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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鹬蚌相争,漁翁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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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眼神無比熟悉,他被認出來了。張韋林一不做二不休,趁位于旋轉樓梯昏暗的轉角,竟走下兩階,用力将單粱推了下去。

單粱第一時間護住頭,“就是你!是你!”

呼喊聲并未在熱鬧的外場得到太大的關注,隻不過有人從下往上走,還未上兩階便差點被摔滾下來的單粱撞倒,心有餘悸避開,“天呐!他沒事吧!”

這才有人圍上來引起小範圍騷亂,張韋林下來,裝作焦急,确認對方已經昏迷才蹲到他身邊,“我是他朋友,大家讓讓路,我送他去醫務室。”

“不好吧?”在他想要抱起單粱時,有路人出來好心阻止,“從高處摔下來的人不能随意變搬動,會傷害脊椎,嚴重的話會癱瘓,你最好去叫醫生來一起擡走,我們先幫你照看。”

“不,我不放心把我男朋友扔在這裡,謝謝你的好意。”他故意扭曲人們對他們關系的理解,企圖惡心走人們好把單粱帶回自己房間審問。一聽是同性對象,有些不能接受的乘客直接撇嘴不再圍觀,但仍有一部分留在原地堅持保護單粱,甚至主動喊來巡邏的船保,“這裡有人從樓梯摔下來昏迷了,你趕緊聯系急救,需要擔架。”

船保立即用無線電聯系醫生,等醫生趕來擡走單粱,他跟去醫務室,初步鑒定左小腿及右臂輕微骨折,其他部位還好,還未等醫生治療,張韋林便要帶走昏迷不醒的單粱,聲稱不相信外國醫生的醫術,等靠岸後再治療,醫生不放行,說這樣會耽誤病情,就算放棄治療也必須等患者本人清醒後自我決定,張韋林便開始與醫生口舌争辯,不達目的不肯罷休。

奈何醫生們怎麼都不願松口,他隻好拿出自己的工作證,編撰單粱是間諜,盜取了美國機密文件等一系列故事,醫生們半信半疑,猶豫地妥協,但要求登記他們的船卡,張韋林立即拿出自己的卡讓醫生掃,确認信息後,他以為沒事了剛松口氣,就聽醫生問,“他的呢?”

“啊,”他随口編了一句,“我們住一起。”

“住一起?他不是間諜嗎?”

“……我是後來發現他是間諜的,我們原本是朋友。”

醫生們面面相觑,不便說什麼,隻是強要求必須刷兩張可以驗證身份的船卡。

張韋林不配合,一直周旋想把人帶走,船醫無奈叫來船保,要求在雙方都在場的情況下翻單粱的口袋找出船卡,張韋林想要制止,被其中一名船保按住警告,随後船卡被翻出來,對上儀器掃描信息,發現兩人根本不住在一起,甚至不在同等級船艙,昏迷的單粱是高級vip,而張韋林隻是普通客艙,可見其方才所說全是謊言,船保知曉始末之後,對張韋林嚴肅道,“先生,我們現在嚴重懷疑你的身份,請随我們走一趟。”

“這艘船是美國的!我也是美國人!你們怎麼可以幫助這個外國間諜!相信我,他是間諜!他手上有重要機密,一旦讓他帶回自己的國家,會造成非常壞的影響!将是比911更恐怖的事!”

船保雙目緊瞪,伸手指一字一字清晰,“再也不會有比911更恐怖的事情發生,再也不會有!你不要在這裡散布謠言,間諜的事情不在我們的職務範圍内,但你現在是在妨礙我們的工作。”

另一位船保用無線電聯系管理室,要求查詢與單粱同住的人并通知,張韋林一聽即将要與戴珩津碰面,心虛得不行,“好,我不和你們争論,我喝多了,隻是跟他發生了一些口角,他自己沒站穩摔了下來,沒意思,我走了。”

船保伸手攔住他的去路,“先生你還不可以走,我們在調取事發樓梯監控,确認你與這位先生的傷勢無關才能離開。”

“你們是警察嗎?你們隻是保安!沒有資格限制我的自由!我要去告你們!讓你們吃官司!賠償損失!”

船保态度強硬,“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他不強硬不行,如果單粱真出了問題,例如撞壞腦子清醒不過來或者一命嗚呼,他們沒能及時控制嫌疑人,到頭來把這筆賬算在他們頭上,飯碗丢了不說還會承擔巨額賠償費,而如果他們堅持履行自己的職責被張韋林投訴或起訴,公司方不會有任何責怪,他們不必承擔任何損失費用。

張韋林見硬碰無法脫身,假裝妥協後退靠牆,“可以,可以,等你們确認好吧?”

見他不再有強烈的反抗情緒,船保們逐漸放松戒備,聯系監控室确認畫面,就在這時,張韋林迅速扭開房門沖了出去以最快速度奔出這層船艙,船保們立即追出去,通過無線電喊話附近範圍内其他同事對張韋林圍追堵截。

醫生們心有餘悸,議論紛紛,都慶幸還好沒有把單粱交給這個滿嘴謊言身份可疑的人。

戴珩津正隐蔽無監控的死角與他的内線秘密交涉,“所以,早上那個特工進我房間的時候,你們都沒在監控器前。監控的動态錄制也被人為關閉了。”

“嗯,”對方确認并問,“芯片真的在戒指裡嗎?”

戴珩津看對方一眼,“嗯。”

“還在你手嗎?”

“……這很棘手,是真的被偷了。”

“什麼?!那可是能證明美國在其他國家開設實驗基地的證據!你怎麼能弄丢了!”

戴珩津聽到這話,原本闆正的眉目輕微上揚,似笑非笑,隻是此處昏暗不易發覺,“我會找到的,放心。”

“你拿什麼保證?距離……”

争辯聲被廣播尋人啟事打斷,“來自中國戴珩津先生,請您盡快到A區地下一層醫務室。”

廣播持續重複中,戴珩津拍拍内線,“我先去,有進展了通知你。”

另一邊某暗角,藏匿起來躲避追捕的張韋林與他的内應彙合,從兜裡掏出那枚假戒指,“他們抓到我一定會搜身,栽贓給别人,助我脫身。”(偷盜行為被判刑,推人行為可以說是發生口角的意外,如果沒有贓物,即便單粱認出了他也空口無憑)

内應把戒指收進衣兜裡,“知道了。”

「C區普客艙」

屈春陽返回房間,隻有張欽垚一人坐在監控器前,“小方呢?”

“說暈船,出去吹風了,”說完看手表,“得有十幾分鐘了吧?”

“這孩子,總往外跑。”屈陽春坐下,“聽說他是哪個領導的表侄子?走關系塞進來的吧,也不知道好好幹活兒。”

張欽垚笑笑,“是嘛,我還真不知道。不過,你剛才又幹什麼去了?走了這麼久。”

屈陽春無奈,“那不找戴組長說明天的事兒去了,還有放芯片的戒指,這下丢了,上哪兒找去啊?”

“嘶……還真不好弄,指望這艘船上的人配合找是不可能的。”

“是啊,回去沒法交差了。”

“唉,早知道早上不去抽那支煙,要是盯着也就知道是誰拿走了。”

“唉……”屈陽春也跟着歎氣,一臉惆怅拎起水杯站起來到飲水機前,“你喝茶不?”

“不喝……诶,你嘗嘗我帶來的,我都忘了。”

“嗯?行啊,哪兒呢?”

“我背包裡,你找找。”

屈陽春放下水杯走到門後衣挂上的背包前,手伸進自己口袋同時回頭,說話的間隙另一隻手拉開拉鍊,“在哪兒?”

張欽垚扭頭定定看着他,突然恍然大悟般,“诶呀,瞧我這腦子,我出發前嫌沉,給小方了,應該在他包裡呢。”

屈陽春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悅,輕握拳問,“他的包呢?”

“床上呢吧?你看他睡的那張上鋪有沒有?”

“哦,那我找找。”人在心虛的時候大多會頻繁說話做遮掩,他登上架子,騰空傾斜着拉動床上的背包,翻找時順勢将戒指塞進包裡,拿出牛皮紙包裝的散裝茶葉袋,“烏龍茶啊?”

“烏龍茶多好喝啊。”

任務完成,他故意舉起茶葉包晃晃,“行吧,嘗嘗。”随後跳下來時假裝勾到背包帶,“嘩”地一陣,背包裡大部分物品散落出來,那枚閃閃發亮的戒指最為顯眼。

四目聚焦在戒指上,再擡頭四目相對,“這……”

“這不就是那枚戒指嗎?”張欽垚猛地過來拾起戒指舉近觀察,“怎麼會在小方包裡?”

屈陽春假裝震驚猜測道,“難道,是小方偷的?!”

“怎麼可能,他那會兒跟咱們在一起。”

“有同夥,他有同夥!”屈陽春大聲激動着,“你忘了?咱倆說要出去吹風,他一直盯着監視器不想走?”

正說着,方經園開門進來,看到滿地狼藉,“我的東西怎麼在地上?”

屈陽春二話不說,一副讨債人的嘴臉拉他過來,指着張欽垚手中的戒指,“這個是我們從你包裡發現的,你怎麼解釋?”

方經園神色平淡,“為什麼未經我允許翻我的私物?”

“鐵證如山還狡辯!”

方經園依舊不怒不悲地,“給我媽買的禮物。”說完蹲下從背包隔層裡抽出一張支付收據,遞給屈陽春。

屈陽春傻眼,眼見事态不好竟胡攪蠻纏起來,“假的!這是你僞造的單據!你怎麼可能買得起這麼貴的戒指?”

方經園張口欲辯,但看了眼屈陽春身旁還舉着戒指一言不發的張欽垚,突然改口,“對,我僞造的,本以為萬無一失,還是被你們發現了。”

屈陽春愣住,明明是他嫁禍,怎麼就如此輕易地承認了?難道這小子真有貓膩?但眼下沒工夫深思,得把戲做完整,讓自己脫身,他上前按住壓根就沒想逃的方經園,“老張!捆住他!别讓他跑了!”

張欽垚解下自己的皮帶做繩索,向後束縛方經園雙手手腕,“事情調查清楚前先委屈你了小方。”

“……随便吧。”

屈陽春還在不斷加深對方經園的身份定義,“我就說,出發前臨時加一個人情況就不對,果然是奸細,咱單位也有内鬼!”

張欽垚也很配合他,推方經園到窄小的内陽台,“下船之前在這裡老實呆着,别耍花樣。”

“給我杯水吧,垚哥,渴了。”方經園乖乖靠牆而坐,擡頭平靜道。

“嗯。”張欽垚關門鎖好再去接水,屈陽春好戲收場擺脫危機迫不及待想告訴還在流逃的張韋林,于是便稱要去找戴珩津告知奸細已暴露的消息再次出門。

張欽垚知道他真正的目的,點點頭沒說話,接了水重新打開陽台門遞給方經園,“喝吧。”

方經園接過水喝了半杯後握在手裡,猶豫了一下,“垚哥,不是我。”

說完仰頭看向張欽垚,張欽垚居高臨下眼底深邃,未作任何回應。

“收據是真的,我包裡應該還有一枚戒指,放在包裝盒裡,不信你可以去看。”

“嗯。”張欽垚照例鎖門再去翻找,果然是兩枚一模一樣的戒指。他觀察了一陣,默默放回方經園的那一枚,帶着憑空出現的那枚戒指出了門。

方經園聽到他們相繼離開後,接通隐藏在袖扣上的無線通信,“确認,屈陽春是内鬼。”

戴珩津匆匆趕到醫務室,見到病床上頭破血流昏迷不醒的單粱,仔細詢問情況後,“當然要打石膏,船上有沒有材料?”

“有,放心,我們會處理好。”

“我看看材料。我不放心。”戴珩津很焦急地關切醫生的每一步,甚至嫌醫生包的不美觀,一直唠叨着要親自動手,被今晚突發事态折磨不堪的醫生們感歎送走一個神經病又來個更嚴重的精神病,索性讓戴珩津自己弄。

包裹的意外嚴密且專業,醫生們也就沒再說什麼,反而問他是不是同行,戴珩津笑回自己曾經是軍人,入伍時受過些緊急營救的相關訓練而已。

此時,美方代表納特·博森房間的門被敲響。

授意之後,保镖打開房門,見到來者,納特·博森興趣昂揚,“你的出現,讓我相信勝利女神是站在我們這一方的。”

張欽垚拿出戒指,“張韋林和他的同黨都已暴露,不必留了。真正的芯片應該還在戴珩津身上。”

“很好。”納特·博森玩味敲着桌面,“幸好有你及時散布消息,先前一張假芯片差點讓我們全部暴露,戴很狡猾,那個王強也不是省油燈,張韋林折他們手裡不冤……你想辦法再把芯片的消息傳遞給他,死之前就讓他再助我們一臂之力。”

“好。”張欽垚應下卻沒走,“事成之後,答應我的那件事……”

“你會獲得新的身份,安排你和你的家人坐我的私人飛機出國,很安全。”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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