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闵:“還不知道你…你們兩的名字。”
稍有忐忑。
江麥眨眨眼,“江麥,麥子的麥。”
“花獻宜。”
“哦…”齊闵,對江麥,“我是齊闵。”
江麥笑了,“我知道你的名字。”
齊闵點點頭,“好。”
想聊點兒什麼,趁自己現下暫時沒有通告要趕,也趁花藝師正在等郁金香吸水重立。
齊闵稍抿嘴唇。
好想找出話題啊——找不出…行業不相通,愛好不知道,接觸不算多。
“我也很羨慕花藝師這份工作。”齊闵沒話硬聊。
江麥接上,“啊…是麼?”
齊闵點頭,“感覺每天和,漂亮好聞的花朵,打交道,很有意思。”
此話一落。
店内衆店員望向這邊。
齊闵不僅對鏡頭感向靈敏,對人群視線,也天然感向靈敏,“呃——怎麼了…”
江麥緩和氣氛,小聲對齊闵解釋,“花藝行業的産品,确實很光鮮亮麗。但還是蠻辛苦的。”
望向,正坐椅上,打理新到的花材,的衆助理們。江麥繼續,“昨天我體驗了一小會兒,手酸麻。每天超大垃圾箱運出去的花材垃圾,都好多。”
“體驗?”齊闵好奇,“你還沒有轉正麼?”
“…”江麥,“呃——”
聽聞他們,花獻宜在旁邊低低的笑,拿過一桶黃色已打好刺的契機玫瑰,打捧花。
江麥:“還沒轉正。這店裡要求花藝師的标準高,就算助理應聘也…”一時忘了具體招聘标準。
側頭看向不遠處的麥語負責人。
麥語負責人步過來,替江總補充,“我們店,招聘兼職助理的标準是——自身有三年及以上,一線花藝工作經驗。”
“啊。”江麥點頭,“對。我們兩都還沒到這個标準呢。”
又望向店裡花藝師,“花藝師标準還要考取相關證書,熟練掌握至少一種外語。”
“這個行業,表面光鮮,背後也蠻辛苦。”
江麥下巴揚起,對着正打捧花的boss背影。
齊闵順着視線,看向花獻宜。
聽江麥繼續說——
“有時候忙多了,看到和某種花相似的物品,都會暫時避開——我去他自己住的家裡時,很少很少,幾乎不怎麼見鮮切花一類的裝飾。”
齊闵若有所思,點點頭。
在演藝圈,曾前備考藝考時或現下課程,都要求看大量的演藝作品,并作分析,總結,學習——這種事給行外人,可能是陶冶娛樂。給行内人,就是純任務,還必須用心對待。
自己也不會,在閑暇時,用【刷影片或劇的方式】來娛樂。
“齊先生,您的花包好了。”
花藝師前來。黑色凸紋紙将午夜深藍郁金香,襯托的神秘有質感。
齊闵接過,“謝謝。”
偏頭,對花獻宜詢問,“上次你寫的卡片很好看。今天還能再寫麼,署名不用落店名,誰寫誰落就好。”
齊闵覺得自己的邏輯,滴水不漏——前因鋪墊的極好,又完全聽不出多餘心思。
花獻宜正在加花。
左手把着的許多枝契機玫瑰。
見狀,江麥拿着卡片盒過來,“要不?我幫你寫——他手上正在打花,一時放不下。”
花獻宜點頭。
“恩——”齊闵細吸一口氣,“好,麻煩你了。”
江麥讓他選喜歡什麼卡片,哪款筆,“沒事兒。想寫什麼内容。”
齊闵簡單報完給自己的祝福語,江麥寫上,并落【江麥】的名字。把卡片為他的花束夾上。
花獻宜打的手捧,有秩有序,黃色的花朵排成穩定弧面,下方莖杆旋轉極整齊。
纏上花藝鐵絲固定。
“這是其他客人訂的麼?”齊闵對那黃色玫瑰捧花贊聲,“好漂亮。”
聞此,花獻宜看他,“暫無。”
齊闵眼神不經意間亮了一瞬,“我剛好也想要一束類似的。”
花獻宜:“那我讓花藝師再做一束。”
“這束,不行麼?”齊闵稍失落。
“不是不行。”
眉尾一絲微挑,花獻宜疑問,“你要這束?”
這束是練手的。
齊闵點頭點頭點頭。
花獻宜直白:“我不會上外包裝紙。”
齊闵笑着,搖頭:“沒事。我見有的手捧花,無需外包裝也很美——這束也很美。”
指着黃色的捧花,“我很喜歡。”
稍想,花獻宜提議,“需要在莖杆全部纏繞絲帶麼?”
考慮他前幾次,齊闵多問一嘴,“你會麼?”
“我不會。”花獻宜不出齊闵所料的回答。
齊闵認真:“那就不用,我直接捧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