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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鹬蚌相争,漁翁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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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靠岸,他們四個到停車場提車,五六個穿着老頭衫的粗壯大漢們兇神惡煞的圍了過來,領頭就是剛才氣急敗壞威脅傅一宇的精神小夥。

傅一宇占據身高優勢擋到最前面,把其他三人護到身後,秦司霁也站出來,主動護着弟弟們,“幹什麼?”

“幹什麼?你說我幹什麼?”精神小夥自以為霸氣地甩了甩大背頭,“哥兒幾個給我往死裡打!”

戴秋铖突然大喝一聲,“你們知道我爸是誰嗎!”

别說那幾個沖上前欲要動手的大漢愣住,連傅一宇他們也都呆愣愣扭頭看他,都不懂打群架拼哪門子爹。

趁這間隙,戴秋铖解開車鎖,“快上車!”

場面一下混亂起來,幾人連踢帶踹,掙脫大漢們的包圍和拉扯,姬塵音着急關門不小心夾到其中一位用手擋車門的大漢的手指頭,疼得大漢急拍車門嗷嗷喊,姬塵音給他打開門還非常有禮貌地說了兩聲對不起又迅速關門上鎖。

透着車窗,看到那人手指都變形了,指甲蓋似乎被夾掉正鮮血滴流。

“我,我不會算故意傷害吧?他流血了。”姬塵音頭次遇到這種事,驚吓不安。

“你是正當防衛。”戴秋铖掏出手機打110,“你好,我報案,有人尋釁滋事攔車圍毆我們,對,有五六個人,有工具,地點是……”

報警之後氣氛緩和許多,不過那些人依舊沒有離開,仍在車外圍着,不知從哪兒拎來幾根大鐵棍,“他們不會是想砸車吧?”

“敢砸就讓他們賠得傾家蕩産。”戴秋铖說完拉副駕駛惴惴不安望着窗外憂心的姬塵音往自己身邊靠,姬塵音不解回看,他解釋道,“離窗戶遠點,不安全。”

臉都快貼到一起了,後排倆人簡直沒眼看,心想都啥時候了你還惦記着占便宜。倆人默契背靠背,伸腿頂住各自一邊的車門,“六兒,是場硬仗啊。”

“三兒這車四百多萬呢,禁得住。”

“這是車不是坦克。貴有毛用。還不如買四百萬的二麻子菜刀摞一堆兒。”

“拉倒吧,那刀拍黃瓜都費勁。”

笑點低的姬塵音再次噗嗤笑出聲,緊緻感銳減,戴秋铖無語向後排破壞氣氛的沙雕二人組潑冷水,“你倆一定要在這麼驚險的時候說相聲嗎?”

傅一宇那不着調的還開玩笑,“練練嘴兒,要等會兒不幸到地府了,先給閻王爺整上一段兒,把老頭哄高興了來世興許能換個長壽點的命。”

“你别叫傅一宇了,改名傅阿Q很合适。”

“那你也别叫戴秋铖了,改名戴乙己更貼切。”

秦司霁恐怕姬塵音笑不過氣去,搭腔道,“别吵别吵,我給你倆買幾個橘子去。”

戴秋铖吐槽他,“我們說迅哥兒你跟我們扯背影。”

秦司霁當爹未遂,調侃道,“不然呢?守護你瓜田裡的猹?”

“阿?”已經跟着笑半天的姬塵音傻頭傻腦指着自己,“我是猹嗎?”

傅一宇不放過任何一個幫他兄弟脫單的機會,生搬硬套湊關系,“那三兒就是閏土呗,實錘。”

“我謝你啊!”戴秋铖瞪他,“祥子。”

“甭客氣,老閏。”

姬塵音笑笑,同時對外面情況表示疑惑,“奇怪,他們怎麼還不動手?”

車外混混們也拿不準主意,這車到底砸還是不砸。其中一人拿出手機搜車,“蓋哥,這車最低配的還三百九十二萬呢。”

“租的。他們外地旅遊的哪會有本地車牌,”精神小夥蓋哥憑借多年混道的豐富經驗斬釘截鐵立下判斷,“四個傻楞青,一看就社會閱曆淺不懂規矩,欠教訓,今兒就給他們上上課!”

“可是,就算租的,打壞了也得賠啊。”

“我說你小子不想幹了跟我找借口呢是吧?誰租的誰賠!頭一天出來混嗎嗯?這還用我教你?!”

小弟還是怕,再說這麼貴的東西誰不怕,怯生生地,“有……行車記錄儀。”

蓋哥氣的閉眼叉腰原地轉圈,擡手指着,“你不會砸了它嗎?你踏馬手裡拿的棉花糖啊?幹他!”

蓋哥搶過小弟手中的鐵棍率先上前打樣,正面揮起鐵棒時也猶豫了,罵罵咧咧轉到側面,再次揮起,這時車内四人齊刷刷舉起手機轉圈多角度拍攝記錄他砸車的英姿做後續舉證材料,他渾然不覺,“嘭!”車頭左側被重擊下凹一塊,見車裡無絲毫動靜,得意回頭吩咐,“看到了沒!給我砸!”

大漢們壯起膽子圍上來,乒乓才砸了幾下,戴秋铖這邊的玻璃便被擊碎,前擋風玻璃也碎成蛛網狀,姬塵音趕緊抱住他往自己這邊拉,“小心!”

四百多萬外加生命危險換一個擁抱和關心,他居然還很高興,妥妥的敗家子兼地主家的傻兒子。

所幸,沒等暴徒們更進一步破壞,警笛響徹車場,大漢們紛紛如鳥獸散,但由于不敢襲警,很快便被控制押回。

戴秋铖他們确認安全後下車,警察了解事情經過後,“回局裡做筆錄吧,诶,你這傷是不是先去醫院包紮一下?”

“嗯?”三人齊刷刷看向他,這才發現戴秋铖左手和脖子被玻璃碎片割傷了。

姬塵音非常生氣,剛受完驚吓的他眼眶不争氣的發紅,“這是不是可以讓他們坐牢?我們流血了!車也砸壞了!本來就是他們騙人在先!”

警察安慰他道,“調查清楚後你們可以談賠償。如果詐騙情況屬實,跑不了。”

“這樣,”秦司霁分工明确,“小姬你帶着老三去醫院包紮,開驗傷報告,我跟老六跟着去做筆錄,等你們。”

“嗯。”戴秋铖很認可他的安排。

去醫院的路上,姬塵音小聲責怪自己,“是我不好,非要讓你和師哥插手,如果不管也不會遇上這些事。”

事已經發生了,後悔或者責怪都于事無補,所以沒必要糾結。戴秋铖想得開,隻怕他哥想不開,畢竟那輛賓利買回來之後還沒開過幾次,一定會挨幾頓訓,這他從小到大也習慣了,不過還是故作可憐以博同情,加深姬塵音的愧疚感,以達到他司馬昭之目的,“那輛車損壞有些嚴重,不好修,怕是要挨罵了。”

“啊,那怎麼辦?”

他仰頭靠着,一副苦惱為難的樣子,“我也不知道。”

“emmm……”那麼貴的車被砸成那樣,修理費一定很貴吧,這怎麼辦?

“過年來我家幫我說些好話吧,你長得乖,我媽喜歡你這樣的。”

這是說好話就能解決的事?姬塵音無法理解。

“一定要強調見義勇為,說的正義感十足,這樣我爸就會誇我有他當年做指揮時的風範。”

“叔叔……是幹什麼的?”

戴秋铖扭臉對上他好奇的視線,輕笑,搖搖頭沒回答。

既然不想說,他也不便問,左不過是比他家厲害些的富商吧,叱咤商界風雲的扛把子那種……姬塵音很快打消了好奇。

他們的車被拖車帶到車管所拍照存證鑒定,傅一宇他們一五一十闡述經過,突然有幾個等級高的局領導進來,先是對傅一宇他們多加安撫,随後聲明一定嚴肅處理這些不法分子,再然後問他們有哪裡不舒服的地方盡管提出來,弄得傅一宇和秦司霁一頭霧水。

他們的疑惑在戴秋铖出現派出所時得到答案,比方才更為關切的慰問,不知道的還以為來領導視察了。

秦司霁瞠目結舌,“老三……這麼牛呢?”

略知一二的傅一宇也跟着感歎,“我是知道他很厲害……沒想到會是這種級别的厲害。”

跟在戴秋铖身邊被迫接受關注的姬塵音更不知所措,完全不懂現在仿佛國際巨星走紅毯的盛況是怎麼回事。

簇擁着去會議室,姬塵音趁空隙溜出來,找到組織,“太吓人了,怎麼回事啊?難道我們協助破了國際大案?”

“想多了。”傅一宇擺擺手,“沈騰的《西虹市首富》看過沒,有一句非常适合他的台詞。”

“什麼台詞?”

秦司霁和傅一宇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本來隻想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們相處,不裝了,攤牌了,我是~”

姬塵音接,“億萬富翁?”

“那就不能說了,自己體會吧。在咱們國家,富翁絕沒這待遇。”

“啊……”

三人被安排到會客廳等,過好半晌才有人來,說安排專車送他們回去,等到門口,戴秋铖推辭說不需要,跟朋友們還要去附近夜市玩才得以清淨和自由。

可還沒等走出五百米,戴秋铖電話響了,剛接起,其他三人就聽到電話裡傳出铿锵有力的聲音,“在哪裡?趕緊給我回家!”

“爸……我在海南呢……”

“馬上訂機票回來!”

“……知道了。”

挂掉電話,戴秋铖可憐兮兮,“兄弟們,我完蛋了……”

不知該羨慕還是可憐,其他三人神情扭曲地抿抿嘴,秦司霁說,“回去收拾行李吧。”

姬塵音寬慰他,“嗯,反正明天也要回去了,早走一天而已。”

“走吧下次再一起來。”傅一宇拍拍他。

你們……真是我好兄弟啊,都勸我趕緊回去挨批。戴秋铖無語,“老六,你得跟我一起去。”

我靠你回家挨罵還非要拉上我?傅一宇身上寫滿拒絕,“咱也沒拜把子,沒必要同年同月同日死吧?”

戴秋铖委屈巴巴看他。

“……行了行了,”他也很無語,“就當積德行善了……”命苦啊!

但沒想到,姬塵音主動請纓,“我也跟去吧,畢竟起因在我……”

秦司霁和傅一宇都納悶跟他有什麼關系,但看戴秋铖得逞的眼神,決定昧良心裝沒看到,閉口不言。

廣闊的太平洋海面上,黑暗掩蓋了洶湧的浪濤,郵輪平穩航行,距離單粱他們離船返回僅剩不到四十八小時。

今晚沒有内部集會,戴珩津不許單粱獨自外出,自己卻在晚飯後離開,兩小時都沒回來。

單粱心系自己那枚丢失的戒指,突然想起那家曾接待過他的奢侈品店店員可能換班了,再三猶豫,還是穿上外套出去了。

夜晚比白日更熱鬧,歡樂的氛圍加重單粱内心的怨氣,如果沒這些糟心事,他也該是這快樂中的一份子!

穿過一片長廊再下一座旋轉樓梯便能到商業區,他盯着遠處燈火澄亮的店門,腳下飛快,不小心踩到玻璃台階上殘留的水漬,眼看要滑到,後面人及時拉住他飛起的衣擺,往上一帶拉住胳膊才得以脫險。

“謝……嗯?是你?”救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昨晚有過露水交情的亞裔男。

“當心點,”張韋林裝着和善關切着,“從這裡摔下去滋味可不好受。”

“啊……謝謝,我會注意的。對了,我們昨天在這裡逛街,你有看到我那枚戒指嗎?”

戒指?他怎麼好意思先提戒指?弄個假的愚弄他難堪,現在又是什麼新把戲?張韋林臉黑八度,“沒有,怎麼了。”

“沒有嘛?”單粱失望,轉身繼續往下走,“小不小心……”他剛要說丢了,忽然莫名地脊背發涼,像是身體意識到危險但大腦還沒反應過來似得懵着,直愣着雙眼呆呆轉身,重新打量眼前人的身形,咯噔一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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