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活修長的手指把樓棗的嘴巴撬得更加開,像是掰開貝類的外殼,輕而易舉就捉住了藏在内裡柔嫩敏感的蚌肉。
“嗚!”異物的深入讓樓棗有些不适,他攀住克裡斯的胳膊用力拍打,想讓他放開自己。
“不要……”舌頭被勾住讓他講話更加不清楚,張開的嘴兜含不住,清亮液體彙到下巴尖,在胸前衣襟上聚成一小灘,布料洇濕成半透明,“不是說隻是看看嗎!你不許摸!”
“不要再摸了嗚!”樓棗的腦袋努力向後,想逃開克裡斯的手指,卻被對方用松開自己下巴的手箍在腰間,擋住了去路。
手指進入得更深,幾乎刮擦過軟腭時,引起那片軟肉敏.感地戰栗,帶出叽叽咕咕的攪.弄水聲,喉嚨被激得不斷縮緊,幾乎讓樓棗有一種要幹嘔的恐懼感。
清甜的香從樓棗口腔裡飄出,克裡斯順着樓棗的動作也慢慢跪到床上,他呼吸急促地湊得更近,像狗一樣瘋狂嗅聞樓棗嘴裡的味道,喉結上下滾動,啞着聲音繼續哄道:“太黑了,棗棗,我看不清。”
“讓我再仔細摸摸。”
樓棗隻能嗚嗚咽咽地被人摁在懷裡任由對方檢查。
嘴巴那麼小一塊地方,卻裡裡外外檢查了好久。
到最後,樓棗頰肉都酸到麻木發僵,失去了知覺,隻能可憐兮兮地拜托克裡斯小心幫他合上。
他又累又困,幾乎要睜不開眼睛,卷翹睫毛被淚水沾濕,胸前濕痕從一小灘淺窪暈成大片。
樓棗半夢半醒地靠在克裡斯懷裡,任由他幫着自己擦拭身上沾了口水的地方,又重新換了套衣服。
他連找克裡斯興師問罪的力氣也一點兒都沒有了,腦袋碰到枕頭的瞬間就瑟縮着卷住被子陷入了沉睡。
……
一覺睡到自然醒,樓棗感覺連自己身上的骨頭都要酥掉了,他扯過被子把自己卷成一個胖乎乎的春卷。
窗簾的遮光性極好,房間裡光線昏暗,樓棗把睡得暈乎乎的腦袋埋進被子裡,緩了差不多五六分鐘。
等腦袋稍微清醒一點後,才慢吞吞地從被子裡爬出來,又将被子團吧團吧,包成一大團,像隻樹袋熊一樣手腳并用地抱住,盯着某處發呆。
還沒抱多久,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光線透過門縫争先恐後流進室内,細小灰塵在空中飛舞。
陽光親昵地親吻樓棗的面頰,将薄薄的眼皮照得透出粉色。
樓棗臉還貼在被子上,隻凍着一張小臉,分過去半分帶着起床氣的視線。
“醒了?”克裡斯走進來,把房間窗簾拉開一點縫隙。
聽見身後破空聲傳來,克裡斯轉過身,擡手一把抓住向自己臉上砸過來的枕頭。
“滾出去!”剛睡醒的聲音有些沙啞,一點氣勢都沒有,又甜又軟,跟撒嬌一樣。
放下枕頭,克裡斯挑了挑眉看向樓棗。
小男仆腦袋睡得亂糟糟的,幾根頭發呆呆地翹着,素白小臉氣鼓鼓的像隻河豚,上面還殘留着睡覺壓出的紅印。
克裡斯把枕頭重新放回樓棗床上,伸手就要去捏小河豚的臉。
結果被人“啪”的一巴掌拍開,樓棗冷冰冰地看他一眼,“煩不煩啊你!”
“怎麼生氣了?”樓棗手掌打過來軟綿綿的,倒是一點都不痛。
“棗棗,”克裡斯低頭看向樓棗腫到微微嘟起的兩片唇瓣,透露着一種被蹂.躏到極緻的殷紅,散發着熟透的香氣,他用指尖點上中央那顆飽滿的唇珠,道,“嘴巴腫得好厲害。”
“昨天被弄得很疼嗎?”
想到昨晚自己任人宰割地被摁在床上動彈不得,口水眼淚流了滿臉,又狼狽又可憐的,樓棗就來火。
他的舌根到現在都還沒什麼知覺,颌關節發酸發澀,像是生了鏽的彈簧玩具,動一下就咔咔作響。
“你還說?”樓棗面無表情地沖克裡斯揚起臉,滾圓的貓眼在這個視角下變得細長,顯出兩分冷利的媚态,他命令道:“跟我道歉。”
“對不起。”克裡斯從善如流地蹭過去道歉。
接着,貴族少爺又美滋滋地,無師自通一般開始伺候樓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