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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單戴cp感情升溫,市值蒸發200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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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粱明知道他是裝的,但又抗拒不了,無奈彎下腰把寬松的睡褲一側卷到大腿上面,“先抹到這裡吧。”

某人把握住機會,蹲下認認真真地,借抹勻之名,光明正大的揩油,單粱想踹他一腳,也被按住,那手越來越不老實,單粱按住那雙搞事的爪子,“不用你抹,我自己來。”

哪知,戴珩津直接撲上來抱住他,靠進他腹間撒嬌,“媳婦兒~你真的不想嗎?”

單粱終于爆發了,一巴掌使勁打在那無賴後背上,急得咬字都有些不清了,“誰是你媳婦!!你不要瞎嗦!”

“哈哈哈……”戴珩津挨了一巴掌也不生氣,企圖蒙混過關,乘其不備把人抱起來,“别弄了,你都被香味腌入味兒了,快睡吧,等半天了。”

躺好後倒是老實了,規規矩矩抱着單粱,“我們以後也一起睡吧,在你點頭之前我不會越界。”

單粱心想,就算不同意,戴珩津也有其他辦法達到目的,這個人像貪吃蛇,一口一口慢慢地把目标吃掉,有潛移默化攻城略地的本事,他根本不是對手,不過還算聽話,沒有強迫他,仔細想來,隻能怪自己耳根子軟。

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臨近中午,卧室内靜悄悄,“嗡——嗡——”

單粱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拿床頭櫃上的手機,被戴珩津半壓着動不了,煩氣地推了一下,戴珩津才換個姿勢,放開了單粱,拿過手機看到是肖媛,回頭看看還在熟睡中的某人,蹬上拖鞋蹑手蹑腳地溜出卧室。

“喂?媛兒?”單粱揉揉被突然明亮的光線刺到的眼睛,“怎麼了?”

“你在幹嘛?打了好幾次都不接。”

“啊……沒聽見,夜班來着,早上才回來,睡覺來着。”

“夜班?你找新的工作啦?做什麼的?”

“就……随便找了一個,”單粱不想說自己還是在戴珩津的公司裡上班,“你怎麼樣?是不是有急事啊?”

“沒有急事,隻是關心你,”肖媛有些小抱怨,“你最近都沒有給我打電話。”

“你也沒有給我打呀,哦~忙着談戀愛呢吧~”

“哇你酸我,”其實肖媛突然打來,是有些個人的小心思的,談到戀愛話題就扭捏起來,“就是……昨天我們兩個吃飯,他又一次問我要不要做他女朋友,你說……我答不答應他啊。”

他還以為兩個人已經交往了,原來并沒有?單粱蹲坐到大客廳落地窗邊凸出的台面上,“他哪方面讓你猶豫呢?”

“就是總覺得……哪裡怪怪的,我總覺得他動機不太純。”

“他騷擾你了?”

“他沒有,”邢哲在禮儀和素養方面還是很優秀的,肖媛在這方面很滿意,她不滿意的是,“我根本感覺不到他是發自内心地喜歡我,好像隻是因為我剛好符合他的擇偶标準,他需要一位我這樣的伴侶,這個人可以是我,換成與我差不多的女生也毫無違和。”

單粱不能理解,“怎麼會呢?你就是你啊?難道他看着你的時候叫别人的名字了?”

“你果然沒睡醒,”肖媛吐槽他,“好像在用腳思考問題。”

單粱不好意思地撩幾下劉海兒,“你如果擔心這個,為什麼不直接問他呢?猜來猜去很累的,萬一他不是呢?”

“我問的話他肯定說不是啊,難道我現在問你是不是更喜歡戴珩津的錢,你會直接承認嗎?”

“怎麼扯到我身上了,誰說我更喜歡他的錢了,根本不是好嗎?”

“跟我就别演了親愛的,”肖媛無情拆穿,“戴珩津要是個窮鬼,就算他再帥,你也看都不會看他一眼。”

這倒是真的,他就是勢利眼,怎樣,喜歡錢又不犯法,沒好氣道,“啊對對對,他變成窮鬼我轉身就走,我就是喜歡他的錢,可以了吧?”

“好好,我不和你吵,”肖媛退讓,“今晚他約了我,想聽我的回複,你先幫我想想,我該怎麼說啊?”

“實話實說嘛,你欣賞他的地方是哪裡,擔心的問題又是什麼,你全告訴他,讓他回答。”

肖媛沉默了片刻之後,“梁啊,我有的時候真的很羨慕你。”

“嗯?”他有什麼可羨慕的,還有比他更慘的人嗎?

“你的思維很簡單,不會把事情複雜化,減少了很多煩惱,我要是也能做到這樣就好了。”

單粱撓撓頭,“我怎麼感覺你在罵我蠢?”

“當好話聽吧,孩子。”

“嘁,祝你順利哦~”

“唉,看情況吧,行了我要上班了,你繼續睡吧。”

“哦,拜拜。”

單粱雙臂抱住膝蓋,下巴抵在胳膊上,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翻看工作群消息,明天又有一場劇組定妝,不過幸好是現代的,比古裝時間短很多,他正回複收到,戴珩津從過道那邊向他走來,學着他的樣子,挨着他坐到窗邊延伸的寬台面上,“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單粱還在爬樓确認他的工作内容,目不轉睛盯着屏幕,“你不是也醒了。”

受到冷落的某位霸總,歪着頭盯了一會單粱認真的側臉,下一秒調換姿勢,竟然把頭依靠在單粱肩上,單粱這才看向他,“你幹嘛?困的話進去睡呀。”

戴珩津非常松弛地拱了拱,“這裡舒服。”

“鈴鈴鈴——鈴鈴鈴——”

兩人同時擡起頭看向聲源,單粱驚訝,“這個家裡有座機??”

一般不會有人打這個電話,戴珩津也很奇怪,“有的,”起身去角落隐蔽的櫃台旁接聽,是他媽媽李瀾打來的,“珩津嗎?”

“媽?怎麼打這個電話?”

“你爸爸!剛才被一群人帶走了!他們說他以前的領導犯罪了,有件事涉及到他,需要回去協助調查!你快問問怎麼回事!”

“好,我知道了,你先别急,不要跟外人說這件事,等我消息。”

單粱沒聽得太真切,隐約猜到出事了,見到戴珩津神情嚴肅,走過來問,“什麼事啊?”

“沒事,你忙你的。”戴珩津快步返回卧室拿出手機,才看到他媽媽給這個手機上打了好幾通,他都沒有接到。走到書房聯系局裡領導了解情況,領導說電話裡不方便談,讓他現在過去。

他迅速換好外服,遠不如平日精緻,單粱覺得他這樣急着出門,開車會出危險,便主動提出幫他開車,随便套了衛衣和褲子,頭發都沒來得及打理就跟着一起出門了。

他們很快就到了,單粱頭次進入這麼威嚴的地方,他被限制不能下車,也不可以拍照,手機也沒信号,隻能呆呆坐在車裡等戴珩津回來。

不過他到現在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領導辦公室内,經過一番溝通,戴珩津清楚了戴德遠被秘密調查的原因。基本肯定是姓萬的身份被戴珩津揭穿後,懷恨在心蓄意報複。戴德遠數年前曾為了保住到國外合戰比賽機會,替姓萬的背了黑鍋,姓萬的就借這件事往戴德遠身上潑髒水,誣陷戴德遠也是内奸一份子。

雖然大家都不信這份檢舉内容,但該走的流程必須要走,也算還戴德遠一個清白。調查期間不能回家不能探視,大概要十天左右,讓戴珩津回去等消息,不必太過擔心。

這邊可以稍作放心,但他爸公司那邊,如何平穩渡過這段調查期,是個不容忽視的問題。

集團内部的人際關系鍊遠比他平時了解的情況複雜,也不知是誰走漏了戴德遠被帶走的消息,集團高層幾乎同時炸鍋。

一些股份持有份額較高的老家夥按耐不住蓄謀已久的野心,緊急召開股東會,甚至有要把戴德遠踢出股東圈的荒唐建議。

單粱緊急上崗助理,陪戴珩津回家重新整理儀容後,轉戰集團高層。

所有人都拿定了主意,就等戴珩津露面。

戴珩津趕到,剛說明情況,以及調查期間由他接管戴德遠的位置,幾個心懷不軌的老家夥便開始向他發難。

那些話聽得單粱直咬後牙根,恨不得撲上去咬死這幾個老東西,但戴珩津面不改色,從容應對,“據我所知,事情并沒有各位猜想的嚴重,隻是做簡單的内部調查,與公司事務毫無幹系,幾位叔叔不必太過擔憂。”

餘乒說,“你有什麼憑證擔保?如果公司因此名譽受損,産生的損失你負責賠償嗎?”

高南海說,“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愛不自量力誇下海口,最後還不是要大家一起堵窟窿。

李曉仁說,“世侄啊,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戴董突然失聯,手裡的工作就像風筝突然斷了線,接不上就飛了。你之前從沒負責過這裡,哪怕再能幹,了解也需要過程,這部分是很耗時間的,但問題是現在我們沒有時間了,不如換内部的人上任,更好的帶領大家渡過難關。”

說真的,就算他爸不在,下面還有副董事、主席、副主席,再不濟還有CEO,各下級部門也分别有負責人,這個集團最不缺的就是人,實在沒必要因為董事會裡一位董事長不在就鬧得像天塌了一樣,這些人平日忌憚他爸,不敢放肆,眼下終于蹲到機會,不搞些名堂出來不會罷休,戴珩津不與他們正面對狙,假裝妥協,“看來各位早已有合适的人選,不知現在是否在這裡?是在座的哪一位?”

衆人将視線轉向戴珩津對面的位置,一位外形十分幹練的小夥子,年紀看着與戴珩津不相上下,他站起來向在座介紹自己,原來是股份持有僅次于戴家的李曉仁的次子,看向戴珩津時,眼裡的笑似乎暗含不善欲争,聽他介紹完自己在集團内部工作近十年的優秀履曆,戴珩津也挑不出大的毛病,隻好颔首認同由這個眼生的青年暫時接任他爸的工作。

散會,一部分人意滿離開,還有一部分站在戴家隊伍裡的老股東不願接受,七嘴八舌要求戴珩津拿回董事長職權。

安撫這群人好一會兒才有機會離開,單粱跟在他身後,兩個人一起下樓,“這個李埔俞不像好人。”

戴珩津輕笑,“從哪裡得出的結論?”

“看着蔫壞蔫壞的,尤其是那個眼神,不懷好意。”

戴珩津笑着下電梯,兩個人到達一樓大堂,準備在旁邊咖啡廳歇一歇再回家,單粱去選飲品,戴珩津入座複盤方才會議間每個人的言行舉止,分析接下來如何奪回管理權,對面的座位突然來了人,擡起視線,卻不是單粱,而是一個久違的面孔。

他前女友,陶嘉儀。

今天怎麼回事,組團膈應他來了。

戴珩津雖煩但面上不表現出來,很平和地說,“抱歉,這個位置有人了。”

陶嘉儀把手裡的大愛馬仕放到桌上很刺眼的位置,“好久不見,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妩媚地撩一下長發,“最近在忙什麼?叔叔阿姨身體還好吧?”

戴珩津笑都懶得笑,“托您的福,還不錯。”

陶嘉儀又誇張地撩了一下發型,戴珩津看出來了,是想展示手指上那枚巨大巨閃的鴿子蛋鑽戒。戴珩津不為所動,隻是想,他當初是怎麼看上這種虛僞的女人的。

美确實美,學曆、家世都不錯,善于僞裝,用清純又知性打動他,背地裡貪婪又虛榮,道德太低。

這時,單粱點完單回過來了,看到戴珩津對面坐着漂亮女生,gay裡gay氣那個勁兒就上來了,路也不好好走,擰着腰就過去了,“親愛的~等久了吧?”

戴珩津微微側頭向上看單粱,臉上瞬間有了笑意,“還好。”

“給你點的冰美式~”

“謝謝。”

單粱誇張地擺擺手,“讨厭,跟我還客氣。”然後扭過頭去眼睛上下打量陶嘉儀,“美女,你能起開一下嗎?你坐到我的位置了。”

陶嘉儀也用同樣嫌惡的眼神打量單粱,不高興了,“他是誰?”

戴珩津心想,這回他能名正言順坐實身份了,還有點感激陶嘉儀,“男朋友。”

“男、男朋友?!”

面對陶嘉儀震驚的可笑神态,戴珩津滿意點頭,“是的。”

“喂,”單粱大有正妻派頭,昂首挺胸鼻孔看人,“識相就趕緊滾,什麼阿貓阿狗還敢來沾邊。”

“怎麼回事?”一個男聲突然闖入對話。

三人看過去,竟然是剛分開不久的李埔俞。

“親愛的,你開完會啦?”陶嘉儀嬌弱地拎起包包,委屈地躲到李埔俞身邊。

李埔俞倒是沒哄她,而是上前幾步主動向戴珩津伸手,“戴總,又見面了,剛才沒跟您好好打招呼,要不一起吃個飯?”

“不了,還有事。”戴珩津站起來象征性地握了握手,“你們自便吧。”

“以前聽嘉儀說起過你,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戴珩津假笑,“哦?是麼?希望今天沒有給您留下不好的印象。”

李埔俞就是個欠兒登,“您果然如傳聞那般君子翩翩,處事淡然,其實我們很早以前就溝通過了。”

戴珩津有些不好的預感,幹脆不回話了。

單粱狐疑地打量這兩個不速之客,感覺戴珩津似乎要被這倆人欺負了,可他缺少關鍵信息,弄不明白怎麼回事。

陶嘉儀有些繃不住,偷偷拉扯李埔俞胳膊,“親愛的,預定的餐廳要到時間了,我們快去吧。”

李埔俞覺得自己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是趁機打壓他早就看不過眼的戴珩津的最好時機,壞笑湊近戴珩津,小聲逼逼,“當年那些視頻和照片,就是我拍完發給你的。”

戴珩津眼色厲變,瞪着說完話退出安全距離的李埔俞,笑容戲谑地把手搭在倉皇不安地陶嘉怡肩膀上,“下個月我和嘉儀要訂婚了,戴總可願賞臉前來觀禮嗎?我很期待您的光臨呢。”

雙方僵持着,身後,店員端過來咖啡,單粱瞅準時機,猛地把托盤奪過來,照着倆人的後側方潑翻,咖啡杯掉落,把杯中剩餘的液體一并濺到兩人身上,店員吓得捂嘴,單粱面對李埔俞憤怒的眼神,笑嘻嘻地,“诶呀,手抖了,多少錢我賠你吧?”

“不必了!”

兩人狼狽離開,店員默默收拾地上的殘局,單粱拉着理性有些崩壞的戴珩津離開咖啡店返回車上,“那女的是誰啊?”

戴珩津深呼吸,“前女友。”

“我靠!!”單粱對自己這時候才恍然大悟追悔莫及頓足捶胸,“那他倆不就是那對jian夫yin婦嘛!”

這件事太傷一個男人的尊嚴,讓戴珩津久久不能釋懷,沒想到背後竟然是李埔俞,看來,陶嘉儀也是他李家的一枚棋子,故意給他難堪的。同時慶幸,無論是當年還是現在,他對這件事都沒有表現出過度的反應,沒能讓李家拿這件事做文章。

既然李家不仁,那就休怪他不義了。

第二天,兩人日常上班。臨近正午時化妝組暫時休息用餐,八卦的助理妹子突然一聲驚呼,差點把其他人的筷子吓掉,“我天呢!那個大旅遊公司的董事長犯事兒被抓起來了!!”

“啊?什麼什麼?”

幾人迅速湊到一起八卦熱搜榜第一位的爆炸新聞,緊接着第二條就是旅遊公司股票大跌,市值蒸發200億。

單粱看到這個天價數字時都蒙了,震驚地嘴都合不上,“200、億?!那得是多長的一串零啊!”

他扔下盒飯,慌忙請假打車回暢意找戴珩津,在辦公室外遇到滿臉愁容的邢哲,“這麼樣?他沒事吧?”

“你也看到新聞了?”

“消息都炸開了,現在誰不知道啊!”

“唉,你進去看看吧,戴總情緒很不好。”

單粱很能理解戴珩津的此時的心情,二百億啊,擱誰誰受了?不過他突然想到一件事,突兀的拉住邢哲問,“肖媛昨天答應你的告白了嗎?”

邢哲微愣,然後搖頭,“她昨晚加班,我們改約今天見。”

“哦,”單粱真心覺得邢哲這個人靠譜,值得托付,所以決定幫他一把,“媛兒還是蠻喜歡你的,但是她跟我講,覺得你不是發自内心的喜歡她,隻是需要一個合格的妻子,你要是真心的喜歡她,就快點解開這個誤會吧。”

“啊……”邢哲似懂非懂,似悟非悟,“謝謝你告訴我。”

“你看着辦吧,别說是我說的就行。我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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