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鎮扔了馬鞭,“你在這兒給我跪到天黑,”還吩咐周圍的人道:“你們誰也不準給他療傷吃飯,看他能忍耐到什麼時候!”
“我嫁!”
蔣棠對着戚鎮的背影高喊一聲,戚炎扯住她的手制止她。
“芝芝!”他不願意她為了救他而不得不答應嫁給他。
蔣棠側頭看了一眼戚炎,雙手交疊放在額前對停住的國公爺一拜。
“求國公爺成全!”
戚鎮回頭看了一眼心中明顯樂開了花卻裝淡定的臭小子,心中哼笑一聲。
“起來吧。”
臭小子,别說老子沒幫你。
蔣棠面上一喜,把戚炎扶起來到房中幫他查看後背。
這才過了沒多久,鞭痕就已經紅腫起來了,蔣棠皺着眉頭回頭找藥給他。
“你怎麼也不知道躲一下?”
“習慣了。”
軍中上級的命令就是必須執行的。
蔣棠見他後背疤痕交錯,也不知道他這句習慣了是習慣了受傷還是習慣了國公爺打他。
給他細細上好傷藥,蔣棠才想起自己還在躲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心慌便想逃。
戚炎把逃跑的人拉進懷中坐着,“讓我抱抱……”
這幾日她躲着他,他心中的自信都快沒了。
兩人沉默着,蔣棠轉頭卻看見他盯着桌案上的靛藍色荷包。
那隻小肥狗!
蔣棠忙一把拿過荷包藏在手中,她本來想繡個白獅荷包送給他的,可是卻變成了‘小肥狗’荷包,她怕他取笑自己就一直沒送出去。
“是那隻白獅幼崽?”
戚炎見她藏着不給看也不在意,隻是問了一句荷包上的圖案。
“……嗯。”
“給我的麼?”
那顔色一看就知道是男子用的荷包。
蔣棠點點頭,把藏在身後的荷包拿出來遞給他。
戚炎忽地笑開,接過荷包說:“我很喜歡。”
見他不嫌棄自己的繡工,蔣棠心裡的不自在去了一些,問他:“你不覺得我繡得像小肥狗麼?”
戚炎把荷包塞進衣服裡放好,擡頭神采奕奕地看她。
“我怎麼會認錯。”
眼神膠着,戚炎勾着蔣棠的手指纏繞,問:“身上還疼麼?”
這一句話就讓蔣棠再次不自在起來,他做什麼要問這種問題啊?!!
蔣棠羞得想死,頭低着幾乎要把臉埋進胸口。
戚炎見她面若桃花,眼中的柔情幾乎要溢出來,開過葷的男人總是把持不住,戚炎擡手勾起蔣棠圓潤的下巴,撫過她滾燙的紅臉。
口中呢喃着:“芝芝,你說嫁我的……”
低頭吻住她的朱唇,這次他說什麼也不會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