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看书网 > 诶?他為何這樣 > 第74章 單粱融入新集體,戴珩津誠意悔過,重新開始

第74章 單粱融入新集體,戴珩津誠意悔過,重新開始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戴珩津故意拖到半夜十二點回家,但沒想到,一向早睡的父母一直等他回來,戴珺潔此前已經接受過戴德遠的第一波轟炸,很夠義氣,一問三不知。

所以在戴珩津出現時,戴珺潔還偷偷使眼色,被戴德遠看到,“你們兩個遞信号呢?嗯?”

戴珩津坐下後輕歎,“您血壓高,得注意休息,這點小事,明早聊吧。”

“小事?”戴德遠坐起身來,“你先跟我說說,你查到王梁的情況。”

戴珩津從公文包裡取出厚厚一沓印刷文件,放到玉石茶幾桌面上,“他在國外惹了不少麻煩,并且涉黑了,投資失敗是中了投資方的對賭圈套,可以說,兩個月内他拿不到5億人民币補漏,嗯,”後面的話戴珩津也不用明說了,“您懂吧?”

但戴德遠百思不得其解,“王梁向來謹慎,他怎麼會投入這麼大呢?”

“對,這是個局中局,他先前主營電子配件制造生産,經人推薦盯上了自主研發專利資金政策,說白了,想再登一個台階,就去拉動資金,啟動了新的項目部門,因為這個政策,需要數目達标,而且有公司營業屬性限制,還有從業時間不能低于十年,他資質不符合,所以他同期收購了好幾家同類企業的專利,又找到一家符合從業年限的企業談合并,可是這家企業不但空殼,合并之後還轉賣了他帶過來的專利,走到這步時,他已經虧損不少了。”

戴德遠皺起眉頭,“所以,你是說,從他拉動資金開始,這就是個圈套?是這意思麼?”

他爸無論言語還是神态上都彰顯着不相信,戴珩津拿起文件,旁邊的阿姨立刻接手送到戴德遠手上,戴德遠皺着眉翻開看,密密麻麻的字,但他沒要眼鏡,說明他也沒心思看,戴珩津繼續解釋道,“他想翻身,找地下錢莊調國内資金避稅,違法操作本身就有風險,很不巧,他的錢被凍結了,其實到這一步,他肯收手的話也還來得及。”

“凍結也是别人做的局麼?他惹什麼人了?”

“爸,這也是我在想的問題,我認為,現在國際形勢不太對,王梁叔資金被凍結後走投無路又去找□□家族借款,對方不但要求他事後返三成利,還要求他必須達到四千萬英鎊的盈利,否則就按要求賠付。”

“三分并不多,所以他們的目标就是四千萬?”

“對,對于這個□□的背景我查不到更多,但我了解到,他們做過不少同類事,指向很明顯,受害的幾乎全部是外籍商人,而且根本沒有專利政策,是他們刻意散布的假消息。”戴珩津緊接着說自己的想法,“咱家在國外的資産也很多,但有些分散,沒被他們盯上,我覺得,咱們是不是可以逐步地向國内收斂。”

戴家國内的産業發展隻趨于平穩,效益并不出彩,戴德遠動動嘴,猶豫不決。

“不必全部撤回來,那樣對咱家的聲譽也會有損,但是,我認為有必要轉回大部分,支配權掌握在自己手裡,不至于像發生王梁叔這樣的遭遇時,咱們手足無措,畢竟他一開始也沒想到這是個局,國内管這個叫殺豬盤。”

嚴肅的氣氛下,戴德遠被這個詞逗笑,又想了想,“這部分……你看着做吧,也不要因為太怕事,耽誤了……”

“我會掌握好分寸的,這麼說您也同意了是嗎?”

“嗯,”戴德遠意意思思點頭,“先做一些看看。”

“行。”

他以為這樣就能蒙混過關了,剛起來準備上樓,戴德遠又讓他坐下,倒是讓陪着的阿姨先休息去了。

還是沒躲過去。戴珩津無奈坐好,“您還有什麼事?”

還能有什麼事,戴德遠放下文件,“你剛才說,你有結婚對象?是誰?我和你媽認識嗎?”

李瀾和戴珺潔不安地看戴珩津,戴珩津雖然不怕,但心裡多少還是設了些防備,開口之前做好和弟弟一樣被轟出家門的心理工作,“你們不認識,他以前是我娛樂公司的藝人。”

聽到藝人倆字,戴德遠就已經表現出極大的反感了,“藝人?!你怎麼能?!怎麼能跟那種人?!你是不是也學那誰他們家那個兒子,在外面胡搞關系了!”

“沒有,我對這個是認真的。”

戴德遠欲言又止,看向李瀾,李瀾心想你兒子還沒說更過分的事實呢,看我做什麼。

戴珺潔張口,“爸,哥那麼忙,哪有空跟那群富二代一樣花天酒地啊,你不也看到了,他成天忙工作忙得這麼晚,是吧?再說哥以前……”戴珺潔一想到單粱的精彩事迹,幫戴珩津發聲的音調都虛了,“哥不是……感情受過挫折麼……他最……”最後幾個字甚至低不可聞,“最讨厭亂搞了不是麼……”

戴德遠總覺得,好像大家都知情,就瞞了他一人,“你們早就知道了?怎麼都不驚訝?”

李瀾眼瞟别處不吭聲,“……”

“……唔……”戴珺潔頭壓得低低地,吭吭哧哧。

戴珩津也不為難媽媽和妹妹,“爸,我還要跟您說關于這個的問題。”

“你說。”

“是個男生。”

戴德遠倒是沒震驚,無語地自語呢喃了聲,“就知道是這樣。”

戴珺潔驚訝,“嗯?爸你猜到了?”

戴德遠無奈看看自己寶貝閨女,然後向戴珩津證實自己的猜測,“是你前兩天說的那個為了救你死了的助理吧?你這兩天狀态恢複了也是因為他,是麼?”

這回連戴珩津都驚訝了,“怎麼知道的?”

瞧你前些天半死不活的,這很難猜麼?他生的崽,他當然了解,所以廢話不多說,他隻說最現實的問題,“男的怎麼結婚?他能生孩子?”

“……”這一句把其他三個人都問住了。

見他們不說話,戴德遠再提刁鑽要求,“隻要他能生,我沒意見。随便你結婚也好,還是怎樣。”

“……”

戴德遠說完走了,留那娘仨在客廳大眼瞪小眼,戴珺潔為戴珩津發愁,“又不是abo社會,他一男的怎麼生,爸這不強人所難麼?”

戴珩津和李瀾都聽不懂,“什麼是abo?”

戴珺潔看看他倆懵懂的眼神,“你們還是不要知道了。”

談話到此結束,戴珩津回房間休息,洗漱過後,想起妹妹說的新詞,好奇去搜了一下,在浏覽諸多喪心病狂的内容之後,他又起床去洗了把臉,企圖把闖入腦袋裡的無用知識全部忘掉,這個世界太瘋狂了……編造這種設定的人……某種意義上講也很強。

反正他無法理解。

不過,他覺得這個喪心病狂的設定裡有兩個非常好的要素,一是,如果他能标記單粱,那單粱就真的隻屬于他了;二是,确實滿足了他爸的刁鑽要求。

(作者吐槽:不要這麼自信地認為單粱是O,人家也可能是A)

他是堅定的純愛黨,不懂老一輩對婚姻和孩子的執念,他認為隻有兩個人的感情發展到一定程度,想對彼此的終身負責,才會攜手踏入婚姻殿堂,孩子自然也該是父母愛情的結晶。

逼婚催生,這樣牛不喝水強按頭,少則兩個人的悲劇,多則兩個家族的悲劇。

如果他愛上了一個女人,或許會有孩子,但現在事實并非如此,且他也不打算去做違法的生育手段。

好事多磨,水到渠成吧。最近的煩心事太多,他不願鑽進這死胡同。

閉眼之前,懷揣着想念,給單粱發信息「晚安」。

單粱同學呢?

吃飽喝足,才想起怕胖,在房間裡運動消食,活動到雙腿泛酸才停下,打開手機看時間,竟然已經淩晨兩點了,恰巧彈出戴珩津發送的「晚安」,時間是五分鐘前,“怎麼這麼晚睡啊……”單粱嘟囔了句,放下手機坐在大床上托腮,看向那桌上堆積的零食。他一句話,戴珩津就真的送來了,“唉……”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個人真讨厭,總來擾亂他的心。明明都說不願意了……“啊啊!煩!”擺爛地呈大字仰面躺平,讨厭戴珩津,更讨厭自己,怎麼能被這點小恩小惠動搖了呢!

在床上轱辘來轱辘去,越想越煩,憑什麼隻有他自己煩,抓起手機,沖動地發過去短信,“那你能給我一個家麼?”

發完過了一會兒,冷靜了,後悔了,想撤回,來不及了。

戴珩津破例把手機放在了枕頭邊,迷迷糊糊之際感覺震了一下,眯起眼睛看消息,瞬間清醒,他激動的手指在鍵盤上敲「你想要什麼樣的家」敲完感覺不對,删掉又打「我可以」,但一想他爸的要求,再次删掉。迫切想回複的心情和無法正确回應的問題在他眼前化作矛與盾,思想在激烈交鋒,刀光劍影。

“唉……”他不知該怎麼回。

那邊,單粱因為後悔和尴尬,在瘋狂砸拳捶床,戰役剛剛開始,就把自己的弱點暴露給敵人,沒這麼蠢的!他要被自己蠢哭了。

他想象戴珩津看到短信時,輕蔑冷笑的樣子,更抓狂了,抓起手機操作黑名單,企圖逃避,“拉黑吧拉黑吧,徹底撒由那拉了。”

離拉黑僅一步之遙,戴珩津電話打過來了,單粱像觸電一樣一哆嗦,吞咽口水,眼睛直愣愣瞪着「大沙皮」的備注,心想,盡情嘲笑我吧!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于是顫顫巍巍接了,結結巴巴裝腔作勢,“幹,幹什麼!”

“你想在哪裡定居,國内的都可以。”

“……啊?”

“如果我辭職成功,會被限制出境,所以,”戴珩津說到這裡,微微歎了一聲,“不要去瑞士,好不好。”

“……你在說什麼……”單粱的思維還有些沒轉過彎兒來。

戴珩津聲音微弱,哄着他似得,“我現在,沒辦法對你做出承諾,你想要的我都會想辦法給你,不過,有些事還是需要結合實際,對吧?”

單粱也不再尖銳,平靜地問,“……所以,沒辦法給,是麼。”

“暫時……不能說完全給不了,隻是我爸那裡……”

“好吧,我知道了。”

沒有交談,也沒人挂斷,靜靜聽着彼此微不可聞的呼吸,很近,又很遠。

“單粱。”

“……嗯。”

“你還喜歡我麼?”

“……”

又相互沉默了會兒,單粱手指扭擰着被單,咬唇思緒亂亂的,“不知道。”

戴珩津輕笑,“是麼。”

單粱能想象出他此刻無奈的神情,抿抿嘴,“喜歡吧。”

“嗯……我也很喜歡你。”

“有多喜歡呢?一年……兩年,還是能八九年。”

“一年吧……”

單粱無語,賭氣道,“再見。”

就聽戴珩津笑,“因為再往後,喜歡就轉變成愛了,愛之後的幾年,就會變成家人。”

單粱嘟囔,“哪有這樣的公式,沒聽過。”

“單粱,”戴珩津有些撒嬌的語氣,聽着人心裡癢癢的,“讓我成為你的家人吧,你對我負責,好不好?”

“喂!”單粱的心被猛提了一下,他沒料到戴珩津會反過來向他要這些,有些無措,“是我在問你,怎麼變成你要求我了?”

戴珩津繼續哄勸,“你選好位置,我來買,你把它置辦成家,然後你接納我成為那個家的一分子,以後不喜歡我了,就把我踢出去,但那裡永遠是你的家,好不好?”

單粱不得不承認,他狠狠地心動了,但嘴上、情面上還過不去這個坎,“你這是犯規。”

戴珩津又笑,老大個人了在這兒耍賴,“看在我那麼可愛的份上,别跟我計較了吧?”

“噫,你好惡心,”單粱一身雞皮疙瘩,呲牙嫌棄,“哪裡可愛了。”

“我不可愛麼?你嫌棄我,我太傷心了……”

天呐……單粱頭皮發麻,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偏執嘴壞的戴珩津麼?這個嘤嘤撒嬌怪是誰啊!

見單粱不說話,戴珩津故意說,“實在不行,我叫你老公呗。”

他受不了了!!單粱嗷一嗓子,“你再這樣惡心人我報警了!”

“哈哈哈……”

戴珩津在那邊笑,單粱也從無語慢慢笑起來,“你快睡吧,明天還要工作。”

“……嗯,”戴珩津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想抱着你,睡不着。”

這家夥,合着以前是悶sao,現在跟他現出原形了,“略略略,抱不着,急死你。”說完壞心眼挂斷電話,可臉上的笑意,直至熟睡也沒有消失。

第二天,大白來給他換房間,因為有很多人投訴,單粱總半夜尖叫太擾民了。

單粱美滋滋的,畢竟原因是他那屋門壞了,鎖不住聲音,換屋子大家都開心。

午休時間,他把昨晚和戴珩津聊天的内容告訴了肖媛,問問肖媛的意見。

肖媛比他有腦子,發現了問題,“你怎麼這麼傻啊,聽不出來嗎?他這不就是變相地包養你嗎?給你買房子,時不時去你那住,對你沒興趣後說不來就不來了。”

“……啊,是這個意思嗎?”單粱撇嘴否認,“不一樣吧?”

“怎麼不一樣?你都被男人騙三次了,還信啊!”

“可是他,”單粱沒底氣,“我覺得他可能,跟他們……不太一樣……”

“沒錯,是不一樣,”肖媛恨鐵不成鋼,“戴珩津比他們更毒更陰險,更會算計人。你也是,光長歲數不長腦子,他什麼都沒給你,幾句話就讓你差點為他喪命,現在随便灑灑毛毛雨,又把你騙走了!長點心吧孩子!社會很險惡!戴珩津更險惡!”

單粱臉面無光,反駁道,“诶,我也是靠自己走到今天的,知道社會很險惡好叭?我也不是那麼好騙……”

肖媛氣到不行,“行,我這麼為你操心,這麼努力地把你從姓戴的陷阱裡拉出來,你就鐵了心往裡鑽是嗎?我不管你了好吧?”

單粱聽肖媛真的生氣了,“别生氣嘛,我錯了好不,媛兒~那你說我怎麼辦嘛……我還是,我其實……還是有點喜歡他。你看,他長得帥,經濟條件好,還有那方面,”說到這兒還小小的害羞了一下,“……也挺好的……”

肖媛翻了一個超級大白眼,叉腰歎氣,“是啊,再怎麼喜歡男人,你本身也是個男人,嘁……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單粱委屈巴巴,“你怎麼能這麼我說我吖……難道你和邢哲在一起,沒考慮這方面的事兒麼?這方面很重要的。”

肖媛很尴尬,“單粱同學,現在是在說你的問題。”

單粱不依不饒,“媛兒,這真的是大事,結婚前一定要先驗貨啊,不然婚後會後悔的。”

“啊啊你不要再說這種事了。”肖媛雖然和單粱是很好的朋友,也從沒嫌棄過單粱開放的人際關系,但她對于自己還是很保守的,不喜歡談論太多這方面隐私問題,“我覺得你再好好想想,不要被他牽着鼻子走,你要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别讓他覺得你是easy boy,ok?”

單粱悶悶不樂,他本來就是個easy boy啊……他再傻,對自己的定位還是很清晰的。

交談之後沒多久,他的房門再次被敲響,開門打開後,門口的小闆凳上放着采逸軒的打包袋,下面壓着遊戲機的包裝盒。

單粱拿進來後,抱膝蹲在旁邊盯着這些按他要求送來的東西惆怅,戴珩津真的如肖媛所說,隻是包養他玩玩麼?

拿出手機,拒絕内耗,很直球地打給戴珩津,“你是隻想包養我,玩一陣子就扔了,還是實打實的想跟我在一起。這個對我很重要。”

戴珩津在飯局上,特意離席,鄭重地到外面回答他這個問題,“真的想跟你在一起。”

“要是我不信怎麼辦?”

“會讓你相信的。”

單粱扭擰着,支支吾吾,“那你會覺得我是easy boy嗎?”

戴珩津沒聽清,“什麼?”

“就是……算了算了,你忙吧。”

“……”

重返飯局,大家都笑呵呵談論着,見到他回來,一位最近跟他合作比較密切的老總拿他開玩笑,“戴總急忙忙出去了,面帶笑容就回來了,這是好事将近呐?”

他禮貌笑應,“沒有沒有。”

另一位搭腔,“戴總年輕有為,事業重要嘛,你老惦記人家私事,是不是想給你閨女介紹介紹啊?”

一群中年成功人士哈哈大笑,戴珩津在這裡面算是最年輕的了,隻能任由他們開這些喜歡的玩笑,不理睬就是了。

不過今天,大概是酒喝的多上頭了,這位老總還是不依不饒,甚至順杆子爬上來了,“诶!我還真有這意思!我這兒要是能有戴總撐場面,那可不得了!”

幾個人起哄,說他想安排就排隊吧,他們也有好的姑娘介紹給戴珩津,好好一場酒局,變成了媒婆開會。

戴珩津心想自己最近是犯爛桃花麼?怎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不過,似乎可以利用,賣關子道,“承蒙各位叔叔厚愛,我現在有交往對象,暫時不考慮了,讓大家費心了,不好意思。”

這個消息更炸裂,紛紛問他對方是哪家企業的千金,戴珩津以對方身份特殊,不希望公開為由,巧妙避開了這個問題。

于是飯局上的話題成為開端,他有戀人的消息在京圈不胫而走,戴德遠接電話接到頭疼,很多生意上的老夥伴或者如今身居高位的老戰友緻電詢問戴珩津的戀情。

李瀾見他吃降壓藥,關心問切,戴德遠生氣又無奈,“混小子,是什麼光彩的事嗎?昨天才告訴我們,今天就滿世界招搖!”

“珩津跟他們說對象的事了?”

“可不!”手中的水杯狠狠砸在玉石桌面上,“倒是沒說是男是女,讓外界猜,把人都趕到我這裡來了!”

李瀾抿抿嘴偷笑,幫他拍撫後背順氣,過了會兒,戴德遠稍稍改了口風,“不過,這也證明,珩津确實很出色,這麼多人關心他的婚事……這麼一想,王梁家這門親,确實不般配。”

李瀾很贊同,私心也想幫一幫大兒子,“話說回來,能讓現在的珩津動心的人,又是個男人,必定不簡單,或許,”輕輕推了推戴德遠後肩,“見一見?”

戴德遠不做反應也不說話。

李瀾又說,“再不濟,他也救過咱兒子的命,于情于理,也該做些表示。”

“……”戴德遠有些松動,沉思片刻,“嗯,見。”

時間一晃半個多月過去,秦司霁的賬号開始運作,戴秋铖和單粱也很巧合地同一天解封。

戴秋铖興奮地聯系大家中午聚餐,特意喊上他哥,想跟他哥介紹姬塵音,可戴珩津一盆冷水澆他頭上,“沒空。”

就這麼冷血的把他打發了。

不死心又打過去,戴珩津不耐煩,“還想說什麼?”

“借我輛車。”

“自己去拿。”

戴秋铖開心了,囑咐姬塵音在家收拾行李,等他換車回來一起回朝陽區的家。

他開着那輛落灰的磚紅桑塔納出發了。

戴珩津正在封控區外等單粱出現,同一位置還有其他隔離人員的家屬,随着時間推移,大部分家屬都順利接走了自己的親朋好友,他往身後看看,還有倆人跟他一樣沒接到,已經開始不耐煩地打電話了,他想給單粱好印象,所以沒有催,他連今天來接單粱的事都沒說。

下午還有會,邢哲打電話催他回公司,戴珩津很有「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沖動,眼看剩下那幾個人也如願接到,他有些待不住了,給單粱打過去,“你在哪兒?”

單粱不明所以,“酒店啊。”

“有事嗎?不讓出來?”

“啊?沒有啊。”單粱已經換到另外一棟樓和新的房間,“我沒地方去,所以辦入住了。”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