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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傅一宇戴秋铖互幫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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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珩津早已查到是誰在拿他爸的話題做文章,按兵不動就是要等吃掉李家父子手中的股份,眼下雖然不如預期,但也算達成了初期目标。折騰完單粱神清氣爽,把積攢多日的火氣散出去,頭腦更興奮了。不等天亮,出擊趁其不備,一晚的功夫,發布辟謠聲明,列出無法反駁的證據以及萬能律師函,同一時間組織營銷賬号分時段發布反撲推文,利用機器人号增添傾倒性評論,等天亮時,輿論已經全方面鋪開。

這隻是表面功夫,要想恢複聲譽挽回損失,以及鏟除異己争奪更多的股份,他接下去要做的事還有很多。

不過眼前要解決的問題是,戴德遠提前結束審核流程,今天就能回家了。

戴德遠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讓戴珩津立刻回家,李瀾怕父子倆吵起來場面失控,便把戴秋铖也叫了回來。

戴秋铖先到了,在門口迎接他的阿姨臉上失去了往日的笑容,讓他初步了解了事态的嚴重性,拐進客廳,李瀾和戴珺潔正等他來,他問,“爸呢?”

“樓上書房呢。”

戴珩津和他前後腳到家,四人在客廳會面,李瀾先問戴珩津公司目前情況,大概講述了一遍,李瀾聽完點點頭,“你上去吧,”然後招呼戴秋铖,“你也跟着去。”

兄弟倆對上視線,戴珩津問他,“你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

戴秋铖裝傻,“什麼事?”

“你的合夥人。”

“哦。沒事。”

兩人一邊聊一邊上樓,“有困難可以和我說。”

“你還是專心解決你的麻煩吧,我那邊自己能處理。”

敲兩聲書房的門,然後開門進去,他爸見到戴珩津的臉便直接向他們丢來一隻茶盞,戴珩津躲過去了,茶盞碎在戴秋铖腳邊,戴秋铖忍氣吞聲,跟着進門後踢了踢茶盞碎片,把門關上。

兩個兒子分别坐在兩側的單人沙發,戴德遠看都不看戴秋铖,直沖戴珩津讨問,“你怎麼回事?”

戴珩津不卑不亢,“我有自己的打算。”

“什麼打算?”戴德遠說話帶怒氣,“很多事情,不是靠耍手段,做些科技,就能把事态控制在預期之内,如今形勢也不允許你任性妄為!多大的人了,做事還像小孩子!我是這樣教育你的嗎?讓你像個土匪!搶東西!”

戴秋铖旁聽着,心裡不服他爸這副說辭。讓他把公司關掉、逼走他的朋友這些行為,連土匪都不如,簡直是惡霸。

戴珩津說,“我隻是抓住時機,解決您多年都處理不了的問題。”

他哥和他爸掠奪性都很強,就他與世無争,隻想安安穩穩過輕松自在的小日子,竟也不能如願。眼前他爸和他哥你一言我一語各持己見争論不休,他決定站在他哥這邊。

“解決什麼?你怎麼解決的?”戴德遠氣得腰闆都直了,“敵人都打過來了,你不一緻對外,反過頭來起内讧,威脅要股份,還百分之十?!我看你不想姓戴,你改姓蔣吧!”

率先起内讧的人分明是李埔俞,果然是惡人先告狀,戴珩津老神在在,說渾話,“我爺不會同意,可能會給你托夢。”

戴德遠拍桌,“這時候想起你爺了!你帶個男的回來,還鬧得滿城風雨!戴家的顔面都被你丢盡了!想過你爺同不同意嗎?!”

“我爺最喜歡我,他肯定同意。”

戴德遠氣得血壓飙升,眼前發暈,戴秋铖看出情況不對,趕緊到一邊書桌拿藥過來給他爸服下。然而,面對父慈子孝的溫情畫面,戴珩津始終無動于衷,等他爸症狀緩和了,“如果想把公司交給我,手裡至少要有63%,還需要11%。”

戴德遠充耳不聞,扭頭看向戴秋铖,“小傅怎麼樣了?”

戴秋铖心裡呵呵,“他走了,但還沒談解約。”

戴德遠面色愧疚,“好好談,别虧了他。你手裡要是不夠,告訴我。”

戴秋铖看不出他是真心的還是裝的,但這話言外之意還是贊同傅一宇和他拆夥,戴秋铖反抗心理噌地飙升,“特殊時期,您就别惦記着一個外人是去是留了,”戴秋铖故意大聲強調外人兩個字惡心他爸,然後又說,“我跟哥觀點一緻,李家私下收購散股,連我都略知一二,還是從客戶那聽來的,已經稱得上是明目張膽了,11%隻是基礎,我覺得,應該讓他們把這些年私吞利益全部吐出來。”

大兒子狂妄胡為,二兒子癡人說夢,戴德遠左右不順眼,心堵悶了兩泡碧螺春,清心再緩緩而歎,“想我當年,指揮部衆,無一不從,如今竟連兒子都管教不了,寒心啊。”

“生意場上沒有謙和禮讓,隻有人吃人。”戴珩津毫不體貼,寸步不讓,“您确實老了,争不動就由我們來,不然您極力勸我們進集團的目的是什麼?”

戴德遠是想從長計議,“仗要打,但不能激進,你讓對方一眼看穿你的目的,自然會有所防備。”

“不,他們現在隻會認為我是個迷戀上男人、為愛沖昏頭的傻瓜。”戴珩津行動之前就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趁勢公開他追求單粱的消息,随後在衆目睽睽之下把争來的股權轉到單粱名下,要求李埔俞取消訂婚也是刻意表現他的嫉妒心,“所以接下來無論我做什麼,您隻需保持現在的态度,罵我就好。”

沒等戴秋铖問自己該做什麼,戴珩津便向他安排道,“你的任務就是賣慘。”

還用演麼?他公司現在真的夠慘了,被合夥人抛棄,老客戶陰陽怪氣打壓,流言蜚語不斷公司員工人心惶惶無心工作,再這樣下去怕是連他自己也要失去繼續創業的信心了。

另一邊,傅一宇為了躲開秦司霁,上午沒去上班,跑去找房子,随便看了幾套,有兩套整租房他非常滿意,一個離直播公司近,一個以前住的地方近。他有些猶豫不決。

房産中介剛開始就了解到他上班的位置,為了促成這筆生意,卯足了勁兒介紹離直播公司近的那套房,說的天花亂墜五花八門,連那附近美女多都算進衆多優點裡了。

傅一宇神色複雜看了眼滔滔不絕地中介,指了指離以前住的地方近的房子,“這套一點兒優點也沒有麼?”

“哥,這套也有優點,離地鐵近,日常生活購物也方便,不過,這邊物價比那邊高,也不好停車,而且這倆價錢一樣,但這套實際居住面積比那套小十平米,采光也沒那套好。”

他點點頭,在心裡默默比對,雖然離直播公司近的那套樣樣都好,可他就是……盯着另一套無法釋懷,少十平米……一個人住,小一點也無所謂吧?他忙起工作來可能都不回家,采光、購物什麼的,他不是很在意……抿抿嘴,指着那套小平米的說,“還是這個吧,我喜歡這套的裝修。”

中介抛出疑惑的眼神,但沒說出口,露出不理解但尊重的笑容,和傅一宇簽了為期一年的租房合同。

拿到鑰匙後他到酒店退房把行李送到租房裡,箱子在客廳地面上攤開,他仰面靠在沙發裡懶得收拾。

戴秋铖那裡還有他一些散碎行李,他也不想即刻去搬,擡起手腕看表,臨近中午了,該去公司了。昨天發生一連串的事,讓他感覺眼前的一切都好煩。

歎氣出門,打車到直播公司,進門便被前台的員工告知,“傅總,方總說您來了的話,請您先去他的辦公室。”

“好,我知道了。”往前走了兩步,停下又折返了一步,“那個,秦司霁來了嗎?”

“來了。”

“他拍完了嗎?”

“好像拍完了吧,”前台不是很确定,“我剛剛看到拍攝那邊的人出去吃飯了。”

“那他呢?走了嗎?”

前台有些為難,因為剛才在埋頭處理别的工作,沒注意,“……不太清楚。”

“哦……好,你忙吧。”他走進去後,前台坐下和另外一個妹子暗暗激動交流,“看吧看吧!剛進門就問,肯定是真的!”

“我看傅總和秦老師一點也不像那邊的人啊!藏的太深了!”

“是啊,完全看不出來。”

“那你說,他們傳的那些事兒是真的麼?”

“你說秦老師上學時候那個事?主管不是說了麼,那是苗田翔刻意抹黑,秦老師本人不那樣。”

“那苗田翔說的那些有鼻子有眼的呢。不一定全部都是假的吧,我覺得有些可能是真的。”

“嘶……”另一個想了想,“诶我聽說,傅總以前公司的合夥人,就是上次來長得特别帥的那個,好像不跟咱們簽入股了。”

“是嗎,為什麼不簽了啊?他真的好帥,我還想多看幾回呢。”

“不知道,就很奇怪,是不是跟傅總有關系啊?我看他最近常來這邊,以前很少來的。”

“難道是跟那個帥哥鬧掰了?他們仨不是同學嗎?”

“我覺得可能是。”

另一個又想了想,“你不會是……覺得跟秦老師有關系吧?”

對方給了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就是往那邊猜了猜,也不能瞎說。”

傅一宇敲門進辦公室,方志剛擡頭見是他,“來了,坐。”

傅一宇沒說話,坐到方志剛對面,方志剛看看他,“昨天沒事吧?”

他都不想看方志剛的臉,往窗外看下層街上的車水馬龍,“沒事。”

“沒事就好,原來你真一點不能喝啊。”

傅一宇轉回視線,皮笑肉不笑,“是。”

“昨天勸你喝酒的齊總還關心你來着,沒事我們就放心了。”

傅一宇淺咳一聲,“昨晚出去直接斷片了,就沒回去,辛苦你了,怎麼樣,有新進展同步一下嗎?”

“都有意向投,但具體落實,可能還要再深度聊一聊。”

送些好處,再多陪幾次酒呗,傅一宇最煩這種事,“嗯,慢慢推進吧。跟這些老總共事也急不得。”

方志剛點點頭,“對了,明天有場上流人士的聚會,齊總好意邀請你我參加,你狀态行嗎?”

想拉資源賺錢,還問什麼行不行的,最後不都得硬着頭皮上麼?傅一宇現在身心俱疲,不知該怎麼調節恢複以前的精神狀态,“嗯,可以。”

“那你一會兒看看要是沒什麼事就去休息,整理一下,明天精神點。”

“嗯,你忙吧,我看看别的去。”

傅一宇出去後關好門,他的辦公室在拍攝搭建棚的反方向,心裡想着暫時别見,但是就管不住那雙腿,還是往秦司霁可能在的方向去了,僥幸心理嘀咕,“反正不一定在……”

拐進去的最後一步,緊張地握拳心提到嗓眼兒,可下一秒往裡看,寬闊的攝影棚裡空蕩無人,不免失落心涼,旁邊有把椅子,他拉過來面朝拍攝的地方,呆呆看着,仿佛能看到秦司霁在這裡錄口播畫面的動作神态。

回想大一開學那年,他倆是宿舍裡最先熱絡的,初見便如故人久違相逢,有說不完的話,軍訓的時候打打鬧鬧搞小動作,被教官罰也嘻嘻哈哈,第一天上完課所有人都走了,他倆幹坐在教室裡聊天連吃飯都抛諸腦後。此後無論上課還是休息總黏在一起,關系好到老師以為他們是親兄弟,如果沒有當年的意外……或許……他有些不敢想下去,難道初見便已注定今天,隻是他從未發覺。

秦司霁上午不在狀态,下午還需補錄,他到樓下便利店買兩個包子湊合,拐進門便看到傅一宇落寞的背影。

他咬咬下嘴唇,猶豫不前,就在這時,傅一宇突然站起身來,拉開椅子一轉身,兩人就這樣措不及防地對視了。

彼此僵在原地,長望而無聲。

很尴尬,想說話卻變成了啞巴,秦司霁想着自己比傅一宇大兩歲,就先開了口,沒話硬找,“你吃了麼?”

傅一宇沒料到這句,看到他手裡的包子,“你就吃這個?”

“啊……墊墊肚子就行了,不太餓。”

誰也不往前邁一步,保持着距離,“沒拍完嗎?”

“一直忘詞,說錯,下午再拍一遍,方便他們剪輯。”

傅一宇有些擡不起頭,他知道是自己的行為影響了秦司霁,“嗯……那下午好好拍,”許是平日說順嘴了,沒過腦子緊接道,“拍完了找我去,帶你吃……”

話說一半卡住了,往日鬼點子不斷的大腦也宕機了。

秦司霁看他像一根莫名其妙立在大海中央的電線杆子般茫然,看不下去了,主動走過去,裝坦然大聲掩飾自己同樣的尴尬心境,“魂都丢啦!不就親了一下至于嗎!這頁掀過去不提了!忘了忘了!”

可傅一宇并沒有因為他的大方舉動釋懷,壓在心頭的石頭分量更重了,凝重擠出的笑臉比哭都難看,“嗯,忘了,不提了。那等你拍完,一起吃飯去。”

“嗯,我争取不出錯,早點結束。”

傅一宇快步逃離攝影棚,回到自己辦公室,心比淩晨那一吻時更慌了。因為他發現,被秦司霁拒絕,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簡直要叫自己一聲活爹了,到底想幹什麼啊!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拿出來看是陌生号碼,“您好?哪位。”

“诶?傅總吧?我是邱海豐啊。”

居然是之前的客戶,不是已經設置轉接了麼?換着号給他打什麼意思?他随手抓起桌上的筆在紙上瞎畫,“您有什麼事嗎?如果是設計的問題,您……”

“不不,我跟你打聽個事兒。”

傅一宇眉頭皺起,“什麼事?”

“那個……你不在樂意了?”

“啊……現在有其他的工作,暫時不在那邊,”因為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麼,所以他留了心眼,“您想問的是這個嗎?您放心,就算我不在,戴總那邊……”

“咱們都合作這麼多年了,你就跟我實話實說吧,”對方突然小聲竊竊,“戴家是不是真要倒了?”

傅一宇滿頭霧水,“什麼?”

邱海豐明顯“啧”了一聲,“你真夠朋友,現在外面都傳開了,你還幫着藏着掖着,瞞不住啦。”

啥啊??傅一宇真不知道,“瞞什麼?”

“嗐,跟我你還見外,”邱海豐把自己聽來的消息又添油加醋地轉述給傅一宇,末了還惡心傅一宇一把,“你也别犯傻了,我聽說戴珩津都開始賣房産補窟窿了,你快趁他們有錢的時候再狠狠撈一筆吧!”

傅一宇現在成熟了,這要早兩年,非罵得這幸災樂禍的孫子狗血噴頭,懶得再聽他廢話直接挂斷,打開電腦抱着懷疑的态度搜索戴家的新聞,不搜還好,一搜一大堆,鋪天蓋地衆說紛纭。

甚至有人梳理了完整清晰的時間線,吃瓜果然要趁晚,信息好全。

在秦司霁拍攝素材的這段時間裡,他通讀近幾天爆出的所有訊息,再一次感歎戴秋铖家底殷實,老三身為一名官商合體的富二代,真的太低調了。

那麼回過頭來,戴德遠怕他惦記戴珺潔說得那番話,他也能理解了。

但理解不等同于原諒,那番話傷他太深,再說老三家有錢有勢,就算需要幫助,也不是他這種小角色能插上手的,還是收一收同情心,别再不自量力一腔熱血貼人家冷臉了。

但他就是閑不住的主兒,猶猶豫豫,還是旁敲側擊給羅筱茵發信息詢問公司情況,收到他的消息,羅筱茵像小漁船漂泊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中突然發現岸邊的燈塔,立刻跑出公司給他撥了過去,“傅總!!你怎麼現在才問!!你去哪兒了啊!”

傅一宇被震得耳朵疼,“怎麼了?你别激動慢慢說。”

“公司快經營不下去了!好多客戶毀約!要不就惡意刁難!戴總也不常來了,好像是去談客戶了,但效果并不好,大家現在都産生了負面情緒,你在哪兒啊?為什麼不管我們了啊?我之前就想聯系你,可是戴總說你很忙,讓我們不要打擾你,你現在忙完了嗎?快回來救救公司吧!”

羅筱茵一口氣說完,到最後都要沒氣了,傅一宇都替她憋得慌,“這樣,我一會兒先回去看看,戴總在嗎?”

“不在,他今天還沒來呢。”羅筱茵悄咪咪補了一句,“那不是他家現在……有特殊情況麼。”

“好,我知道了。這事兒不在電話裡說了,等會兒我就過去。”

挂斷後,傅一宇雙臂撐在桌面上捧着手機想了許久,把之前設置客戶呼叫轉移全部取消了。

秦司霁拍攝完最後一條,卸掉淡妝去找傅一宇,步調有些慢,他在糾結,要不要跟傅一宇說他不去吃了。

剛出去,便撞上了傅一宇,沒等他說話,傅一宇便嚴肅道,“老大,你要是不餓,跟我回趟老三的公司。”

“啊、啊行。”

“得快點了,再過倆小時就要下班了。”

“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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