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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昭昭與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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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費仁很準時,在第二天約好的時間段開着他的寶馬駛進了淩峙桀住的豪宅。

“淩峙桀,你家還真不是普通得漂亮。”餘費仁沒有贊他家豪華是因為他豪宅看多了。餘家在廈門也是跺跺腳能讓整個廈門抖三抖的大家族,豪宅是不缺的;但說到漂亮可就不如眼前這棟宅子了。陪襯的鮮花綠葉仿佛才是這裡的主角,整個歐式豪宅掩映在一片似錦的繁花中,讓人看不真切。細細品賞一下院中的花朵,竟然四季都有,争相怒放、美不勝收,讓人幾疑似在夢中。

淩峙桀對這一切到沒什麼感覺,比這更神的他都見了不下十年了,還會在乎他家這院子。伸手在看呆了的餘費仁面前揮了揮,把他的意識拉回了現實:“我說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哦,對。”餘費仁被他一說,想起了自己此來的目的,“上車吧。”

淩峙桀坐上副駕駛席,系上安全帶。從倪陽這兒,他已經知道開車的這家夥不是什麼好人,是個喜歡開快車的主兒,否則也不會和人打賭賽車了,不過聽說技術很不錯。有了倪陽的鍛煉,淩峙桀相信自己已經對速度沒有太大反應了,麻木了。

兩人在一路胡天海地的瞎扯中,來到了“八亦居”。

淩峙桀很快就被“八亦居”裡的生活給迷住了,他決定以後要常來這兒小住。餘費仁既然自願開車去接淩峙桀,張茜也就樂得讓他當全程導遊。

餘費仁很熱情地帶着淩峙桀把除了主建築外的一切都逛了個遍後,才領着他走進主屋:“好了,你挑間房當寝室吧。那些門上沒挂名子的你都可以進去看看。”

淩峙桀點點頭。“八亦居”的一樓是大廳、會議室、健身房、廚房等等;二樓才是卧室。淩峙桀把沒有名牌的房間全看了下,最後在走廊的盡頭挑中了間房。這間房分前中後三間,最外間面積最大,滿滿的擺放了一房間的書架和書,除了供人走動的小道外,就沒有其它空間了。高大的書架堵住了窗戶,沒有光線的外間在燈光下顯得有些昏暗和陰森。中間是書房兼客廳,沙發、睡榻、電視、茶幾、書桌、電腦和别人的書房兼客廳沒什麼差别。後間是很普通的起居室。這兩間房的光線充足,窗外的景象也很宜人。

淩峙桀裡裡外外走了三遍,非常滿意道:“就這間了。”

“什麼,你竟然選這間?”餘費仁像被燒了尾巴的貓,一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臉的不可置信,“你确定?”

淩峙桀不明白他反應為什麼這麼大,肯定的點點頭:“是啊,我确定,有什麼問題嗎?”

“有,而且很嚴重。”餘費仁非常嚴肅地看着他,道,“這間房鬧鬼。”

“你有病。”淩峙桀不屑的再四下打量了一番。外間的确是昏暗了點,或許對女孩子而言該說成陰森,但這房間裡絕對沒有鬼怪妖精,這點他是可以肯定的。

“我沒騙你。”餘費仁見他不信,急道,“據前任戶主說,這棟宅子最早的主人因為受不了□□時期的迫害,在這間屋子裡上吊自殺了。”

“那也不能證明這間房鬧鬼啊。”淩峙桀打開所有的窗戶,來驅趕房間裡有些混濁的空氣。面對着窗外那靈秀的小橋流水,淩峙桀頓時有了種心曠神怡的感覺,伸了伸懶腰,再狠狠吸一口新鮮的空氣,回頭對仍在東張西望、疑神疑鬼的餘費仁笑道,“怎麼樣,看到鬼了嗎?”

餘費仁慢慢走到陽台門邊,将門打開,無所謂道:“反正我是跟你說過這間房不幹淨,信不信是你的事。到時真見了鬼,可别怪我沒說清楚。”

“這你放心,真有鬼我就免費替你們收了他。”淩峙桀慢慢踱回外間,翻看着藏書,開玩笑道,“如果真有鬼,希望是個漂亮的女鬼。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餘費仁像看神經病似的斜了他一眼,退回到走廊上:“好了,你慢慢整理房間吧。不打擾你了,晚飯見。”

“嗯,晚飯見。”淩峙桀頭也沒擡一下,整個人就這麼陷進了書裡。

“哦,忘了提醒你,等下把門牌挂上去。”餘費仁走了沒幾秒,又折了回來,對着房門喊完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淩峙桀依舊沉靜在書中的世界。隻是随着餘費仁的喊聲,他的右手食中兩指向着房門的方向輕輕一點,一塊飄散着淡香的刻有“淩峙桀”三個字的檀木小牌出現在了房門的正中偏上處。

晚上六點半,是“八亦居”最熱鬧的時間。飯桌上擺放着看了就能讓人流口水的一桌子菜;飯桌邊,卻是吵嚷個不休。

“哎,餘費仁,你有沒有腦子啊。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坐穆峻旁邊去啦。”孟淩霜一手拎了餘費仁的耳朵,把他拖到了對座穆峻的身邊。

“不就是個座位嘛,哪兒還不都一樣。”餘費仁皺着張臉,右手猛搓自己的耳根子。别看孟淩霜柔柔弱弱一女子,這擰耳朵的功夫恐怕就是練了一輩子武功的大男人都未必比得過。

“活該,誰讓你不長記性的。”秦筱竹捂着嘴笑的花枝亂顫。就連一幹男生都努力的憋着笑。

張茜端上最後一鍋老鴨湯,道:“好了,開飯了。”

“咦,怎麼多了張椅子?”孟邃親看着身邊沒人坐的空椅,奇怪道,“今天誰布置的餐桌呀?多了張椅子不算,連杯子、碗筷都多擺了一套。”

“是不是誰還沒來啊?”孟芷薏早餓的不行了,第一個夾起了桌上的菜塞進嘴裡,邊嚼邊道。

“1、2、3……11。”顧亦桢很負責的數着到場的人數,有點奇怪道,“11個人,沒錯啊。”

“那是怎麼回事?”顧亦聞和吳嚴輝對視一眼,互相搖頭表示不解。

衆人對這副多出來的碗筷和那張椅子有點不明所以。孟呓海費了好大勁兒才啃完一隻燒鵝的腿,又夾起一塊中翅,邊嚼邊道:“哎,你們不會忘了吧。自從聖誕舞會後,我們小隊可算是湊齊人數了啊。”

“湊齊人數?”秦筱竹微一皺眉尋思,突然“哎呀”一聲,一手拍在腦門上,驚道,“要死,我們把淩峙桀給忘了。他今天來整理房間的說。”

“呵呵,要命,還真把他給忘了。”經她這麼一提,衆人才恍然大悟。

秦筱竹不等一桌子人開始讨論派誰去喊他時,便以自告奮勇的站了起來:“我去叫他吧,你們先吃。對了,他是哪間房?”

“最大的那件。”餘費仁伸手接過張茜遞來的飯碗,“就是外間放滿書的那間房。”

秦筱竹準備走人的身子突然折了回來,有些疑惑的看着餘費仁,問道:“餘費仁,你有沒有告訴他那間房鬧鬼啊?”

餘費仁重重的點點頭,堅定道:“我說了,可他罵我神經病。”

“是嗎。”秦筱竹扁扁嘴。她在知道淩峙桀選中了那間鬧鬼的屋子時就有點打退堂鼓了,可剛才還自告奮勇的說自己去叫人,現在又不能說不去;否則不是要讓那些臭男生笑話。

“筱竹,還愣着幹什麼?”張茜幫衆人盛完飯,見秦筱竹呆站在那還沒有去叫人的打算,便催促道,“别站着了,快上去把峙桀叫下來吃飯啊。”

“哦。”秦筱竹見推脫不掉,隻好悻悻的去叫人。

秦筱竹以最慢的速度來到淩峙桀的房門口,正猶豫着要不要敲門時,房門自内被打開了。淩峙桀有點愕然的看着面前的秦筱竹,不懂她為什麼在自己的房門前走來走去。

秦筱竹正在猶豫着要不要上前敲門時,從房門内走出來的淩峙桀讓她大大的松了口氣:“峙桀,茜姐讓我來叫你下去吃飯。”

“吃飯?好,我知道了。”淩峙桀順手帶上房門,與秦筱竹一起來到大廳。

“對了。”秦筱竹看了眼關上的房門,躊躇着問道,“餘費仁有沒有跟你說過關于這間屋子的事啊?”

“鬧鬼嗎?”淩峙桀沒有回頭,平靜道,“誰告訴你們的?”

秦筱竹搖搖頭:”沒人告訴我們。隻是每到月圓時,屋子裡就會有很奇怪的聲音傳出來。我們進去看過很多次,可什麼都沒發現。所以……”

“會不會是老鼠?”淩峙桀瞎猜道。像這種私人住宅,多少都會有一兩隻的。

“一開始也這樣認為。”秦筱竹說着說着就皺緊了雙眉,“後來我們養了隻貓,還把貓關在房間裡;接着第二天,就發現貓咪死了。”

“死了?”淩峙桀終于有點動容了,“怎麼死的?”

秦筱竹緊閉着嘴巴,良久才道:“貓咪怎麼死得不清楚,但我們第二天發現時,貓咪除了頭和尾巴外,就隻剩一副骨架了。所以我們才說那房裡鬧鬼的。”

“既然房裡鬧鬼,你們還不搬出去。不怕那隻鬼把你們都吃了?”淩峙桀有點弄不明白這群人了,都不知該說他們膽子大好,還是根本就沒腦子好。這事兒要被别人碰上,不吓的連夜出逃就是奇迹了,可他們竟然一住幾個月。

秦筱竹對于這個問題顯得很無奈:“想搬啊,可亦聞不讓,說是沒錢買房裝修了。結果第二天不知道他從哪兒弄回來個道士。那道士在房門外轉悠了幾圈,亂七八糟的念了一通後,畫了些鬼畫符在牆上,告訴我們裡面的東西法力高牆,他隻能暫時鎮住他,讓他出不了那間房。還說不久,能收拾他的人就會出現,拿了亦聞幾百塊錢走了。唉,真不知道那個人啥時候出現呢!”

淩峙桀聽了她的話已經有些哭笑不得了,看來那個跳大神的道士嘴裡說的人八成就是自己了。

“哎,你可别不信我說的,都是真的。”秦筱竹跟在他身後,見他默不作聲以為他不相信,加重了語氣,“我勸你乘早在找間房搬出來。現在還沒到睡覺的時間,我們大夥兒一起幫你,很快就能整理好的。哎,你有沒有在聽我說啊?”

淩峙桀回頭給了她個微笑,在空着的椅子上坐下,道:“先吃飯吧,其它的以後再說。”

“這個人怎麼這樣子啊。”秦筱竹強壓着往上竄的火氣,見過不領情的人;沒見過這麼不把人家的情當回事兒的人。自己這也是為他好,怕他晚上被吓死。他到好,竟然把自己的話當成了天方夜譚。

“人都到齊了。”張茜舉起酒杯,笑道,“來,讓我們先為淩峙桀的加入幹一杯。”

“幹杯——”衆人拿起酒杯,紛紛站了起來,碰杯歡呼。

“淩峙桀,大家以後就是一個小隊共事的同伴了,說是一家人也不诿過。我在這裡先預祝我們能相處愉快。”孟邃親接過吳嚴輝遞來的一瓶白酒,替自己已空的酒杯滿上,豪爽道,“這杯我先幹為盡。”一飲而盡杯中酒,還特意杯底朝天,示意杯中無酒。

秦筱竹嘴角向上揚起一個得意的弧度,挑釁的看向淩峙桀。高中生大都會喝酒,但能稱上海量的卻很少,偏偏孟邃親就是其中的一個。孟邃親好像天生就對酒免疫,就算是就精度極高的白酒,在她喝來也跟喝白開水似的。她秦筱竹就不信了,你淩峙桀會是個中好手。

淩峙桀看了看手中已被滿上的酒杯,淺淺一勾唇角,慢慢将酒杯裡的白酒喝的一滴不剩。秦筱竹的目的他會不知道?雖然席間大家都是邊吃邊鬧,但她和孟邃親的耳語還是半句不漏的飄進了自己的耳朵。呵呵,他雖非千杯不醉,但想灌倒他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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