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常晚間扪心自問——對自己什麼最自豪?
花獻宜總會虔誠思考片刻,再是自言自語:“擁有家财萬貫的爹地,是我最自豪的事。加油!花獻宜!”
最終抱着被角美美睡去。
富N代的生活就是,知足常樂,樸實無華。
江麥又道:“董事長這段日子在江城,說boss您回國以後,飛趟江城,陪他過過早。”
慵懶音調:“恩。”
車廂突然猛烈晃動!
要不是安全帶系的緊,估計此刻就是撞向玻璃。
花獻宜倏地睜開眼,看見身側司機慌亂打着方向盤,刹車踩死。
車胎發出刺耳摩擦聲,公路上滑出深深印記。
司機:“JODER!”
然而車身還未穩,後又有頂撞。雖不是大力碰撞,但足以推着車向前好幾米。
“松開刹車!”花獻宜西語對司機交流,“換成油門!方向盤松開,我來!”
花獻宜不愛開車,去哪都喜歡有個司機。倒是各種駕照,國内的摩托車、三蹦子、轎車、大車、叉車、農機,國外的德本、加本、美本…遊艇證,私人飛機執照,本本齊全。
他喜歡在車上閉目養神,覺得開車消耗精力太多。買豪車也興緻寥寥,除了他爹地硬塞給他幾輛好用作社交的奢華車。不工作時,私下最常開的專屬愛車也就是一用了很多年的黃色大衆甲殼蟲。
車右邊是栅欄。
花獻宜在司機輕踩油門的時候,将方向盤左打。
車轉彎,上矮淺綠化帶,颠簸兩下,下綠化帶,直接來到另一條馬路!
花獻宜撥正方向盤:“油門加速!”
汽車“唰”地向前沖。
花獻宜時不時擰着方向盤,左右超車!
司機:“剛才撞到我們車的人可能是嗑了,意識混亂。這在厄瓜多爾不算少見。”
花獻宜冷臉,語氣肯定:“他們意識清醒的很。”餘光瞥了幾下後視鏡,“他們還在緊追。”
司機:“他們!?很多輛?”
說着便轉過頭,透過後車玻璃。
果然,好幾輛車同他們一樣左右超車,甚至再後出現路面癱瘓。
刺眼亂晃的衆多車燈,此時就像田野上成群追逐獵物的惡狼的眼!
終于超越許多車,右駛入不見什麼車尾燈的道路,一路狂奔。
左右兩邊轟鳴聲爆棚,“唰”“唰”的就過去兩騷氣的紅色、寶藍色影。
還未等反應過來。
輪胎與地面尖銳摩擦聲四起。
那早已超越過他們的紅色跑車,竟原地急轉彎掉頭,再直逼他車前!
司機猛踩刹車。
花獻宜此時恨不得自己在駕駛位上!
往左右擰方向盤也是徒勞。
已經踩死刹車,且一瞬間,前左側、前右側、左側、右側、後方,停滿了車。
除了最前面紅色超跑,離車五米。
其他車都處于幾近接觸卻未傷絲毫的地步。
迫停!
花獻宜躺坐回副駕駛,把轉着金屬戒環。雙腿自然交疊,好似被圍追堵截的不是他一般。
江麥緊張吞咽唾沫:“boss?”
司機早已雙腳打顫。
“砰砰砰”四周紛紛響起開關車門的聲音。
人影顯現。
司機在駕駛座上雙手抱着頭:“那圖騰,是MAFIA的人!不要激怒他們…”
前方車燈直直打在前排。
花獻宜覺得刺眼,直接閉目。
騷紅跑車下來一年輕女人。
皮衣,長腿,短靴,露出有馬甲線和圖騰的小腹,顯得身體曲線更是火辣。
披散的長卷發,有身後車燈映照,發絲宛有魔光。
司機顫顫巍巍:“小女魔頭…MAFIA大佬的獨生女,怎麼會這麼巧拿我們找麻煩?”
花獻宜這才睜開眼,目無波瀾地看着踩着細跟短靴的女人步步走向前。
“砰砰砰。”
皮衣女人用扳手,輕敲車子引擎蓋。
不見用力。
語氣中卻滿是威脅。
女人西語道:“熄火。打開車鎖。”
豐滿的唇一張一合,極具魅惑。
司機不敢硬剛,顫顫巍巍拔出車鑰匙,解鎖,又雙手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