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一向張揚的鳴人居然龜縮在這裡不去關心他親愛的伊魯卡老師,到底是怎麼回事?
鳴人的表情就很古怪了。他的雙眼瞪得很大,一會看看伊魯卡一會看看桢;嘴巴微微張大,甚至還由于某種激烈的情緒歪歪着。他伸出一根顫抖的手指指向前方,再次扔給了桢一個像是憤怒又像是同情的眼神,便頭也不回地竄了出去,速度快到桢根本來不及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然而她馬上就聽到了鳴人大叫出的一串話:
“伊魯卡老師你居然還有别的女人,你怎麼對得起桢姐姐啊啊啊啊…”
…
…
…
桢差點被這突如其來的指責吓到背過氣去。她“哎”了一聲,趕緊沖出去,試圖阻止鳴人。這猛烈的動作扯得她的後背一陣劇痛。等到她龇牙咧嘴滴來到衆人身邊,擔心剛才伊魯卡攙扶自己的舉動可能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而想要解釋一番時,卻發現伊魯卡和那長辮子女孩的表情居然比自己更加驚恐。見桢飛奔過來,兩個人争先恐後地說個不停,兩條舌頭居然産生了七嘴八舌的效果,一時讓桢又好氣又好笑。
伊魯卡:“鳴人你不要胡說八道啊!!”
長辮子女孩:“我就是給伊魯卡包紮了傷口而已…”
伊魯卡:“…椿可是水木的未婚妻!!”
長辮子女孩:“…别的什麼也沒幹,你們别誤會…”
伊魯卡:“…我和桢前輩沒有關系的,就是因為她有傷在身才扶了一下而已啊!!!”
長辮子女孩:“…你可别聽這孩子胡說,天地良心啊…”
一句話能把在場三人得罪個遍,鳴人這張嘴啊…
桢一邊搖頭一邊用雙手在空中虛按,才算是把激動的兩人安撫了一下。然後,她一伸手,用力扭住了鳴人的耳朵,咬牙切齒道:
“漩渦鳴人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
鳴人慘叫着,腦袋随着桢的動作晃悠,一張圓鼓鼓的小臉又被他皺得像個包子,嘴裡含糊不清地喊着“痛痛痛”。桢本來看到這樣的鳴人,心裡也難免有些恻隐,可現在的她一肚子無語,隻想讓鳴人好好得個教訓才好!
被揪過耳朵的鳴人可沒那麼容易逃出生天,桢退到一邊,就輪到了伊魯卡這個正牌老師耀武揚威。桢算看出來了,不管這人有多麼憨厚多禮,破防的時候照樣面目猙獰。既然已經知道她不會影響到誰,桢便放松下來,趁着伊魯卡對着鳴人狂吼的當口,與椿攀談起來。
“你的名字是椿啊?”
椿點了點頭。
“水木的未婚妻嗎?”
椿遲疑了一下,又點了下頭。
“所以…你出現在這裡,是為了救出水木…”
“不!”椿大聲說道,“他做錯了事,就應該受到懲罰!我知道他越獄了,我可以帶你們去找他!”
“不行!”伊魯卡結束了對鳴人的訓話,闆着臉湊過來斷然道,“回頭我們戰鬥起來會顧不到你,你隻能成為累贅。”
桢語氣輕快地勸解道:
“别那麼兇嘛,伊魯卡。剛才發生什麼事了呢?”
她語氣和藹,表情卻是一派嚴肅。身為忍校優秀教師的伊魯卡自然明白——他之前可是顧不上征求領導意見就沒頭沒腦地跟着水木跑掉,這也是違反了忍者守則的!現在還是乖乖回答問題比較好。
“這裡…應該是大蛇丸的某個秘密基地,剛才水木把我帶過來就引爆了事先放置在這裡的起爆符…他想炸死我…”伊魯卡的表情有些黯然,但他很快做了個深呼吸,又擡起頭來,沖着椿揮了下手,“幸虧椿在附近,還過來給我包紮…”
椿的臉色有些灰敗,看樣子已經知道了未婚夫的所作所為。就算是短短幾句話裡,她也猜得出桢算是領頭的,便焦急地請求道:
“請你們帶我一起行動,我…我會帶你們去找水木!我不會包庇他的!我隻是不想讓他一錯再錯下去…”
據伊魯卡介紹,椿曾經是忍者,但級别并不高,和水木一樣,隻是中忍而已。桢掃描了她一番,沒看出什麼具體的威脅,便繼續問道:
“那你是什麼時候和他重新聯系上的?他進去一年多了,你又怎麼會知道他要去哪呢?”
椿的表現可比桢急切多了。她跺了跺腳,語速很快滴說道:
“他…今天在我那落了腳,然後就要去找大蛇丸的秘密基地,我阻止他,他卻把我給打昏了。你們是不是在指責我為什麼知道了卻不早報告?我的确早就知道他的目的…但是,但是,他進了監獄,誰又能知道會有今天?你們難道要為了他從未做過的事提前去審判他,審判我嗎?”
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說木葉監管不力,讓一個危險的犯罪分子跑了出來,他要是老老實實服刑,不就根本沒有這些事了嗎?歸根結底責任還是應該在木葉身上!
真是個牙尖嘴利的丫頭。
桢微微笑了笑。
“别這麼激動嘛,帶上你也不是不行。隻不過,你這身份畢竟有些敏感,伊魯卡警惕一些也沒什麼奇怪的…”
“我…我知道,我保證不會浪費你們時間,就當我是在替水木還債好了!”
“好啦好啦,大家都是女人,我其實也是很同情你的,與未婚夫分别這麼久…那你就和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