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見數額都差不多,就隔個一周,一個月才把“系統”打開看看,跟上輩子看月報年報一樣。
她覺得這樣的頻率就行了,不像她那個沒事找事的弟弟宋家耀,上輩子她住院,集團的事讓他暫時代管之後,他就開始讓下面的人做周報,甚至做日報。
集團裡的人都不是閑人,本來大家事情就多,天天做日報簡直折磨人,浪費時間。
不少人就投訴到宋盈君面前,宋盈君也說了宋家耀,然後讓人别做這些影響主要工作的事情。
但宋家耀反咬别人一口,說投訴的都是平時“工作不飽和”的,所以他才讓那些人做日報,把當天的工作内容事無巨細全寫下來,還得寫心得。
宋盈君後面已經不吃宋家耀那套了,直接戳穿他——
“你之前就是不願意從基礎職位做起,現在坐到高位了,又怕使别人的時候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擱這搜集資料呢!”
“我還沒死,輪不到你這麼糟踏我的公司和我的員工!”
宋家耀也懶得裝了——
“你不死也快死了!還做夢呢,你們女人守不住家業,最終這些都是我的!”
“等你死了,我就是把股票當廢紙揚了你也管不着!”
後來宋盈君跟衛疆就正式簽了“委托管理協議”,法人也換成了衛疆,而且管理也是衛疆代為管理。
至于股權,衛疆不肯多拿,宋盈君在遺囑裡就把幾乎全部的股權,現金和所有不動産的繼承人全寫了妹妹的名字。
集團内部大洗血,宋家耀直接被架空,再也不能巧立名目吃吃喝喝搞所謂的小投資了。
也就是從那時起,他跟宋盈君那對黑心父母,和母親娘家那些黑心親戚,就站在了同一陣線,天天琢磨着讓宋盈君改遺囑。
也就有了後來導緻宋盈君重生那天的大鬧病房那出。
……
這也是宋盈君為什麼最近不太喜歡頻繁看“系統”的原因。
因為“系統”的來曆,源于她的重生,她重生之前的記忋過于深刻,最近“系統”又沒什麼任務給她,她一打開,就很髒容易讓她想起上輩子不愉快的事情。
但她時時感恩有個“系統”,讓她在重生之後的創業路底氣充足,也更敢放開手腳去做事。
今年開年以來都是好消息,她剛重生回來那幾個月的時候,跟深圳來的吳家承認購的股票,由當初的一塊一票,在開盤那天就飙到了十四塊多!
直到現在股價有一點回落,但是比起她認購的單價,已經賺了十倍!
之前還有中介來遊說宋盈君,讓她把冰室隔壁賬單的店也租下來。
中介也是人精,這個中的人情關系都了解個一二之後,就跟宋盈君說清楚了:“原業主,就是衛國先生跟楊晶莉女士兩夫婦呢,已經把這間店轉手賣掉了,現在的業主不是他們了。”
還真是說中了宋盈君的顧慮,宋盈君主要是不想跟衛國和楊晶莉打交道。
現在業主換了人,宋盈君手上富餘的錢還多,她還真的有點心動了。
但是這家店,短短時間換了幾個老闆了,店開了幾個月又關,老是經營不善,像受了詛咒似的,誰碰誰倒黴。
宋盈君倒也不是迷信,而是她再回想一下,真的忘記上輩子這個原咖啡館的店,後來是什麼店了,因為店換了一批又一批,她記不住。
做生意嘛,有些玄學還是甯可信其有的。
這一猶豫,宋盈君就沒把那個門面租下來。
沒多久,國内發生了件大事——華東水災。
舉國上下都為化東災區捐款,内地和香港很多明星都紛紛參與義演,為災區籌款。
宋盈君和衛疆手上一起買了幾萬股,她把自己的那部分放掉,把系統獎勵的錢,加上當月幾間店的收入,在給員工發了應發的工資和獎金貼補之後,共計二十萬,全部捐了出去。
潘正平一知道這件事就跟老婆說了,孟曉華一聽說,馬上打電話給宋盈君——
“我建議你部分錢捐了,部分錢,找幾個信得過的人,買物資送過去災區。”
“有些人是沒有良心的。”
“你捐錢是好事,但有些狗東西什麼都想吃一口……放心吧,上面已經在查了。”
宋盈君也冷靜了下來,按孟曉華說的,把要捐的錢做了規劃,小部分錢捐了,大部分,還是用來購買物資。
衛疆一開始也打算捐錢,後來被宋盈君提醒,腦子也反應了過來,于是開始聯系以前的戰友,找信得過的人,再找可靠的大車司機,決定自己親自去采購,帶着人親自送物資過去!
在衛疆和宋盈君為着這些事忙前忙後的時候,沉寂了一個多月的鄭飛燕又找上門了。
這次鄭飛燕是跟田應民一起來的,穿着職業的西裝套裙。
她面對宋盈君的時候,說話也很公事公辦:“我是陪田局長來跟你談正事的,他打算開設專門的赈災慈善基金會,邀請你入會,讓你當理事。”
田應民一個局長,來找她談慈善基金會的事?
宋盈君心裡冷笑,孟曉華說得對,有些狗東西,什麼都想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