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哥?”被楊逍籠在身下的紀曉芙霎時羞紅了臉,指尖輕捏他的衣領。
“丫頭,别說話。”楊逍湊近紀曉芙耳側,噴出陣陣熱氣:“閉眼。”
紀曉芙羞澀地将頭埋在了楊逍頸間。
指尖輕彈,燭火熄滅,帷帳緩緩落下。
他伸手,沒兩下子便去了她的外衫,衣物被一件件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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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芙,我們給不悔添個弟妹可好?”
“不許混說。不悔都多大了,再說,大業還未成……”
“朝代興替,周而複始,大業之事,永不會有完結之日。但你我的愛,卻隻有此生這一次……”
這夜,他們的愛霸道而熱烈。
幾日後,出行的馬車和行李已準備整齊,楊逍便決定,趁着秋高氣爽的天氣,帶着紀曉芙一路南下,再向西至漢陽。這趟行程的計劃裡本來是有楊不悔的,怎奈楊不悔以地門事務衆多為由,頻頻推拒。紀曉芙思量着,自己都已十多年未見家人了,不悔從未見過自己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心生不自在也是難免的,便依了楊不悔。
誰知臨行前一晚,朱老四竟來找了楊逍。
夜色漸濃,二人在坐忘峰頂垂手而立。
“縱是範右使接過了聖火令,縱是明教首領已變,我朱老四的這顆感恩之心不會變。”朱老四說着,卻逐漸冷了臉:“當日,若是沒有楊左使對我這香主的提攜,還多次在前任張教主面前好言,我也不會有今天。”
楊逍瞥去一眼,冷笑:“能夠被朱老四你記挂着,楊某還真是有幸。”
朱老四回以一笑,眼中卻是意味不明:“就像咱們明教衆兄弟所想,中原土地,不可一直無主。楊左使就不擔心暴政再起嗎?”
一語畢,忽見楊逍欺身而上,将劍鞘抵于朱老四頸間,逼的朱老四連退幾步。楊逍眼中俱是不屑:“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如今半壁江山已定,靠的不是你朱老四一人之功,是明教與衆教派千千萬萬兄弟的血肉換來的。這明教教主我不做,厚土之帝張無忌不做,并不代表我們會向權位俯首稱臣。你朱老四要怎樣,我不會管,但你要記住,我楊逍,還有明教世世代代的兄弟們,永不會向暴政屈膝,救民于水火之舉決不會偃旗息鼓。楊某勸你,自重。”
“哼,楊左使果然精明。還望楊左使記住今夜所說的話。”但見朱老四眯起眼睛,冷哼一聲,推開脖間的劍鞘,負手而去。
次日一早,迎着朝霞,馬車緩緩而行。塞克裡和兩名随從在前方駕着馬車,楊逍與紀曉芙坐在馬車裡。乍一看,就像是一普通百姓家的日常出行一般。
“昨夜,朱老四怎會突然找你?”紀曉芙突然發問。
楊逍笑笑,攬過了紀曉芙的肩頭,讓她倚靠在自己懷裡:“沒什麼,教主更換,一些瑣碎之事,總得有些交代。”
懷裡的紀曉芙點點頭:“無忌真就這麼走了?他對你,可有交代?”
“隻有一件。”
“哦?”紀曉芙疑惑擡頭:“是什麼?”
望着紀曉芙水汪汪的眼睛,楊逍低頭,在她的唇瓣上輕啄:“無忌說,讓我以後好好陪你,永生永世不可再與你分離。”
馬車疾行,帶起陣陣塵土。一個纖瘦的粉衣身影悄悄觀望着,羞愧地咬了咬唇。
“不悔。”一聲輕喚打斷了思緒,楊不悔回身。
“你還真是快,給張真人賀壽完才幾月,又上光明頂來了。”楊不悔羞澀的偏過了頭去。
殷梨亭亦有些羞赧:“我是……急了點。眼下無戰事,武當也無其他要緊事務,就趕過來了。你爹娘這是……?”
“哦。”楊不悔望望馬車前行的方向,發現車已沒了蹤影:“他們去漢陽看我娘的爹娘,說是還有舅舅。不過,我從沒見過他們的。”
“是該回去看看的,畢竟曉芙的腿也好了。”殷梨亭會心點頭:“走多久?”
“這個,他們沒有說。”楊不悔撓了撓頭:“隻是告訴我,有任何事,随時去找範右使。不對,現在該叫範教主了。”
殷梨亭噗嗤一笑:“教主剛換,一時改不過口,也是情有可原的。”
楊不悔看向殷梨亭,又羞的低下了頭去。
“不悔,你可願意……随我回武當嗎?”
“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