的來曆還是必要的。淩峙桀任由其帶着自己往學生會方向走去,邊開口問道:“那個,能不能問個問題?”

“問吧。”淩雅清爽快道。

淩峙桀很友好,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你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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