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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搞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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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珩津無情斬釘截鐵地,“沒有。”

“……半天都沒有?”

戴珩津放下手機,“你有事?”

單粱本能答沒有但擺出口型後感覺戴珩津話裡有可突破的苗頭,“m……是,有,有事。”

戴珩津一眼識破,“請假可以,算曠工,不扣工資,從獎金裡扣。曠工兩次獎金全無。”

好小子,戴扒皮!合同上寫着每月工資還是鐵打不動的3500,剩餘496500全是獎金!他還納悶為啥要這麼設置,感情在這兒等他呢!

單粱忍氣吞聲,“也……不是什麼大事。”

“是?沒耽誤什麼吧。”戴珩津故意的。

“……沒耽誤,沒耽誤。”大不了約晚上,他還能24小時拴着我?單粱正這樣想着,張教授心有靈犀地發來消息,他手機正在導航,提示音一響彈出來就看到了,「小單?晚上有事嗎?要不要出來喝一杯。」

他看到了,副駕駛雙眼視力2.0的戴珩津也看到了。備注是「親愛的大金磚·張」,在戴秋铖近似捕獵的冷銳注視下,單粱強忍着秒回ok的欲望,尴尬的此地無銀三百兩,“我爸,我爸來看我。”

戴珩津收起手機裝進外套内襯口袋裡,閉目養神,“你爸姓張?”

“後……後爸……”

戴珩津無聲笑笑,歪頭面朝車窗,單粱默默觀察他幾分鐘,發現他似乎真的休息了,才小心翼翼取下手機,先調震動模式,再回複「恩恩!有時間,您告訴我地方和時間,我準時到!帶您最愛的茶!」

發完後直接把手機放自己腿上,沉浸在撈錢的喜悅裡,殊不知自己的舉動都被眯眼裝睡的戴珩津通過車窗倒影看的一清二楚。

新助理反骨太多,欠調教。

送完小朋友們回公司,單粱也沒個正經事,主要是……文化太低,幹不成戴珩津的吩咐:翻譯并整理國外郵件,還得讓邢哲幹。

他還恬不知恥笑嘻嘻拍邢哲肩膀,“你宜室宜家,我負責貌美如花就行了!是吧老邢!”

邢哲理都沒理他。

他剛沾沾自喜以為自己能做個甩二手的副掌櫃,戴珩津從櫃裡拎出一本超級厚的牛津詞典,“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個月内攻克語言障礙,我不養閑人。”

“……”單粱眼角抽搐,“一,一個月?!我要有這本事我還至于混這麼慘?早進國家研究院了!”

戴珩津趕驢上磨,“英語是最基本的,之後還要掌握但不限俄語、希伯來語和世界語。”

單粱隻聽說過前兩個。

前途一片黑暗啊……他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啥都不會就會擡硬杠,“你要求我會,難道你都會?”

戴珩津似笑非笑,盯着他的眼睛思考了一陣,“#$^&%!$#*&%&@%#”

鳥語花香的大問号飄在單粱呆滞的頭頂,“啥意思?”

“等你學會了就知道了。”

單粱沒好氣地抽走厚本詞典,嘟囔着,“肯定不是好話。”

學習很枯燥,枯燥到四個小時去了十次廁所,掃衛生大姨搖頭惋惜,多好的小夥子,怎麼這麼虛,“孩子,多喝熱水,泡枸杞。”

單粱不明所以。

可算熬到下班,該說不說,戴珩津六點準時下班,一分鐘都不多待這點很值得表揚,單粱難得在他身上尋一處優點,美滋滋地,“老闆,需要我送你回家還是您自己打車?”

身兼司機本該送老闆回家,但他還是僥幸地問了句。

戴珩津的回答意外且驚喜,“打車。”

目送戴珩津乘車離開後,單粱安心開着老闆的邁巴赫出發了。

别問,問就是虛榮。别說開,以前作為藝人出席活動也沒坐這麼高檔的車,饞壞了,愛不釋手。

晚高峰堵車也難得的好心情,别人堵他不堵,通行的車輛都跟他保持非常友好的車距。

先開回小區洗澡化妝換衣服噴香水,戴口罩帶墨鏡生怕被狗仔跟蹤偷拍,鬼鬼祟祟出門,還想萬一有人在車前蹲他怎麼逃,可事實隻有騎三輪車馱着老伴兒的大爺虎視眈眈他,“車是你的?!這老破小區道兒齁窄,把大屁股車停這兒裝丫挺!”

“诶大爺别動氣别動氣,留神您那口黢黑的老牙套,别崩了我八百萬的車!”

大爺一聽這酸化更來氣了,瞪着眼要往車上撞,單粱慫了,撲上去拉住大爺的車把,“犯不着啊犯不着,多大點事兒啊,這就給您挪。”

擡頭不經意一眼,好像看到了他老闆,眼花似得再認真看一下,隻是個被塗鴉的垃圾桶。

破垃圾桶長這麼吓人,等拿到第一個月的工資立馬搬離這刁民營!

邁巴赫再次潇灑啟程,停在不起眼角落的出租車裡,司機師傅朝回車裡的戴珩津嘬牙花子,“老弟,咱這停路邊也計費啊,先跟你交代聲。”

戴珩津闆着臉,“繼續跟。”

等到地方,五星酒店,一路上好奇心愈發膨脹的司機終于忍不住開口了,“呦,你弟開房來了。”

戴珩津掃碼付款250,“不是我弟。”

“那是?”

開門下車,“助理。”

助理開車瞎溜達,老闆打車後面追?真夠閑的。司機師傅調頭感歎活久見。

跟是跟來了,沒房卡無法乘客梯,能乘也沒用,他不知道房間号。

這種時候問前台也沒用,在這種特殊情況下,他想到一個人。

“喂,小宇在你旁邊嗎?”

戴秋铖正下班開車回家,把手機轉交副駕駛的傅一宇,“我哥。”

傅一宇熱情接手,“诶,哥,找我啥事?”

戴珩津簡單詢問一下自己這個情況該怎麼辦,傅一宇一秒出馊招兒,“以您的社會地位,不太适合抛頭露面,以您的經濟實力,要不直接把酒店買下來?”

“嘟——嘟——”戴珩津直接挂斷電話。

傅一宇還手機攤手,“我說的不對嗎?”

戴秋铖翻白眼。

買酒店不現實,但傅一宇說的也不完全沒用,他可以找這家酒店的老闆。

這是邢哲的活兒。

十分鐘之内搞定了,酒店老闆不在國内,但還是聯系上了。

“戴總,幸會,上次井莊宴會咱倆見過,還交談過幾句。”

戴珩津避開無用的客套,“馬總你好,耽誤你休息了,不過今兒這事兒還真得麻煩你。”

“小事兒,我讓我們經理帶你上去。”

“好,謝謝,回國請你吃飯。”

“诶,我一開酒店的怎麼還讓你請,我來做東。”

“呵呵,行,先不打擾了,再見。”

馬總放下電話,轉頭告訴秘書,“聯系悅和集團的老總,告訴他我有辦法解決他的難題。”

秘書笑笑,“對方主動聯系我的時候吓一跳呢。”

“哈哈,天助我也。”馬總精神抖擻,猛地灌一口紅酒,“所以我常說啊小勝,這人啊,多動腿就多條路,隻要撒的種子夠多,都指不定哪天在哪兒它就鑽出個芽兒來。”

秘書笑而不語,馬總性格大大咧咧,有點喜事兒就上頭的毛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旅遊公司和酒店簽合作協議再正常不過,何必總想着走偏門打入人家内部套近乎撈好處呢……畢竟家醜不可外揚,悅和集團真的會理睬這種“偏方”麼?

單粱哪兒能想到戴珩津為了阻攔他找金主肯花如此大的功夫,倆人畢竟是頭次,比較含蓄,摸摸小手捏捏小肩摟摟小腰貼的比較近而已,兩壺茶的功夫,單粱扇着手脫掉自己的毛衣坎肩,解開襯衫兩枚扣子故意展示「花大價錢保養的」嫩膚,眯眼留意張施澤目不轉睛地盯着自己看,抿笑嬌嬌的,“兩杯茶喝熱了,這家酒店熱氣好足啊。”

“是有點悶,我也出汗了。”張施澤也順意解開羊毛開衫,幾月沒開葷,他想加快進程,伸手要把單薄惹人憐的小綿羊抱緊懷裡,不料小綿羊躲得比兔子還快,不留痕迹地閃出懷抱扭着細腰到酒櫃前,熟練地拎出一瓶白葡萄酒,雙手握着瓶身貼在臉頰倚靠在櫃旁,“啊~冰涼涼的,真舒服……”

這小妖精,看我今天怎麼辦你……張施澤以往玩的都是清純少年,他很欣賞不谙世事的青澀,但這次意外發現,頂着清純面貌勾人心魄的妖媚更秀色可餐。

他故作鎮定起身笑眯眯靠近,可惜啊,手激動的發顫,眼興奮的瞪圓,眉飛色舞,臉面熟紅,活脫脫一隻藏不住尾巴的大色狼。

見對方上鈎,單粱在對方邁進的每一步裡都在思考如何拿到錢還能略施小惠便全身而退,頭一次就吃幹抹淨往後還怎麼撈?就得吊着胃口。

“小單~”終于是抱住了。緊接着就要往臉頰上下嘴。

單粱半推半就,“教授~怎麼酒還沒喝,您就先醉了~是舍不得給我開一瓶嗎~”

張施澤拼了老命地往單粱身上湊嘴,“開,開,你想喝就開~寶貝兒。”

單粱再次閃躲開親昵,等張施澤回過神來時已經乖巧坐到小吧台前,樣裝着無力開啟酒封,“教授~你快來幫幫人家,這個瓶瓶欺負我~”

(作者os:我寫的都要吐了)

等他過來就讓他親一口,滿足滿足。單粱已經盤算好每一步的時機,等親完了就可以先賣個小慘,讓對方掏一筆出來,然後再……

此時急不可耐的張施澤從背後抱住單粱,困于桌角間,無處再逃,終于能親到了,他饞兩天了,但他很快就體會到了什麼叫天時地利人不和,房門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哔哔兩聲,開了。

衣衫不整臉頰绯紅正濃情蜜意的兩人頓時傻眼,隻見酒店經理非禮勿視閃到一邊,戴珩津闆着臉昂首挺胸走進來,“單粱,你在幹什麼。”

我靠!他怎麼找來的?!單粱第一反應是對方在他身上裝了高科技GPS,低頭猛搜。

張施澤短暫空白之後迅速整理儀容,幹咳清嗓,“戴總啊,又見面了,我和小單一面投緣,聊聊茶,您來是?”

戴珩津看扭擰着身子不知在找什麼的單粱,“員工無故曠工,抓回去工作。”

“哦哦,這樣啊。”既然對方給了台階,張施澤也不好說什麼,拍拍單粱,“今天就聊到這兒吧,戴總吩咐的工作重要,咱們下次再約。”

“……好吧教授,您回去注意安全……”我的錢,飛了!被迫白嫖了!

張施澤戀戀不舍走了,單粱含情脈脈送人離開,眼裡滿是對金錢的惋惜,戴珩津就好像那個不解風情的法海橫在老許仙和小白娘中間。經理很會來事兒的把房卡留下關門走人,這種捉奸事兒見多了,不足為奇。

門一關,單粱立即抛戲,沒好氣甩臉色到沙發穿衣服拎包準備走人。

戴珩津拉住他,“你很缺錢麼?還是饑不擇食?”

破壞我好事兒還損我?單粱仰頭,小綿羊秒變炸毛貓,“戴總,下班時間,我也有我的生活ok?!”

戴珩津居高臨下,王霸之氣渾然天成,“看來你把我的要求忘得一幹二淨。”

“你哪隻眼看見我亂搞了?就找一個又不是找了一群!”

“單粱。”戴珩津警告的語氣,“當藝人的陋習立刻改掉,注意你說話的态度。”

單粱心裡念叨着忍住别杠,為了五十萬月薪當忍則忍,忍不了也要忍,“……是,老闆,我下次注意。”

“沒有下次。”

“是是,老闆。”單粱左耳朵出右耳朵進,心裡還惦記再約張施澤呢,得把今天的份一并賺回來才行。

他以為這就能走了,去開門,被戴珩津叫住,“會喝酒麼?”

單粱看向小吧台上開了一半的白葡萄酒,“我開車來的,不喝。”

“嗯。”戴珩津點頭,順手抄起酒瓶就往牆上砸,“嘩啦——”太過突然,單粱吓一跳,就聽戴珩津說,“我不喜歡握手裡的東西髒,如果有人碰了,那就毀了誰也别想得到。”

瘋子啊。要是我剛才說喝,那瓶酒是不是就碎我頭上了?有錢人都是變态,不是這兒變态就是那變态。單粱堅定了自己多年積攢并得到無數印證的結論。

“戴總,我不是幹淨人。我也沒想幹淨。”

“從現在開始必須幹淨。”

“我要是做不到呢?”單粱實話實說,“我很需要錢,我也需要男人,本來能一舉兩得的事兒讓您攪合了,還罵我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以您的地位很難理解我的處境,我理解您,您也多理解理解我吧?”

戴珩津看着他一言不發,單粱也接受他的沉默,也站在那等戴珩津發脾氣批評,但安靜一會兒後,戴珩津隻說,“去開車,送我回家。”

“……哦。”這算什麼回應?默許了?單粱不明白,但又不敢明問。

一路也沒交談,隻有導航裡的小團團尴尬調節氣氛,兩小時後終于到達目的地,單粱主駕駛位摳手低頭等人下車,許久等不到,擡頭看後視鏡,戴珩津就坐後座看着他,鏡中四目對視,跟車載怨靈似的很吓人,“老,老闆,你家到了……”

戴珩津掏出手機,“叮……”單粱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戴珩津給他轉了一萬,他擡頭疑惑,“老闆?”

戴珩津收起手機開車門,“現在科技這麼發達,沒必要非找活的。”

說完就走了,留下單粱獨自淩亂,“……啊?”

低頭看那真金白銀的一棍四個零,難道這一萬是讓他買“男友小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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