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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不懂愛的人隻會依靠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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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什麼理由啊,”單梁聽着都覺得無語,“真是莫名其妙,你們都好奇怪。”

“奇怪麼?”

“奇怪啊,”單梁恢複了往日叽叽喳喳的樣子,精神與剛才判若兩人,“你把他當兄弟,也就是朋友,要是讓我親我朋友,我可下不去嘴,更别說搞對象了。還有,就算你和他在一起了,那和弟弟背刺你的事有什麼關系?為什麼說因為傅一宇而不再計較了?”

看樣子,單梁比他更在意這件事,秦司霁雖然不太明白單梁為何這麼激動,不過還是好脾氣地解釋道,“老六不是在和老三合夥經營公司嘛,如果我和老三關系僵持惡化下去,他夾在中間會很難做,我不想讓他感到為難,畢竟拜某些人所賜,他們的公司目前處于艱難時段,不想讓他再因為我的事分心。”

“哇……老大,”姬塵音感歎,“你不愧是老大,好成熟,師哥能有你這樣懂得體諒的對象是他的福氣。”

秦司霁哈哈笑着手指點點他,“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嘴真甜啊,會說話。”

單梁卻因為他的話再次變得沉默,姬塵音把做好的第一杯咖啡送到單梁面前,發現他情緒不高,“你怎麼啦?不舒服嗎?其實我現在在慢慢恢複暈車的症狀,還有些難受,所以想喝咖啡緩緩。”

“你還沒好啊?”秦司霁站起來,“要不你坐,我也想試試這個機子,給你做一杯?”

“好啊,你來體驗一下。”姬塵音坐到秦司霁方才的位置,發現單梁還在沉悶着,“要不要去休息?”

“不,我沒事。”單梁捧起杯子,轉着晃了晃沒有喝,擡起頭問秦司霁,“那,你現在還不能确定對傅一宇的感情,如果以後你和其他朋友走得近了些,傅一宇懷疑你和朋友關系不正常,不信任你,還因此為難你的朋友,你還會像這樣體諒他的心情嗎?”

他問得有些複雜,秦司霁沒想過,并不想為沒發生的事費心神,所以輕描淡寫,“分情況吧,如果我确實讓他誤會了,我會好好說明的,如果是亂吃醋無理取鬧就不能慣着了,否則會越演愈烈。”

“對吧!”單粱像是得到認可般重新興奮起來,“不能慣着對吧!”

單粱心情怎麼忽晴忽暗的,秦司霁察覺異樣但不說,也不好奇他在糾結什麼,“是啊,不能慣着,”說到這兒突然意識到,單梁的誇張反應可能與戴珩津有關,是絕不可錯過的最佳報複時機,“一定要下狠心,一次性根治這種惡習,杜絕後患。”

雖然單梁沒有附和,但從那雙閃閃發亮的眼神中,秦司霁知道對方已經準備按他的話做了。

借刀殺人果然爽,不知戴珩津被相似的招數反擊後心裡是何滋味呢?想到戴珩津即将遭受應得的報應,他便心情大好。

書房裡,兩人入座沙發,戴秋铖見他哥坐入椅子後拿起幾頁紙後不理會他們,便問,“你叫我來到底什麼事?”

戴珩津又确認了一遍文件順序,站起來走到沙發那邊,把滿是英文的文件遞給戴秋铖,然後坐到對面的沙發上沉默不語。

傅一宇好奇地湊過去,戴秋铖看完一張就遞給傅一宇一張,倆人就這麼傳着閱讀上面的内容,戴秋铖看得眉目緊鎖,傅一宇則是越看越驚訝,“Smiling depression?bipolar affective disorder……微笑抑郁症和……這是什麼意思,兩極情感混亂?我沒理解錯吧?這幾個詞兒是這個意思吧?”因為剛才在車上看了太過荒唐的中文文件,導緻他現在對自己的視覺不太自信了。

戴秋铖知道這個詞,之前姬塵音輕生時他了解過這一類疾病,所以更正道,“不是兩極情感混亂,是雙相情感障礙症。”

“雙相感情障礙症?什麼病啊沒聽過。”

“就是……精神病的一種,你搜搜吧。”

傅一宇拿出手機搜索關鍵詞,看得直撇嘴。

“這是我委托權威機構根據單梁的行為作出的分析。”戴珩津面無表情地解釋。

戴秋铖問,“怎麼測的?單梁也知道自己有病了?”

“他不知道,是我代描述,并提供了一些日常的影像資料。”戴珩津心裡愁得不行,但他不想在弟弟面前表露脆弱的一面,所以緊繃着臉色,“類似的心理疾病在娛樂圈很常見,并不稀奇……”深吸并呼氣平緩自己的心緒,“但……處理不好,會有輕生的行為。”

“你是怎麼發現的?”傅一宇好奇,“他做了什麼嗎?就是……”支支吾吾,手比劃着,“輕生之類的?”

“他有些反常,其實不止這一次,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他就在發瘋,我以為他就是瘋狂的性格,但是後來……我覺得他瘋的不像話。”

戴秋铖和傅一宇對視交流,戴秋铖轉回去問,“例如?”

戴珩津沒有說,而是說自己想說的,“我也問過醫生,是不是幼年的遭遇迫使他形成了這種精神缺陷,醫生隻說有可能,可是,”戴珩津想不明白,“香港的那位監護人把他照顧的很好,他是在受關愛的環境裡長大的,怎麼會……”

“難道你沒把這個情況反饋給醫生?”

“沒有,”戴珩津老實承認,“單梁很在意自己的身世,不喜歡暴露,所以我不想告訴别人。”

可是他們都知道啊。兩人又對視一眼,換傅一宇問他,“你有沒有給自己做測試?我覺得你也不正常。”

戴珩津錯愕不解,“為什麼?”

“你都去找機構鑒定了,人家也确認單梁的病情了,你卻不肯把重點說出來讓人家專業的幫着想治療辦法,叫我倆來,我倆啥都不懂,專業名詞的含義還要現從網上搜,能幹啥?”

“你們和他相處的不錯,我想不到誰還可以幫他。”

比起他們兩個能幫上什麼忙,戴秋铖更關心另一個問題,“單梁不是還有個更要好的朋友麼?怎麼不找那個人試試?”

戴珩津不是沒想過,但是如果告訴肖媛,事态隻會比現在還糟,“如果告訴她,她會把這一切問題的根源歸咎在我身上。還會把單梁帶走,不再讓我見他。”

“……”戴秋铖心想,看來他哥是怕單梁的朋友啊,真稀奇。

沒有人問,戴珩津壓抑不住主動開口,“他這幾天太反常了,會跪在地上等我回家,遣走阿姨自己打掃,拒絕所有人的邀請,我問他他就會哭,無論我做什麼他都隻說一句話。”

“什麼話?”

“問我高不高興,說怕我不高興……”戴珩津情緒遊走在崩潰邊緣,“無論我說什麼他隻會回這些話,我懷疑他根本沒有聽我說了什麼,他雙眼視線甚至對不上焦,總是迷離無神的,我已經在考慮要不要送他到醫院治療了……可是我不想像對待精神病患者一樣對待他。”

看出戴珩津深陷痛苦,傅一宇心裡暗爽但不能表現出來,“所以,你希望我們做什麼?”

戴秋铖側目,難道真幫?他們自己手裡的工作堆積如山,還用空處理别人的感情問題?更何況還是個精神病?!所以反對道,“喂,我們現在自顧不暇,你還……”

戴珩津突然說,“如果你們願意幫助,我可以考慮,不再對你們的公司施壓。”

戴秋铖來了精神,他不問真不真,他要落實到實處,“簽協議吧,你做到我們就能做到。”

這回換傅一宇側目,心想我就是意思意思,你怎麼就準備撸起袖子哐哐幹了??那可是精神病啊!他們開的是廣告公司,不是醫療公司啊!

傅一宇瘋狂使眼色,戴秋铖絲毫不看,甚至加碼,“協議追加一條,如果我們能緩和他的病情,你今後不能再用公司的任何事情威脅我和我的合夥人。”

“可以。”

事已至此,傅一宇趕緊趁熱打鐵,“诶诶,再加一條,叔叔也不可以,總之就是,你要确保我們的公司不再受到任何非常理性威脅,以及非正常手段的商業競争。”

戴珩津不說話。

“看來也沒什麼誠意,算了,”戴秋铖立刻翻臉,“走了老六。”

傅一宇跟着站起來,戴珩津在他們即将踏出書房時喊住了他們,“行,簽協議吧。”

立刻起草拟定,确認無誤再三,雙方簽約,傅一宇在旁用手機錄下了簽約的整個過程以防戴珩津事後翻臉不認賬,簽完協議的第一句,戴秋铖說,“那我們可以把單梁帶走了吧?”

“帶走?”戴珩津不允許單梁離開自己的視線,會讓他沒有安全感,“不可以帶走。”

傅一宇傻眼,“不帶走怎麼幫?這不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就能就解決的事兒吧?我們隻有周六日有空來,這西一榔頭東一棒子的,再給他搞惡化了怎麼辦?”

傅一宇心裡想的是「挾天子以令諸侯」,把單梁帶走,戴珩津就好說話了。

可戴珩津沉思過後的決定讓他傻眼,“我們搬過去。跟你們近一些,有事也方便。”

戴秋铖也傻了,“搬哪兒去?老六現在沒和我們住在一起。”

戴珩津霸道獨斷發号施令,“搬回來,”眼神和語氣還是那麼令人讨厭,“那一層的都是我的,為什麼還搬出去住?”

傅一宇感覺戴珩津正用眼神罵他是傻子,但他沒有證據。為此他忿忿不平,“津哥,買那麼多房子,你不怕被上面調查不良資産麼?那的房價不便宜啊。”

“是麼?”戴珩津淡淡地,絲毫不懼,“開發商送的,我不知道。”

“……”他要和這些有錢人拼了!傅一宇十分挫敗。

離開書房,倆人卑微地跟在戴珩津後面,小吧台正聊得歡,秦司霁先聽到了動靜,故意打探單梁的反應說道,“他們是不是快聊完了?”

單梁立刻收起談笑,再次變成郁郁寡歡、快要活不起的模樣。

随後戴珩津他們就過來了,三人的視線都定在單梁身上,秦司霁留意着每個人的神态變化,姬塵音開口問,“聊什麼了這麼久?”

戴珩津聽到了談笑聲,所以試探性問,“你們剛才在聊什麼?聽起來聊的不錯。”

“啊,我們在聊……”

秦司霁打斷姬塵音,隐瞞并且扭曲了一些事,“我們兩個的聲音太大吵到你們了麼?我和小姬在研究新的咖啡機,在聊咖啡的話題,”然後刻意強調道,“不過單梁看上去不太精神,隻是在聽我們說,很少說話,生病了?”

他說這話時想讓戴珩津發現自己的「此地無銀三百兩」,雖然不知道戴珩津和單梁之間發生了什麼,但他可以确定兩人之間存在嫌隙,這樣便能加深兩人的猜忌與矛盾。

戴秋铖和傅一宇不敢做的事,秦司霁做的得心應手。

而心思缜密的戴珩津聽到他的話确實起了疑心,他分明聽到了單梁說話的聲音,現在又變得如此消沉。而且,秦司霁此刻并不是能與他心平氣和談話的關系,怎麼絲毫不計較前事?事出詭異必定有詐。他在心裡做好預警,但同時也不排除秦司霁和身後那倆傻哥倆兒一樣沒心沒肺好說話,畢竟三個人都是傻瓜的可能性更高,物以類聚嘛。

所以他說,“是有些沒精神,但我工作太忙有時顧不上,所以我決定搬過去,彼此都有照應。”

秦司霁瞠目看着傅一宇,傅一宇無奈回答,“津哥讓我們搬回去……”

“可是,”秦司霁不想,畢竟他和傅一宇玩得有點花,而且正處于狂|熱|期,不想被别人發現他倆不可告人的另一面,住得近難免有被發現的尴尬,“明天就周一了,要上班,沒空搬吧?處理掉那個房子也需要和中介……”

“那就今天搬,”戴珩津完全不和他們商量,也不在乎他們同不同意,“我會安排人打點,你們現在回去收拾些貴重物,晚上見。”

就這樣不愉快的決定了,而各自回家的四人發現戴珩津做事真的雷厲風行,不但安排專人過來為傅一宇他們搬家,還在戴秋铖那邊安排人開始打掃第二套和第三套房内的衛生,四小時後,秦司霁和傅一宇再次返回熟悉的地方,傅一宇無奈向戴秋铖吐槽,“你哥真的是為所欲為,有錢是真任性啊!”

戴秋铖再一次清晰認識到他與他哥之間的差距坎比馬裡亞納海溝,“我一定要健康地生活,積極鍛煉,比他晚死……”感覺這輩子除了無法預估的壽命,其他方面,他毫無優勝了。

傅一宇也恨得牙癢,“等到那一天,你去祭拜他的時候叫上我,他應該是唯一能讓我在墓前笑出聲的人。”

秦司霁在心裡默默贊同傅一宇的話,姬塵音眨眨眼,“别說氣話啦~大家都好好的。”

秦司霁拍拍姬塵音,“你可真是位小天使啊,世界因你而美好。”

姬塵音不明所以,“老大,你是在說反話嗎?”

“不,我在誇你。”說完轉身回他們那套房子裡收拾行李了。

傅一宇走前也感歎着拍了下戴秋铖的肩膀,“保護這位小同學天真無邪的重擔就交給你了,世間少有啊。”

姬塵音一臉問号,戴秋铖看着他笑,是啊,這大寶貝讓他撿到了,肯定是要保護好的。

等傅一宇進來後關好大門,走到秦司霁身邊幫着收拾,“津哥為單梁做了精神鑒定,懷疑有抑郁症和什麼雙啥的障礙症,所以才搬過來,想讓咱們幫幫忙。”

“條件呢?”秦司霁一針見血,收拾的動作沒有停,“不會免費幫他吧?”

“簽協議了,他不會再動我倆的公司。”

“是麼?”秦司霁看了他一眼,随後繼續收拾那些零碎的材料往桌上擺,“但願他說話算數。”

傅一宇幫着他收拾,“不過真沒想到,看着那麼開朗的一個人,居然有精神疾病。”

“這年頭生活壓力大,誰還沒點精神疾病。”秦司霁并不稀奇,“不過,”暫放手中物件,側頭看蹲在地上抱起一大團針線的傅一宇,“我覺得,像是故意的。”

傅一宇抱着針線小心翼翼站起來,站在秦司霁對面,放到桌面上後雙臂撐住,“你看出什麼了?”

“說不清,”秦司霁隻留意到一些蛛絲馬迹,但如果說那也是症狀的一種也不為過,“他或許真的有抑郁症,又或許,是在變相對戴珩津的一種懲罰?”

聽到懲罰兩字,傅一宇面露難色,“這又是什麼新型的play……難道單梁和你是同道中人?”

“哈哈,瞧你吓得。”秦司霁被他閃躲的樣子逗笑,“是不是同道中人不好說,不過我建議你留個心眼,你心思比我們都細,若是裝得,一定會發現的。”

“嗯……那我注意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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