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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光速出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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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别家助理的工作細則都包含什麼,但肯定不會像他這樣,保姆、管家、司機兼飯搭子。

見過幾次面,回回都冷臉的邢哲在跟他交接部分工作時,能明顯感受到對方的愉悅。老兄你也是受剝削階級壓迫的老同志了,咱以後就是同一戰線的難兄難弟了。單粱突然單方面跟人家惺惺相惜起來。

邢哲可沒他這麼豐富的心理活動,瑣碎事務抛出去大半,尤其是不會再讓他跟着國内國外來回奔波,這比一年給他放365天的長假還高興,畢竟打工人沒有真正的假期,隻要老闆有事就要随叫随到,所以這工作離手就像潑出去的髒水,那叫一個暢快。

目送邢哲輕松離開的背影,打出生就掉錢眼裡兒的單粱懷疑自己栽進了馬裡亞納海溝。

馬裡亞納海溝溝主默聲觀察坐在客席沙發上抓耳撓腮看文件的單粱,“有幾點我要先說明。”

單粱秒放文件擡頭正襟危坐,一張慷慨赴義臉,“您說。”

“第一,”他的視線在單粱花裡胡哨的衣着掃一圈,“以後在我手下做事隻能穿正裝,頭發也染黑,視覺不能出衆。”

“……”他還想染最近很流行的粉色呢,看來要泡湯了。委屈他這副愛美的靈魂,為了高薪,忍了。

“第二,不該看不該問的,學會閉嘴。”

這他懂,點點頭。

“第三,不能私下亂搞關系。”

這怎麼能行?!他一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就算不為了錢,他也有身為人類的本能需求啊!他又沒固定對象!

“咳,戴總,這點吧,我……”他想問自己争取條件,可惜還沒說,戴珩津電話響起打斷機會。

“我知道了,嗯。”戴珩津挂電話拎起外套朝單粱,“走了。”

單粱屁颠颠跟上。

目的地是昌平私湯溫泉。

戴秋铖放下電話,捂着腦門回屋,渾身乏力,發冷,輕微腹瀉還有些惡心想吐,如果是吃壞東西,那脆皮腸胃的傅一宇應該比他反應大,可人家一點事兒沒有;如果是單純的泡溫泉凍着了,他以前也沒這些症狀……他無力地躺倒,側身查百度自己的症狀,一開始是說急性腸胃炎,後來又說是感染了腺病毒、呼吸道合胞病毒、鼻病毒、柯薩奇病毒等病毒,越翻越離譜,正心煩意亂,艾滋病三個大字突然闖入視線。

卧槽!他心中頓時咯噔一下,垂死病中驚坐起,瞪着大眼睛雙眼皮,啟動了艾滋病知識掃盲直通車。

傅一宇他們在餐廳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去邀請戴珩津過來一起玩的戴秋铖,無奈吃完給他打包份回去,秦司霁和姬塵音臨時決定在酒店附近逛逛景,隻好傅一宇不情不願獨自回去。

拍開獨院木門,唰地拉開落地窗門大搖大擺進二樓主卧,看戴秋铖正全神貫注玩手機,連他進來了都渾然不覺,“喂!你在這一天一宿七千八的地方不好好感受山水芬芳,悶房間裡玩手機??又看那些烏七八糟的小說呢吧!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

“别吵。”戴秋铖頭腦現在既混亂又清醒,抿嘴沉思片刻,傅一宇見他眉頭緊皺,收斂态度同坐,好奇往他屏幕上瞟,“你看啥呢?公司賬出問題了?”

還不如是賬有問題,至少不會要命。戴秋铖綜合幾點要素,眼下确診最要緊,可他不想讓外面人知道他可能存在風險……視線平移到他的冤種兄哥們兒清澈愚蠢的面龐上,鄭重其事,“六兒,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又來了,準沒好事兒。傅一宇嫌棄歸嫌棄,但這麼多年都從來自戴秋铖諸多離奇奇葩請求中挺過來了,也不差這一回,“有屁就放。”

“我,發燒38.9了,剛才量的。”

傅一宇反應空白幾秒,“……你出門還帶着體溫計?”

無視傅一宇的吐槽,他繼續描述自己的症狀,對,他就不直說,他就一步步來,簡直就像行走的論證題一樣,“還拉肚子,惡心嘔吐,沒食欲,渾身冷還疼……”

“絕症,埋了吧。”傅一宇受過好幾次這情況了,回回高開低走,一百度全是絕症,鬧哄的賊兇,結果到醫院醫生連藥都不開,沒勁透了。

戴秋铖無聲幽怨,兩隻大眼跟咒怨裡的小男孩似得,看得傅一宇心裡發毛,擺擺手背摔軟床躺下,“你繼續,繼續,這回又是啥病毒?”

“那個,我前天不是跟那誰咳嗯,是吧,然後我剛才查這種事是有風險的,也就是說,當然啊,也有可能是腸胃炎,但我覺得還是要查查是不是……艾滋?”

“艾滋?!”傅一宇一個鯉魚打挺驚訝起身,“不能吧?你沒戴安全措施?”

“我戴了,但那也不是百分之百隔絕的啊。”

“……你愁死我吧。祖宗,你真是我活祖宗。”

“……你不怕?”

“你又不跟我親嘴兒我怕啥?”轉念一想不對,趕緊掏出手機搜「跟艾滋病患者同桌吃飯會傳染嗎?」

得到很肯定的兩個大字「不會」,傅一宇松了口氣,“那現在咋辦?去醫院查查?”

“……我不想去醫院,畢竟也沒确定就是呢,萬一是腸胃炎呢?”

傅一宇拍大腿,“腸胃炎更得去醫院啊!”

戴秋铖就是為了不去醫院先看看情況,“萬一也不是腸胃炎就是普通的發燒引起的症狀呢?”

傅一宇抹了把臉,“……你知道我這輩子最恨啥麼?”

“什麼啊?”這時候說這個?

“我恨自己沒開家醫院,就算患者隻有你也倒閉不了。”

“……”

傅一宇認命地,“你就直說,你想讓我幹啥。”

“要不……你給疾控中心打電話問問怎麼檢測?我查了一下普通藥房和醫院都不賣阻斷藥。”

“上來就吃藥?不得先測測是不是?我記得這玩意有試紙吧?”

“你就先打個電話幫我問問呗。”

“……你就不能自己打,非拉着我丢人。”傅一宇嘟囔了句後極不耐煩地站起來走到窗邊,眺望美景遠山美景,沒直接給疾控中心打,而是給他在綜合三甲醫院上班的老同學撥過去,這種病真的很難以啟齒,因為無論你是怎麼感染的,别人都會自動歸類為濫交、不潔,唯恐避之不及。老同學接電話的時候還挺熱情的,但等傅一宇說明問題後,對方冷漠道,“我不知道,你問我們門診吧,我給你電話。”

傅一宇臉面紅熱尴尬謝兩聲後再次撥通門診号,對面的陌生大媽更是把嫌棄表現得淋漓盡緻,就像隔着網路都能被傳染,“不知道,你問艾滋病科室,我們不負責這個。”說完也是給了個電話号碼後匆匆挂斷。

嘛嘞個巴子的,他回去就換手機号!戴秋铖感受到那背影的怒火熊熊燃燒,悻悻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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